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如隔世,明媚了毒藥
寢室的床,橫著,縮著身體,骨骼時不時發(fā)出微小的聲音,要我懷疑是不是幾個劣質零件就可以把我重組,腿彎曲的剛好碰著心臟,似乎很冰。按熟悉的號碼
給爸爸打電話,說自己很倒霉,得去拜拜祖墳。電話那頭的爸爸笑了笑,說這孩子。鼻子一酸。所有所有的形式性悲傷被溫柔在塌陷處迅速溶解,一定要沖出眼眶,昏暗而帶著有點頹廢的宿舍埋藏著光線那樣纖細的快樂、安逸,卻燒毀了曾經(jīng)挑燈夜讀的勇敢還有那個所謂的遠大美好理想。
書上寫摩天輪有七十八個吊籃,字跡反光,投進眼里,微微刺痛,心臟也跟著跳了跳,拉拉嘴角,想念如果深入骨髓,那么就會萬劫不覆吧、耳機里的歌又轉了個輪回,胳膊上還留著曾經(jīng)傻傻自殘的痕跡,淺淺的卻抹不掉,另個胳膊纏著在佛那求的平安繩,紅色的。
被子里暖暖的,心也溫暖了吧。
溫柔溫柔溫柔、突然很難過卻不知道難過什么,秋天沒有了吧,天氣很壓抑吧,想家吧、用手扯扯發(fā)光沒有光澤的短發(fā),記得上個季節(jié)的它還很長很卷,毛毛的感覺很溫暖。似乎一起變短的是我的不等于快樂的幼稚。干凈寬敞明媚的教室,如同一個可以容納萬人的冢,埋葬的是遠大美好高尚的夢想,沒有刻碑的人,是忘記了還是不在乎沒關系無所謂沒時間這里的風大的要情侶們就那么光明正大的擁抱在人潮擁擠的大街,朋友無奈的喊著受刺激哇,也許她們也一樣希望在那種溫度的刺穿骨頭的風中有那么一個人可以護著,哈哈熱氣暖暖冰涼的她們手,生氣的埋怨她們只要溫度卻一把攬進懷里緊緊的。雷同于在冰涼的胳膊上為了取暖劃上一刀,暖暖的血傾出,暖暖的,我似乎需要一個背影擋擋風?;野椎奶炜?,突然期待那么秋高氣爽的一望無際的藍色,這么陰暗的潮濕讓我的身體和腦子蔓延滿了青苔,墨綠色,微微濕潤。我扯下一片又迅速生長,懷疑從未扯下,還是扯了很多次,周而復始同一個地方。安靜積極樂觀,活潑悲傷墮落,這就是我,是黑夜的湖水,那湖類似黑色的墨水卻能映出模樣。把悲傷放在氫氣球里,慢慢上升,快樂就努力生長,如果有一天氣球破了,悲傷爬滿快樂,像腫瘤一樣,長大,化膿、流血、再化膿、那么那個時候亡就是最劣質的解藥。
這樣的天氣的溫度,葉子還是綠的,艱難的在很低很低的地方勉強呼吸,就像一個朋友喜歡一個女生,那個姑娘不喜歡他,我想如果明天陽光燦爛鳥語花香的話就不要喜歡了吧。低低的呼吸那個叫心的器官會疼。葉子等不到秋天,該怎么辦、(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暗暗的天空似乎看見一雙黑手在涂白云,感覺像是患愛滋的病人的長滿了艷麗花的皮膚,美麗卻讓人致命。我想喊,聲音安靜的震耳欲聾。因為前面的男生對前面的女生微微一笑,仿佛是恍如隔世的溫柔。識趣的安靜,誰在乎要來的黑夜。
Ps:換上冬天的厚厚衣服,沉重的霉味帶我回到去年的冬天,回憶從每個細胞分出來,蒸發(fā)在每存皮膚表面的細空里,無色無味卻染白了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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