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殺
楔子
仁宗在位的數(shù)十年天下太平,帝王晚年的不勤勉各方臣子的貪婪和百姓們的懶惰使得王朝的情況急劇日下,雖有三個神秘的家族保護(hù)王朝,但是聽說他們的主人是“殺破狼”(七殺星貪狼星破軍星)三星的轉(zhuǎn)世保護(hù)著王朝,王朝的運(yùn)數(shù)將不知如何……
(一)南海之上出風(fēng)云
海上風(fēng)平浪靜,腥咸的海風(fēng)吹打著南海上的眾多島嶼與停泊在海港的漁船。南海是九州境內(nèi)最神秘的地方,這片神秘的海域
當(dāng)清晨的第一屢曙光射入房間后,南宮遙與夫人柳如雪便起來了。門外,丫頭們都已準(zhǔn)備好洗漱用的東西。
“雪兒,今天是“龍神祭”的日子,你在家等我回來啊。”南宮遙笑著對身邊的璧人說道。(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知道了,阿遙?!绷缪\笑著回答。
不錯,南宮家,昆侖月宮與侍劍閣并稱為江湖的三大邪異之家。但是侍劍閣卻比另兩家更邪門。
南宮家地處南海諸島上,所以更有說法“地面侍劍閣,海上南宮家”。因為南宮家太過神秘,所以海上漁民稱南宮家為“龍族”。
傳說,南宮家的人可以呼風(fēng)喚雨,也可以幫助漁民獲得更多的魚,所以與民就當(dāng)南宮家的掌門人是大龍神,其他人也稱為龍族。
今天是“龍神祭”的日子,這是在漁民中很是盛大的日子,所以今日就特別熱鬧。
傳說“龍神祭”源于五百年前,那時的南宮家祖先只是一個普通的漁民,或許是上天注定,一日南宮家的祖先做了一個夢,傳說天神賜予南宮家的人一種神秘的力量,可以預(yù)知海上的一切,但是必須在每年的一個特定日子中祭祀海神方能保當(dāng)?shù)貪O民平安,否則將有不世災(zāi)難。南宮家的祖先將那個夢告訴大家,可是沒有人肯相信他,于是在做那個夢之后的第七天預(yù)測到將有不世的災(zāi)難發(fā)生,于是乎他將事情告訴眾位漁民,但是只有少數(shù)人相信,果然在那之后的第三天海嘯發(fā)生,淹沒了沿海的房屋,死去了無數(shù)人,在那之后幸存的漁民才相信南宮家人的話,于是也就將那日定為“龍神祭”因為南宮家的人說那是龍王因為發(fā)怒而制造的災(zāi)難,只要祭祀一番便會保沿海漁民一年的風(fēng)平浪靜。從那以后,南宮家就被沿海的漁民們奉為“神明”。但是傳說終究不可靠,所以也就沒有不世之災(zāi)發(fā)生。然而漁民們每年從海上獲得最好的東西總是最先奉獻(xiàn)給南宮家。
洗漱完畢,下人就來通報:“少主,魚總把頭已經(jīng)恭候在院外了。”
南宮遙打發(fā)了下人,對柳如雪道:“雪兒我們該出去了?!绷缪c點頭。二人走出臥房,便與魚總把頭來到祭祀的地方。
“南宮遙,南海南宮家的當(dāng)家人,年輕俊美,頗有女相,但是那統(tǒng)治家族的強(qiáng)硬手腕絕非女人所有,而且一個女人怎么會身高到將近八尺呢?”上官菲淡淡的說著。
“南宮遙到底是個什么人物,屬下實在參透不出”姬紫嫦回答。
“真是個神秘的人物?!鄙瞎俜聘袊@道。
“這個南宮遙居然可以與閣主齊名又能將東海老大柳家的大小姐做夫人可見其的確很厲害?!爆庤卣f道。
“這個南宮遙本閣倒是想拜會拜會。玉樓你打先鋒,明日就去南海?!鄙瞎俜沏紤械玫馈?/p>
“屬下得令?!狈接駱腔貞?yīng)。
碼頭之上,眾多漁民早已擺上了祭臺,遠(yuǎn)遠(yuǎn)地跪在地上不敢抬頭。南宮遙登上祭臺高處。三支香舉過頭頂,拜了三拜,口中念念有詞,過后告訴大家“龍王爺已將供奉的東西收下今年大家一定會好的。”然后魚總把頭命身邊已裝扮好的人跳上“龍神”舞。然后南宮遙就悠閑地往家中走。
南宮遙回到家中的以后忙進(jìn)入臥房換去剛才祭祀穿的袍子。柳如雪也進(jìn)入房中幫助南宮遙。“小雪”。南宮遙在柳如雪幫他換下禮袍后清喚一句,眼中盡是情意的看著柳如雪,柳如雪見此羞赧道:“阿遙你怎么了?”
南宮遙抓住柳如雪的手,將臉湊到柳如雪的唇邊,柳如雪眉宇間盡是無限柔情,這使南宮要更加的憐惜這個美人,柳如雪更加羞赧,道:“阿遙不要啊,這大白天的讓人看到成何體統(tǒng)啊!”南宮遙壞笑道:“小雪怕什么啊!在這里誰敢管我??!”說罷,就強(qiáng)吻上來。
在床上,兩人的衣衫凌亂,柳如雪被南宮遙摟得緊緊的,柳如雪擔(dān)心地說:“阿遙,你就不怕人家識破你是女兒身嗎?”
南宮遙依然壞笑道:“那又怎樣?別忘了雪兒,我是這里的主人?!?/p>
“可是我們到時候讓人發(fā)現(xiàn),傳出風(fēng)言風(fēng)語我們就不會在一起了??!”柳如雪擔(dān)心地說。正說著話,外面的下人傳了話來說是有人鬧事。
南宮遙道:“在外面候著,我馬上來?!泵ζ鹆松韥恚崧暤溃骸把﹥耗悴灰饺藨n天了不會有事的。”又整理一翻衣服才出的房間。對于主人這樣子,仆人們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二)龍神祭上出差亂
“什么人敢這么大膽破壞‘龍神祭’?”南宮遙生氣的問。
“回少主,是天竺來的商人,聽說他們的貨物遇到風(fēng)浪被打濕了,要求借地晾曬,而他們偏偏看上了‘龍神臺’所以他們要強(qiáng)借‘龍神臺’?!毕氯斯Ь吹幕卮稹?/p>
“混蛋?!蹦蠈m遙罵道。
下人面色如土,他知道少主的脾氣,開心時對大家和顏悅色,一旦生氣就是極為恐怖的。“去叫海神隊來,要帶好兵器?!蹦蠈m遙已氣憤之極。
神臺上已經(jīng)亂了,數(shù)十個天竺人與漁民們大打出手,但是顯然漁民們吃虧,已經(jīng)有好幾人是鼻青臉腫的。南宮遙見在自己的地盤動干戈,忙叫了停止。
似是那群商人的頭領(lǐng)出來用生硬的語言與南宮遙交談。南宮遙的衣袂被海風(fēng)吹的在空中飄舞,神情冷漠的道:“神臺是用來祭祀而用,而非用來晾曬貨物,遠(yuǎn)道來的是客,還是不要勉強(qiáng)的好?!?/p>
那些商人很是不滿,都拔出腰中佩刀欲用武力,南宮遙本就討厭這些商人,見此早已憤怒之極早命海神隊將漁民遣散加入戰(zhàn)斗。她自也不客氣,拔出那把昆吾與之混戰(zhàn)。
身為南海主人的南宮遙果非庸手,昆吾刀本就是利刃,但是天竺人的大馬士革刀更加鋒利。不多時,南宮遙就已經(jīng)處于下風(fēng)。
眼見就要受傷之時,卻聽一聲嬌喝:“你們敢傷她?”卻是無數(shù)石子飛了過來,天竺人經(jīng)商是把好手,武功本也不弱,但是對于中國的暗器確實一竅不通,而且那飛蝗石的速度之快,天竺人哪里有時間躲避盡數(shù)被生生點住,周身大穴,定在原地動彈不得。
“抓起來?!蹦蠈m遙冷酷地對手下說。當(dāng)他見到“救命恩人”的時候卻變得無限無限柔情。南宮遙的“救命恩人”正是柳如雪,她來到柳如雪的身邊輕聲道:“雪兒不是讓你在家等我嗎,何必出來?萬一你有個三長兩短的可怎么好!”
柳如雪輕笑道:“阿遙我們是‘夫妻’,而且我的武功你又不是不知道,倒是你,有個什么三長兩短我可怎么活??!”
南宮要有輕輕笑了笑,對手下道:“看看他們是什么貨物,是否有用,然后把男的扔進(jìn)海里,女的帶到海神隊做奴隸??纯创嫌惺裁粗靛X的東西,然后兄弟們分了?!?/p>
“是”手下的人應(yīng)著。
南宮遙又道:“今晚,大家可以自由的享受異國的特色?!焙I耜牭谋姸啾聜儾活櫶祗蒙倘说暮鷣y咒罵只顧著歡呼雀躍。
“雪兒我們走吧。”南宮遙溫柔的對身邊的壁人說著。
海風(fēng)依舊腥咸,一匹駿馬載著兩個人在海岸上悠閑漫步。一對璧人在馬上相偎相依,無比幸福。走了一會二人卻聽見打斗的聲音,好奇心驅(qū)使著二人,前往去觀看。
走進(jìn)才發(fā)現(xiàn)那是一群東瀛浪人與一個女子打斗著,那女子手使雙劍,武功不弱,但是那些東瀛浪人以多欺少,那女子雖不至于敗落但是取勝卻是萬難。南宮遙雖然冷漠,但是向來討厭東瀛人,因為這些東瀛人總是欺負(fù)當(dāng)?shù)貪O民,企圖占領(lǐng)南海諸島將南海諸島化為己有。使得南宮遙對他們恨之入骨,但這些東瀛人又似負(fù)骨之蛆鏟除不凈。南宮遙拿出幾枚金錢鏢幾下將那些東瀛浪人定住,那些東瀛浪人用倭語亂罵。南宮遙自幼生長在南海知道那些東瀛浪人所說的話的意思,南宮遙雖不做聲,但是容忍他們卻是萬難,只見她手腳上下舞動,身若清風(fēng),又似跳西域胡旋舞,風(fēng)過,就見幾個東瀛人已經(jīng)在海浪中沉浮,然后就見他們沒入海中。 #p#副標(biāo)題#e#
這一切柳如煙和方玉樓全都看在眼里,并無驚奇之色,而方玉樓心中已經(jīng)知道助她的人的身份,方玉樓暗想“不愧是與閣主齊名的人物,手段果然冷酷。是個奇才?!?/p>
“雪兒,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蹦蠈m遙的聲音冷冰冰的似乎剛才的事沒有發(fā)生一樣。
“阿遙你看這位姑娘應(yīng)該不是本地人士,孤苦無依的,就把他帶到我們家吧,我很喜歡這位姑娘呢。”柳如雪撒嬌著央求道。
“好,雪兒你要是愿意我都答應(yīng)?!蹦蠈m遙寵溺地道聲音比剛才溫和得多。然后又轉(zhuǎn)向方玉樓道:“姑娘若是不棄就去我的地方小住幾日吧。正好陪陪雪兒?!蹦蠈m遙的語氣緩和了一些。
“那要勞煩先生了,不過小女子還有一事要請教先生。”方玉樓道。
“姑娘請講?!蹦蠈m遙道。
方玉樓又道:“敢問先生可認(rèn)識南海領(lǐng)主南宮先生?”
沉默良久的柳如雪道:“實不相瞞你眼前的正是你要找的南宮遙?!?/p>
方玉樓裝作極為吃驚的樣子道:“在下方玉樓,奉主人的命來拜見南宮先生。但是由于家主的身份特殊,不便奉告,請先生見諒?!?/p>
南宮遙道:“好說好說,先府再說?!?/p>
(三)江湖兮官場兮
夜未央。
整個晚上方玉樓的腦子中都是南宮要的身影,而且一想到南宮遙她的臉就泛紅。這是他從來沒有過的,“怎么會這樣?”方玉樓反問著自己。
海風(fēng)依舊腥咸,早上的海是寂靜的。當(dāng)方玉樓看到南宮遙和柳如雪兩個人從房間中偎依著走出來心中不免泛酸。
南宮要依然瀟灑,柳如雪依舊溫柔。他們才認(rèn)識一天,吃醋?好不現(xiàn)實?。∧蠈m遙今天要去拜訪南海的總督鄭宇鄭大人。所以今日是回不來的。
上官菲坐在船上冷冷的看著海面,迎面來了一只大船上面的旗子上寫著大大的南宮二字,她明白這是誰的船只。南宮遙也看到與自己的船上有著相似的豪華的船只,那面迎風(fēng)旗上寫著上官二字。然而南宮遙并不知道這是誰的船,上官菲的心中卻知道對面而來的船的主人。這是他們兩個神秘人物的首次交鋒,但只是擦肩而過,而兩人也看到了對方的樣子,兩人有著同樣的感覺,那就是“另一條船上的那個主人不是普通人,應(yīng)該是個極為厲害的角色。是少有的人中龍鳳?!彪m然只是一面,兩人似乎就是針尖對麥芒的交鋒了。
腥咸的海風(fēng)灌入鼻子中說不出是舒服還是難受,總之怪怪的。
“南宮遙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物呢?”上官菲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其實上官菲此次來尋找南宮遙只是想告訴南宮遙武林又再次掀起大波,而這次針對的依然是侍劍閣,但是還有另一個幫派那就是南海的領(lǐng)主,南宮家。或許這次兩家應(yīng)該聯(lián)手。
武林中對付二者的理由是南海是重要的海外聯(lián)絡(luò)站,但是因為南宮家的存在使得稅務(wù)變得很高,“十稅一”的高額稅務(wù)使得商人們沮喪,而商人的背后保護(hù)者則是某些幫派,因為高額的稅務(wù)使得幫派的收入減少,于是眾多幫派形成聯(lián)盟針對起了南宮家,而侍劍閣早就是武林的另類。
不錯武林中有三大神秘之地。侍劍閣與南海南宮家各是一處,而第三處則是昆侖月宮。而這三個地方的主人上官菲,南宮遙,皇甫小莊這被稱為三大神秘人物。在外界沒人知道這三家的武功有多高,因為和這三家的主人交過手的人只有慘敗,無論什么樣的高手。更神奇的是,這三家都在包圍著中華大地的安寧,上官家平定了西南疆域的內(nèi)亂,月宮一直抵擋著西方的各藩國的野心,南宮家也在抵御著海上各個霸主的窺伺。
“南宮先生你來了啊!請坐吧?!编嵱畋硨χ蠈m遙。“聽說先生前幾天平定了天竺商人和東瀛浪人的鬧事。真是勞苦功高??!”
“大人說笑了,大人交給南宮的事南宮一定會盡心而為?!蹦蠈m遙機(jī)械的回答著。
“來人啊,給南宮先生看茶?!编嵱钫f著。
遣退了下人,鄭宇道:“南宮老弟子讓我還有事求你,希望你答應(yīng)?!?/p>
“子讓兄客氣了,南宮我能做的盡力而為便是。”南宮遙當(dāng)了當(dāng)茶碗中的茶沫。
鄭宇干笑了幾聲道:“南宮兄可否送我給我?guī)讉€天竺舞姬,鄭某看多了中原舞蹈也想換換口味?!?/p>
南宮遙呷了口茶道:“今日我來拜見鄭兄也是要送給兄長一些禮物,幾個天竺舞姬何足道哉!”只見南宮遙拍了拍手就見四個身著天竺服裝的異國美人捧著四只匣子走了進(jìn)來一字排開,南宮遙道:“鄭兄這是小弟的見面禮,禮物不多希望鄭兄收下。以后我們合作的日子還很長?!?/p>
鄭宇笑了幾聲道:“南宮兄實在客氣,子讓先前說的話只是玩笑之語,倒是兄弟有心了。今日為兄的帶兄弟去那醉仙樓玩上一玩,也不罔兄弟之情啊。”言罷,兩個人大笑起來。
這個提督鄭宇是前朝一個大太監(jiān)的遠(yuǎn)親侄子,當(dāng)年皇帝冊封太監(jiān)為鄭姓的時候家中人都跟著沾光,大多封了官,尤以鄭宇的父親仕途最為平坦。
醉仙樓是琉球最豪華的酒樓,鄭宇到是講究排場將整個醉仙樓包下來,要了最名貴的酒菜,請了十幾個歌舞伎,鄭宇卻是先干為敬,道:“南宮老弟今日你我高興,來來不醉不歸?!薄皝戆 !编嵱钣指呓辛艘宦?。只見進(jìn)來了四個絕色女子。鄭宇又道:“南宮老弟這是夢仙樓的春夏秋冬四個頭牌姑娘,子讓聽說南宮老弟對弟妹可是一網(wǎng)情深從未碰過別的女人,今日弟妹不在,老弟今日可要當(dāng)當(dāng)偸腥的貓啊?!薄般吨陕铮€不過來陪陪南宮先生?!编嵱罨⒅槍Υ合那锒娜说馈?/p>
到底是風(fēng)月場的交際花,一見鄭宇生氣馬上陪著笑臉,賣弄風(fēng)姿的來到南宮遙身邊,南宮遙本是女子,心性又高傲,極是討厭風(fēng)月場的女子,待四人走進(jìn)時忙喝道:“別過來?!?/p>
鄭宇一愣,忙笑道:“老弟怎么不滿意這夢仙樓的頭牌姑娘嗎?”
南宮遙假裝正色道:“實不相瞞,小弟我除了雪兒之外心中再也容不下任何女子,哪怕她是公主也是如此?!?/p>
鄭宇一聽,忙笑道:“老弟果然是性情中人,當(dāng)今的世道向老弟這樣的癡情男兒已不多見啊?!?/p>
“讓兄長取笑了?!蹦蠈m遙小心應(yīng)付著。
不知不覺,天色已晚,南宮遙向鄭宇辭行,然后登上回自己的船上。
(四)互了解兮敞心扉
南宮要站在船頭,凝望著夜空,心中恨恨的罵著鄭宇“真是一只惡狼啊貪得無厭,早晚有一天會出事的?!毕氲竭@里眼中露出幾許兇光,嘴角掛上了詭譎的冷笑。
“方妹妹今日我們說說話吧”,柳如雪嬌笑著對方玉樓說。
“好吧,如果姐姐不棄就和小妹一床吧?!狈接駱钦f道。
夜晚的寧靜被海浪聲打破,一聲又一聲,是那么有規(guī)律,方玉樓問道:“柳姐姐南宮領(lǐng)主是個什么樣的人呢?”
柳如雪嬌笑道:“阿遙啊是個外冷內(nèi)熱的人,對于任何事情只要想做就一定要去做到最好,你雖然看他很冷酷其實那是你和他不熟,其實阿遙很孤獨,原因是因為他常年居住南海,原先老領(lǐng)主和夫人在世的時候更是不讓他與人交往,而姨娘的兇狠也是原因之一,所以現(xiàn)在他看上去很冷酷,但是她真的希望世人可以接受她?!闭f著說著竟不免傷感起來。
方玉樓聽得迷迷糊糊,“可是柳姐姐你怎么認(rèn)識南宮領(lǐng)主的?”
柳如雪笑了笑道:“方妹妹這個故事更加精彩,但是說出來又怕你見笑??!”
方玉樓也笑道:“愿聞其詳?!?/p>
柳如雪道:“東海和南海本就是連接的,我的父親是東海的老領(lǐng)主,兩家自先輩就有往來,但是阿遙的父親卻是個古怪的人,他幾乎不允許阿遙與外界交往,直到阿遙十三歲那年他到我家串門才帶了阿遙。那時候我也不過剛剛十歲,我們玩得很開心于是從那以后我們就有了書信的往來,直到三年前我嫁給他,因為那是我母親的愿望,她一直看好阿遙,但是她那個時候已經(jīng)重病,所以見我們匆匆成了親,不久母親病死,爹爹悲痛欲絕,將領(lǐng)主的位置傳給大哥,然后就常伴青燈古佛。阿遙和我們自從成親后心性變了許多,他對我很好,但是對于別人卻依舊如故?!? #p#副標(biāo)題#e#
“真是一波三折啊”方玉樓嘆道?!安贿^結(jié)果也算是皆大歡喜啊。”方玉樓又笑道。
“倒是妹妹的身世,我還沒聽過,想也是一段傳奇吧?!绷缪﹩柕?。
“怕是也是讓姐姐姐姐見笑了?!狈接駱菄@了口氣道?!拔业哪镉H曾是侍劍閣的大學(xué)域昆侖樓映雪女神,我爹是武當(dāng)?shù)膼傟栒嫒?,但是我爹因為另一個女人拋棄了我娘,所以當(dāng)年我初入侍劍閣的時候閣主平了武當(dāng),她讓義兒殺死親爹的時候我并未阻攔,他不但不認(rèn)我而且還派人追殺我。我恨他所以我也不阻攔?!毖粤T,竟然聲音哽咽了。柳如雪卻是好生勸解方才作罷。
夜晚的風(fēng)越發(fā)的大,船在風(fēng)中搖曳,漁燈就如夜中的螢火蟲,孤獨的在海浪上明亮。
南宮遙睡意全無,立在甲板上凝望著無盡的海洋?!笆前?,爹娘自幼當(dāng)我是男兒,是想讓我當(dāng)家吧。阿龍是姨娘所生,但到底是南宮家的血脈,自己一個女子卻是要扮起男人掌管家業(yè),當(dāng)年姨娘紅杏出墻,為了讓自己的兒子當(dāng)上當(dāng)家人不惜對我使出陰毒手段,我逃亡在外,卻是東海的柳家接待了他,那柳家小姐也是個孤寂之人,于是二人成了朋友也是理所當(dāng)然,雪兒啊,你為什么要瞞著家人和我在一起呢?后來爹爹重病,要我回去主持家務(wù),弟弟年少,你卻奪了他的娘親,要姨娘殉葬,爹爹啊,你對阿龍?zhí)还桨?,娘去世的早知道你們夫妻情深可以不至于對自己的親人這么絕情吧,爹爹現(xiàn)在怎么辦啊!娘我現(xiàn)在很迷茫啊!”阿遙望著漫天的星斗。似乎看到故去的親人。
“主人已經(jīng)是三更了,該休息了,明早就可以回府了?!逼腿藗兲嵝阎?/p>
南宮遙擺了擺手道:“你先下去吧,我想自己靜一靜?!逼腿烁嫱恕?/p>
“阿遙該休息了,這樣身子會垮的。”一個蒼老的聲音勸著南宮遙。
“二叔啊,就讓我靜一靜啊,你老人家也要注意身體啊?!蹦蠈m要對著那個聲音的主人道。
“那好吧,阿遙你早些休息啊。”那個聲音又道。
南宮遙所說的二叔其實不是她的親叔叔,而是南宮遙的父親老領(lǐng)主的結(jié)義兄弟,得力手下,姓李家中排行老二所以大家叫他李二叔。
海上總能看到最美的日出,南宮遙一夜未睡,她不僅僅是在回憶往事,更是在想她的那個“孤單在家”的紅顏知己。
一回來,就叫嚷道:“雪兒我回來了,快去給我準(zhǔn)備洗澡水啊,我好累啊,昨天一夜沒睡?!?/p>
柳如雪嬌嗔著道:“你看你一回家就叫嚷真不成樣子,洗澡水早就準(zhǔn)備好了,放在房里,你去洗吧?!?/p>
“雪兒你也陪陪我啊,我自己一人多沒勁啊?!蹦蠈m遙賴皮道。
“好好,我陪你啊,臭美吧?!绷缪╇m然嘴上不說卻是心中欣喜無比。
房間中,屏風(fēng)之后,柳如雪輕輕退去南宮遙的外衣。待南宮遙入了澡盆之后輕輕的幫著她擦拭身體,南宮遙似乎很享受一樣雙眼緊閉,人有柳如雪那雙柔荑在身上游動。
洗過澡之后,柳如雪讓下人將洗澡水抬出去,然后替南宮遙鋪開被子,然而沐浴后的南宮遙并不急著休息,而是一把將柳如雪攬入懷中,在柳如雪耳邊呢喃著。柳如雪羞紅著臉推開她道:“你一夜未睡,晚上再說啊。”南宮遙見柳如雪拒絕便無奈掃興的放開了柳如雪。
(五)敵人兮友人兮
乘了數(shù)日的船,上官菲等人今日終于上岸海風(fēng)吹著衣擺,終于要到目的地了。
方玉樓一見南宮遙臉又開始泛紅,是啊,她見到南宮遙和柳如雪在花園中的親密舉動更是羨慕啊。
“芙蓉如面柳如眉,至此如何不淚垂?雪兒這白樂天的詩很適合你啊,優(yōu)美明了?!蹦蠈m遙嬉笑道。
“哎呀,玉樓妹妹一起來玩啊。”柳如雪見到方玉樓忙把她當(dāng)成救星,避開了南宮遙的調(diào)笑。方玉樓見此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好硬著頭皮來到二人所處的涼亭。
“方姑娘東西簡陋還請姑娘諒解?!蹦蠈m遙不冷不熱的說道。
方玉樓略掃一眼,只見一壺清茶,四樣點心,無不是精致之極的東西。忙回應(yīng)道:“南宮先生說的什么話,玉樓自幼在鄉(xiāng)里長大未見過什么好東西,怕是要辱沒了這精致之物?!狈接駱堑?。
南宮遙笑了笑道:“姑娘莫要瞞我,姑娘是侍劍閣的人什么世面未見過,倒是南宮久居南海怕也是要被落下了?!比缓筮攘丝诓?。
這院子四季如春,也并不見什么海上風(fēng)浪,倒是個愜意的好去處,南宮遙和柳如雪二人自是濃情蜜意,方玉樓卻是頗為尷尬。便起身請辭。南宮遙怎肯輕易讓她離去?見她起身要走,也忙起身拉住方玉樓道:“方姑娘來的是客,南宮定有照顧不周之處,但望姑娘大量,倒是和姑娘有緣,何不如在此把酒臨風(fēng)呢?”
方玉樓被南宮遙的一番話說得雙頰通紅,卻也不再拒絕,勉強(qiáng)留下,卻怎么也不敢正視南宮遙。就似偷了腥的貓,怕被主人責(zé)罰一樣。
“方妹妹你怎么了?”柳如雪關(guān)心的問道。
“哦……沒……沒……沒什么,想是來著南海水土不服吧。”方玉樓敷衍道。
南宮遙笑了笑道:“一般的人都不曾來過海上,水土不服也是正常。既然姑娘身體不適南宮我也不強(qiáng)留姑娘,姑娘是客,還是早養(yǎng)好身體吧。在此恕南宮失禮?!?/p>
方玉樓狼狽的逃回房間,不曾想,她居然喜歡上有婦之夫。
“阿遙你沒發(fā)現(xiàn)方姑娘對你有意思嗎?”柳如雪嬉笑道。似是報復(fù)剛才南宮遙的“輕薄“。
“呵呵,阿雪你也吃醋嗎?難道你不知道有很多人對我有意思嗎?你這醋吃的沒道理。再說這種話應(yīng)該在床上說,這大白天的讓人知道可不好?!蹦蠈m遙開著玩笑。竟然又“輕薄“了柳如雪一次。
“報告主人侍劍閣閣主上官菲送上拜帖。”下人來稟報。
“快請他們進(jìn)來,到客廳等我,我馬上到?!蹦蠈m遙吩咐道。侍劍閣的人南宮遙怎么敢怠慢?忙讓柳如雪收拾了東西,自己前去客廳。他踹摸不透上官菲來的意思,又恐怕是來者不善,所以要先穩(wěn)住上官菲。
“上官閣主千里迢迢的到來,卻也不通知南宮一聲,南宮失禮了。”南宮遙有些皮笑肉不笑。
上官菲倒也不客氣道:“南宮領(lǐng)主我們已經(jīng)見過面了。”
言罷二人大笑了起來。
南宮遙也不啰嗦問道:“上官閣主前來不知為了何事?”
上官菲笑道:“江湖之中怕是要有動亂,怕對你我兩家有所不利。所以本閣前來向領(lǐng)主討教一下對策。時候不早了,我們先告辭?!?/p>
南宮遙道:“上官閣主來得匆忙不如在此用了晚膳也算是南宮我進(jìn)了地主之誼。”
上官菲道:“不了,一路勞頓,我等先回客棧。告辭?!?/p>
“來人送客?!蹦蠈m遙道?!案娜漳蠈m定去拜訪閣主。恕南宮今日無禮了?!?/p>
送走上官菲,南宮遙回到屋中。在柳如雪身邊嘆了口氣。眉頭緊鎖在思考。柳如雪見到南宮遙心事重重,便輕笑道:“阿遙你是在為侍劍閣的到來而憂心吧?!蹦蠈m要點了點頭,但是依然沒有說話。
柳如雪有道:“如果不錯你是在想侍劍閣來的是敵是友。”南宮遙又點了點頭。柳如雪又道:“依我之見侍劍閣來應(yīng)該是友非敵。觀點有三。第一,侍劍閣做事想來怪異,如果對我們南宮家不利早就動手了,不會先派人來打探。第二方玉樓是侍劍閣的人,為什么方玉樓要告訴我們她的身份。第三,你看今日上官菲來拜訪卻只帶了一個侍從。這三點足見她并無惡意啊?!?/p>
南宮遙反問道:“我南宮家身居南海,中原對我等不了解,派個人打探也不是不肯能,方玉樓為什么承認(rèn)自己是侍劍閣的人,萬一是假的怎么辦?還有這最后一點你怎么知道近日來的就是上官菲而不是別人冒充不呢?”
柳如雪又笑道:“阿遙你說的有道理但是我完全可以否定你的想法。就算你第一點是成立的,那你想侍劍閣的名聲是何等的響亮,就算方玉樓是別人冒充的那么閣主上官菲誰敢冒充,而且我很肯定那個人就是上官菲。別忘了當(dāng)年在滇南之戰(zhàn)的時候上官菲的畫像傳遍江湖,雖然難是兩年前的事,但是最近又和昆侖月宮擊散了西來的明教,再次名滿江湖那次大哥給我的家信中就附有上官菲和月宮主皇甫小莊的畫像你也是見到了又怎么不是?要變方玉樓也好辦?!庇谑窃谀蠈m遙耳邊低語幾句。過后南宮遙大笑。 #p#副標(biāo)題#e#
(六)豪華酒樓中結(jié)拜
方玉樓的臉又紅了起來,難道就在這短短幾天就愛上了這個陌生古怪的男人嘛?她可是個有婦之夫啊。二女侍一夫倒也稀松平常,可是她身份“高貴”,是侍劍閣的副樓主,怎么可以甘當(dāng)人家的妾室呢?方玉樓甩了甩頭,哎,這不倫不類的愛戀到底是對還是錯呢?
“上官閣主,我家主人在太白樓設(shè)了酒宴請閣主赴宴,轎子已經(jīng)備在樓下上官閣主請把。”南宮遙的家人說著來意。
上官菲道:“請稍等我馬上下去?!睂⒛莻€人打發(fā)走之后姬紫嫦等人道:“閣主這只怕是鴻門宴啊,還是不要去得好?!?/p>
上官菲笑道:“今日本閣非去不可,本閣倒要會會這個南宮遙看他到底有些什么本事能和本閣一較高下?!庇址愿辣娙藥拙浔銕е笱经h(huán)碧水走了。
太白樓果然名不虛傳,果然豪華又氣派。上官菲雖然年紀(jì)輕輕卻是見過大世面所以也并無多少驚異。上官菲二人被引導(dǎo)三樓雅間,卻已經(jīng)坐了三個人,一個“男子”兩個女子,其中一個女子正是方玉樓,另一個去不認(rèn)識。
南宮遙介紹道:“這位是南宮的內(nèi)人,這位上官閣主你是認(rèn)識的。”上官菲行了禮道:“嫂子小妹出來乍到還請多多指教,這幾日玉樓在領(lǐng)主家添了不少麻煩上官在此謝過二位了,小妹先飲三杯以謝二位?!?/p>
言罷立身與方玉樓飲上三杯。飲完坐下,南宮遙道:“閣主客氣,倒是閣主匆匆來南海找南宮有什么重大事情嗎?”
上官菲道:“名人不說暗話,本次前來實在冒昧,但是事情緊急不得不如此而為。現(xiàn)在武林言我上官家你南宮家以及昆侖月宮是武林的三大異端,欲除之后快,所以你我三家便是武林的公敵,于是我想聯(lián)合三家來抵抗這無謂的武林爭端。”
南宮遙道:“原來這樣啊,南宮家自打五百年前,就已是武林中的異端,雖然偏于一隅但也在江湖中頗有名聲,這五百年來對我南宮家窺伺的人實在不少,但到底是沒有成功。南宮我也是個爽快人,愿意和上官閣主結(jié)為異姓兄妹,卻不知上官閣主意下如何?”
上官菲道:“上官倒是不敢高攀,如果南宮兄不嫌棄,上官菲愿意與南宮兄結(jié)為異姓兄妹?!?/p>
柳如雪笑道:“這樣甚好?!?/p>
南宮遙又道:“沒有香爐,就以蒼天為鑒,我們就此結(jié)拜?!?/p>
上官菲又道:“即已結(jié)拜不若算上一人,到時候我們也是同生共死。”
南宮遙納悶,問道:“是誰?”
上官菲笑道:“不瞞大哥,是月宮主皇甫小莊,他年長我一歲,而兄長卻長我三歲,自此以后你就是大哥,皇甫是二哥,我就是小妹?!毖粤T,二人各持酒杯來到窗前一起跪下,口中念念有詞,然后撒酒身前算是結(jié)拜成功。吃喝過后,上官菲一行人便搬入南宮遙的莊園。
侍劍閣的來的人并不多,只有數(shù)十個,當(dāng)然不能少了五個樓主和三個丫鬟。其余各個都是侍劍閣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手。
南宮遙的莊園極大,除了她與柳如雪還有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阿龍住的院落外,就是下人住的房間,其余的客房都是空著的,某說來了幾十人,便是上千人住下也不在話下。
“阿龍來客人了”南宮遙叫著弟弟的名字。
“大哥是什么人來了?”一個小書生從院落中走來。柳如雪道了上官菲的身份,南宮龍確實極有禮貌的與眾人一一打招呼。
(七)武林盟主殺心急
“阿遙你說上官說的是真的嗎?在房間中,柳如雪躺在南宮遙的懷中好奇得問。”
南宮遙輕輕撫了撫柳如雪的臉,壞笑道:“寧可信其有啊,阿雪今夜我們不想那么多,你問的太多了應(yīng)該受罰。”燈光在瞬間熄滅……
天剛剛亮,“海神隊”守衛(wèi)海防城的士兵就有人來報告,說是發(fā)現(xiàn)不明船隊,船上掛著寫著“孫”字的大旗。來勢洶洶。
本還在甜蜜夢鄉(xiāng)的南宮遙急忙起得身來,穿戴好便去了海防。用那波斯人傳來的西洋鏡看了看情況,心中一緊,便叫人去叫上官菲等人,透過西洋鏡,上官菲已經(jīng)知道來的人的身份,那就是武林盟主率領(lǐng)的武林人士,他們是來討伐南宮遙的隊伍。
上官菲忙吩咐人去南海分堂找人手,卻是南宮遙道:“三妹今日我讓你看場好戲,不打敗他們我就不配是南海的領(lǐng)主?!庇忠娔蠈m遙拔出腰間昆吾,刀鋒一揮,只見數(shù)門紅衣大炮一起推上城墻。
又見昆吾再動,紅衣炮齊聲轟鳴。雖未必打中船身但卻做到威懾之用。船上已經(jīng)大亂,去是怕大炮的轟擊。
白須的李長老忙指揮道:“快,快掉頭,撤退。”
“不能退啊。”旁邊的孟長老道。
兩個長老已經(jīng)打了起來,卻沒人去勸阻,因為沒人敢勸阻,這兩個長老的地位是僅次于武林盟主,與少林的方丈武當(dāng)?shù)恼崎T齊名的人物(不過武當(dāng)已經(jīng)大不如前,因為上官菲的剿滅)。
南宮遙似乎看出某些端倪,叫海神隊開出快艇直駛向敵船,也親自站在船頭指揮。上官菲本認(rèn)為南宮遙在冒險,但是她錯了,只見眾快艇在距離敵方大船三丈遠(yuǎn)的地方停了下來,上官菲手握西洋千里鏡將事件看的一清二楚,只見那船上的海神隊員紛紛跳下水去。
上官菲心中納悶,卻也不動聲色靜觀戰(zhàn)斗,大船上的人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異樣,卻是在要反擊的時候,卻是有人大叫“不好船漏水了。”一見船漏水上面的武林人士紛紛跳水,這些武林人士無不是熟悉水性的人,是蘇瑞在萬名人中挑出的二百精英,紛紛入水分明是要逃到岸上,然而水中卻泛起無數(shù)殷紅,此時上官菲才明白自己的結(jié)義兄長的用意。竟是上演一出“苦肉計”借著兩個長老的打斗之際將圍剿的軍隊殺的片甲不留。而此時上官菲才放寬了心。
水上的勝利使得眾人大為寬心,然而,南宮遙的卻是眉頭緊鎖。上官菲見勝利歸來的兄長愁眉不展卻已知道南宮遙的擔(dān)心了。未等南宮遙開口上官菲已經(jīng)喊道:“快回莊子?!?/p>
但見兩匹快馬飛奔而過,未到莊子卻聽得打斗聲,南宮遙上官菲二人心中一沉。
(八)七殺破軍橫出世
二人哪里還等救兵,各出兵刃,沖了進(jìn)來。只見姬紫嫦等人陷入苦戰(zhàn),雖然是絕頂高手卻也是好虎難敵群狼,包圍圈在縮小。
上官菲南宮遙哪里顧得了許多。心中后悔,苦笑著,將然是中了武林盟主的調(diào)虎離山計。
“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了?!闭f話的是江湖中有名的“金刀”,他猙獰的向前挺進(jìn)著。眼見已經(jīng)接近柳如雪,馬上就要抓住柳如雪了,南宮遙心中一急,握緊手中昆吾,一刀劃過斬去那金刀的左手,頓時,那金刀慘痛疾呼,撕心裂肺。南宮遙冷冷的道:“你敢動她你就得死?!笔制鸬堵洌鸬兑讶粩嗔藲庀?。
“雪兒你沒事吧?!蹦蠈m遙把柳如雪攬入懷中安撫道。
“阿遙我沒事,你放心啊?!绷缪┥牡馈?/p>
殺意大增,上官菲和南宮遙的雙眼已變得猩紅。刀落劍起的瞬間便是一道紅霞的噴濺。猩紅的殺戮早已是讓在場的所有人錯愕不已。他們雖然知道南宮遙和上官菲的武功深不可測卻不想二人的聯(lián)手竟是如此的血腥,心里的崩潰和視覺上所見到的恐怖,使得攻擊山莊的敵人哭爹喊娘,只恨父母少生了兩條腿。他們是有多快跑多快,生怕成為那刀劍下的橫死鬼。
對于武林人士的進(jìn)攻失敗,武林盟主蘇瑞大大驚奇,他雖然知道二人的武功深不可測可卻想不到二人的聯(lián)手竟然是如此的強(qiáng)大,竟然可以獨當(dāng)一面的擊退那數(shù)百高手的圍攻,蘇瑞啞然。站在蘇瑞身邊的謀士,司南先生是江湖中有名的星象大師,此人脾氣怪異,算命是天下最準(zhǔn)的人,據(jù)說他有觀天象知帝王命的能力。他略略掐指,眉頭緊鎖,對蘇瑞道:“盟主大事不妙,破軍七殺二星已經(jīng)出世,若是再遇上貪狼,那就是天下將要易主,到時候我們難免遭殃啊。請快快誅殺這七殺和破軍二星?!?/p>
蘇瑞一聽事態(tài)嚴(yán)重,面色不好,忙問:“敢問這三兇星到底是誰?”
司南先生道:“今日在南海的絞殺中的兩個主角便是七殺破軍二人,而另一個擇也是我們要剿滅的人物,她在西域昆侖。” #p#副標(biāo)題#e#
蘇瑞更驚,道:“先生你說的可是南宮遙上官菲皇甫小莊三個江湖最神秘的人物?”
司南道:“正是?!?/p>
蘇瑞只覺得頭腦發(fā)脹,眼前發(fā)黑,竟是一陣陣眩暈。
三兇星中的一人已經(jīng)很難對付,三人聯(lián)手就是顛覆天下的時候到時候天下都不在了,何況他一個小小的武林盟主,皇帝晚年昏庸,奸佞當(dāng)?shù)捞煜乱盐H缋勐?,若非這三顆雄性的守護(hù),怕是這王朝早已被四起的群雄所吞并。雖然王朝還一句歌舞升平,但是安定的背后卻是暗藏著可怕的陰謀。
滿院的狼藉使得南宮遙上官菲一陣陣的煩惡。
“大哥,這口氣我們是不能下咽的,欺人太甚啊。居然欺到了家門口?!鄙瞎俜粕鷼獾?。
南宮遙也道:“三妹你說得對,這口氣不能咽?!薄皝砣恕蹦蠈m遙又叫道。
仆人畢恭畢敬的應(yīng)著。南宮遙吩咐仆人讓他通知海神隊隊長,讓他來見。在海神隊長來到南宮遙面前的時候南宮要吩咐他讓海神隊加強(qiáng)巡邏,一旦有什么異樣馬上通知如果不得以剿滅的話,那就就地剿滅。南宮遙又對李二道:“二叔最近你可要受些累了?!?/p>
“阿遙你說的什么話,二叔見你有事怎么能不理啊?!崩疃宓?。
“有勞二叔了。”南宮遙道。
在所有人都出去后南宮遙窩在椅子中揉了揉太陽穴,柳如雪也就在這時端上安神茶,柳如雪柔聲道:“阿遙你要好好休息啊,別累壞了身子啊。來我給你按按摩?!?/p>
柳如雪放下手中的東西后,那雙柔荑輕輕按在南宮遙肩上。不多久,南宮遙就睡著了,柳如雪拿來被子給南宮遙蓋上,然后在它的唇上輕輕一吻,道:“阿遙無論到哪里我都和你在一起?!比缓筝p盈的走出房間。
“阿雪,我何嘗不想和你在一起啊!其實我隱瞞了一些東西,父親之所以在我幼年不讓我和外界有太多交往是因為,有算命大師說我是個殺星,七殺的轉(zhuǎn)世,但是能破我的殺氣的是一個女子,或許這個女子就是你吧,但是我畢竟是個殺星,所以我有時候不敢面對你啊。如果我以后有什么三長兩短還是希望你忘記我吧。”南宮遙在柳如雪出了房間后,仰面流淚,是啊,她的確是個殺星。七殺之星。
(九)王朝命數(shù)不久結(jié)
夜空明亮。繁星滿天。
今日是觀星的好日子。宮中觀星臺上,星象師仰面望空。年邁的帝王就站在星象師的身邊,帝王是要看看自己的王運(yùn)還有多久。疾病纏身的帝王怕自己不久于人世,雖然帝王剛過不惑之年,但是卻已經(jīng)昏聵了。
星象師的臉色越來越差,占卜完畢后帝王忙問占卜的結(jié)果。星象師嚇得忙跪下連連叩頭。
帝王不解問道:“先生這是何意?有話但說,朕恕你無罪?!闭夹菐煈?zhàn)戰(zhàn)兢兢的道:“回皇上,臣占卜到七殺破軍二兇星的光輝驟然發(fā)亮,貪狼也有爆發(fā)的可能,一旦三星其亮,星軌交替那么王朝將不復(fù)存在啊,所以皇上請您下旨將已有的兩顆兇星的轉(zhuǎn)世誅殺,而貪狼難當(dāng)一面,這場危機(jī)將結(jié)束,請皇上速速降旨。”
皇帝皺了皺眉頭,他知道占星師的話是真的,帝王笑笑道:“先生請起,朕知道啊,卻不知這兩個兇星是誰?現(xiàn)在何方?”
占星師道:“這兩個人一個叫南宮遙另一個臣不敢說。”
帝王道:“但說無妨,朕恕你無罪。”
占星師道:“是皇上的干妹妹上官菲郡主,”
帝王嘆了口氣,揮了揮手示意占星師退下?,F(xiàn)在只留下帝王一個人獨自呆在占星臺上。難道這真的是上天的安排嗎?
“皇上夜里涼,回宮吧?!闭f話的是皇上最寵愛的惠妃娘娘。
“哦,是惠妃啊,好今夜真上你那里過夜?!钡弁醯馈?/p>
“什么?占星師走了?”帝王聽著太監(jiān)們的報告心中大怒。
太監(jiān)依舊報告著,憤怒的帝王大呼道:“來人無論天涯海角也要抓到這個該死的占星師?!?/p>
“玉樓姑娘起得好早?。 蹦蠈m遙道。
方玉樓臉色羞赧,不敢直視南宮遙,回道:“南宮先生早?!?/p>
“正好我早起練功,沒有人陪,你陪我練上一會切磋切磋可好?”
“玉樓不敢?!狈接駱堑?。
“切磋武藝沒有輩分之分,只是切磋切磋?!蹦蠈m遙笑道。
刀劍碰撞叮叮作響,二人競一時分不出高下,方玉樓功夫本不弱武林少有對手,而南宮遙雖久居南海,雖知中原武林不乏人才,但是武功之高卻也少有敵手,卻怎知侍劍閣的一個小樓主竟然有如此武功實屬不易。心中倒有幾分佩服。
“玉樓你在干什么?快住手?!本故羌ё湘?。
二人停手,南宮遙見是姬紫嫦笑道:“姬姑娘你倒是誤會了,我們這是在切磋武功,是我要求的,而非玉樓姑娘故意而為。倒是聽說姬姑娘的武功也極為高絕南宮我倒是想領(lǐng)教一番,姑娘可否奉陪?”
姬紫嫦沒有笑,道:“屬下武功拙劣,不是領(lǐng)主的對手,但是領(lǐng)主開心子嫦定是奉陪?!?/p>
“那姑娘請了”,二人從兵器架上個拿兵器。刀劍再度碰撞,火花四濺,竟然是這樣的高手對決,對于兩個難逢敵手的人而言,碰上這樣的敵手實在不易。
雙方戰(zhàn)了大約三十回合,終究是南海領(lǐng)主功夫略高斷掉姬紫嫦手中的長劍,“承讓了?!蹦虾nI(lǐng)主道。
帝王的軍隊已經(jīng)集結(jié)完畢,以最快的速度向南海進(jìn)發(fā)。這次帶隊的并非沈?qū)?,而是另一個號稱“飛將軍”的武將。因為沈?qū)幍玫较⒃诩曳Q病,并不受召見。
(十)勢如破竹攻南海
飛將軍本就不是庸手,只是受到沈?qū)庍@少年奇才的壓制。帝王本是要軟禁沈?qū)幍模?a target="_blank">計劃落空,不得已只得派軍隊將沈?qū)幍募覈 ?/p>
幸得事先南宮遙等人早有準(zhǔn)備,“飛將軍”是個驕傲的人之所以驕傲完全是因為他的戰(zhàn)績,他是個狂傲之人從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他曾經(jīng)氣惱皇帝對他的“不公平”,他是從死人堆中爬出來的,一步一步走上那個三品大員的位子,而沈?qū)巺s是繼承了老爹的爵位,擺平一個反王就升了公爵,憑什么?今日他終于報了那一箭之仇,要平叛的是沈?qū)幍钠拮?。妻子要亂丈夫怎么能不幫?“飛將軍”邪魅的笑了一下。
大軍攻入南宮要的領(lǐng)地,南宮遙雖有準(zhǔn)備可畢竟是民不與官斗啊。縱使手下的武功再高也不敵皇帝的平叛大軍啊。鎩羽而歸是必然的。幸得南宮遙做足了準(zhǔn)備,哪怕是逃跑也要有準(zhǔn)備。
不過在撤離之前,他有了已給決定那就是殺了那個琉球的貪官鄭宇。鄭宇正在享受著南宮遙送給他的侍妾,夜半時分,鄭宇的后庭發(fā)出了一聲女人慘厲的尖叫,鄭宇身首異處,血流滿地。
南宮遙在大軍平叛的第二天就遣散了大多的仆人只留下數(shù)十個貼身的隨從。
看著這凄涼的莊院,南宮遙嘆了口氣,祖上五百年的基業(yè)就這樣要斷送了,阿遙的心中早已埋下了仇恨的種子,遲早有一天,他要殺了那個昏聵的君王。是啊,官逼民反。民又怎么不反?
臨走之前南宮遙看了看南海看了看祖業(yè),將能帶走的帶走,能掩埋的掩埋,將祖業(yè)焚燒,便搭上和上官菲去侍劍閣的船只。她雖然心有不舍,但是她相終有一天他要回來。
海上風(fēng)緊浪急,船不時的顛簸著,天氣陰霾,大火將屋子燒得濃煙滾滾,一道閃電劃過,雨若豆粒樣大,直擊甲板上?!按蟾缁厝グ桑掠炅恕鄙瞎俜苿褡璧?。
“三妹啊,你先回去吧,我還想看看祖屋?!蹦蠈m遙不自然地說。
“三妹你回去吧,我陪她就行?!绷缪┡e著油紙傘。
“飛將軍”加急傳書給皇帝,信中說道“叛賊家因無由大火而使得叛賊的下落不明,陳特請皇上指示?;实叟Z道:“叛者有三,才去其一乘勝出另外二者?!?/p>
“天下之大難道真的容不下我南宮遙的性命嗎?”南宮遙心中不平亦是不甘。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是啊,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
雨落聲響,王朝的氣數(shù)將不久已。南宮遙仰望了一下雨幕,這次逃亡應(yīng)該是一個新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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