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犬女主太多了5(new bing機(jī)翻潤色)三敗目(2)文學(xué)部刊
三敗目(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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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xué)部活動(dòng)報(bào)告 ~增刊號 小鞠知花《在污穢的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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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gè)世界上有一種不該存在的存在——被稱為異類的東西。
他們擁有超越世界之理和魔法的邏輯的力量,被稱為技巧。
他們的另一個(gè)名字是轉(zhuǎn)生者,它們也是沒有盡頭的流浪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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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扎比特王立魔法學(xué)園。在無人的校舍后面,一個(gè)穿著和服的男人搖搖晃晃地走著,被夜風(fēng)吹得發(fā)抖。
他從懷里掏出一個(gè)小瓶子,打開蓋子。男人——太宰,聳了聳肩,突然說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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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死于腦膜炎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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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huì)兒,從背后的黑暗中出現(xiàn)了一個(gè)男人。他戴著黑色的軟帽,裹著黑色的斗篷,身材矮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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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也是死了嗎。還是一副像青魚浮在空中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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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gè)男人叫做──中也。
他厭惡地看著太宰,然后漫不在意地靠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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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我是來接你的。雖然我不喜歡你,但是公會(huì)的老家伙們想要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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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太宰的表情變得僵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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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去。抱歉,就這么跟他們說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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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理會(huì)那句話,中也伸出手來。太宰本能地甩開他的手,中也的身影就從那里──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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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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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僅是因?yàn)橹幸蚕Я硕械嚼Щ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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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他還在學(xué)校附近的地方。
但是他們現(xiàn)在站在的地方,是從那里走過來要花一個(gè)小時(shí)的學(xué)園的演習(xí)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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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這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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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啊,喝著好酒。終于向霸權(quán)搖尾乞憐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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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大口地喝著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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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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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還拿著的酒瓶不知怎么的到了中也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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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跟我來吧。在公會(huì)里跟另一個(gè)世界不一樣,有人能懂我的詩。你要是跟我來,也能有點(diǎn)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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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在那邊也過得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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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又向太宰伸出手。就在那一瞬間,兩人之間閃過一道白光。酒瓶被劈成兩半,琥珀色的液體在月光下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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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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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同時(shí)喊道。在他們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gè)身穿軍服,手持刀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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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先生,請離開那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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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島君?太好了,這是個(gè)沒意思的家伙。我也有點(diǎn)為難呢”
中也用銳利的目光看著重新擺好姿勢的三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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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太宰的跟屁蟲嗎?難道還你對我想手下留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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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島沉默地?fù)]動(dòng)刀。劍技——遠(yuǎn)當(dāng)。他在冒險(xiǎn)者時(shí)代學(xué)會(huì)的技巧。白光穿過空中,擦過站在遠(yuǎn)處的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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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干掉他!沒什么大不了的,就算打中他一點(diǎn)也沒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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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先生,我是真的想打中他們。不,甚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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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焦急的三島,中也嘲笑地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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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用什么技巧吧?你那破爛的技巧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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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招式是『信念』。只要使用者的心意堅(jiān)定,就絕不會(huì)失手,沒有什么是切不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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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島將刀身朝下,重新端正了姿勢。中也的嘲弄般的笑容更加浮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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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招式『狂醉』面前,所有的攻擊都會(huì)偏離目標(biāo)。你那鈍刀連豆腐都切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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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島的刀再次揮下,卻像是在噩夢中一樣,無法命中目標(biā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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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呆然地走過三島的身邊,悠然地走向太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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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說清楚就好了!今天就到此為止,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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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三島我就放過你。你就帶著他走吧,就當(dāng)是和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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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轉(zhuǎn)身逃跑,中也笑著追在他后面。
“我才不會(huì)讓你!”
?三島扔掉刀,張開雙臂沖過去。 三島感到一陣眩暈般的微弱的不適,就在那一刻,本應(yīng)該逃跑的太宰撞上了三島。兩人滾倒在地。
“太宰先生?!你快點(diǎn)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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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島話還沒說完,他面前的不是熟悉的樹林──而是一條看不到底的懸崖。 如果太宰不阻止他,他就會(huì)從那里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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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
太宰幫助混亂的三島站起來。 中也在遠(yuǎn)處,捏著軟帽的邊緣,吐掉了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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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如果你沒發(fā)現(xiàn)的話,本來還能看到失敗的空中秋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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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啊”
太宰用平靜的語氣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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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么意思啊,你說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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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技能『狂醉』不是簡單地讓攻擊失效的。它是認(rèn)知抑制和現(xiàn)實(shí)改變的結(jié)合。啟動(dòng)的觸發(fā)條件是──被對方的攻擊瞄準(zhǔn)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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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一會(huì)兒的中也,不高興地咂了一下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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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發(fā)現(xiàn)的”
?“我是個(gè)膽小鬼啊。所以我加了點(diǎn)興奮劑”
太宰從懷里拿出了第二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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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技能『狂醉』只對正常人有效,我看出來了。對我們這些寂寞的酒鬼來說,它很溫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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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撿起地上的刀,塞到三島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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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原諒你。稍微教訓(xùn)他一下吧”
“可是太宰先生,如果攻擊的話,他的技能就會(huì)發(fā)動(dòng)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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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秘密就沒什么大不了的。三島君的技能是『信念』吧。技能和魔法不同,它可以干涉現(xiàn)實(shí)和概念。如果技能相撞的話,就看施術(shù)者的精神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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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像舔一樣喝了一口酒。
“你只要相信自己的技能,就能揮刀。不過──刀尖要朝上。要是把肚子都剖開了,就沒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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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盯著刀尖,發(fā)出了像呻吟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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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想騙我,你的技能是『說謊者』吧。小輩怎么可能知道技能的規(guī)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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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確實(shí)川端老師口風(fēng)很緊。要從他嘴里套出話來,床上可費(fèi)了不少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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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島制止了還想說話的太宰,走到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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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先生,后面的事就交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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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舉起的刀是──刀尖朝下的
一直盯著他們的中也突然垂下了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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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你們很厲害。今天就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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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一邊拍掉披風(fēng)上的灰塵,一邊說著,轉(zhuǎn)過身去。 太宰搖搖頭,阻止了想要追上去的三島。
“別追了。不知道他還有什么陷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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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島一邊瞪著中也消失的黑暗,一邊收起了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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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太宰先生,你和那家伙認(rèn)識(sh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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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嗎?在那邊的世界有過很多事。趕快回去再喝一杯吧。三島君也一起來”
太宰一邊撓著頭,一邊走起來。 三島突然抓住太宰的衣領(lǐng),把他的身體按在樹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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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三島君你怎么了”
?“……我聽說你和川端先生之間沒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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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那些都是胡說八道。你不會(huì)真的相信了吧──喂,你在聽我說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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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島有力的手臂環(huán)繞著太宰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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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很花心。只有用身體才能來驗(yàn)證真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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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想想我們在什么地方!”
“地方?這里只有我們兩個(gè)。和昨晚的床沒什么區(qū)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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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的胸口敞開,在月夜里白色地顯現(xiàn)出來。
三島抓住太宰的下巴,強(qiáng)行凝視他的眼睛。
?“……太宰先生,這都是你的錯(cu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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