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的那夜
又是一年過去,又是一年春來到。歲月的腳步匆匆卻從未曾停滯,這不以人的意志轉(zhuǎn)移,這是生命的真實,如若夜空中閃爍著的星兒,迷茫卻又真實的存在。 今日是年初幾,我都已感覺模糊得想不清楚。年復(fù)以年的每年春節(jié)好似都這般過著,日以繼夜的玩牌,日以繼夜的嬉戲,日以繼夜的喝酒暢飲。卻感覺似模模糊糊的,清閑時回過頭細(xì)想,好似一朵煙花燦爛在夜空中,又好似沒有存在過。 習(xí)慣了,每年的年三十,全家人一起玩牌到初一早上。習(xí)慣了,春節(jié)晚會上的那些老臉孔與蒼老著的節(jié)目。 今年的牌桌在餐廳,電視機卻在大廳,節(jié)目是沒法細(xì)看了。只能把音量調(diào)得在大大的,聽北京那個盛大的歡樂場進行著什么。都是些老熟的臉,都是些古老的腔調(diào),沒有想像中的新鮮,如若一場自娛自樂的豪華派對,各自演譯著各自的角色。感覺里卻又覺得本該如此,也不應(yīng)輕意的就改動什么,這本不過是場歡樂的游戲。 已習(xí)慣了每天的這個時分醒來,已習(xí)慣了沒事就呆坐在電腦桌前。習(xí)慣了打開自己或他人的空間,看她們寫的文字,聽她們空間里收藏的歌曲,或自己敲打些文字寫下自己的心事與感傷。這時候,只需要一杯清茶,只需要一曲憂傷或者歡暢的歌,我不想太多,也沒有什么空想與太高的奢求。心里無欲無求時,空曠得也很靜很美。 過年時總會有喝酒的時候,自然就有了喝高的時候。模模糊糊已記不清楚那是初幾的夜,也許是自己特意的淡忘。那夜里算是喝了不少,晚餐后送岳父回去,在回來的途中,感覺有一種異樣的感傷,一路上有著莫名其妙的感動。 喜歡微微醉時,駕著車一個人在空曠的街頭游蕩。在那些時候有千萬感悟在心,有千萬種美妙自己感動著自己。喜歡把音樂聲開得大大的,喜歡打開車窗,縱使很冷的天。那夜里,我微微醉意中,輕踩著油門,任車在路上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那夜的街頭很空曠,還記得那夜里腦海里飄過很多的詩句與一些美妙的句落?,F(xiàn)在已記不清了,也回憶不了曾有的只語片字,只記得那時曾流過眼淚,當(dāng)時為了什么卻已忘了。也許是為了那么一首歌,也許是為了街頭那行孤獨的樹或是艷麗的霓虹。 那夜里,我泊車于繁華的十字街頭。遠(yuǎn)遠(yuǎn)的霓虹和街道兩旁的路燈相互交映著,各自有著各自的美,誰也不影響誰的存在。久久的不忍離去,那空曠寂寞的街頭有著我永恒停泊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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