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絮:我的嘉興之行
西塘最有意思的地方莫過于送子來鳳橋了,剛走到橋的前面,蛋蛋就興致勃勃地跟我說:奶媽,這個橋很有意思的,據(jù)說走一邊是生兒子,走另一邊是生女兒,不過具體怎么分我也記不清楚了。我看了看那橋的兩個上坡,一邊是階梯的,另一邊是平坡的,以常理來推斷,應(yīng)該是走階梯的生兒子。略微一想,我便往階梯的那邊走,因為我想生兒子。生女兒容易跟爸爸親,我就是個活例,所以還是生兒子好,跟自己更親點。后來問了當?shù)厝?,也剛好證實了我當初的推測。至于這送子來鳳橋到底靈驗不靈驗,還有待日后來驗證,不過我總覺得自己離結(jié)婚生子的事還很遙遠。
在嘉興的時光真得很快樂,因為有我最貼心的女兒蛋蛋一路相伴。最搞笑的是,當?shù)暗鞍盐医榻B給她的室友時,那幾個女孩居然也跟著蛋蛋一起叫我“奶媽”。盡管之前飛飛和小蕾子也曾叫過我奶媽,不過次數(shù)都不多。長久以來,已經(jīng)很習慣于蛋蛋這么叫我,換了別人,總會讓我訝異一會。不過,這幾個女生倒也可愛。因為我的腳水腫得厲害,所以剛回到蛋蛋寢室時我便上網(wǎng)搜索如何快速消除水腫的方法,隨即便按照那上面所說的,把腳抬高放到被子上,平躺而臥,促進血液循環(huán)便可快速水腫。我剛躺上蛋蛋的床,還沒怎么促進血液循環(huán)呢,一個女孩便很小聲地對另一個女孩說:噓,輕點,奶媽在睡覺呢。不知道為什么,聽了這話我直想笑,而且那女孩還說得特別可愛。不過我還是憋住了,繼續(xù)促進血液循環(huán),促著促著便也睡著了。后來蛋蛋還跟她們抗議,因為蛋蛋一直都堅持奶媽是她一個人的。
后來仔細打量了一下蛋蛋的寢室,發(fā)現(xiàn)我女兒的東西是最多的,對此,她的其他幾位室友立馬隨聲附和。不過,我接下來的一句估計要郁悶死她們了:不過再多也還不到我寢室里的一半,恩,不愧是我教出來的,有我的風范。就連她床上的東西也比別人的要多很多,當然了,我自己床上的東西肯定要比她多得去了,光那些書啊筆啊燈啊,就已經(jīng)占了近一半的床。不過她們還是覺得我比較賢惠,尤其是看我坐在蛋蛋的床上,面帶微笑地幫她套被套時,十足的賢妻良母模樣。當時我還笑著說:或許我長得比較有親和力吧,偶爾也會閃現(xiàn)出很慈祥的光芒來。
在嘉興最痛苦的事莫過于我那可憐的腳了,一直水腫回昆明,這兩天才逐漸消退下去。這件事不但讓我走起路倍感吃力,也把蛋蛋給累慘了。為了不讓我身上的行李給我的雙腳再造成太多的負擔,大部分的時間里,除了我自己背的背包,其他的東西都是蛋蛋幫忙拎的。蛋蛋本來就夠瘦弱的,這次為了我,也算把這苦力的活給干到家了,對此,我也是相當不舍的。
而最慘的事莫過于買車票風波。因為今年是把清明節(jié)規(guī)定為法定假期的第一年,所以火車票早早都就都賣完了,這是之前我跟蛋蛋都始料未及的。沒辦法,我們只能趕回車站去看車票,雖然我有預(yù)感車票可能也賣完了,不過,我不想讓我女兒太焦急,便沒多說話。蛋蛋在去車站的路上曾說過:如果連車票都買不到的話,那就太凄慘了。而事實卻正好跟蛋蛋所擔心的一樣凄慘,當我聽到明天去義烏的車票賣完了,也是心頭猛地一涼。
不過,這幾年經(jīng)常一個人在外面旅行,來來回回浙江與云南之間也早已是家常便飯。所以,馬上就能想到轉(zhuǎn)車去義烏的辦法。去杭州的車是最多的,而杭州到各地的車也是最齊全的。不過,看今年人們回家過清明的勢頭,去杭州能及時坐上義烏車的幾率也不大,畢竟杭州到義烏的車是每一小時才發(fā)一班。隨即想到的便是東陽,在地圖上看過,東陽跟義烏是挨著,而且義烏飛機場就在這兩者之間。不過很倒霉,去東陽的車其實也就是去義烏的車。最后,我便只能想到金華了,因為義烏曾經(jīng)是屬于金華的,用腳指頭想想,這兩地之間的每日運輸來往肯定也很頻繁。于是,我便把最后一張到金華的車票買下了。(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買完票回寢室的那晚,我跟蛋蛋又碰到了難得一見的怪事:在汽車西站等的士等了一個多小時居然都打不到一輛,最后不得不坐黃包車回學校。蛋蛋說這是她三年來在嘉興第一次坐黃包車。那一晚的等車經(jīng)歷,是真得讓蛋蛋很火大。事后我也安撫她,就當是多一次經(jīng)歷過,多點經(jīng)驗也不是什么壞事。
離開嘉興的那個早上,我起得很早,因為我很擔心這一天的行程。從嘉興到金華,再從金華到義烏,然后從義烏到義烏機場,坐飛機到昆明,最后還要從昆明機場轉(zhuǎn)兩路公交回學校。這一路的行程,毛想想也讓人很疲倦了。而且我還不知道到金華后能否及時買到去義烏的票。我跟蛋蛋到達嘉興車站時,比發(fā)車時間提前了將近一個小時。坐在候車室,我習慣性地摟住了蛋蛋,抱得很親昵。蛋蛋說:奶媽,你說他們會不會覺得我們是拉拉啊。我很不以為然地說:管他的呢,想抱就抱,反正我抱著很舒服。
到了要送我入閘上車的時候,蛋蛋也一手拎著我的行李,一手牽著我,把我送上了車。只是這次我沒有往外面看,最后一排半懸空的位置,讓我看不清楚車窗前的人。有一抹很濃的憂郁,是不舍,也是擔憂。所幸的是,回學校的行程比想象中的要順利很多。4號晚上9點多,當我回到寢室時,已經(jīng)是疲憊不堪,一臉倦容。不過,在我登陸后,還是第一時間跟蛋蛋報了聲平安,我想這也是她等了一整天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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