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幽冥王前傳第四十八章:餐廳現(xiàn)神秘人物,鏢師閑聊京師事。
第四十八章:餐廳現(xiàn)神秘人物,鏢師閑聊京師事。
蘄夫人環(huán)視房間布置后,顯得很滿意,于是轉身走到清風過柳柳鄴茆面前言道:“遄臣呀,咱們已經到了白鹿鎮(zhèn),怎么不見昱臣他們前來接應,不是兩天前叫一個仆人騎馬通知去了嗎?怎么還未回來呢?會不會出了什么事情了?”清風過柳柳鄴茆畢恭畢敬地言道:“稟姨母,兩天前,我讓隨行老家人孫伯先行到家,稟告父親,并讓昱臣前來接應。孫伯還未回來?小侄也不知,離家還有百余里,一會小侄再安排人,速回家通知家父?!?/p>
清風過柳柳鄴茆剛剛說完,衡山派陳俞婕在旁邊疑惑地問道:“華州?馬上不是要進西安府么?”清風過柳柳鄴茆笑著言道:“噢!陳兄,你有所不知,你從來沒有來過西安府,不知此地。這西安秦到唐時稱長安,現(xiàn)叫西安府,管轄六州三十一縣,方圓兩千多余里,周圍外線都是山區(qū),惟有西安府內百余里是八河繞梁,平原沃野。咱們現(xiàn)在留宿的白鹿鎮(zhèn),是西安府的東大門,南依驪山,等以后有時間,領兄臺游游老母殿,西秀嶺第二峰頂端的老母殿,建于唐代宗睿文孝武皇帝廣德元年,供奉的是驪山老母,風光不次于你的家鄉(xiāng)福州府羅星山的羅星塔。小弟家,是在華州,歸西安府管,老家素有六山一水三分田之稱,都是崇山峻嶺。華州南依秦嶺、北鄰渭河,南跨秦嶺山脈的華山山地,北居渭河之南的豐腴平原,華州前據(jù)華山,后臨涇渭,左控潼關,右阻藍田關,歷為關中軍事重地,有挽西安城之危,臨空俯視西安城之全景。陳兄,你的家福州不是素有八山一水一分田么,與我的家鄉(xiāng)是一樣的?!?/p>
這時清風過柳柳鄴茆忙略微解釋了一下家的情況,衡山派陳俞婕好像明白了什么,于是微微一笑言道:“柳兄,原來如此,我還以為是西安城內那?!鼻屣L過柳柳鄴茆這么一說,衡山派陳俞婕不再搭訕閑聊了。
清風過柳柳鄴茆畢恭畢敬朝著蘄夫人言道:“姨媽,您先休息休息,一會呢,會有店小二與飯店伙計來送菜肴,您再用晚餐。小侄先行告退,如有什么事情,可讓仆人下二樓招呼?!鼻屣L過柳柳鄴茆說完伸手拽了一下衡山派陳俞婕,而后轉身,二人下樓去了。
當兩個人先后走出了蘄夫人的房間,直接走到二樓通道時,這才發(fā)現(xiàn)三四個仆人在房間門口聊天。( 文章閱讀網:www.sanwen.net )
清風過柳柳鄴茆和衡山派陳俞婕走了過去,仆人們忙招呼“少爺”,二人先后走進仆人居住的房間。只見房間十分寬敞,房中兩張小床,一張飯桌,一個衣服柜,衣服柜前地上,整齊擺放著兩個洗臉木盆,旁邊木架上放著毛巾,房間內,衛(wèi)生十分干凈。
這時,衡山派陳俞婕朝另幾個房間走去,當他走進男仆與車夫休息的房間時,才發(fā)現(xiàn)屋內有的有三四張小床,屋內有桌和椅,還有喝水的茶杯、水壺等物品。衡山派陳俞婕漫無邊際的與車夫父子、男仆們聊了幾句。
“挺干凈,四張小床,不錯,不錯?!鼻屣L過柳柳鄴茆便走進了屋來,而后贊嘆不已。
正當幾個人準備休息,樓道里邊傳來一陣陣嘲嚷之聲:“老家伙,咱們沒完?!币魂囮嚾氯轮?,傳進了房間。
衡山派陳俞婕愛熱鬧,于是他看了一眼清風過柳柳鄴茆,便走出房間了。
此刻,清風過柳柳鄴茆正與車夫父子聊天呢,于是他與三個仆人先后走出房間,走到通道的盡頭,可惜一片空曠。心里甚是不解,一片迷惘,十分奇怪,只有聲音,卻不見人影兒。
突然間,一個身影,一晃從窗前而過,太快了。
那人快得驚人,也就清風過柳柳鄴茆和衡山派陳俞婕,二人眼睜睜看著人影一晃,不過沒有看到這個人什么樣子。
衡山派陳俞婕順著窗戶率先縱了出去,直奔二樓檐角飛身而上。衡山派陳俞婕只看見一個身影,從大飛檐檐角飛身而下,奔后院而去。
這時,衡山派陳俞婕一看人影奔后邊而去,又一想沒必要了。于是轉身縱回樓道之中。清風過柳柳鄴茆和車夫走了過來,忙問道:“陳兄,可有什么發(fā)現(xiàn)么?”陳俞婕急忙講述了剛才發(fā)生的一切,清風過柳柳鄴茆沉思了一下,擺了擺手,示意別節(jié)外生枝。
于是,清風過柳柳鄴茆和車夫、陳俞婕三人回到房間。不一會,兩個飯店小伙計和一個客棧店小二送飯菜來了。
陳俞婕和清風過柳柳鄴茆安排仆人們吃飯,而后又給姨母與幾名女仆們送去飯菜。
陳俞婕和清風過柳柳鄴茆用過晚飯之后,店伙計掌上燈火,正待休息,夜色瀾珊,靜寂黑暗,犬吠聲中,隱隱聽得遠處一片馬蹄之聲,由遠而近。
房間中,清風過柳柳鄴茆正坐在床沿泡腳,陳俞婕卻躺在對面小床上閉目休息著。
突然,忽聽得樓下客棧門前,人喧馬囂、馬撕鳴囀。
清風過柳柳鄴茆心里暗想:“此刻已經過了亥時,這個時候了,還有大隊人馬趕夜路,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當他匆匆忙忙擦拭了腳丫,快速走到窗戶前,伸頭朝樓下門口處望了望。幾匹馬兒,七八個人,個個身背兵器,莽須粗布,胡須雜亂,粗野大聲,一個矮個胖墩兒與店小二交談著什么。不一會,門口又走出來兩個店伙計,先后牽著馬匹走向了樓側面,另一個店伙計引導著這幾個人走進了樓里。
這時,衡山派陳俞婕走到清風過柳柳鄴茆身旁,朝樓下看了看,而后朝著清風過柳柳鄴茆問道:“柳兄,這家客棧接連招呼兩大隊人馬,可以說生意紅火,伙計們忙得不可開交。你瞧剛才這幾個人,有什么特殊么?”
清風過柳柳鄴茆扭頭瞧了瞧衡山派陳俞婕,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并沒有言語。
清風過柳柳鄴茆顯得十分無聊,轉身走到小床前,坐在了床上,往后一仰,躺臥于床上。
不一會,他又坐了起來,扭頭沖著衡山派陳俞婕說道:“哎!陳兄,走,出去走走,剛吃完飯,反正也睡不著?!薄皳潋v”一下,站了起來,走到八仙桌前,右手握著小茶壺,朝身后的衡山派陳俞婕說道,“走,下樓!”接著手里捧了一壺茶,慢慢走出了房間。
衡山派陳俞婕和清風過柳柳鄴茆走下了二樓,當二人走到一樓餐廳時,只見大廳里有兩桌人在喝酒吃飯。
這工夫,清風過柳柳鄴茆瞧了瞧其中一桌喝酒吃飯的人,其中有兩個人吸引了他。只見東邊正敬酒的這位,南瓜腦袋、沒脖子、腦袋上只有一縷頭發(fā)、而且七長八短、荒山雜草,生長在腦袋上;兩個小耳朵、夜貓眼、咕嚕轉,鷹鉤鼻,鼻孔上還掛了一個小小的銅環(huán),蛤蟆嘴,嘴唇翻著、露出了板牙。頦下一縷胡須,你說奇不奇,怪不怪,左側胡須為黑色、右側那部分胡須染成了綠色。再往身上看,寬肩膀、窄腰身,修長的身材,丈余高,身上黑色大裳,披肩系頸,上身穿著黑色短襟上衣,下身穿黑色燈籠滾褲,腳上穿著踢死牛的大灑鞋。這個主兒側身靠墻,墻邊放著一把雷公巨牙飛鐮,還有一張九龍烏金寶雕弓。
再看看西邊那一位,風流倜儻,身高過丈、角瓜腦袋、長掛臉、濃眉大眼、蒜頭鼻子、小薄片嘴;一縷美公髯,油光正亮,臉上油光水滑、左眼皮下一顆黑痣,高高的身材、瘦高挑。肩披白色斗篷,身上穿斜襟白色短身上衣,下身穿白色燈籠滾褲,腳下一雙軟底蹬山牛皮軟鞋。此人背后捆綁著一對交叉的雙把短戟,短把雙戟二尺長,光閃閃、亮鏜鏜,戟尖不過肩,不知刷了多少遍銀水。
就在清風過柳柳鄴茆瞧著那兩個吃飯喝酒的人時,門一開,走進大廳一個人,衡山派陳俞婕急忙回頭觀望,一個道士。只見此人身高七尺左右、寬闊的肩膀、上寬下窄的身材、瓜子型的臉、老鼠眼、一字平頭眉,平面臉,臉煞白、山羊胡須、上身穿青藍長道袍、左掖下五個扭袢,隨著行走時隱時現(xiàn)、頭帶如意圓心道冠、頭冠為三清道家風采,圓圓的冠帽、中間空心一縷頭發(fā)盤成云鬏狀,油油黑色的青絲圓鬏露出、周圍用金絲絨刺繡而成;五行小篆體金絲繡,繡有八卦符號,冠帽正中,鑲有一塊和田綠玉,四四方方,顯示著圓潤,腰系水火藍絲絳大帶、腳下云履大灑鞋,背后一柄龍身蛇把的大寶劍。說它是奇兵利刃,一點不怪,特殊的是龍形構造,這柄寶劍長約三尺多,手柄是蛇身蛇頭,中間握柄特長,寶劍特寬,足以與砍刀同寬。此道人左手捧一柄五金制“鐵拂塵”,顯得十分特殊。
這個老道右手拎著一個長條藍布包袱。當他走進大廳,東瞧瞧,西望望,看到清風過柳柳鄴茆和衡山派陳俞婕時,一臉茫然。
當老道瞧見那兩個吃飯喝酒的人時,急忙扭頭一側,側身朝著里邊走去,完全與吃飯喝酒的那桌人反方向了。
此刻,吃飯喝酒的那桌人,正在高談闊論。
清風過柳柳鄴茆手里捧著茶壺,假裝抬頭觀看。只聽桌邊一名鏢師笑言道:“白五爺,你將這玩意兒平平安安的送到京師,兆惠將軍還不賞你個千兒八百的銀子嗎?又好去跟你那小喜寶樂上一樂啦!”清風過柳柳鄴茆當下更加留上了神,那個吃飯喝酒的人接著言道,“賞金嗎?嘿,那誰也短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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