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手札
戲如人生,戲中的悲歡離合皆逃離不了人生二字。《霸王別姬》是曾讓我一口氣連續(xù)看了兩遍的電影,至今仍不能釋懷的是程蝶衣,抑或是張國榮。他為程蝶衣這個角色等待了一生,后來他終于成了程蝶衣。我已不再考究他是戲里面的張國榮還是現(xiàn)實中的程蝶衣,因為他的人生如戲,光彩地上演又光彩地落幕。
我打小喜歡看電影,喜歡看著別人替我過著夢里的人生,看著他們替我們愛,替我們死。然后從骨髓深處涌起一種奇怪的小沖動。這種奇怪就好像看《美國往事》的時候我才15歲就覺得我老了,沒有哪部電影能把人生的起落寫得如此滄海桑田。
有很長一段時間,我覺得電影院就是我塵世中的一座天堂。那里散落了太多溫暖人心的酸甜,曾經(jīng)的電影串連起許許多多的回憶。就像《天堂電影院》中的薩爾瓦多,他的成長變遷被膠片完好地保存。當(dāng)他那些令人緬懷的記憶、那些流逝的歲月與夢想再度被他拾起時,時間卻只給他留下懷念的權(quán)利。懷念或許是生命中最無能為力的事了。就因為無能為力,才會耿耿于懷。
電影常常就是在演我們的人生,或糾結(jié),或明朗,其中的起伏變遷,折射出人生百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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