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書樂(43)一一讀《怎樣寫古詩詞》
??4月27日讀完《怎樣寫古詩詞》,作者張應中,商務印書館2015年出版,從密云圖書館借閱。 最近幾年隨著年齡的增長,為適應退休生活,抒發(fā)一些個人情懷,學著寫古詩詞。年輕時讀過不少唐詩宋詞,但沒有留意過怎么寫,什么平水韻、平仄聲調等都不知。現(xiàn)在想寫,自然要學習一下。即使寫得不好,但總還要合律,不能出格。在讀詩時更注意寫作技巧之類,掌握一些基本的規(guī)律和格式。如什么時候平仄相對,什么時候平仄相粘,什么是孤平,什么是三仄尾,什么是三平調,什么是對偶,什么是合掌等,至于所謂”四聲八病”也要有所了解。 盡管自己著力學唐宋名家、名詩,但終難脫“打油”二字,雖沒寫歌功頌德主旋律,但老怕落入“老干體”的窠臼。 好在自己寫詩只為自娛自樂,抒發(fā)個人之情懷,無關大雅。即使貼在微博上也不怕方家笑話。如能得到方家點評,那便是求之不得,三生有幸了。 這本書分門別類,有詩詞格律、詩詞立意、詩詞取材、詩詞結構、造句與用字、修辭技巧等,并旁證博引,分析經(jīng)典,引導寫作,讀后受益匪淺。 但所謂作詩工夫在詩外,要想寫出好詩談何容易。況且,魯迅早說過,中國的詩在唐朝已寫完了。但據(jù)說,現(xiàn)在有兩種人最多,一種是書法家,一種是詩人。在一些詩詞網(wǎng)站,每天發(fā)的詩詞成千上萬。 現(xiàn)在詩人多,好詩少。其實早在宋朝,已是如此了。宋詩名篇,寥寥無幾,那時的文人騷客只能寫些”詩之余”的詞。寫寫卿卿我我的纏綿之情、之事。有了柳三變,有了《花間集》有了婉約派。只是到了大天才蘇軾的橫空出世,才另劈蹊徑,寫了“大江東去“,可由關東大漢敲鐵板唱的豪放詞。 寫古體詩,尤其是"近體詩”就像帶了鐐銬跳舞,實在是束手束腳,經(jīng)常為了調聲、湊韻,而以詞害義。但這種鐐銬舞也別有一番情趣,更有不少人癡迷于此道,自命為詩人,好像應該稱,李白、杜甫、XXX了。 余從小就不喜新詩,覺得這種自由詩直言直語,毫無蘊籍。只記得年輕時讀郭沫若的《女神》其中的《鳳凰涅槃》感到熱情洋溢,激情奔放。再后來讀《讀者》上的一些小詩,覺得雋永別致,或有情趣,或蘊哲理。也不失為好詩。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文體,但正如一位大人物所說,新詩迄無成功。 古詩詞,尤其是近體詩,在形式上倒是完美了,但已經(jīng)僵化,那些格律實難掌握,而要達到音韻美、意境美,文字高古,思想含蓄,則不是輕易可得,也許是可遇而不可求。 前段時間,自作一詩,認為尚可,便發(fā)給作家朋友求斧正。作家朋友贊賞有加,我頗為得意地說,“為了一個字,捻斷三根須。”作家朋友鼓勵說,好,繼續(xù)努力。我哈哈大笑,說,你是想讓我把胡子都捻光! 作家朋友也哈哈大笑,那好,既寫了詩,又省得刮胡子,一舉兩得,豈不美哉。 詩雖難寫,卻有情趣,偶有佳作,和友人同賞,不亦樂乎。 現(xiàn)在人已老,藝未精,仍須努力,只好秉燭夜讀,聊勝于盲人瞎馬而已。
2018年5月8日于密云水岸鴻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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