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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是非題

2011-11-29 17:10 作者:飄°  | 7條評論 相關(guān)文章 | 我要投稿

選擇,是非題。

我們從一出生就在選擇,x,y,性別的選擇。

xx女子,xy男子,性別之中我們的選擇,精子與卵細(xì)胞的親密貼合,煥然了一個嶄新的生命,一瞬間便可殆盡生命的真諦。

他選擇了Y,她選擇了X。

xy的再度結(jié)合。。

選擇似水長流,他點燃一支煙,揮散著氣流的窒息,死如沉寂,卻空的眼神,空洞中滯留的煙霧,傾吐的煙圈彌漫著屋子浪漫停留的氣息,手上的煙頭還未熄火,低頭沉默,眼角滯留的一絲淚滴,雙人床右側(cè)的空缺,身邊的女人已然離去,選擇了另一個城市的軌跡,她想看到窗外的另一道風(fēng)景,好與壞,是與非,而不是睜眼只是睡在身邊的男人,她離開了他模糊的視線。而他沒有涌現(xiàn)一句挽留的話語,他知道她的翅膀已插上,而他不可斷折她所要飛的翅膀,只能在她身旁默默地注視。他望著,儼然沒有說出一句。(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天亮之前,他們還在同一張床上相擁親吻,直到天亮,她穿上床邊幻舊綠的外套,裂帛森林系的設(shè)計,寬松的碩大裙擺,貼近自然的渾圓色,與她的皮膚混合著。床邊的黑色蕾絲內(nèi)衣滯留著她身上殘留的香水味,香奈兒瑟瑟幽香,淡淡的清香還在枕邊,味道還在,她卻將至離開,纖細(xì)的手指,掀開被子的一瞬間她起身離開了他的身邊,溫暖的胸膛,火熱的身軀,冰涼與溫暖的折合體,靈魂早已符合,身體也便為之融合。溫暖的氣流還在,被褥中摻雜反反復(fù)復(fù)的情愫,他們一間溫暖的相依,吻別的激烈,摻雜的情囊,直到她離開房間的一瞬間,他閉上了眼睛,沒有看到她離去的背影,她走出了他的世界,留了一張字條,白色的紙上清晰可見的字跡,我走了,好好自己,委末她熟悉的名字子帛。

她走了。他還在。她選擇走,他選擇守。

當(dāng)一個人,離開一個人的時候,選擇留下的人以孤守停留在某一瞬間,直到有天再度選擇。

做出一個選擇是一件勉為其難的事情,也許為了愛去選擇,也許為了更多去選擇,而最后的選擇未必是自己所想要的,只是現(xiàn)實賦予選擇的本質(zhì)目的,只是催促年華逝去的感嘆,抓不住的流逝,水般浸透在江河湖海中奔涌,而選擇,是非,是否為對或亦錯,而對與錯只待選擇之后,結(jié)果誕生的一瞬之間顯露選擇的本質(zhì),本質(zhì)的究竟我們也不知為何,尋求的一種錯與對的是非題,選擇的多重判斷。

選擇的同時,似乎是宿命的開始,每個人在出生就注定有各樣的宿命。

他們住過的20平小屋,溫馨浪漫,她精心的擺設(shè),小心翼翼的經(jīng)營他們彼此生活的軌跡,懷舊的鬧鐘鐘擺還在跳動,一秒秒滴滴答答的轉(zhuǎn)動,屋子中只待遺留一個人的味道,她獨有的氣息味,她照料的小花小草,仙人球,吊蘭,也是她所遺留的舊物。衣服沒有多少,土黃色的實木衣柜,他們攢了半年積蓄的整合體,兩個剛剛畢業(yè)的學(xué)生,微薄的收入,這個時速飛達(dá)的城市,不曾給他們喘息的間隙,給他們追求的海岸畫著一個個圈,一個個撲朔迷離的陷阱,他們還小,他們還年輕,在未接觸社會之前他們還是孩子,天真無邪,以為有了愛情他們便可以永久的存活下去,直到地老天荒,可這謊言的背后給了他們更多渴望,他們所做的只有承受,或者背負(fù)而上,不能逆流。收入就如飄逝的落葉隨風(fēng)而過,20平房子的租金,每月的水電費,餐費,各種費用,月底的結(jié)算,總是月光而無。

90后,被稱之為月光族的一代顯著人群,不是金錢的無用,而是欲望的滿足。

他說:“子帛,以后等我賺了錢,給你買房子?!?/p>

承諾的背后,只是企盼,如果一個男人給一個女人承諾,想到的與做到的懸差會有多高,在付出努力之后,男人認(rèn)為這是為一個女人所做的努力,殊不知也只是為了給自己承載想的風(fēng)箏放線,線越長走的越遠(yuǎn),離天空越來越近的時候,線總會斷,一陣風(fēng)就可輕輕的扯斷未來的路。承諾有時候可以信任,有時候,視如謊言未必不可,誓言同謊言一般的纏綿,你若相信便可相信,你若不信便可不信,而我們所能選擇的只是殆盡,或者盲從,愛的時候我們不知道什么是謊言什么是誓言,一直沉睡在愛的謊言中。

子帛,侃侃落到:“洛彬,我們就這樣,一直到天黑就好,安靜的等待下一個天亮?!痹诼灞虻膽牙?,周末的陽光刺眼的照射,偎依在洛彬?qū)挻蟮男赝粗?,男人對女人的溫情可以比陽光更為溫暖,愛著的時候都是溫暖的,不論生活帶來的困窘可以有多少,因為愛是那時謬矣生存的主體,溫暖可以永久在一瞬間,相機(jī)吻合了一瞬間的守候,他們依偎的甜蜜照。

有時候女人所需要的只是安靜的看著,或者一個溫暖的擁抱,而并不是身體的強(qiáng)烈碰撞,一種欲的尋求,男人卻嘩然了這樣的感覺,誤認(rèn)為是女人的需求,可以給女人一個依靠,靜靜的看著她的面容,直到她閉上眼睛輕吻著她。

洛彬撫摸著子帛的腦袋,親吻她的臉頰,天的光透過窗戶照落在他們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溫度,愛的室溫可以恒久。他們房子的著落點,風(fēng)景很美,可以望到街燈的燈火,櫻花樹的開落,郁郁蔥蔥的柳樹,流淌的在湖邊的泉水,沒有嘈雜的汽車鳴笛聲,沒有熙攘的人群擁擠聲,在這座城市的最東端,離市區(qū)僅有半小時的路程,距離他們各自上班的工作地僅有20分鐘左右,這是他們挑選很久最滿意的房子,方便,便宜,實惠,風(fēng)景好。

這是子帛在網(wǎng)上搜尋很久的著陸點,一個星期每晚在這座城市的網(wǎng)站上發(fā)帖子,肆意的找尋滿意適合居住的巢穴,焦急,渴望,企盼,一周的辛苦,并未白費,后來帖子有人回復(fù),告訴她在這座城市的東端有便宜廉價出租的住宅區(qū),安全可靠,沒有風(fēng)險。功夫不負(fù)有心人,在付出的同時,收獲也會隨之而來,帶來的只是我們看到希望的一抹春天??梢圆环θさ闹v,這是子帛第一慎重仔細(xì)選擇生存點。20平的房子,足夠他們居住,她也知足。

知足,是在未能滿足之后,釋放給自己的一種寄望。而滿足,也只是知足的渴望。

在畢業(yè)后不想再度返回走出的那個小鎮(zhèn),鎮(zhèn)子上的人沒有什么思想價值觀,只有憨厚可掬的鄉(xiāng)情,而她有了思想,價值觀,人生觀。在這座城市,她習(xí)慣了四年的學(xué)習(xí)之后,漸漸喜歡上了這座城市的節(jié)奏,且快且慢,附和著她追逐的腳步,一步步,穩(wěn)健踏實,稍不留意便會落空,她享受這個過程,在努力中囚禁,在迎合中找尋幸福,在現(xiàn)實中找尋終點。

想停留在這個城市,城市的氣流早已漸漸迎合,適應(yīng)了這個城市的鄉(xiāng)土人情,整個城市的是是非非,有時候子帛站在城市的夜空下,會眺望更遠(yuǎn)的世界,支點。會想到年少時候的她,在鎮(zhèn)子上灑落的點點滴滴汗水,母親日漸斑白的兩鬢,父親逐日增勢的汗水,年邁的奶奶在田野里撿拾的背影,放風(fēng)箏的孩童,追著黑貓奔跑的日子,與日出日落攜手共進(jìn)的步調(diào)。歡聲笑語,玩伴,渴望,夢想。在她走出鎮(zhèn)子的一瞬之間,一切都已悄然,思想的蛻化在成長的旅途中視為鬼魂,可侵占整個不朽的心智,選擇成為心智的磨練。

她選擇了,追逐。一步一步。

白色的半心印花水杯依舊沉默在飯桌上,綠色的筷子,白色的陶瓷碗在廚房中依然可見,一對陶瓷青花碗,暗暗的調(diào)調(diào),淺藍(lán)色的花紋,情侶的牙刷,還剩一支。衛(wèi)生間里還有她護(hù)膚品的殘留物,假睫毛的一半,她的睫毛沒有很長,戴的是假睫毛,每天半小時的化妝時間,六點半準(zhǔn)時起床,洗臉,做飯,吃飯,化妝,出門,上班,規(guī)律的白領(lǐng)上班族生活。

一個月20天,她在做早餐,早餐是他們在一起看日出的最美場景,她慵懶的身軀,站在陽臺的窗前,他忽然穿上外衣,飛速奔向陽臺前,不聲不響,偷偷地跑在她的身后,狠狠的將她摟在懷里,生怕一放手就會錯失,她享受著陽光的照射,伸著手抓著一抹抹光束,他取笑她:“子帛,你現(xiàn)在像個孩子?!?/p>

男人看心愛的女人的時候,女人都是長不大的孩子。

他的溫暖貼近著她,直到呼吸漸漸吻合,他吻著她絲絲長發(fā),睡意朦朧的喃語,嬌羞的氣息,空氣中芳草的味道,渾然了她的味道,他吻著她,直到吻到嘴唇,她毅然推開他的手,微笑靦腆著告訴他:“洛彬,我還沒有刷牙。”牙齒中還遺漏著睡眠的味道昏昏沉沉。味道就是如此吸引他,他的嗅覺也如此敏感,可以感受到她存在的每一瞬間。

洛彬身上,淡淡的古龍味,子帛挑選的味道,子帛喜歡那樣的味道,在人群中便可以找到洛彬,可以遠(yuǎn),可以近。

很多時候我們愛上一個人的時候,漸漸也習(xí)慣了他們身上的味道,人群中可以嗅到味道的那個人,也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愛上一個人同時也愛上了他的味道。

她去了衛(wèi)生間洗刷,刷牙,洗臉,亂籠著蓬松的發(fā)絲,團(tuán)成一團(tuán)。穿上裝備,廚房中,豆?jié){機(jī)已經(jīng)開始工作,十分鐘,她把豆子洗凈,放入豆?jié){機(jī),從飲水機(jī)中接了四杯水,開始豆?jié){機(jī)的工作,黃豆豆?jié){。

“今早沒有摻雜別的哦,洛彬,我就想喝單一的味道,你愿意嗎?!彼隽艘粋€謊,廚房中沒有別的摻雜物,她沒有去買,也許是以后都不想再去買。

有一個人要離開的時候,周圍關(guān)于他的物品也會慢慢減少,舊物也就是如此形成的,愛遺留下來最單純的味道。

愛心早餐。

“這是你的雞蛋哦,子帛?!甭灞驕厝岬膯局硬f。

他在一旁煮了雞蛋,十五分鐘后雞蛋熟了。

半小時后,豆?jié){也熟了,同樣的味道,食物的誘惑,沉睡了一宿,饑餓的胃,咕咕作響,清淡。

早餐是一天中最重要的一餐,而他們每天在一起最多的時間除了睡覺就是吃早餐。

剝雞蛋的是他。

吃雞蛋的是她。

她把豆?jié){倒在他的碗里,給自己到了一碗,還余留著豆渣。他是純純的豆汁,她是豆汁豆渣的混合體。有時候好的東西給愛的人吃,心里是最幸福的,幸??梢蚤L久的維持,也可以自私的變?yōu)榧河小?/p>

樂此不彼的吃著,她把蛋黃挖出來給他,唯唯諾諾的撒著嬌,對他說:“洛彬,我不想吃蛋黃了?!?/p>

他欣然的接受了,在他看來他們沒有更多的隔閡,已為一體,更何況吃。有時他也會喝著她剩下的湯。沒有嫌棄,他們都已經(jīng)習(xí)慣。習(xí)慣是導(dǎo)致兩個人長久生活的落葉歸根,習(xí)慣了即便彼此有再大的爭吵也不足未然,都會了然彼此內(nèi)心的世界。

每個月會有10天是他做早餐的,是她特殊的日子,生理期。

總有那么幾天是女人最痛苦,乃至最為煩躁的幾天,心情不悅,身體難受。他總會悉心照料她,她身上的溫度,在每個季她是冰涼的,他毫無忌憚的將她摟在懷中,抱著她溫暖的入睡。紅棗姜湯,姜汁紅糖,他們生活必不可少的調(diào)和物。

有時候一杯紅糖水所帶來的是溫暖,更多的是幸福。

生理期,是每個女人最不堪的時光,就像暴,在晴天蔽日下突如其來的一場雨,打濕的只是浮亂的心情,這時的女人是嗜睡的只有睡眠可以調(diào)節(jié)生理期的不舒暢,幫助排泄更多的廢物。一杯紅糖水,一句安慰,一份關(guān)懷。女人便可以很幸福的睡著。

偎依著洛彬,子帛漸漸地睡著,他看著她,他不可以靠近她,她難耐的生理期。

子帛不允許洛彬在生理期靠近她,那是最危險的時刻,若有悸動便可給身體帶來重重災(zāi)難。

洛彬唱著,喬任梁的和你在一起:如果在你我不能給你披上一件幸福的外衣,如果我不能把你捧在手心讓你受委屈,原諒我是在沒有勇氣和你說一句,我只想和你永遠(yuǎn)在一起,子帛閉眼睡著。洛彬只想在子帛的耳邊清唱這樣一首簡單的歌曲,歌詞也只是他想表達(dá)的。只想永遠(yuǎn)這樣在一起,可他始終沒有勇氣對子帛說。

子帛的執(zhí)著。

子帛的敏感。

子帛的天真。

子帛的過往。

他沒有勇氣給子帛承諾一個彼此安然的未來,對于一個20出頭的男人來說,承諾就像旅行者的行囊給遼闊的旅行負(fù)重。而他們的愛只是簡單,無復(fù)雜的純密貼合。

選擇題,又在以A,B,C的形式出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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