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寫作
論寫作
我是一個文人,拿起筆就能寫,放下筆就會想。寫出來的不一定就是字字如今,不過想得到的卻總都會是山水圖畫。文人,不寫,還能作甚?因為寫的多了,自然就會悟出寫作的一些道理。這就和熟能生巧差不多吧?
古往今來,觀之,但凡是大作之家,其文學成就無不與其所生活的時代背景有關(guān)。與其說他們的文筆流暢,還不如說是他們遭遇不幸或是萬幸,當然更不能否認他們超強的筆工,與非凡的想象力或是情感功底。寫作不都是情感的爆發(fā)?不都是在宣泄情感立場?就比如說魯迅先生,面對國破山河,軍閥混戰(zhàn),他的文章無不抒發(fā)著自己對混亂社會強烈的不滿,其文章立意深遠,諷刺趣味極其濃烈!所以有人就稱魯迅的筆像一把鋼刀直插敵人的心臟!再說那艾青的詩是最慷慨激昂的了,面對國家的蹂躪,就作出了:《大堰河—我的保姆》、《我愛這片土地》等等的優(yōu)秀的愛國詩歌,所以季羨林老先生一再強調(diào):有血有肉的文章才是好的文章!
文人生活的時代背景更與其創(chuàng)造文學的風格息息相關(guān),甚至是滲透到了他們的骨髓里了,融入了他們鮮活的血液中去了。他們的詩、歌、詞、賦、散文、雜文、小說……哪一類不與面臨的現(xiàn)實生活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有人說:藝術(shù)源自生活。如此看來文學的創(chuàng)作也是來源于生活的題材。生活是現(xiàn)實的瑕疵體現(xiàn),而文學就是生活完美的化身!無論是情感也好,還是向往也罷。莫不是如此,生活的不裂痕,經(jīng)過文人墨客的筆之后就能變得好無缺憾,象電影電視書之中的超越時空的愛情,出神入化的功夫,乃至破案高超的警察,甚至街頭的乞丐一夜之間成為一國之君(或者國君的后人),好人最終都能戰(zhàn)勝壞人,好人的槍總是打百發(fā)百中……這些在現(xiàn)實生活中真的就有嗎?據(jù)韓國統(tǒng)計廳的數(shù)字,近年來韓國離婚率平均以0.5%的速度上升。2003年韓國統(tǒng)計廳發(fā)表的《2002年結(jié)婚和離婚統(tǒng)計結(jié)果》顯示,離婚件數(shù)每年都在刷新歷史最高紀錄。一年中,約30.6萬對夫婦結(jié)婚,而有14.5萬對夫婦離了婚;而像美國的9。11事件至今也未查明整個恐怖主義行動的計劃……這些不都是現(xiàn)實中的例子而一旦被寫上了書,翻上了銀幕就顯得尤其夸張。不過這些都僅僅是人們對現(xiàn)實生活的一種美好化。
時代的背景就是塑造文人墨客最好的模子了。但凡是一個文人,你好好品讀一下他的文章,哪一個不都是所生活的社會的背影。就拿被尊稱為“詩圣”的杜甫來說:在天寶元年到長安(今西安),士進無門因此困頓了十年,才出仕一個參軍的小職。之后在官之間又經(jīng)歷了“安史之亂”,又顛沛流離,竟為叛軍所俘。之后又輾轉(zhuǎn)東遷,最終還是病死途中。他生活在唐朝一個由盛轉(zhuǎn)衰的末期,飽嘗艱辛,所以其詩詞大多涉筆于社會動蕩不安,政權(quán)黑暗,人民疾苦的題材。所以又被稱為“詩史”。比如《茅屋為秋風所破歌》:“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嗚呼!何日眼前突?,F(xiàn)此屋,吾廬獨破受凍死亦足?!边@就深深地反映出面對人民飽嘗壓迫,他對人民的深切同情,寧愿自己凍死也死不足惜!再如《兵車行》:“車轔轔,馬蕭蕭,行人弓箭各在腰、、、牽衣頓足攔道哭,哭聲直上干云霄、、、君不見,青海頭,古來白骨無人收?!毙蜗蟮拿鑼懗隽藨?zhàn)爭給人民帶來的災難,統(tǒng)治階級對人民的壓迫。被魯迅先生稱之為:當前中國最有前途的女作家,蕭紅,她是民國四大才女中命運最為悲苦的一個女性。她的一生一直處在極端苦難與坎坷之中,可謂是不幸中的更不幸。出生在東北的一個大地主家里,見慣了地主階級壓迫勞動人民的慘烈的手段,于是終于走上了反叛地主家庭的道路,在民族危難之中,經(jīng)歷了反叛,覺醒,抗爭的艱辛歷程。她的每一部小說都有自己的身世、經(jīng)歷和深受壓迫的背影:《王阿嫂的死》就見證了當時地主階級壓迫人民的丑惡的嘴臉,王阿嫂丈夫王大哥的死,直到自己的死,都掩蓋著悲劇的。所以在她的作品之中《生死場》、《夜風》、《黃河……都是在重現(xiàn)一部自己生活時代的歷史。就拿當代作家郭敬明來講。給他冠以“愛情小說家”或“青年人的作家”應該還不為過分?他也是80后文壇之中新起之秀,又一次開創(chuàng)了文壇新風,從網(wǎng)友們稱他為“小四”、“明太子”“四仔”、“四姐”……就可以看出這一代青年人對他的狂熱。在現(xiàn)代物質(zhì)文明充裕的社會背景下,精神文明就顯得尤其重要。男人與女人之間無非就是性,而性無非也關(guān)鍵在于一個“情”。沒有“情”的性就不是真性;所以愛情小說在當代青年人之間流行也就不足為奇了。青年人渴望完美的愛情,而郭敬明就是緊跟了時代的潮流,所以就大功大成。每一部愛情小說就能在這一代人之間名聲大噪一陣子。象《丘比特來電》、《悲傷逆流成河……數(shù)不勝數(shù),無一不讓80、90后的人追捧。青年人就是憧憬愛過程的美好,與愛的結(jié)果的完美。郭敬明也正是為他們量身打造了衣裳。所寫作從來都不是憑空而來,都有一定的社會背景,時代潮流,再加上情感的基奠就會顯得是一片完美的文章。
再說封建社會時期。女的足不出戶,見了生人要回避,還不能帶陌生人進入閨房;衣服不能穿的太露,否則都是被視為是不守婦道的女人,是要被唾罵的;而現(xiàn)在呢?女的環(huán)游整個地球;見了生人就微笑,更甚至放一次電;跳起舞步來穿的衣服盡量的露出豐滿的胸部,狹窄的肩,白嫩修長的腿,盡量露出人體的美感和性感;而畫家呢?就更是不得了之。畫裸體的動物,到畫赤裸裸的人體。若是在西方國家,那就更難說出口了,把赤條條的人體的雕塑站在廣場上。這些在藝術(shù)人眼睛里是高雅。而到了眾人的眼里卻成了淫穢。不過用專業(yè)人的術(shù)語這叫欣賞人體藝術(shù)的美。(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所以綜上觀之,無論是藝術(shù)也好,文學也罷。都是時代發(fā)展的一種產(chǎn)物。說通透一點文學就是藝術(shù),藝術(shù)又能體現(xiàn)文學。所以不能否認的是:時代引領著藝術(shù)與文學的道路。他會引領著文人墨客朝著這個道路走下去。以前是這樣走過來,現(xiàn)在也是這樣走下去,未來還是這樣發(fā)展下去,從不間斷過。
文人,用時代背景寫出適合時代人閱讀的文章;藝人,則會根據(jù)時代前進的步伐編排適合這個時代人心理需求的藝術(shù)作品。亂世造就英雄,時代引領眾生!
當然,寫作離不開這個時代的背景,也不否認離不開人為因素。比如寫作天賦、閱讀量、積累量等等。寫作也不是吃零食,想什么時候吃就吃;寫作更需要的是感情在文字之間的流露,就比如蕭紅《孤獨的生活》就在她赴日本時有感而作,就是如此數(shù)不勝數(shù)。大凡文人都是如此。寫作就像是在下雞蛋,在釀酒;只有雞蛋長好了才可以下來,選取好的釀酒的配料才能釀出好酒,寫作如果你沒有思路,沒有題材,腦子一片空白,又拿起筆胡編亂造,那又怎么能寫出好的文章?所以寫作時隔過程,是個很漫長的醞釀的過程,只有過程走好了,文章才會更加有力度,深度,廣度。曹雪芹在寫《紅樓夢》時曾:披閱十載,增刪五次。寫作是個不斷積累經(jīng)驗的過程,走的路越長,欣賞到的風景就會越多越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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