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美河圖
陡然發(fā)現(xiàn)好久沒到這個地方來和世界說說話了,也好久沒有陪陪自己。孤寞的人會有兩種行為,一是沉寂,二是羈狂。然而我是不堪去獨自放任到天涯的,所以也罷,便時常在海角提筆,從不去說自己連文字都寫不出來了,不過愛惜的是字字珠璣,聊以問案。
喜歡寫,也喜歡閱,說一句褻瀆文字的語言,其實很多人,在幸福快樂之時,曾半生擱筆。
自己是很難給予這個雄世以綺麗或者真摯的只言片語的,因為害怕,我學步他人,不想也有后者繼我前塵,古典是美好的,創(chuàng)新卻很難在自身當代存活,總是待到魂魄都隕化,時空才會給你立足的空間,人事卻俱已去,空余憾恨。
我追隨古典,正如追隨宋詞的曼麗婉約,由此開始追隨音樂,繼而追隨華樂,最后延伸到河圖。
那是一種莫名的人生棋局,琴弦難為曼妙,但流露的是讓憂傷泛濫的情感,卻又使其隱藏,難以萌蘗。
詞這樣寫道:(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衰草連橫向晚晴半城柳色半聲笛
枉將綠蠟作紅玉滿座衣冠無相憶
時光來復去
斜屏半倚拉長了光影
重彩朱漆斑駁了畫意
一出紙醉金迷鬧劇
一襲染盡紅塵的衣
唱罷西廂誰盼得此生相許
燈下的影粉飾著回憶
老舊唱機輪回了思緒
一封泛黃褶皺的信
一支勾勒眉角的筆
花腔宛轉(zhuǎn)著應和陳年的曲
衣香鬢影掩過了幾聲嘆息
冷眼看過了霓虹幾場別離
他還演著那場郎騎竹馬來的戲
他還穿著那件花影重疊的衣
他還陷在那段隔世經(jīng)年的夢
靜靜合衣睡去不理朝夕
看,詞便是詞,雖是來源于生活的文化,但與生活卻大相徑庭,因為他可以很放蕩,可以忘記生活,而如我這般現(xiàn)實的人卻不可以,因為生存與生命并行,難以放下其中任一,放下的,也并非僅僅是自己,更會殃及了他人,而他們無辜,所以我們不行,不堪靜靜合衣睡去不理朝夕。
本是白衣少年,從不曾有聽海雅興。喜歡那首殤,不知是悲抑或喜,不明是俗還是雅。
誰曾在城門深雨中,尋覓過我
我留下傳唱的歌謠多少
奉旨而揮的筆墨,每為羅綺消
誰懂我的潦倒誰又知我的驕傲
誰曾在煙花巷陌里,等待過我
開了又敗的花墻,只剩下斑駁
我曾與過誰在花下歡笑
青瓷如水的女子,寧靜中微笑
歲月靜凋時才知道已不復年少
風吹開枯葉抖落了空蟬
掉在了開滿牡丹的庭院
臺上唱歌還要掛著珠簾
怎么可能讓我的筆驚艷
這白衣是平凡也習慣
新詞一夜唱了八九遍;
換了斷弦琵琶再復返;
對酒當歌長亭晚;
品其中味一成不變。
這白衣是羈絆是疲倦
杯空杯滿誰將酒打翻
拋了亂卷換我醉中仙
就算看不清眼前
誰風雨不改紅樓游,載不動悲愁
滿座詩賦換熱酒,此局棋怎走
塵香露花瑩流連珠簾后
黃土塵塵何遼闊,難再聽前奏
淡看秋雨凄凄功名佳人伴今宵
風吹開枯葉抖落了空蟬
掉在了開滿牡丹的庭院
臺上唱歌還要掛著珠簾
怎么可能讓我的筆驚艷
這白衣是平凡也習慣
新詞一夜唱了八九遍
換了斷弦琵琶再復返
對酒當歌長亭晚
品其中味一成不變
這白衣是永遠也瞬間
今夜的燈油已經(jīng)燒干;
故事我還沒寫完一半;
過去誰幫我杜撰;
一步踏盡一樹白
一橋輕雨一傘開
一夢黃粱一壺酒
一身白衣一生裁
誰許諾誰的話語,竟給了我憂傷,唯美冰冷的音符,令河圖唱出,世人聆聽……
文/柒凝煒
首發(fā)散文網(wǎng):http://www.277762.cc/subject/2215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