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然的樂譜
蒙蒙的天空,見亮,不由自主油然而生一股壓抑魅惑的感覺。走上熟悉的街頭,雖然很早,但大家以為了自己嶄新的一天展開了奮斗。5點得市區(qū)內含著幾許霧霾。使自己視線模糊不清,看不清著馬路的盡頭,呵、心里一陣凄楚的流星劃過的感覺,它仿似在極力的掩飾什么,車很急,引擎運轉的聲音卻聽不到,沒有了兜轉不清的纏繞。以這般車速駛過了和我一起相處三年的學校,凌晨的操場死寂一般。后視鏡的世界,越來越遠的道別,看著這熟悉的校門口,驀然回首,才發(fā)現(xiàn)留給自己的零碎太多太多了。就這樣,隨著后視鏡漸遠的影子,成為了一幅過往的畫面,細數慚愧,自己傷了自己幾番,黯然的,我笑了。在大家都熟睡之際,自己悄然乘上了一輛遠離市區(qū)的汽車,不留余溫、痕跡。當車駛過保定廣播電視大學的時候,心布滿了碎痕,看她素顏打濕自己的眼眶,零碎像玻璃一般,灑落在冰冷的地面。那是什么?一件件失意的夢。漸漸,車開向了高速。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寂寞的自己坐在車中反復的重復這三件事,睡覺、、百度,只也許是最寂寞之選吧。望著車窗外一座座高山成為掠影,自己并沒有動情,一股驀然回首的意境。不知不覺,茫然的四個小時過去了,到達了目的地,下車許久反應有些遲鈍,感覺像是一年前的日照之旅。努力地搖了搖頭,清醒一番,昔日美好印記不曾忘卻、使得無法釋懷這份情。當年一起在日照仰望星空,學那流星雨一樣看那星空物語。可能是這18年來最美的一夜了。吃過午飯,前往海濱坐船,懂得了什么才是真正的人海。坐了一次所謂公主號的游輪。初次體驗了一番坐船的感受,還不錯,海風清爽,只不過有些煽情。海平面的盡頭,很美、很遠??稍谶h也不及自己內心的城府之深,因為那時我們的距離好遠了,她像是天,我像是地,我們不可能重合。這次僅僅是一場旅游,我卻認為這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逃避現(xiàn)實的策略。我自感受離開那繁華的城市會使自己的心情大好,其實不然。原來最可怕的不是路途的距離,而是思念的距離。下船后,面對蔚藍海域的誘惑,家人去嬉水了,可是自己卻軟弱的坐在了如金般的沙灘上獨享寂寞。我的內心,誰可知曉。望著蔚藍的海域、天際的瑤光亦然可讓我看得更遠,思考的更深。朋友都笑我太呆,對待感情太信賴。這只是些多余的解釋,內心是杯苦咖啡,留給自己細細的品嘗。記得她說喜歡海豚,自己看到了,可是沒有進去,因為沒有她的世界里我不想看這些黑白啞劇。脖子上戴著去年為她買的項鏈,現(xiàn)已有了些歲月的磨痕及塵埃的吞噬,說這么多有何用,她已經走了。自己奢求的僅僅是她為我流過的一顆淚珠。帶著這項鏈仿若她就在我身邊牽著我的手、靜靜的陪我行走于海灘上。這一切不過只是烏有。夜晚吃過飯,逛夜市,看到了去年為她買的那個米上刻字,內心像是在畫沙,深深地銘刻了茹月這兩個字,我不知該表達什么,像株小草一樣,任由東西南北風。對她的愛,已加鎖、已綁定。夜市眾人熙熙,行走在小商販與人群中,這股夜的繁華似錦是寫不夠的、對此不做太多的渲染及詮釋。買了些禮物,送給朋友們。抱著新的水晶球入了夢。
清晨五點,又是新一天的蛻變,睜開麻木的雙眼,第一件事卻是去外邊呼吸著新鮮的海邊空氣,伸了個懶腰。洗漱更衣,開始了新一天的旅途,對,這是單人旅途。隨眾人來到了新的目的地,止錨灣海域,閑來無事,為了不錯失美麗的海景,留了幾張照片。隨后懷著憧憬的心情來到了所謂旅館的農家院,這與日照有一拼,十分簡陋,不過自己已習慣了這些家常便飯,依然很懷念那段時光。上午隨家人去海灘拾貝、其樂無窮,妹妹捉了很多海生物,不過我還是想將其放逐,因為它們來自于海,我也想讓他們回歸于海的擁抱。這就是自己的心,善良的心??墒菂s被妹妹拒絕了。下午換衣下水,我竭盡全力向海的另一方游去,因為我覺得她在海的另一端,我只想過去用期待的眼光注視著她,可是這是不可能的,猛然嗆了自己一口海水,好咸的海水,到了嘴里感受的唯有苦澀?;氐胶_呁M頭,欲哭無淚的感覺真的很奇妙,原來想念是會呼吸的痛,它活在我身上每一個角落。海天相接,譜出了一曲安逸的樂章,我被這曲樂章陶醉了,躺在海灘靜靜的享受著給我?guī)淼拿烂?。夜、美妙,吃了頓燭光晚餐,望著滿月,太多的傷,難訴衷腸,嘆一曲當時只道是尋常。只見天空升起一盞盞孔明燈,那不是星星,那是每個人的心。月色很安靜,無聲染雙鬢,陶醉了我的內心,如今美如夜色里,那靜靜的星星好似你的眼睛一眨一眨融化了我的內心,你賜予我那凄然的樂章聲如流水劃過我的心。閉上了困乏的雙眼,一夜沒睡好。第三天,早上隨大家去了所謂東臨碣石以觀滄海的碣石灘,看到了孟姜女的石像,以及傷逝后化為幾塊石頭既然屹立在海上的凄美景象。又想到哪一將成、萬骨枯、多少白發(fā)送黑發(fā)的史實。我心動了,若有別的女孩這樣為我該有多好啊,孟姜女仿似在低吟憂傷的歌聲,而可以聽到的卻只有我自己。看著這海水,如清泉一般的清涼,水溫也異常的涼、可能是孟姜女冰冷的淚吧。懷著一股悲觀的心我回到了車里,我彷徨了。
下午的返程,一場時間上的煎熬,夜幕下的市區(qū),我亦然回到了這里,回到了那個看過太多萬家燈火的保定市,繼續(xù)完成自己的人生。永遠也忘卻不了的是,茹月這二字,她已深深地被我的內心所埋葬,猶如海中的那兩塊碣石。
首發(fā)散文網:http://www.277762.cc/subject/2209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