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成了時空不同
也許,就不應該開始活著,青春如此地荒誕;也許,就不應該讀起那些故事,淚水亦是想象得脆弱;也許,就不應該走進那個世界,觸摸不屬于你的瓶槿;也許,就不應該奢望那么多的也許。夜深得在流動,撲朔迷離的呻吟,極度地窒息著每一口呼吸;鐘表嘀嗒著每一寸寂寞,只可惜,靈魂走不到九層的空;而軀體還是在一直的墜落,捧起那片月光,撒下千年寫滿的白紗;隱約聽著墓里的呼喚,是否,這一等候沒有過間斷;如果記得下一輩,那么你還會眷戀著這早已腐蝕的美麗;留到最后,能否為樓蘭的新娘,哭出一曲。
他們說,那是一首止不住伊殤的詩歌;可是,又怎知道年前的鎧甲已腐朽了;木魚終究寫不下閨中女的每一段情愁,那一把沉槿已找不到浮華的名字了;究竟何方,才會有那個傳說的牧羊人;那一張可愛的笑臉,注定了今晚不眠的夢開始,尋覓尋覓,落寞了詩人的筆畫;有一天,你找到了漪瀾泛起,或者,曾經的他在看著這一切。
那張臉轉了過去,假裝著他的堅強;就這樣,站臺的所有布景都成了流沙,這個世界也應該成了劃線;到底會在下一站,停滯了想過的挽留,還是,不曾擁抱過每一個背影;一個人張望著窗外的風景,似乎在等待一種奢望,忘記了,原來不是那一層玻璃模糊,而是瞳孔劃過了些哽咽;嘴角不自覺地上揚,我知道他的委屈,卻給不了一個陌生的擁抱;只是一旁,看著心疼;一路向北,我是流浪成什么的桑倉呢?
把一首歌,塞住了耳朵,只想簡單的旋律守住我的寧靜;說出了我的1437,哪天還會有人記起,又怎物是人非了;把表的那刻停住了,我想過留住那一秒,就那一秒,留到主人回來的那一天。
青豆的冷漠是沒有一個人愿意去懂得;看了羅門的衣缽了嗎?——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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