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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雪(懷念一下)

2011-10-27 12:02 作者:段箏冢  | 10條評論 相關(guān)文章 | 我要投稿

忘了有多久沒有寫點什么了,雖然并沒有完全將那舊業(yè)給那么廢了,卻也真的是很久沒有在這里寫東西了罷。如今,確是很想留下點什么的,至于能留下什么呢?我想,大抵還會是一些只有自己才看得懂的心情,其它的,也許還有些許人有點熟悉,也許,對此并不會有什么感覺吧。

——寫在最前面

(1)

昨日已倍感寒意了,與S互發(fā)了幾條寒暄的短信,抱怨了幾句之后,也便沒了后文。

那確是很冷的,而我們竟立于寒風(fēng)之中,苦等著那所謂的考試。其實,能考什么呢?什么也沒考。到最后,老師也不得不嚴(yán)重放水。我想,他終究不是一個覺悟那么高的人,而這,便是一個很好的明證了。若他直接讓我們過了,有什么不好的呢?畢竟,受凍的并不只是我們而已,雖然,他的衣服似乎傳的比較厚。

中午倒沒有感受到有什么冷的,因為都待在了宿舍里,只到了將近五點才出了門。出門時,才發(fā)現(xiàn),原來,婁底的風(fēng)也是可以用凜冽來形容的了,吹在臉上時,竟有如刀割一般,雖無鮮血涌出,確是疼痛可感且十分駭人的(雖然有點小小的夸張了)。那時,已在下那微微的細(xì)了,打落于臉頰的時候,卻給人一種的很是涼爽的感覺。那大抵是因為自己想起來一些溫暖的回憶罷?(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2)

在《哲·紙》的后面那部分我經(jīng)常會提到這么一句話:如果我們真的想快樂的話,我們不會不快樂。

然而,有太多時候我們終究還是并不那么很快樂的。

(3)

P說,今天我想吃點滾燙的東西。最終我們是到吃了那所謂的煲仔飯,就坐在那熟悉得已有了些許陌生的二樓,靠著窗子,那并沒有合上的窗子。風(fēng)雖然很大,卻并沒有將那滾燙的煲仔飯給吹得冷了,所以,我并不吃得那么快,只慢慢地吃著。

(4)

他說,我在回避某些東西,因為,在很多熟悉的角落里,多留下了那么一個本不應(yīng)該存在的背影,那份份曾經(jīng)值得自己去銘記的回憶,已不再值得自己去觸碰了。

我想,這大抵是他再次沉入文字的原因之一了。

(5)

晚上的溫度自是極低了,走在路上連身體都給整個瑟縮著,帽子也給戴上了。而之后那所謂的彩排更是讓人啼笑皆非。自己去能做什么呢?作秀,非但得自己學(xué)著作,更多時候還得欣賞別人作秀。我并不喜歡老是把關(guān)在宿舍里,但,與其這樣,我寧愿把自己關(guān)在宿舍里,更何況我還是要去自習(xí)的呢?如果不是晚上要參加哪所謂的彩排,我下午也就不會提前去自習(xí)。而實際上,到場的人并不多,似乎連一半都沒有到齊。那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呢?仿若自己就那么被欺騙了。

彩排結(jié)束的時候,已是九點了。

臨近分手時,我對P說,明天我不去了。

那是真的,我在這里浪費一天已是極限了,雖然我并不做得了什么,也不一定能做成什么,至少我還是要選擇自己想做的,并不讓自己受到太多的限制。

P說,明天一定要來。

我說,不來了,真的。

并不是因為實在沒有時間,更不是因為天太冷,而是我真的不想。一件自己不想做的事,而自己又去做了,那將是一種怎樣的悲哀呢?也許,我并不是一個不悲哀的人,但,我討厭那般悲哀。

(6)

我對S說,明天我不去了。她說,好,我支持,我也討厭那樣的事。

我說,以后我每天都去自習(xí)。S說,“你???兩天好了!”

“我會堅持,每天都去?!?/p>

“好吧,那就五天?!?/p>

“今天已經(jīng)是第四天了。”

我并不想所謂的堅持只是一個加了時限的時期,那樣,難免會有混日子的感覺。

(7)

“今天第五天已經(jīng)過了。”

“那就五十五天吧。哈哈?!?/p>

“這個學(xué)期沒有這么久了?!?/p>

驀然間覺得自己的時間已然并不那么多了,我想,終有一天,“我老了”也便不再只是一句自嘲的說辭了。所幸的是,我還并沒有那么老。

(8)

都說昨晚是會下的。而我也是在企盼著這場雪的,我說,明天下雪的話,我就去吃雪糕。

是的,下雪便去吃雪糕,那將是一種怎樣的情調(diào)呢?

浪漫,也許并不只是屬于兩個人的罷?至少,我認(rèn)為那便是很浪漫的。

(9)

曾經(jīng)在想到下雪時便想過那么些文字,一個與現(xiàn)實和想有關(guān)的——《零下1°的消融》,只是,最終還是什么也沒有去觸及。

我想,等到下雪的時候,也許我真的會去寫點什么了吧?

也許,會,也許,也不會。

(10)

如今,確是下起雪來了,而且并不那么小,至少讓自己見著了久違的純白色。那風(fēng)有多大我尚未知曉,大抵是足以用凜冽來形容了的。

突然想起了高中同學(xué)口中經(jīng)常念叨的一句歌詞:“北風(fēng)那個吹啊?!?/p>

現(xiàn)在的風(fēng)是北風(fēng)么?我確是在南國,一個并不容易見著雪的國度。

(11)

已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時候睡去了的,大抵已是三點之后了,而睡前窗外那時是否已經(jīng)下起了雪,我并不知曉,至少,我是沒有聽到那初雪打落地面所發(fā)出的沙沙聲。只是在我醒來的時候我真的聽到了,而且十分真切。至于此時,已然聽不到了,我所聽到的,除了王若琳的《迷宮》外,也便只剩下那電腦所發(fā)出的聲響。

我是幾時醒的我也記不得了,當(dāng)我注意到時間的時候已是將近九點了,有點釋然,也有點壓抑之感。

晚上,也許就要吃雪糕了,反正,我是會去的,至于是不是和那曾經(jīng)的某些人一起,那大抵也是不那么重要的罷?但,如若只是我一個人,那我曾經(jīng)所說的,也就不能算是已然完成了。

(12)

S說,承諾什么都不能算,倒是會讓人過得很累,她并不需要任何人什么承諾。

我說,我不會對你做出任何承諾,因為承諾是無力的,而且,那樣當(dāng)我覺得我該離開的時候,我便可以離開,或悄然無聲,或說聲再見,望珍重。

“不管怎么樣,我都會尊重你的決定?!?/p>

我們都是需要被尊重的,無論結(jié)果是什么,那都是我們必須去面對,而且得表現(xiàn)得很坦然,所以,我說,在某一段時間,我是很傻的,或是說很倔強(qiáng)的。

(13)

JJ說,我沒有見過雪。我說,那等到下雪了我拍下來上傳到空間。

我自然還記得那些話語,只是,我的手機(jī)已然拍不出照片了,因為它現(xiàn)在才充電不久。而且,看上去,那雪不至于像去年的那般,并不等到自己看見就消融了吧?

我還是覺得那看不到一丁點兒的雜色的雪景是最好看的,只是,如今若想見著那般景象,大抵也得到北國去了。

(14)

空氣真的也是涼了不少。

我說了,我會好好照顧自己,于是,我將那不知已在箱子里擱置了多久的棉衣給找出來了。那是一件只有黑白兩色的很厚的衣服,看上去還是嶄新的,而那帽子確是遺落在了家里了。去年的天,似乎連毛線衣也沒有穿過,今年雖然很是溫度高,卻也見著了那久違的雪,也實屬幸事了。

(15)

總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去想想那所謂的雪的,于此,也便去談?wù)勀桥c雪有關(guān)想些許事吧。

(16)

上一次見著雪,已忘了是在什么時候了。

記憶深刻的雪,大抵要算那年的雪災(zāi)了。那次的雪,確是很大很大,大得已然成了雪災(zāi)。只是,那于我們似乎并沒有什么,除了溫度很低有點冷之外,倒是讓自己見著了那久違的雪了。當(dāng)然,無論何物,一旦成災(zāi),便會遭人唾棄的。那年的雪亦是如此。因為,那真的有點太大了。

不過,雖然那年的雪很大,具體的情況還是記不起了,似乎只是冷了很久很久,然后下了點雪。有些東西確是記得很清晰的,至少我還記得那年我們是臨近年關(guān)才回去了的。先是學(xué)校說補(bǔ)課,到后來是想放假都放不了了,因為太冷了,路面都凍了,走不得車子。

據(jù)說,那是五十年難得一見的雪了。我想,那大抵還會是五十年之后很久我們都見不著的,雖然,我并不能一定能等到那個時候。

(17)

之后有印象的便是這次下雪了。

畢竟,已見著了雪,而且還在下著,并沒有讓人覺得會馬上開出太陽來。

我記得去年是下了雪的,而這些,我大多也是忘了的,還是在上次整理心情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去年一共下過兩次。第一次是十一月,只下了幾顆冰雹吧,醒來時,什么也沒有見著。而第二場,我已忘了是什么時候了,據(jù)我室友說,那大概是元旦前幾天吧,下了沒多久便出起了太陽,所以,到后來,竟像是晴天般,看不出什么來。

而在我的印象里,去年也是沒有見過什么雪的。那次我似乎說自己大抵是第一個聽到雪的聲音人了,但,當(dāng)我早上醒來的時候,地面上的雪確是已然消融了的。當(dāng)然,我還是看到了些許白斑的,但,并不那么顯眼,若非如此,我大抵也是不會將去年下過雪的那份記憶給完全忘了的。而且,據(jù)我推算,那時我的狀態(tài)與現(xiàn)在相差無幾,也就是說情緒十分高漲的(本想寫點東西紀(jì)念一番去年的那些事的,遲遲未曾下筆,現(xiàn)在卻也與此提了出來,也便再加幾筆,若以后不再提及也不可謂自己沒有到紀(jì)念了。我本說現(xiàn)在的自己是處在了大學(xué)階段的一個高峰狀態(tài),并用“巔峰”來形容過,之后想得多了,也便不說巔峰了。至于原因,很簡單,因為大學(xué)還有這么長,如果現(xiàn)在便是巔峰了,那之后的日子也就沒有什么太大的意義了。而且,在任何時期真的結(jié)束之前,都是不存在“最”的,那得讓自己在回憶里去找尋。而那時能夠達(dá)到這樣一種狀態(tài)與Z是有關(guān)的,并且可以說那完全是由其帶來的,至于此時,便是S。)。

(18)

我說,我喜歡用水芯筆寫字,因為它叫水芯筆。

其實,在那里我想說的,只是“水是雪另一種存在方式”而已。

(19)

而有關(guān)雪的回憶自然還是很多很多的,甚至在很多人的名字里都有那么個字眼,而那,自然也就讓自己對雪多了幾分喜。

我想,所謂的愛屋及烏大抵也是與此無異的罷?

(20)

今年我算是在十二月見著了那久違的雪了,雖然那是并不覺得意外的,卻也是有那么幾分欣喜與激動的罷。畢竟,與雪也算是老朋友了,如今見了,不免會讓自己生出幾分回憶來,或快樂,或煩悶,都是自己曾經(jīng)最為真實的體驗了。

至于那雪,我自然還是沒有觸及到的,等到我出去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否還見得著一丁點兒沒有被污染過的,那份寒意大抵還是在的罷?

我覺得,雪糕與雪在很多地方都是無異的,但,我更喜歡雪一點,因為雪糕并不那么純潔。

(21)

小時候是每年都可以見著幾場大雪的,很大的那種,積雪會沒了自己的鞋子,而那大多也是會出現(xiàn)在年關(guān)之際。

昨日出去時,見著了一種久違的的糖,叫花生牛軋?zhí)?,雖然不知道還是不是以前我們過年常吃的那種,確是一個類型罷?

P說:“像個小孩子一樣,還吃這樣的糖?!逼鋵?,我還是挺想自己真的是一個小孩的,至少,那樣自己不用也不會想這么多,不管怎么說,都是不可能在此寫《晨雪》的罷?

(21)

我想,大抵我不是一個懷舊的人,而是有著一顆裝下了太多與以往有關(guān)的東西的心。

(22)

當(dāng)前,雪似乎沒有在下了,尚且看不出有消融的跡象,卻也是讓人擔(dān)憂的,若雪很快融了,等我去吃雪糕的時候,大抵也是會沒了那般情調(diào)了的,而所謂的浪漫之說,也會全成了一份空想。

不過,我確是在晨時見著了那久違的雪,那純白得讓人有些許覺得突然有點荒涼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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