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流年,亂了浮生
我把多年前一朵嘹亮的花兒深藏于心,它就點(diǎn)燃了我生命的四季。打馬走天下。大袖飄飄,一路芬芳,我穿行在或明或暗的光陰里。停下來時,我仗劍端坐水墨民間,舉杯痛飲往事,看窗前來去的諸神和眾生。更多時候,我感覺離自己很遠(yuǎn),離真實很遠(yuǎn)。我感覺,燃燒的塵埃就要淬碎我的肉體。而我的靈魂,正在歌唱中遠(yuǎn)走他鄉(xiāng)。昔年的大雪飄在舊夢里,飛散的青春是一種難以消解的疼痛,這炎涼的塵世!我走著走著花也開了,又謝了,地老天荒,美得多么凄涼······
我在開啟的世界里,任意出沒和穿行。丈量行程的眼睛,扔給荒蕪的山崗和漂浮的云朵,剖開一條河流,一條河流,流淌千年,行吟千年,等待千年。
狂放不羈的精靈,更漏中,策劃著一場美的謀殺。風(fēng)化多年的傷痕低回著折疊,消失在光與影之中。
山崗上放逐的靈魂,仰首,望著細(xì)密的云絲,紛紛落下來,迎迓一切飛翔的愿望和可能。
幾千年熔鑄一段歷史,雕刻著一種無法解讀的滄桑,然后,你看到,一個有限的自己,正被無限的空間包圍著。這樣主守其中,像守著輕微而細(xì)致的秘密。
如冬日里烏云隱匿的陽光,在云散的那一刻,光耀大地。你張開花瓣時,嫩黃的花蕊,桃紅的花冠,如星星般閃爍的是你純凈的心靈。(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每一個剩下的空間,風(fēng)都會把它填滿。每一個空洞的巢穴,風(fēng)都會進(jìn)行打探。不管風(fēng)是自然調(diào)皮的孩子,還是上帝脫韁的野馬,你都會被封改變著單調(diào)的形象或思考的方式。
時光磨碎冷風(fēng),張開想象的翅膀,旁若無人的等待。其實,我早已不在你的眼中,就想你永遠(yuǎn)居住在翔實的深處,盡管近在咫尺,盡管我溫?zé)岬氖终埔琅f撫摸著你孱弱的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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