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再來一碗苞米碴子飯
吃這東西,我在不講就時有所講究。苞米是我在小時不得不吃的食品,吃苞米是階級感情,不吃餓,所以吃。那時想念大米,就是水稻之米,再有就是麥子面的面條。
吃苞米是流青時的想念吃法,所說流青,比如青時的麥子,用火直接燒熟,然后搓出熟麥粒,一捧入口,嘎嘎的嚼,拒絕生槳,吃時幾人蹲食,不僅是從舊社會來,是從遠(yuǎn)古走來,所以如此破敗的吃,吃得是生龍活虎,吃得是津津有味,然后趴岔地上一躺,或者是樹蔭之下。不是從山上下來的,就是準(zhǔn)備上山的,生活是如此瀟灑,樂和的就是趴岔跌入渾水坑的孩子,著急都能想起穿褲衩子。水溝子抓魚,不知道穿沒穿啥。自己傻傻的一樂。呵呵哈哈。
在說苞米,烤苞米或者灶坑燒苞米是吃中一絕。大熱的夏天,在炭熱的火上,翻來翻去就幾支苞米,在生產(chǎn)隊時幾乎家家如此,我寫的過程中是太上老爺子之樂,辦的都是淘氣收獲,燒烤時偷偷摸摸。沒得現(xiàn)在的烤上快樂加愉快。吃這玩應(yīng)你就大大方方的來,再大大方方的去,太大眼在河套之中是絕無此事。
到的秋天,是苞米收獲的季節(jié),是成熟季節(jié),我時有回憶傅立葉的《空想社會主義》,多少擔(dān)心秋天的苞米,是否每個棵子上都有,在嘩嘩啦想的秋天的風(fēng)聲中,有些人會覺悟缺失的苞米,因為有和沒有重量的不同。覺悟的第二年燒烤用的是一株兩穗的苞米。三五十人看青(就是看管農(nóng)田),畢竟難不倒千萬人的百姓,在說能吃的幾家的糧食已經(jīng)沒底(差不多沒有糧食了),沒有醬吃是貧困,沒有糧吃也是貧困。二十年前糧食危機是覺悟的領(lǐng)導(dǎo)的話題,今天還是。糧食有不得危機。
有時,回想社會主義上個世紀(jì),想的眉笑顏開,生活就像高老莊,就像游擊戰(zhàn),就像地道戰(zhàn),糧食絕對的是國家和人民的戰(zhàn)利品,是勝利的物質(zhì)。(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想吃大蔥蘸醬,白菜,香菜蘸醬,想吃苞米碴子干飯,想喝苞米碴子粥,苞米碴子水飯也可以。話說完了,太大眼問:能否再來一碗苞米碴子飯。
圖片是苞米和 黑龍江省 大慶市 大慶職業(yè)學(xué)院 圖書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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