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寸天堂 無法觸摸的地老天荒
昏暗的天空,寒風瑟瑟,悲傷竟有些無處可藏。
——————-題記
轉眼間年底逼近,似乎日子總在我的慌忙間匆匆溜過,在我還未來得及珍惜,莫念,細數,卻已經發(fā)現,剩下的時日確實為數不多??墒?,輾轉在百轉千回的故事與現實里,我的所有幻化成那比雨滴都還小得可憐的液體,掉落,然后跌得粉碎。
習慣每天起床,然后趕路,也同樣的習慣每天下班,接著趕路回家。接近機械的動作,會發(fā)現靈魂的顛簸躊躇,能剩下的只有習慣。途中經過很多地方,聽著安靜的歌,淡然的去觀望,去恰巧的做一個事無關己的路人,看著那些陌路的東西,突然會覺得,遷徙的步履,或者給了一個欣賞他們的借口,一個接近完美的借口,美煥絕倫。似乎,忘記喜好,忘記夢想與堅定的理由,沉淪在了所謂的生活里,那些人,來的來,走的走,到最后,也所剩無幾。
我想,我該是固執(zhí)的,依舊寧傲的固執(zhí)去堅持一些東西,干癟的羞澀的去固執(zhí)那些本該不值得繼續(xù)的路,只是如此的固執(zhí),不是為了苦苦難為自己,而是一些宣泄,一些安心,或者一個如洪水兇猛的噴發(fā)口,如此,僅僅如此而已。
依舊堅定那些所謂的正直觀念,忘記曾經一次苦苦的追尋那個所謂的答案,千辛萬苦,可是日復一日,真正到明白時,才知道,這是最難接受的,確實是得到了所謂的本該擁有的答案,卻不知在何時就已變質,再無安好。就像掉進沼澤去努力掙扎著想要起身,可是,在那種地方,你若越掙扎去只能陷得越深,強烈的想要掙扎起身,一直拼命拼命的努力爬起來,一直這樣下去,也沒有過多的精力供我繼續(xù)擺脫,是誰站在那接近光明之處,帶著沉重的枷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她的笑漂浮在空氣里的塵埃似乎要讓我妥協,可我放棄求救,寧死不屈的努力掙扎,直至絕望。( 文章閱讀網:www.sanwen.net )
笑著對親人說,呆在一個被人遺忘的地方,自己也常常被忘記是誰,該干什么,什么等著我去完成,都會忘記,然后總是那么頻繁的去想念,去憶,憶那些曾帶著溫度的溫暖,那些如花般美麗的青春綻放,只是那些花朵都僅存在曾經的繁華里,時日已過,凋零得不再是如初的模樣。那些哀傷,卻還情有獨鐘的模仿,重復,只是無人再懂。我知道很多東西不是自己想磨滅就能磨滅掉的,甚至被印刻在了心里,腦海里,骨子里,之所以稱為印記,那么,就是會一直存在,不會有遺忘,有的只是懷念曾經,尋找未來,或者以后,僅此。
敗落的時光,宛如流水,潺潺流動直至消失,一段段存活在鼎盛時期的目光漸漸壓迫那只露表面的幻象的黃昏被暮色拉得修長,不太透亮的天空漸漸透著霧氣,其實,你若只是置身事外,或許還不沾此次輪盤,到最后也不至于趟入渾水,丟掉自己,只是,沒有那么多早知道和先見之明不是么。
所有的結局,所有的起航,都該由自己一步步的去終結,即使帶著狂躁的不安,或者清俗高雅的淡然,再或者帶著那些無法觸及的疼痛,但是,總有那么一刻,它會蘇醒,直至下一輪回。
在時過境遷中,我們得慢慢懂得珍貴,懂得遇與錯過的無奈遺憾,懂得即使相忘與江湖也不曾相忘的共對雅俗。即使,在一個個清冷的時間里就變得軟弱,可在人前,我們依舊是花枝招顫的陽光明媚。那傷,有時候不說,也會有人懂。即使外物萬事不由自己,可至少,最原始的自己還是忠貞與自己,還是最初的模樣,如此便足夠。
那么現在,噓,請安靜,拋開凡塵雜念,骯臟世俗,讓我們的心安靜下來,徹底的安靜下來,淺淺的傾聽,這個安靜的歌,還有關男人的一個安靜的故事。
十一月,訴說著未來與過往,寒顫的期許未來的繽紛,依舊安靜的隱沒出入,音符跳動,是人生的五線譜扳動,傾聽奏響的樂章,擁抱過往余溫,默數一場與你無關的年華獨白。
文\憂郁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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