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明媚的疼痛
在省城電影電視學(xué)院學(xué)習(xí),在校五年畢業(yè),在外奔忙拍戲很少回家,而今回想起來,青春,淡淡的,總是讓人感覺,深刻卻很短暫,絢爛卻稍縱即逝……不由得想到了煙火,用粉身碎骨的痛來完成美麗的綻放,是一種遺憾,也是一種美。
又有什么突然就觸及內(nèi)心隱藏的風(fēng)景,不然會一刻歡笑,一刻卻憂傷了呢?而今習(xí)慣了沉浸年華,習(xí)慣了無聲懷念,習(xí)慣了路過錯過,也習(xí)慣了彼此淡泊。
可總是免不了,還是會想到他,懷念與他去過的地方,一些始終割舍不掉某些事......
不得不說,人生有的時候真的很嘲諷,說好了的要一路相隨,說好了的一起去看梁雁翎的演唱會,說好了的無倫什么情況下都不會丟下彼此,可,就不知怎么走著走著就散了……
一個轉(zhuǎn)身,便是山水相隔,各自安好;一次別離,便是天高地遠(yuǎn),杳無音訊,真切的應(yīng)了那句“一別就是一輩子”,甚至,是幾生幾世。
為了圓那個只有自己還記得的夢,含著淚水自個兒去看與他約好的梁雁翎演唱會。(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我問蘭偉"說:“如果地震再來,你只能打最后一通電話,你會打給誰?”
他雙手死死按著我肩不說"小易,除了你還有誰哩!"。
可,我打了數(shù)十個電話一定要他陪我去看演唱會,可他........
演唱會人山人海,我在人流中追尋,卻始終找不到他的身影,這混蛋自我倆一塊考上這所學(xué)校,相親相愛,形影不離,同學(xué)們漾幕極了,學(xué)校出名的青年才俊,表演系高材生蘭偉被我俘了!
那些女生咧著嘴笑聲爽朗的逗我說:"那個男孩,縱情在你的溫柔嫵媚,天生麗質(zhì),那么肆無忌憚,愛你如命,我們真想與你奪走,你怕么?"
我把長長的披肩發(fā)往后一甩說"能被別人奪走的還算真愛么,再說天要下雨娘要改嫁由她去吧!"那時候的愛情,其實就像午夜綻放在黑色蒼穹的燦爛煙火,我們還沒來得及好好看看周遭,就一個不經(jīng)意間,他就給了我一個背影。連同再見那句話,都被活生生的咽了回去。
嫣然回首,事隔了5年,才發(fā)覺自己有太多的不舍,這時撞傷的頭又痛了起來.
人啊,到了這地步,還舍不得親手葬送青春,舍不得親手葬送昨天,也舍不得親手葬送疼痛。
有些時間了,濃縮在數(shù)千個日夜的濃情,誰懂,我自果斷的說,誰也不懂?累的時候,尋一方寧靜祥和的心境;想的時候,覓一空你晴我晴的心情。
曾經(jīng)的時光似流水一般漸行漸遠(yuǎn),心中的情愫卻是依然,花開花落、歲月流轉(zhuǎn),風(fēng)可帶走殘云、云可以遮蔽明月,只是,有些事再也回不去,那流年里失去的青春,逝去的愛情,再也不會回來了。
也似乎明白了,事事非非,愛與不愛,其實真的已經(jīng)不再那么重要了。人只要心被傷透,連死都不怕還留連什么?
一場流年,一場煙火;一場青春,一場疼痛,我的心已成碎片。
該慶幸的是,我還是是我,或許顏色不再那么青澀,或許時常朦朧,迷失自己的雙眼。任時光逐流,穿梭一場風(fēng)花雪月,姹紫嫣紅般逝去。
我會微笑著,對他,也對自己。寫著滄桑的臉龐,不再游離的眼神,縱情在歲月的浪潮中撲打,到中流激水,浪遏飛舟.....
你卻早已不是你,你寫在蔥蔥郁郁的校園,寫在布滿粉筆灰的教室,你舞在演藝廳的身影,并肩走過很多次的林間小道……
倘若青春的枝枝蔓蔓可以剪裁,我定要錦墨三千,華麗萬丈,鐫刻自己的一場煙火。只是,定不會再去相信自己的似曾相識了。
而今,我成了省內(nèi)知名演員,十多部電影電視最佳女主角,追我男子,來自影視圈導(dǎo)演男角與一些相貌堂堂的高干子弟,可......
經(jīng)過了感情折磨的我而今事業(yè)取得成就,我要衷心感謝蘭偉這小子,要不是.......
正如我在西安電影節(jié)高舉金杯所講的獲獎感言."不幸是藝術(shù)家的萬幸,痛苦是造就藝術(shù)家的搖籃........."
正當(dāng)我拼搏在事業(yè)中,為弘揚中國電影奮斗終身時,一個意想不到的事發(fā)生了......
事過幾天,消息傳來他被抓,弄去石家莊管押,那兒都是中央省部級干部,我想去看看他,可被他老婆大罵一頓,口口生生說是我這個狐貍精害了
他,不然他不會走到今天......
那是在一次獲獎會上與他相識,不久混得熟了,了解他并非壞人所以每個禮拜他開車接我一塊郊外釣魚,后來我弟弟考上北大,他給了我20萬元,我再三推辭,可還是收下了,母親患尿毒癥他也打電話要他秘書奔跑辦理,每次換血他也到場,我實在欠他太多太多.....
一天我在他別墅冼完澡,可他悄悄走到我身后為我吹干頭發(fā),有次我試探他故意往他身上傾倒,可他把我扶在沙發(fā)上走到一邊叨起了煙.
過了近兩年,我發(fā)現(xiàn)自己對他有些不舍,我盡量壓抑自己對他疏遠(yuǎn),真怪!他知道我在迴避他,他也不來約我釣魚,甚至電話也不打一個.
不知怎的,沒有見到他,也未接到他電話反而有些不安起來......
到了去年建黨節(jié),在電視上聽他講話,我在電視機(jī)前拍痛了雙手,那晚我連打4個電話把他給約了出來,就在那晚我同他.......
三個月后,他在北京與我和弟弟買了別墅,還買了兩部"寶馬",我要求他離婚正式娶我,可他總是說"慢慢來........"
他雖大我近30歲,可對于我這受過感情傷害的女人來說年齡并非重要,只要他對我好就夠滿足了.......
一天,我在他別墅里要他用撲克為我算命,一個帥氣小伙走了進(jìn)來叫他一聲爸,側(cè)過頭看我一眼驚奇地問:"怎么你也在這兒?"
蘭書記站起來一把抓住蘭偉"兒子!你們認(rèn)識?"
我一見蘭偉這混蛋又喜又怕,急忙匆匆跑出門外,自從他與那個叫星月的女人一起去美國深造,臨走時可他招呼也不打一個,5年來我苦等苦盼,可今天他卻突然回來了,天哪,我沖出門,拼命跑著,一口鮮血奪口而出,兩眼發(fā)黑,一輛貨車沖了過來,我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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