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落在流年里的風(fēng)景
遺落在流年里的風(fēng)景
原來,美好的事物隨處可見,拈手即來,只是荒蕪了心情,便荒蕪了眼里所有的風(fēng)景……
——-幽園靜草
三月,北方的天空還有些春寒料峭。溫潤的細(xì)雨夾雜著略帶寒意的風(fēng),牽絆著憂郁。坐在寂靜的屋里,冰冷的氛圍使我不由得裹了裹衣袖。
窗外,喧囂的馬路上人車嘈雜,迎著若有若無的雨絲,來來去去,去去來來。習(xí)慣了這樣靜靜地坐,呆呆地看,不驚不喜,無念無欲。腦子里空洞如黑夜。記憶蜷縮在憂郁的角落吐絲織網(wǎng)。流年的風(fēng)景,在陰暗中寄居。厚重的歲月里,我借螢弱的微光喁喁前行,磕磕絆絆,深深淺淺,走走停停。也許季節(jié)被遺忘了,原來明媚的春天也有秋的蒼涼與惶惑。
沉寂在文字的落寞里,無端的惆悵,莫名的哀傷依舊在暖暖的春日泛濫成災(zāi)。雖然筆尖流瀉的,不華麗,也不唯美,但足可宣泄心情,安慰自己。(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那部叫《山楂樹之戀》的影片上映有一些時日了,我沒看過,也懶得想看。覺得那個歲月于我,毫不相干;愛情于我,也毫不相干。昨天偶爾地,只是偶爾地粗略地看了一會兒,竟然也被主人翁懵懂的最純的情愫所感動。
好長一段時間了,我只是一盞茶,一本書,開開合合便是一天。抑或機(jī)械地坐在電腦前,習(xí)慣性地轉(zhuǎn)空間,看新聞,玩游戲,做企鵝的奴隸,看一幕幕毫不相干的故事開場又收場,悲悲喜喜;看一季季花兒燦爛了又凋謝,凄凄哀哀;看流年在身邊緩緩逝去,而我卻毫不吝惜地大把揮霍著所剩無幾的青春。真的厭了,倦了。
怦然的心動是在主人翁孫建新的死去。也許逝去的只是虛無,而擁有的才是真實(shí)。他的那份向往美好的執(zhí)著,那滴眷戀不舍的淚水,和女主人翁靜秋那真實(shí)情感的呼喚……原來,美好的事物隨處可見,拈手即來,只是荒蕪了心情,便荒蕪了眼里的一切風(fēng)景。
忽然地感悟了,生命的過往不只是遺棄,還有拾取。拾取原始的美好,拾取沿途的心情,拾取隨手可拈的幸福。至少,在我的婚姻里,老公是愛我的,前途是憧憬的。只是我在幸福中,便不知了幸福叫什么。
依舊喜歡在文字里找尋,找尋蜷縮了很久的快樂,找尋生命里寄存的風(fēng)景,打撈那些被遺忘了的感動。然后將它們過濾,沉淀,在流年里絢麗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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