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那么一種蒼涼縈繞心頭
有時候,我的世界在吶喊,有時候,我的心靈在滴血,也有時候,我的心兒在哭泣。原本我以為,那些蒼茫本該屬于這個沉默的世界,原本我以為那些悲涼,本該屬于這個世界的后世界——
總有那么一種蒼涼縈繞心頭
文/小三
遮掩的青春,迷失了遼闊的夢想,迷途的羔羊,在顛簸的世界里嘶吼,冰霜的旅途,斯人的心兒在滴血。燈火,在暗夜的角落里含羞低垂,心兒,在冰冷的星空下憔悴徘徊,沉默,漫步了幾多滄桑的歲月,冰河,在寒冬的孤夜不期而遇;那么,一種悄然而至的心碎,那么,一種肝腸寸斷的離愁。
深邃眼眸里,隱隱約約潛藏著一個模糊的身影,在那些熟悉而又遙遠(yuǎn)的街角,在那些落花流水的岸邊,火紅的吻痕里,再也找尋不到火熱的青春,撕碎的紙片,受傷的年華,在左右間論壇,在右手間流淌,昨日的繁華散落在今日的天涯,今日的陽光嫵媚著明天的憂傷,神情,那么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神,在云層里刺穿星空,在草原上飛梭大地,生活總是這么或那么的憂傷,眼淚會不自覺地悄然滑落,滑落,落滿了整個青春的紫色家園。
有時候我在想,生命到底是一個什么東西?多少次,我站在冰冷得透心涼的星空下怒問蒼穹,可無數(shù)次又得到了一個永遠(yuǎn)都屬于靜止和絕望的答案?;蛟S,沒有人知道,什么到底是一個什么東西或是過程,但我清晰記得,記得我內(nèi)心里一次次的掙扎與吶喊,吶喊那些滴血的歲月和流淚的青春。喜歡,喜歡一種安靜的旋律,亦淺淺地戀著那種從心靈深處噴發(fā)出來的碎裂聲,習(xí)慣了喜歡,習(xí)慣了淺戀,也習(xí)慣了一個人的夜晚,習(xí)慣了一種外人不知的酸甜苦辣。有時候,獨(dú)自一人靜靜地遙望星空,數(shù)落滿天的星星,對話皎潔的月兒,有時候,悄然一個轉(zhuǎn)身,隔窗穿越千山萬水,看透這個世界的寂寞與沉寂。(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那么一種憂傷,憂傷,傷得,很深,以至于我急速穿越火熱的人群也難以尋覓到自己呼吸的靈魂,那些關(guān)于生命的鮮活,那些關(guān)于記憶的碎片,都在穿越里融化,融化,偶爾感覺自己就像一具游走的僵尸,在每個暗夜里穿越星球,體驗(yàn)生命的極限,偶爾感覺自己像是一座低矮而又不安分的城堡,在駐守里期盼一種旋律。遼闊的草原,染色了自由的外套,轉(zhuǎn)身都市的繁華,移步,移步,在城市的街頭,對那么一種情懷的執(zhí)著,對那么一種僵尸一般感覺的固守,堅持,最后全都化為酸痛的旋律,穿越人生的紅綠燈,在這樣一個吵鬧的深夜里悄然碎裂;消失的身影漸漸模糊了斯人的視線,模糊了整個歲月的身影,看不清,未來的路。
熟悉的街角,陌生的歲月,撒落了一地關(guān)于記憶的瓦礫,斑斑駁駁深深淺淺,雕刻在心靈最隱秘的港灣里,星辰的艷色,嬌艷的火熱,再也點(diǎn)不亮一顆冰冷的心兒,世界的凄涼,滿目的荒寂,斷斷續(xù)續(xù)鏈接成了生命的哀傷,一個歲月,兩斷寒影,流淌著酸,映射著,痛。游離,游離,就像一只失魂的小魚兒,在遼闊的滄海里,始終也尋覓不到返程的路線,不能回首昨天的岸邊,亦如一艘迷航的帆船,永遠(yuǎn)也不能??康嚼硐氲暮_叄辉僖不夭坏?,曾經(jīng),那些觸摸過的點(diǎn)滴往事;交錯的航線,牽引著一顆迷亂的心兒,再次悄然劃破了沉默的藍(lán)天,霹靂響,那是從遙遠(yuǎn)的天邊傳來的呼吸聲,一種撕心裂肺的急促聲。(未校對,見錯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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