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 言
一顆靜默的心。一個熱鬧的季節(jié)。
像極了迪奧的“冰火奇葩”,最純真清晰的毒藥,融合了兩種最為奇妙的元素,卻又相同的熱情誘惑。
這樣的季節(jié)對于莫來說,多少有點尷尬,就像把自己丟到地球中央,沿著赤道行走,向南走向北走都不是自己的方向,總是把自己以一道難題的方式呈現(xiàn)。
清晨,陽光散落了一地的溫熱,天空藍的像一種疾病,難以治愈般的痛苦的藍。白色的緊身T恤,自然藍仔布背帶裙,頭發(fā)海藻般的從腦袋里冒出來,為了解決早餐這個頭疼的問題,莫匆匆的奔向街角的面包房。
莫。一個熟悉的聲音。
他站在她的面前,依然是清澈的眼眸,挺拔的鼻梁,溫暖的嘴唇,還有淺淺的笑容。就在這一瞬間,所有的符號和問題都不翼而飛,腦袋里只留下一片荒蕪。(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沒有眼淚,沒有擁抱,沒有歡笑,他們的相遇竟會如此的冷靜,就像當初的離別一般,沒有束縛,沒有纏繞,沒有希冀著從彼此的身上挖掘到永恒的意義,因為渴望占有愈多而愈脆弱,劇烈的想尋找到彼此的內(nèi)心,是英雄氣短的事情。
因而,越是聰明的女子越容易夾纏在俗事中,想要的總在手心外,煩惱如何斷得了,就像王安憶筆下的王琦瑤,一個女人演繹了一座陰性的城市,有愛也有恨,只是那愛是小心翼翼算計著的愛,恨也是不能痛徹心扉的恨,是怕傷了元氣的恨,是亦步亦趨的恨。
相比之下,小女子的愛情則簡單的多,以平淡的方式開場,以冷靜的結局謝幕。
兩年前的這樣的季節(jié),初來這個偏遠的小城,莫正抱怨著買不到合適的鋼筆畫畫筆,言把自己的一支瑞培德科拉夫針管筆送給了她。
莫驚訝于言竟能將鋼筆畫演繹的如此神韻,他的畫擁有著丟勒的理性與精巧,倫勃朗的崇高與豪放,安格爾的優(yōu)雅與平靜,米勒的純樸與朦朧,羅丹的浪漫與意趣。這讓莫如此的著迷。
莫。言溫暖的聲音打斷了莫的回憶。
兩顆靜默的心。一個熱鬧的季節(jié)。
下一個這樣的季節(jié),靜默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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