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剛好,我們都是文字控
夜未央,輕翻昔日文字。有些凌亂,有些潦草,不似柔弱女子之筆。細(xì)看,隱于字里行間的淡愁哀緒,一覽無余。
只因,我們都是文字控。
水兒說,倘若每個喜歡文字的孩子都是寂寞的,那她寧愿孤寂千年。好一個孤寂千年。我說,確實(shí),我亦寧愿。突覺,我們都是倔強(qiáng)的孩子,執(zhí)著于文字。
其實(shí)我們都是多愁善感的孩子,確切來說,我們都是感性的。喜歡于雨夜,細(xì)品納蘭的悼亡詞,雨夜,只是將詞中的傷渲染得更淋漓盡致。詞傷,看的人亦如。
記得蚊子看了我那篇《伊人是否依舊,謝娘是否憶長安?》之后說,沒有故事的人是寫不出這般文字的。無言,以笑應(yīng)之。
有故事的人,當(dāng)時便想,是不是屬于我的故事太傷?太黯淡?過于晦澀?就連明媚的陽光亦可轉(zhuǎn)為陰霾?(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說,我是一個對文字極其敏感的孩子。其實(shí)我并不睿智,反而極其愚蠢。睿智,只是我想更理智地面對高三,面對未來。
但,一切都明白了。
亦徹底懂了。
懂你的“懂我”,懂得古典與現(xiàn)代的不相融,懂得那個頻繁的字眼背后的含義。懂得只是影子。僅是影子。
剛好,今天是200多天的結(jié)束,距高考僅剩199。
始終,文字的邂逅,只不過,是一個人頗感孤寂時的饑不擇食。
我想,是我太認(rèn)真了。
以為,同是懂文字的孩子,待感情亦斯般。
以為,志同道合,便更懂彼此。
以為,一曲《鳳求凰》,我們就如司馬相如和卓文君。
確實(shí)天真,確實(shí),還是孩子。
活于文字中的孩子,太脆弱,經(jīng)不起一點(diǎn)傷,一點(diǎn)。
同桌說,我們都會好好的,好好的。便若我,于文字中安好。
我想,同桌是懂我的。
知己難覓。
想到岳飛的“欲把心事付瑤琴,知音少,弦斷有誰聽?”
弦斷有誰聽?
彈盡千年孤寂,獨(dú)自嘆息。
最后,還是文字聽了。
文字控,喜歡文字的孩子。
慶幸,周邊的你們,同是。
至少,愁緒滿懷無所傾時,你們,是我唯一的歸屬。唯一的。
親們,明年六月,將至。我們將會在這片歷史的汪洋中揚(yáng)帆遠(yuǎn)航。
只因,我們,都是文字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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