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痕.花雨.無虛的雨季
他們說天蝎座的孩子不喜歡下雨,因為零零的雨水會使天蝎的眼睛朦朧。
——小序(文/小舞【高亮】)
清早的雨下的很大,敲在玻璃窗上,發(fā)出啪啪的聲響,驚醒了一廂癡夢。我不是嗜睡之人,只是想躺在床上回味著過往,看能否將那一切再與夢中重現(xiàn)。可是任由我再怎么去做,都無法成功,換來的不過是一陣陣深入骨髓的彷徨,那像是要從太陽穴沖出的感性一次次的撐裂血管。
丕明說我是個感性的孩子,做什么都是受“想不想”支配。其實我想告訴他的是,我其實是個孩子,不過每每至此,卻不知該怎么開口了。站在十八歲門前的我,真的還只是個孩子么?其實一切的理由都是給自己找的借口,我做不到理性,做不到做什么都要受“應(yīng)不應(yīng)該”的思想支配,就像是自己被拋棄了,再找來另一個人來支配自己。
我喜歡雨天,站在玻璃窗前,看著一層層水膜滑落,只留下半點淺痕,我知道在人生里滑過的人與事是否會在心頭上留下像這樣的半點淺痕,淺淺的不會讓我疲倦,只在閑暇時回憶時嘴角流露的是一彎淺淺的笑容。
或許天蝎的叛逆讓神也將其拋棄了,許下的心愿總是無法達成。(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指尖觸著玻璃窗的堅硬,不停地畫啊畫,我不是一個會畫畫的孩子,記得丕明說過的一句話,方塊我都能畫成球,只是我想說的是,方塊的菱角太尖銳了會刺痛別人的眼睛的,還有的就是我不喜歡方形,因為給人太嚴(yán)肅了。
每個人的人生視角都不同,何必強求,我要的只是帶著點點感性點點自我的視角,那樣我的一生會是充斥著快樂,簡簡單單的。
就像在下雨時,我總是問雨死了嗎?
其實雨在離開云的那一刻已經(jīng)死去了,否則為什么會這樣呆板的做著自由落體呢?她本來該像蝴蝶一樣的,在生命的最后在天空飛啊飛的。
雨死了,而我依然活者,其實我也很想死去,從這高樓的頂層跳下去,摔落地上,就像雨水打落在玻璃窗上一樣盛開出一朵牡丹,只是我的是一朵血色牡丹,然后被圍觀的人欣賞。
只是我找不到這樣一座高樓,我找不到讓我跳下去的理由。
同每個人一樣,我怕也畏懼死亡,所以我選擇了沉默。借用魯迅的一句話“不在沉默中爆發(fā),就在沉默中滅亡”,我已經(jīng)屏蔽了滅亡,那么接下來等待我的是不是爆發(fā)呢?其實沉默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腐朽。將心靈腐朽,將人類區(qū)別于動物最大的自我腐朽,將人類區(qū)別與植物最大的感性腐朽。
我不知道接下該如何,能做的只是盡力的做好下一個選擇。
我不喜歡樹,但人生其實就像樹,從最初的起點出發(fā),不斷的向前,一個個分支接踵而來,誰也不知道哪一個才是這人生正確的主干,低首,硬著頭皮選擇一條沖去,然后面臨更多的分支,再選擇一條,再沖……就這樣下去,繁雜的選擇總讓一倆個人迷失,我就是那個迷失在這迷宮里的孩子,不知道哪一條才是正確的。
其實所有事都是可以理解的,但不是所有的事都可原諒的。
總是看著別人的麻木,不會相信自己有一天陷入其中。其實我早變成了其中的一員了,我也一直的在追求著名利權(quán)勢,所以在三角函數(shù)中在排名里糾結(jié)。
我不知道這樣的事何時有個終結(jié),或許就在明天,在我懂得了讓理性充斥在我腦袋里的時候,我會明白吧!
一場雨,就在胡思亂想中過去了,那沉浸了水的空氣依然壓抑的很,鉛灰色的云彩不斷的撕裂、合攏再撕裂再合攏,反反復(fù)復(fù)的,凝結(jié)一塊厚厚的鉛塊在遠方靜溢,藍藍的天空卻不曾見一絲淺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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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瞬即·逝:人在雨中,心為何如此易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