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題
天空還是那么陰沉,到處爬滿了憂傷。那黑壓壓的云似乎一直縈繞在我的頭上。只是我抬起頭的時候,卻又散開。宿舍換了鎖,五六十塊買的新鎖。自己裝了一個下午,很坦然的認為終于有了里外之隔。只是偶然的發(fā)現(xiàn),原來它并非那么牢固。只要我使勁用力,它還會脫離原來的螺絲軌跡。所以我就告訴來訪的人,“此鎖脆弱,勿轉(zhuǎn)。需專業(yè)人士?!焙髞砣チ烁舯谒奚?,發(fā)現(xiàn)原來不用整個鎖都換掉,只要換里面的鎖芯就可。
哦,也是。心最重要了,換了表面,雖然外表那么華美絢麗,心卻不能把持住內(nèi)外。何用?我坦然的摸了摸剛買回來的鎖,一種了然負傷了我。我開始懂得了什么,外邊卻又開始下起了雨,一陣一陣的。我倚靠在陽臺,眺望著遠處帶有灰塵似的建筑,聽著文章“等不到的愛”,嘴角微微露出一笑,只是低頭,卻不敢回頭。
最近不知道為什么會那么早起來,床上的時鐘我調(diào)在六點半,卻在它還沒有叫醒我的時候,我已經(jīng)自然醒卻。晨曦的空氣很舒坦,而我卻要開始一天的日子。目標終究明確。我發(fā)現(xiàn)這個大學唯一值得我慶幸的,還有一個圖書館。教室對我來說,同學對我而言,或者也只是一種過客。我不想在乎他們怎么想,我只想在乎我怎么想。可是,我還不好把我目標公布出來,只是還是默默地做,默默地這樣我會順然。
宿舍離圖書館就幾步遠,可我卻要走較長的時間。路過一條悠然的鋪著碎石的小路,路旁的柳枝偶爾會打在我肩上或撫摸我的頭。沒有花,綠色的我講不出來的樹盆景卻是挺多。記得有一次,一個老師,體育老師,我不認識,他大概也不認識我,后來擦肩而過的剎那,他突然叫住了我,問我練不練標槍。我說,我沒練過。他就問,要不要練。他的語氣和眼神似乎在對待一個無業(yè)卻有體格游民的勸說。我扼住了一會兒,掰開他的眼神,微笑的揮手告別?,F(xiàn)在想想,還真是好笑。
現(xiàn)在我去圖書館的時候,都會不經(jīng)意的看看前面是不是有老師盯著我走過來和我擦肩。只是下雨了,傘太多,遮住了視線。眼前的一切又開始模糊不清。雨下的總是不大,可蒼穹看得會讓你暈厥。黑丫丫的,一雜雜。我突然想起了誰,摁了短信,一秒發(fā)送。只是沒有回音?;蛟S耐心等待是一種你對她的愛最永恒的證明。只是我一直在怕,不敢說些什么,我依然不敢有太多奢求。我只要她不離開我的視線,她對我怎么樣依然無所謂。重要的是,我對她的情依舊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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