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話的演變
2000年(公元13582年),《不,不,不要是勒果夫!》 被遺忘的第一個太空時代。 3000年 《81-Q號戰(zhàn)爭》 古老的戰(zhàn)爭最終導致了除中國外所有國家的崩潰。真正的人類退縮到彼此孤立的城市,而地球上的大部分地區(qū)被留給了野獸、漫山遍野的鮮花和可怕的獵人機。 4000年 《獵人機十一型》《午后女王》 朱莉歸來,人類重獲生機。補完組織打倒了君子。 6000年《審視者的徒勞人生》《駕駛靈魂號的女士》 第二太空時代開始。地球被重新填滿,人類向附近的星系擴張。天堂七號舊殖民地的幸存者在古北澳大利亞星殖民。 7000年《當人們落下》 中國衰落。史東發(fā)現(xiàn)克服宇宙劇痛的方法。 8000年《想著藍色,數(shù)到二》《自虛無歸來的上?!?發(fā)現(xiàn)界面重塑。反烏托邦的最初征兆。 9000年《龍鼠博弈》《燃燒殆盡》 界面重塑時代來臨。數(shù)千個世界被殖民,而在光帆時代只殖民了200多個世界。 10000年《來自賈斯特伯之星》 烏托邦逐漸穩(wěn)定。壽命被限定為400年。開始對胚胎進行編程,越來越多地使用機器人和類人體。 11000年 戴蒙尼人可能是這時回來的(見《迷失的喵梅兒之歌》)。人類開始適應外星世界,如薇歐拉·西格利亞。 13000年《薩茲達艦長的罪惡與榮耀》《那戰(zhàn)艦金光閃閃——喔!喔!喔!》 阿拉霍西亞星的輻射帝國和其他潛在的組織的對手開始崛起。 14000年《小丑鎮(zhèn)的死亡女士》 汪喬安的殉道,舊式強勢宗教的復興。第一代補完閣員杰斯寇斯特出生。 15000年《舊地球的地底》《醉船》 愛麗絲·摩爾女士與補完閣員杰斯寇斯特并肩作戰(zhàn),神圣的謀逆開始。來自第三宇宙的幻象。 16000年《希登媽媽的奇登崽》《阿爾法·拉爾法大道》《迷失的喵梅兒之歌》《Norstrilia》 《名為楔尤之星》《Quest of the Three Worlds》 類人體開始獲得人權。Rod McBan開始冒險。對人類概念的全新定義開始傳播。 本來應有的系列:午后領主 人類和類人體的命運共同體;宗教高潮 (譯者注:其實4000年時期創(chuàng)造的組織被翻譯為人類公仆更為妥當,人類補完計劃則是汪喬安殉道之后杰斯寇斯特等人為了把人類從安樂鄉(xiāng)中解救出來而開始進行的類人體解放運動而開始的。) 在一本名為《幻想書》的不知名的短命雜志上,1950年刊出了一篇名為 "審視者的庸碌人生 "的故事。 沒有人聽說過這個叫考德維納史密斯的作者。有一段時間,在科幻小說的世界里似乎再不見他的身影。 但是,"審視者的徒勞人生 "是個不朽的故事,它在兩個選集中的再版鼓勵了難以捉摸的史密斯開始向其他科幻雜志投稿。 今天,他被公認為是最具想象力的現(xiàn)代科幻作家之一。但是,矛盾的是,他是最不為人所知或者說最不為人所了解的作家之一。直到他去世前不久,他的身份都還是絕密。 保羅·邁倫·溫特沃思·林白樂博士(1913-1966)并非是以科幻小說為恥。他為這個文類感到自豪,甚至曾經(jīng)對《巴爾的摩太陽報》吹噓說,博士生里面讀科幻小說的比例比讀其他文類的多的多。 但他是一個敏感、感性的作家,不愿意與他的讀者打交道,不愿意被迫以一種可能破壞其創(chuàng)作的自發(fā)性的方式來"介紹 "自己。 除此之外,他可能想做一個神秘的人,就像他故事中的一些隱喻一樣令人難以捉摸。史密斯是科幻小說領域的神話制造者,也許需要一個有點神話色彩的人物來創(chuàng)造真正的神話。 如果有人詢問林白樂博士名字的拼寫,他一定會對于他領帶上的三個漢字而感到吃驚。人們往往后事后才知道,這三個字代表著林白樂,或者說 "快樂的白色樹林"——這是他作為中華民國國父的教父孫中山給他起的教名。 林百樂博士的生活比普通人的要豐富多了。 17歲時,他代表他的教父——作為孫中山的法律顧問和1911年革命的資助者之一——代表中方為一筆白銀貸款談判。他后來成為美國陸軍情報局的一名上校,盡管他半瞎,身體整體來說不好,他曾在一次晚宴上喝下含鹽酸的 "雞尾酒 "以幫助消化,這讓客人感到震驚。 雖然出生在密爾沃基——他的父親想確保他在美國出生,這樣他就有資格競選總統(tǒng)了——但林白樂在日本、中國、法國和德國度過了他的成長歲月。當他長大成人時,他懂得六種語言,并對東方和西方的幾種文化均有深入理解。 當他在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獲得政治學博士學位時,他只有23歲,后來在那里擔任了多年的亞洲政治學教授。此后不久,他先是開始整理出版他父親的書,到后來甚至開始出版他自己飽受贊譽的遠東事務論著。。 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爆發(fā)后,他利用自己在作戰(zhàn)計劃和情報委員會的地位,起草了一套只有他符合條件的在華情報人員選拔標準,于是他作為陸軍中尉前往重慶。戰(zhàn)爭結束時,他已成為一名少校。 林白樂博士將他的戰(zhàn)時經(jīng)驗寫成了《心理戰(zhàn)》,至今仍被認為是該領域最權威的文本。作為一名上校,他曾擔任馬來亞的英軍顧問和朝鮮的美國第八軍顧問。但這位自稱是 "小型戰(zhàn)爭觀摩者 "的人放棄了前去越南,他覺得美國摻和此事是個錯誤。 在世界環(huán)游中,他去了澳大利亞、希臘、埃及和許多其他國家;他的專業(yè)知識備受重視,他成為了外交政策協(xié)會的主要成員和肯尼迪總統(tǒng)的顧問。 自童年時期開始,他就對小說有了長足興趣,包括科幻小說。像許多新銳的科幻作家一樣,他在很小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流派。由于當時他住在德國,他在眾所周知的凡爾納、威爾斯、道爾等人的經(jīng)典作品之外,又增加了阿爾弗雷德·德布林的《Giganten》等作品,是為他的最愛。 他的第一個科幻故事 "81-Q號戰(zhàn)爭 "發(fā)表時只有15歲。但不幸的是,石沉大海。據(jù)他的遺孀吉納維芙說,這個故事用的筆名是安東尼比爾登——這個筆名后來用在小雜志上發(fā)表詩歌。其中兩首詩收錄在Ballantine社出版的《Norstrilia》中。 1930年5月,林巴格博士開始收存一個秘密筆記本——一部分是個人日記,一部分是故事創(chuàng)意。然后在1937年,他開始寫嚴肅的故事,大多以古代或現(xiàn)代中國為背景,或是它國的現(xiàn)代故事。這些故事都沒有出版,但它們的母本——有些使用了一些中國的敘事技巧,這些技巧后來出現(xiàn)在《小丑鎮(zhèn)的死亡女士》等科幻作品中——這是很了不起的。 回到中國后,他用費利克斯·福雷斯特的筆名(Felix C. Forrest)——與他的中文名字互文——寫了兩部心理學小說分期寄回國內(nèi),并在戰(zhàn)后出版?!禦ia》和《Carola》這兩部小說因其女性視角和人物性格背后的文化影響的微妙交融而引人注目。林白樂博士以卡邁克爾史密斯的筆名寫了《Atomsk》,這是一部以蘇聯(lián)為背景的間諜驚悚片。 而他的科幻生涯的起始卻像是個偶然。他似乎在戰(zhàn)時仍在中國期間向《驚奇》雜志投了一些故事;如果果真如此,那他那些稿件必然是石沉大海了。就在他回國后在五角大樓任職的閑暇時間里,他把一個一直困擾他的想法寫成了 "審視者的徒勞人生"。 這個故事幾乎受盡冷眼,因為它被該領域的所有主要出版物拒絕。五年后才最后刊登于《幻想書》,雜志甚至沒付稿費。盡管他在1946年寫了另一篇考德維納史密斯的故事《Himself in Anachron》(最近由他的遺孀改編,刊于哈蘭埃里森的文集《最后的危險幻象》),但他很可能已經(jīng)不再希望獲得科幻界的矚目。 但是有一些讀者注意到了它。即使《幻想書》以前從未出版過有價值的故事,即使作者是一個完全未知的人。"審視者的徒勞人生"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馬特爾氣壞了。他甚至懶得花時間調(diào)配血液,從憤怒的情緒中離開。。。" 吸引人們注意的不僅僅是這種怪異的情況——而且是處理這種情況的方法。從開頭幾行開始,讀者就成為了馬特爾的宇宙的一部分——一個和我們自己的宇宙同樣真實的宇宙,盡管它很陌生。他們很對此感興趣,而且毫無疑問地感到神秘。 這個連審視者都敬畏的人類公仆組織(Instrumentality of Mankind,書中翻譯成補完組織其實是太受eva影響了)是什么?野獸、獵人機和哈伯曼人是什么?人們可以感覺到它們對主角的重要性,而除此之外,人們只能驚嘆。 史密斯宇宙的故事顯然比他已經(jīng)寫出來的多的多,甚至可能比他想象的還要多。至少從1928年他寫下第一個發(fā)表的故事開始,他的宇宙就已經(jīng)在他的腦海中形成了,而且在20世紀30年代和40年代,它在他的秘密筆記本中進一步成形。 據(jù)他的遺孀回憶,在 "81-Q號戰(zhàn)爭 "中,他就已經(jīng)提到了 “公仆"——那個全能的精英階級,在20多年后成為考德維納史密斯故事的核心。甚至這個詞的內(nèi)涵也比其從表面看上去要多的多。 林白樂在一個高教會派圣公會家庭長大,他的祖父是一名牧師,并且是虔誠的宗教徒。" 公仆"這個詞有明顯的宗教含義,因為在羅馬天主教和圣公會神學中,執(zhí)行圣禮的牧師即是上帝的 "公仆"。 在他寫《81-Q號戰(zhàn)爭》時,年輕的林白樂也曾與共產(chǎn)主義有過交集,然后他的父親在他18歲生日時送他去蘇聯(lián)旅行,最終打消了他的這種傾向。但他仍然被共產(chǎn)主義所呼吁的使命和對歷史命運的信念而動容。 在史密斯的未來史詩中,人類公仆既具有精英階級的特征,也具有神職人員的特征。它的霸權不是典型的垃圾科幻里的銀河帝國,而是更微妙、更普遍的東西——既是政治實體又是一種精神。它的領主不把自己看作是單純的管理者、官僚或政客,而是看作是人類命運本身的公仆。 林白樂的宗教感以其他方式滲透到他的作品中,而不僅僅是對《Norstrilia》和其他后期作品中的舊式的強勢宗教和提及神圣的叛亂。 例如,有對準宗教儀式的強調(diào)——例如,《審視者守則》與H.G.威爾斯的《莫羅博士島》中的《法律之書》便極為相像。此外,審視者、水手、錨遞員、船長和領主本人都表達了強烈的使命感——這是一種純粹精神上的表達,即使沒有用宗教術語表達。 但林白樂并不是單純的基督教衛(wèi)道士,他利把科幻用作正統(tǒng)宗教信息的載體,就像劉易斯在他作品里所表露出的那些精神。 他也是一位社會學和心理學思想家,他在不同文化中的體驗給了他一些關于人性和道德的奇特而看似矛盾的想法。 例如,他可以欣賞武士對未來的憧憬、勇氣和榮譽等價值觀,他在自己的家和小說的布置中表現(xiàn)出對東方藝術和文學的欣賞。然而,他對在東方發(fā)現(xiàn)的受傳統(tǒng)束縛的宿命論和對人的生命的漠視感到非常驚恐,事實上他對任何條件下的生命的神圣性都很著迷,他認為生命極其珍貴,不能犧牲給任何關乎所謂榮譽或是道德——無論東方的或西方的。 在朝鮮時,林白樂策劃了數(shù)以千計的招降中國軍隊的計劃,但他們認為放棄武器是可恥的。他起草了傳單,告訴士兵應該怎樣揮舞他們的槍,喊出 "愛"、"美德 "和 "人性 "等中文詞匯——這些詞匯如果按正確的順序來讀,恰好聽起來像英語中的 "我投降"。他認為這種看似玩世不恭的行為是他一生中做過的最有價值的一件事。 林白樂的態(tài)度也反映在他的科幻中,他似乎對諸如洗腦之類的事情滿不在乎。對于《小丑鎮(zhèn)的死亡女士》結尾處的獵人和艾琳來說,這是比死亡更人道的命運,即使不太 "光榮"。在整個史密斯的作品中,生命通常被置于榮譽之前,無論東方的榮譽和形式的準則如何滲透到他所設想的未來的混合文化中。 然而,林白樂覺得生命的意義超越了單純的生活。他的澳大利亞朋友阿瑟伯恩斯(Arthur Burns)曾說:"他所信仰的上帝與人的靈魂有關,與歷史的發(fā)展和所有生物的命運有關。"正是這種對人類——甚至超越人類——的命運的探索,使史密斯的作品得到了統(tǒng)一。 在虛構的文化背后,在錯綜復雜的情節(jié)和人物的悲喜背后,是史密斯這個哲學家,他用類似于皮埃爾·泰亞爾·德·夏爾丹的方式(盡管沒有證據(jù)表明他對他有任何直接影響)努力調(diào)和科學與宗教,創(chuàng)造一個基督教和進化論的綜合體,以揭示人類的本質(zhì)和歷史的意義。 史密斯的故事塑造了一個時間跨度大約15000年的宏大宇宙。這些故事是根據(jù)他的原始筆記本和第二本筆記本(不幸丟失)中的材料編寫的,這本筆記本是他在20世紀50年代開始保存的,因為新的問題開始引起他的關注。 人類仍然被古代戰(zhàn)爭和隨后的黑暗時代所困擾,在此期間,真正的人類在他們城市的屏障后面尋求反人性的完美,而把荒野留給了古代世界的幸存者——野獸、類人體和獵人機。 在這個未來,馮馬克特姐妹來到了這里,她們是一位德國科學家的女兒,在二戰(zhàn)結束后,這位科學家將她們安置在衛(wèi)星上,處于假死狀態(tài)。在黑暗時代的后期回到地球,她們帶來了 "生命力之禮"——這個概念對史密斯來說似乎等同于伯格森哲學中"生命力"的定義——回到了人類身邊。他們是馮馬克特家族的創(chuàng)始人,代表了人性中的一種力量,它既可以是善的,也可以是惡的,但也許最終超越了兩者,是通過進化來實現(xiàn)人類命運的必要手段。 馮馬克特的雙重性和它們所代表的力量在其名字的詞源中便已經(jīng)得到表征:"Acht "是一個具有雙重含義的德語單詞: "禁止的 "或 "被禁止的 "和 "關心 "或 "注意"。而在整個史密斯的史詩中,馮馬克特交替扮演著亡命之徒和施善者。 但是,生命力的饋贈使新的歷史周期開始運轉——審視者、錨遞員和船長的英雄時代。在這些早期的故事中,最突出的是情感上的沖擊——陌生的新體驗和關系的沖擊,無論是《鼠龍博弈》中人類和伙伴的心靈感應的共生,還是《駕駛靈魂號的女士》中成為太空船一部分的女人。 林白樂的作品同樣和自己的一些經(jīng)歷有關。1954年的一天,當他一氣呵成地寫下《鼠龍博弈》時,哇嗚隊長是他在華盛頓家中的一只貓的名字。貓咪梅蘭妮后來啟發(fā)了《The Underpeople》的女主角喵梅兒,她是由人用動物創(chuàng)造出來的。林白樂也常住在醫(yī)院里,無時不刻依賴著醫(yī)療技術,這讓他感受到了人與機器的聯(lián)系。 但在《燃燒殆盡》中,我們已經(jīng)開始看到快樂革命的跡象,這是林白樂在自己的時代所厭惡的一種趨勢,他看到這種趨勢在他想象的未來結束了英雄時代。由于在湖北澳大利亞星種植的使春,人類變得近乎永生,使生活不再絕望,但也不再有意義。 真實的經(jīng)驗讓位于合成的經(jīng)驗;在《那戰(zhàn)艦金光閃閃——喔!喔!喔》(就像《駕駛靈魂號的女士》一樣,這篇也是與Genevieve Linebarger合著的)中,主人公直接從電流中尋求快樂,只有一次劃時代的危機才讓他擁有了更大的快感。 在公仆無情的仁慈下,一個平淡的烏托邦形成了。人們擺脫了對死亡的恐懼、勞動的負擔和未知的風險,但卻被剝奪了希望和自由。被創(chuàng)造出來從事人類勞動的類人體,比他們的創(chuàng)造者更有人性。生命力的天賦,似乎已經(jīng)失去了,歷史走到了盡頭。 在這些故事中,正是這些底層人和聽從他們的更開明的公仆領主,將人類的救贖握在手中。在《小丑鎮(zhèn)的死亡女士》中,被人鄙視的、用動物改造成的工人和機器人必須向人類傳授人性的意義,以便將人類從貌似幸福的狀態(tài)中解放出來。 閣員杰斯寇斯特從狗女人汪喬安的殉道中得到啟發(fā),而桑圖娜則因 "舊地球的地底"的經(jīng)歷而變成了愛麗絲摩爾女士。他們一起成為補完人類的設計師——帶回了自由、風險、不確定性甚至是邪惡。 與這些事件相平行的是對公仆宇宙其他部分的歷史切片。在 "希登媽媽的奇登崽"中,我們了解到為什么古北澳大利亞星是銀河系中防御最嚴密的星球;但薇歐拉·西格利亞星也同樣奇怪。而在科幻小說中,還有哪里有像《名為楔尤之星》這樣的世界,還有哪篇能把小說生物工程的大膽構想與宗教中經(jīng)典的地獄的圖景結合在一起? 東方的敘事技巧,特別是在 "小丑鎮(zhèn)的死亡女士 "和 "失落的喵梅兒之歌 "及其后續(xù)的故事中尤為突出。神話的意義也在此,我們剛剛提到的故事可看作是對流行傳說的解釋。而在《舊地球的地底》中,又有多少事情是真正發(fā)生過的? 史密斯創(chuàng)造了宏大的時間跨度。對保羅和弗吉尼亞來說,他們剛從 "阿爾法拉爾法大道 "的人類補完中解脫出來,而我們當下自己的時代已經(jīng)迷失在昏暗的過去,只能從一層又一層被遺忘的歷史隱隱約約顯露出來。無人能像史密斯一樣把這種時間感表達的這么好——羅伯特-西爾弗伯格的《夜翼》的前半本是(也許)最為成功的模仿。 史密斯的宇宙仍然比我們所已經(jīng)讀到的要大得多——我們永遠不會知道什么帝國曾經(jīng)征服過地球,并把貢品帶到了那條神話般的大道上;也不會知道機器人、鼠龍和科普特人的身份,他們的幻象在《Norstrilia》和其他地方都有提及;更不會知道《薩茲達艦長的罪惡與榮耀》中創(chuàng)造的貓人最終落得什么下場。 然后是那種未完待續(xù)的期待感——史密斯要把我們引向何處?在 "人類補完 "和 "喵梅兒解放底層人民 "之后會發(fā)生什么?林白樂暗示了人類和類人體的共同命運——也許是歷史的某種宗教性的表達。但他們依然只在暗示中存在。 史密斯的作品將永遠保持其神秘性。但這也是其魅力的一部分。在閱讀他的故事時,我們被卷入了與生活本身一樣真實的經(jīng)歷中,而且與真實的生活同樣神秘。 —John J. Pierce(本文和時間線都是他搞的,時間線參照了林白樂的筆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