天,不憐惜
曾經(jīng)說要堅守,可再回首,還有誰在那等候?走在路上的你、我、他,真心地對天說“我們在生活”。
冬天的風(fēng),撿拾起地上的枯葉,打著旋兒離開了。一群小麻雀在枯黃的草叢中尋覓著掉落的草籽,小白突然撲去,麻雀兒一陣慌亂,四處散亂。工地的空氣中彌漫的灰塵,呼吸都感覺困難。不遠(yuǎn)的大海收取了夏的狂放不羈,安靜了許多。陣陣海風(fēng)吹來,少卻了幾多海腥味。這里的天空,和日照的一樣蔚藍(lán),熟悉而又陌生的海水是不是也有我曾經(jīng)在日照戲耍過的水分子?
生活在社會邊緣的我們?yōu)楹稳绱穗y?我們漂泊在外,遠(yuǎn)離父母,沒人關(guān)心;我們住在工地,遠(yuǎn)離喧鬧多彩的都市生活,在這個時代漸漸out;我們?nèi)?a target="_blank">夜加班,憔悴了滿帶希望的雙眼,凸顯了所謂的美好;我們徘徊在農(nóng)民工中,手提各個部位的施工方案,看清了曾經(jīng)的夢想;我們饑腸轆轆,一日三餐白菜豆腐,想不起什么叫幸福。我們,這就是做建筑的我們。一座座高樓大廈,拔起。一片片荒蕪的土地,繁華,吞噬了多少年輕生命的青春?有家不能回,有愛人不能陪的不光是駐守在邊疆的戰(zhàn)士,還有住在施工區(qū)的我們。
我看到他們頂著凜冽的寒風(fēng),手拿卷尺和圖紙屹立在施工區(qū)。覺得冷了,他們將衣服的帽子戴上,然后將安全帽壓在帽子上,紅通通的鼻尖,紅撲撲的臉蛋,幾根小胡子俏皮地隨著嘴唇打顫。這就是生活在建筑行業(yè)一線的管理人員,我知道最苦的就是農(nóng)民工,可是作為管理人員的施工員,他們要協(xié)調(diào)監(jiān)理、甲方,要管理好工人。作為剛畢業(yè)的施工員,他們拿最低的工資,沒有保險,獎金也是微乎其微??v然每個人都要經(jīng)過這一階段,可是,誰能體諒過他們?
曾經(jīng),我和閨蜜說,嫁人不要嫁給在施工一線的人,他們工資高有何用?賣了房子一個月回家住四五天;娶了愛妻,一月至多陪四五天;有了孩子,妻子生產(chǎn)難以配身邊,孩子滿月、周歲又難以在身邊。等孩子會說話了,對于“爸爸”這兩個字,是那么陌生。人活著本來就是折磨,為何還要錯過那么多?不是我偏見,可是,試試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我也知道都想坐轎子,可,總有人做轎夫。你難道希望你的那位一直做轎夫嗎?如果不的話,十年河?xùn)|,十年河西,我想你和他都懂得該如何去做。(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為我們在施工一線的人員祈福:好人一生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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