凋謝之花綻放芬芳
在這里我想簡單說說兩個瘋女人——居第爾和柏森。
一個是《巴黎圣母院》的瘋女人,一個是《簡愛》的瘋女人。一個是十五世紀法國的社會犧牲品,一個是十九世紀英國的社會犧牲品。這個人物給人的印象應(yīng)該不會太深,因為她們在作品中占有的筆墨不是太多,但是,如果接觸她們后,只要我們仔細分析,就不難明白:她們雖然在精神上瘋了,這瘋后卻有著很深的內(nèi)涵。
首先是女性地位的隱現(xiàn):一個是中世紀的社會,一個是絕對男權(quán)主義社會,她們都逃離不了命運的擺布;
其次是揭露社會現(xiàn)實的代言人:雨果通過她的生世、經(jīng)歷對精神、世俗兩大統(tǒng)治予以了揭露;夏綠蒂則通過她對缺乏人性的資本主義社會予以了控訴;
再次是作者性格的告知者:兩個瘋女人都被“蝸居”著,一個生活在“鼠洞”,一個關(guān)押在閣樓。這兩種“蝸居”的方式,都是作者壓抑性格的昭示。
最后是西方人性變異者:在西方文學史中,幾乎每個時代都有因社會逼迫而遭變異的人,這種變異有著從生理到身體變化的過程,她們兩個都是因社會逼迫而遭生理變異的悲劇的人物。在她們生活的這兩個時代,她們只是代表,而非個體。(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兩個瘋女人雖給人以瘋的負面印象,但這種瘋本身就是對不公平社會的吶喊,能給時人以控訴社會的理由,給今人以重新認識當時社會、重新審視她們存在的價值,她們綻放的生命之花永遠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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