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與人之6《田頭的大米樹》
大約世界上有百分之五十的人都是以大米作為主食來維持生命的。在這些人群中,大部分人都會知道大米的由來,當然小孩子和大都市里的人們可能是個例外,他們可能也會認為大米是從一種樹上摘下來的,我想:也許是對的,它確實也是從一顆種子的發(fā)芽,變成一顆小苗,再長成一簇小樹,然后是開花、結(jié)果,最后是人們的收獲,只不過它的一生比較短而已,只有一百多天,但它們累積的財富能夠養(yǎng)活半個地球的人。
在植物的王國里,我所稱的大米樹——水稻,確實顯得矮小、也顯得特別的普通。但它是地球生命的一大部分,沒有了它,地球就有可能少半個生命,所以在它的生長季節(jié)里,盡管是在烈日下,也可以看到有好多好多的農(nóng)業(yè)科技工作者,為了使它能夠給人們創(chuàng)造出更多、更好的物質(zhì)來,往往會把滿身的泥水和汗水都置之度外,在研究它,培植它,千方百計去改變它自身的優(yōu)良性能和生長的環(huán)境,讓它能夠為人類創(chuàng)造出更多、更好的財富;又有多少農(nóng)民伯伯揮汗在田野,生產(chǎn)出優(yōu)質(zhì)的糧食供人們享用。在中國、在亞洲、在全世界:春天看到的往往是一片片水汪汪的田野,夏天看到的是一片綠油油的秧苗,秋天看到的就是一片金燦燦的稻谷了,然后是一片片滿地晾曬的糧食,結(jié)果是一張張豐衣足食的笑臉。
水稻的花開得很小很小,小得幾乎用肉眼看不清楚,可它結(jié)出來的果實并不小,脫殼后的大米潔白無色,煮熟的米醇香撲鼻。它根本不象被人們稱為花王的牡丹一樣。把花開得老大老大,婀娜多姿,并把頭仰得老高老高,唯恐見不到太陽,也唯恐招不來蜂引不來蝶,一有風吹草動就搖頭幌腦,得意洋洋,認為自已能開這樣的花而了不起,但這樣的好花終究開不長,當人們等它的果實時,它卻低下了頭直不起來,交不出答案了。而我稱大米樹的水稻,在果實累累的時候也會低下了頭來,卻是帶著沉重果實的低頭,果實越大,頭低得越低,羞羞答答地站在辛勤培植它、澆灌它的人們面前,等待人們的收獲,等待人們的享用。
世上萬物的生長總不能一帆風順的,當然水稻也不會例外,求生存的害蟲要來吸它的血,人眼見不到的各種病菌要侵入它的身軀,危害它的正常生長,無知的動物要咬它的骨肉,無情的自然災害要剝奪它的生活權(quán)利,可是它從不低頭,把它推倒了,它重新站起來,把它砍了,它重新抽出來,頑強地生長著,交出滿意的話答卷后才回歸自然,等待著來年的春天。
每當我端起鈑碗的時候,也許只要以大米為主食的人也會和我一樣,自然的就會想起、也應該想起農(nóng)業(yè)戰(zhàn)線上的科技人員和田間勞作的農(nóng)民伯伯,是他們的汗水換來了我們的生命。也就會聯(lián)想起:水稻的一生就是這些人們的一生。
2011年11月30日(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首發(fā)散文網(wǎng):http://www.277762.cc/subject/23858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