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與新生(赤城篇)序

(溫馨提示:本系列由于將會花費大量章節(jié)來講述角色對赤城號以及戰(zhàn)爭的理解,主要是為了最后描寫赤城病嬌性格產(chǎn)生的原因,因此可能會有些無聊,說白了其實我也沒想過這系列會和腐朽焦油一樣好就是了……另外,本系列對戰(zhàn)爭的描寫皆為虛構(gòu)的,可能會與現(xiàn)實有沖突,還望各位能夠理解,畢竟我只是個新人up主……)
(好了,不浪費大家的時間了,下面是正文)
矢田川野最后檢查了一下行李,將背包合上。
“那么梅,我就先走了?!?/p>
矢田川野看向身前,一名身著繡著梅花的黑色和服的女子淚流滿面的站在自己身前。
她的名字叫櫻井梅,是川野的妻子。
“早點回來,我會一直等著你的?!?/p>
梅又擦了擦眼淚,雖然悲傷,但她并沒有阻止自己的丈夫的選擇。
“……對不起。”
心疼的看著不斷擦眼淚的櫻井梅,川野嘆了口氣,有些內(nèi)疚的說。
“沒關(guān)系的,我不會怪你的?!泵仿冻隽艘粋€笑容,安慰著自己的丈夫。
但隨后她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只拋下一句“等我一下”后就急急忙忙的跑回去了。
“誒……唉……”最終川野沒有選擇阻止。
一會,梅跑了出來。
“這個……這個給……??!”
由于跑的太急,梅不小心踩到了和服,重心不穩(wěn)就要摔倒。
“誒!小心!”
川野眼疾手快,一個箭步走上去,然后右手環(huán)過梅的腰,將她扶穩(wěn)。
“沒事吧?梅?”川野擔心的看著梅,還真怕她哪里磕著碰著了。
“沒事,我沒事,哦,這個給你!”梅的臉頰閃過一抹嫣紅,但隨后她又將一直緊握著的右手攤開。
一個小小的香囊,在她的手里。香囊不大,但香味也不淡,應(yīng)該是用春天剛盛開的櫻花做的吧。香囊的一面繡著“必勝”,另一面繡著“平安”,香囊做工很細致,制作者應(yīng)該在這上面花了大功夫。
“這是……”
“答應(yīng)我。”沒等川野說完,梅就緊緊的抱住了他,“一定要平安回來。”
“……嗯,我會的?!毙α诵Γㄒ氨ё×嗣?,將臉埋入梅柔順的發(fā)絲中。
“爸爸要去哪???”
天真無邪的小女孩中原愛美望著正在收拾行李的,自己的父親中原金田,好奇地問道。
“爸爸要去開飛機哦,可能要很久才能回來?!敝性鹛镄χ鴮ψ约业膶氊惻畠赫f道。
“爸爸又去開飛機啊,都不陪陪我的說……”聽到金田的回答,愛美有些委屈的嘟起嘴巴,小聲的嘀咕道。
“沒辦法啊……這次干完回來后,我會好好陪陪我家的寶貝女兒的?!苯鹛锟粗呐畠海行o奈的說。
“真的沒事嗎?”這時,金田的妻子,夏目水陽,將收拾好的另一個行李箱放在一旁,有些擔心的說,“這次你要開的可不是運輸機,你要開的是戰(zhàn)斗機,是要上戰(zhàn)場的!”
“沒辦法啊……”苦笑著將行李箱合上,金田望著自己的妻子,“帝國對美國宣戰(zhàn)已經(jīng)是鐵板釘上的事了,我就是不去,到最后也還是會被強征去的?!?/p>
“……唉……”水陽張開嘴巴,千言萬語,最終還是化作一聲嘆息。
“沒事的,會沒事的……”今天抱住水陽,他能感受到,妻子在害怕著。
“平安回來?!睕]有說什么肉麻的話,水陽將臉埋在金田的胸膛上,說道。
“爸爸回來,還要陪我呢!”女兒愛美也抱著自家父親的大腿嚷嚷道。
“嗯。會的。”溺愛的摸了摸愛美的頭,金田望向窗戶,在那里,世界上面積最大的海洋將作為戰(zhàn)場,而自己將會成為這戰(zhàn)爭舞臺上的一份子。
“一定會的……”金田默默的在心中發(fā)誓道。
宮崎桑池默默的收拾行李,他年近花甲的父親宮崎連山沉默的看著窗外的夕陽,似乎絲毫沒有理會自己的兒子收拾著行李。
夕陽順著窗戶照射到老人的臉上,右眼帶著的那個黑色眼罩還在微微發(fā)熱。
他原來也是一名飛行員,直到一次迫降中,一塊玻璃碎片傷到了他的右眼。
這之后,他就極力反對自己的兒子去開飛機,然而,受到父親影響的他偏偏就想著開飛機,兩人性格又是那么的犟,一來一回誰也不服誰,關(guān)系自然就變差了。
將最后一件衣服塞完后,桑池合上了行李箱。
“桑池啊……”許久沒說話的連山最終還是開口了,“你……真的要去嗎?”
“嗯?!焙喓唵螁蔚囊粋€語氣詞,表明了桑池的態(tài)度。
“可……這可是去打仗啊,一不小心可是會死人的……”
“那又如何?!焙唵蔚幕卮穑查g將連山的口給堵死了。
“你……唉……”連山剛想罵道,但隨后又嘆了口氣,重新躺回老人椅上。
“我走了。”桑池走到了門口,站著停了一下,最終還是說道。
“呵……小心一點,不然就不是像我一樣,瞎了一只眼睛那么簡單了,我還求著你這個臭小子給我養(yǎng)老呢?!边B山笑了一聲,隨后用著無所謂的語氣說道。
桑池回頭,深深的望了一眼老人,老人在夕陽下那蒼老的身軀,似乎變得更蒼老了。
將門打開,桑池想了想,隨后轉(zhuǎn)身,對著父親深深地鞠了個躬。
連山則是擺擺手,叫桑池快點離開。
“會的……父親……”
桑池離開了自己的家,和其他受到帝國征召的人一樣。
他們也許是丈夫,又或者是父親,再或者是者是兒子,但在那廣闊的太平洋里,這些都沒有區(qū)別――只有活人與死人,就是那么簡單。
這就是戰(zhàn)爭,如同死神般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