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光宇
我不識你,你不識我,二十多載,同在沙窩;汪家有男,學(xué)富五車;高挑帥氣,孝順溫和;走南闖北,歲月磋砣;姻信全無,父母焦灼;忽有一人,曰細鄉(xiāng)哥;滿面喜色,把門來撥;棗灣周家,小女巧娥;嫻淑貌美,天作之合;不能辜負(fù),慈母叮囑;泉州深圳,千里之隔;月老手上,紅線可多。
—汪郎
汪光宇自號汪郎,我卻更喜稱他汪汪,這稱謂也得到了初相識的朋友們的公認(rèn),雖汪郎不十分情愿卻也無法駁眾。
汪汪是我初到南國時相識的,那時我初入零售的行當(dāng)觸目皆是生疏,虧得許多的朋友的幫扶才堅持下來。
汪汪便是那時相識的,入行有年的汪汪對我?guī)椭H多,我們在性子上相近也很談的來,是以交情便也隨著心思隨著時光深了。
那時的汪汪相貌儀表皆屬上選,且年少氣勝做事果斷勝出我許多,只是感情一途卻是坎坷曲折。(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我與他相識的日子里他曾結(jié)識了一個女子,那女子年長他十歲,但容貌身材氣質(zhì)都屬好的。只是年歲的相隔讓我們對他們的前途都不看好,奈何汪汪動了凡心我也不好相勸了。
就這么他們在眾人的議論中交往了半年的光景后無聲無息的散了,我問汪汪時他道“抱了小鬼子的粗腿?!?/p>
從他恨恨的表情中我知道汪汪陷的很深傷的也頗重,這猜測在后來他的日志中得到了證實;因我了解他的性子是以并未有太多的意外。
汪汪用他自己的話說“才情皆有”,只是與緣分總是擦肩;許是月老的捉弄吧。
后來我因工作的地點的改變與許多朋友有了距離,雖多是同城只是各自忙碌著生計相見的時候少之又少了。
與汪汪住的近些是以時有相見,直到他回鄉(xiāng)。
回鄉(xiāng)后汪汪自己開了鋪面做生意,活計卻不甚好叫出口,我為他美名曰‘三分之一諸葛亮’。
汪汪有了自己的事業(yè),但感情的路還是頗多的不順。他這段日子的眼光也讓我更加的詫異了,從青春少女到半老徐娘來者不拒。
便是這樣也只是從萬花叢中過罷了,不曾撈的一個肯與之相伴偕老,這點很是讓我不懂。
我想許是經(jīng)歷的多了對什么都看的太透吧,我常說愛情是要做糊涂的;若是太清醒了怕任什么絕代佳人都成了紅粉骷髏。
汪汪,我最知交的朋友,只盼你早日識女子做妻子。
那時我定會乘著舟子從巴峽穿巫峽去會你,那時我們再細談過往;那定是我人生中最大的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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