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
今夜從淮北回來,上了到江山的火車,還好,這次有了位子。
票是朋友陸旻從票販子手上買的,真是謝謝他了。
火車緩緩的啟動了,我把懶懶的身體靠在座位上,突下里想看下就要離開的城市。
窗外黑乎乎的,啥都看不見,到是看見了車廂里面的人。咦,真是的。一種莫名其妙的想法閃過了大腦。居然去看了如鏡子般車窗里的人?!叭~子”。葉子是一美貌的女子,卻有著悲傷的容貌。很是失望,看到得唯一女人是像熊一樣的粗野。剩下的都是男人了,當然也沒有病的厲害的“行男”,前面更不是什么雪國了。只有這黑的車窗有那么一點相似。
這些怪異的思想在剎那間的出現(xiàn),不由得從窗子上看看自己,臉怎是歪曲的呢,那一小塊玻璃一定是變形的。這張變形的臉原來也是追求美好的,為什么一邊又懼怕著美好呢?。
不看了,這片漆黑里沒有連死都很優(yōu)美的“葉子”,也沒有留著軀殼的在雪國里漂泊不定的“駒子”。(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你是不看了,可車窗外地黑夜總有了一雙眼睛來穿透著我的靈魂,使我不得不把頭緊靠著坐背。這是怎樣的一雙眼睛呢,怎就不放過我的靈魂呢?。
不知哪一站上上下下的人安靜下來后,我也迷迷糊糊的沉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吵雜推醒了我,發(fā)現(xiàn)周圍已換了一些人,當然是女人多了起來,也時尚了許多。輕輕的向前側(cè)頭去看了車窗,很自然的在里面尋著“葉子”的身影。尋著那腳趾縫里都純凈的東西。是葉子么?還是尋著窗外偶爾閃過的燈。
駒子說:我們有一年沒見了,你是一年來一次的人。
窗里是沒這個女人的,她在雪國的織布機屋子里等著一年來一次的人。
駒子說:不要談啥大理想,死了后不就是是山后的那點小墳。
一個很現(xiàn)實,一個很幻想。
島村說你是個好女人。
駒子說我不是那樣的女人。
現(xiàn)在在夜里的車上好像有點讀懂了,也感覺到接近了許多,是不需要去理解的。
南京站到了,回身看一眼熟睡的人們,有種親切暖和著身子。坐我邊上的一位不知姓名的浙江人送我下了車?;ハ帱c了顆煙,揮手作別了。
我想等下雪了,坐火車去看看雪,不做啥大理想的。
家鄉(xiāng)2011年9月23日2點39分于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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