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拴在肩膀上的民歌
高原,拴在肩膀上的民歌
時間斷離的深處,高原之門,以民歌的方式站在倉頡的手上,指揮著失語的歷史,慢慢奔跑。
質(zhì)樸的高原,跌落進時間的手掌,穿越一朵花的寓言,抵達淺淺的哲學(xué),在顆粒飽滿的稻田里竊竊私語。汗水摔傷的野地,一道隔夜的傷疤,在炊煙裊繞的詩歌里游弋。
高原之風(fēng),以一種古老的儀式,在血脈賁張的峽谷里穿行,民歌悠遠(yuǎn)的聲調(diào)里,斑斕的聲響,逐漸抵達夜深露重的夢寐。
向陽的山坡,時間和水,從民歌的耳背深入高原的心臟,閃爍著堅硬的詞性,流淌著鑿巖開壁的吶喊。
石頭編織的夢想,逐節(jié)拔高,接近高天的緯度。高原的陽光,種滿多情的桃花,向著瑰麗的深處,在悠遠(yuǎn)的民歌里集體懷春,一夜之間撞在高原的懷里,成為山民最原始的夢想。(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古老的節(jié)拍,踩著民歌的鼓點,在春天的高地,載歌載舞。
陶罐,穿透骨髓的撫摸
歲月的深處,一脈古老的皺紋,緊貼著陶的腰圍,慢慢剝落泥土的氣質(zhì)。
從蠻荒的深埋中走來,一腳踏進陶的模具,轉(zhuǎn)世離開,漸次改變。
流落在土地上的文字,突然現(xiàn)身,跌落在沼澤抑或厚土的邊緣,描摹歷史深處的皺紋。
一匹馬的歸宿,往往與泥土無關(guān),而落花與青冢,轉(zhuǎn)過彎,就看見青花雕刻的印痕,紛紛消損。
沉默多年的陶,堅硬的外表脫胎換骨,只有泥質(zhì)的胚胎,逐漸斑駁,穿透歲月的皮膚,沿著清晰的脈絡(luò),傳遞美麗的溫柔。
流淌的記憶,塵封已久,在泥土的深處開挖,一只陶罐的歷史透徹地敞開,以一尾魚的方式,穿過伊索寓言的扉頁,背叛泥土,沉積成陶罐細(xì)密的紋路。
春天的色彩,涂滿陶罐通透清潤的全身,滿載收獲的負(fù)重,踟躕而行,摔傷的碎片,呈現(xiàn)出詩性的光芒,愈合背陶人一身的傷口。
精美的陶罐,磨礪出精銳的視角,刪繁就簡,跳過過多的程序,直接進入泥土的內(nèi)部,撫摸昨天的溫度。
田園,神農(nóng)游走的莊園
布谷,站在神農(nóng)的手掌之上,慢慢傾吐,把農(nóng)業(yè)壓縮在古老的詩行里,只剩下春天的吟唱,仰天而歌。
詩人的酒杯,舉過莊稼的頭頂,直接抵到谷粒的內(nèi)部,張揚地喧鬧。殘存的麥浪,疊成蛙鳴的造型,形成神農(nóng)豐碩的河床,跌倒在埡口之上。
陽雀逐水而戲,在山民的夢里,把山歌追得峰回路轉(zhuǎn),在春天的山坡上漫山飛跑。
在水之湄,古渡和桃花分蘗生長,在春天的氤氳中,把山歌追得大汗淋漓。明媚的日子,陽光次第生長,神農(nóng)的子孫,沿著綠意的枝頭,一路追逐金色的陽光。
經(jīng)典的農(nóng)事,緊貼著牛角和炊煙,在鐮刀和鋤頭的清輝中,把農(nóng)事雕鑿成壯碩的花朵,燦爛如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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