腓特烈大帝與胡滕的戰(zhàn)爭,總是圍繞指揮官而起呢(中)
腓特烈大帝的一只素手仍然緊緊地握著林祀,但表面上卻是毫無在意的樣子,自顧自地翻看著桌前的文件,看著和平日里完全不一樣,一言不發(fā)只顧著處理文件的腓特烈大帝,林祀怎么樣都知道了自家麻麻在生氣。
他想了想,順著腓特烈大帝手臂的力量,將自己埋在了她的懷里,腓特烈大帝身姿高挑,懷里容納一個(gè)正太大小的指揮官當(dāng)然毫無問題。
林祀的臉龐上劃過了腓特烈大帝散落在胸前的長發(fā),引起了絲絲癢意,林祀抬頭望去,腓特烈大帝依舊面無表情,但是耳尖卻泛起了桃紅色。
于是林祀伸出手替眼前的高挑美人整理好了發(fā)梢,隨后將手環(huán)住她的柳腰摟著,埋到了腓特烈大帝的香肩處,臉貼著臉,隨后唇悄然而至,行了個(gè)貼面禮。
“是誰惹我的大帝麻麻生氣了?。俊?/p>
腓特烈大帝手中的文件微不可察的顫了下,一張印著港區(qū)公章的文件掉落在地上,腓特烈大帝終究是忍不下心來裝作冷漠。
她開始用纖纖細(xì)手輕撫在林祀的小腹處,而后開始緩緩?fù)妻饋怼?/p>
“哈....大帝....”腓特烈大帝的手溫暖柔軟,按摩手法得益于林祀這個(gè)模特,可以輕輕松松抓住他的薄弱點(diǎn)來進(jìn)攻。?
看著自己心愛的孩子臉頰泛紅,舒服地只會哼哼出幾個(gè)雜音,對于腓特烈大帝來說也如天籟般醉人。
“我沒有生氣,孩子?!彪杼亓掖蟮酃饣麧嵉念~頭抵在林祀的頭上,“母親怎么會對自己乖巧可愛的寶寶生氣呢?”
“也許是我對你太過茍刻了,我本來以為一首美妙的樂曲需要輕快的前調(diào),也需要緊湊激昂的高潮?!?/p>
腓特烈大帝吻著林祀額前的細(xì)發(fā),語調(diào)溫柔。
“但是對于你,應(yīng)當(dāng)是永遠(yuǎn)輕快的小步舞曲,我竟然忘了身為母親的職責(zé)首先是保證孩子的幸??鞓??!?/p>
“大帝,我知道了,我會繼續(xù)去處理港區(qū)文件的?!绷朱雽㈩^偏了一些,仰起脖子想要逃離腓特烈大帝的懷抱。
“你覺得我是一個(gè)喜歡陰陽怪氣的艦?zāi)锩??孩子,你對我的誤解真讓我傷心?!彪杼亓掖蟮凵焓职醋×朱氲男∧X袋,緊緊地?fù)碓趹阎小?/p>
“需要我為你演奏一首安眠曲嗎?想必你在胡滕那睡得不會太好,不然也不會一直打哈欠了?!彪杼亓掖蟮凵斐鍪持甘萌チ朱胙劢且?yàn)槔鲜谴蚬范鞒龅臏I珠,“我是你安穩(wěn)強(qiáng)大的母港,稍微地歇息片刻吧?!?/p>
“我沒有那么困?!?/p>
“是么,可是你的眼睛都快閉上了?!?/p>
腓特烈大帝輕輕地揉著林祀蓬松的黑發(fā),用指尖擦過頭皮,顫栗感像是電流一樣飛速游蕩在林祀身上,讓他一陣陣顫抖,起了雞皮疙瘩。
似乎覺得揉夠了,腓特烈大帝又拂去林祀額前的劉海,將他的臉揉得像是蓄滿了糧食的倉鼠一樣。
“真可愛?!彪杼亓掖蟮蹪M意地稱贊著。
“是么,你這母性泛濫的家伙?!币化B如山高的文件被胡滕砸在辦公桌上,她冷淡的眸子顯露出幾分厭惡。
“阿拉拉,胡滕你怎么有興趣來我這了?”腓特烈大帝笑魘如花,不過還是將林祀的臉埋得更深了一些。
“幫某個(gè)喜歡偷懶的小家伙處理的文件罷了,俾斯麥那家伙也真是個(gè)工作狂,竟然能弄出那么多改革和地形規(guī)劃的文件,還有你,不覺得累嗎?”
胡滕甩了甩手,一雙銳利的眼眸直直地盯著腓特烈大帝懷里的小家伙,“指揮官,幫你做了那么多,該給我點(diǎn)報(bào)酬了吧?”
她或許偶爾像是個(gè)詩人一樣喜歡用華麗的辭藻來堆疊出對于愛人的喜歡和傾慕,但是當(dāng)毒藥攻占大腦時(shí),又止不住地用火熱熾烈的情感來證明自己的占有欲以及嫉妒。
“別嚇到孩子,胡滕?!?/p>
腓特烈大帝拍了拍林祀的肩膀,像是在安慰受了驚嚇的小寶寶。
“額....你想要什么?”林祀不在意腓特烈大帝不經(jīng)意的母愛泛濫,好奇地問了問。
胡滕繞到辦公桌的后面,靠近了腓特烈大帝,兩人對視一眼,腓特烈大帝微笑,如春風(fēng)拂面;而胡滕面若冰霜,只有在看到林祀時(shí)才泛起淡淡波瀾。
“你剛剛親了她,對吧?”
胡滕向林祀提問,手指按在他的肩膀上,美瞳間閃爍著肉食性野獸般的侵略感。
“也給我一個(gè)貼面禮,如何?”
“這....這不好吧.....大帝還在這呢.....”
“這樣么?!?/p>
‘啾’,林祀臉上傳來軟綿綿的觸感,像是水潤的水母用自己軟彈的身軀撞在了林祀的臉上一樣。
胡滕舔了舔紅唇,滿意地笑了聲,“既然你不愿意,那我給你一個(gè)好了?!彼锰翎叺哪抗鈷吡穗杼亓掖蟮垡谎?。
“好了好了,胡滕,今天孩子可是我負(fù)責(zé)帶,你該走了?!彪杼亓掖蟮巯逻_(dá)了逐客令,美眸中暗含慍怒,不滿地瞟了胡滕一眼。
“好好好,再見嘍,指揮官,來,揮手跟我道個(gè)別。”胡滕彎下腰搖了搖林祀的小手,權(quán)當(dāng)他給自己告別了。
“大帝....你....”胡滕走后,林祀看著笑得有些冷的腓特烈大帝,不知道說什么好。
“孩子,我可能會粗暴點(diǎn)?!?/p>
“?。俊?/p>
腓特烈大帝摟著林祀的雙手又緊了些,臉頰靠的中間賽張紙都費(fèi)勁,鼻尖相碰,唇與唇也只是隔了一指寬的距離。
腓特烈大帝的話語中帶著顯而易見又濃烈的病態(tài)愛意與占有欲。
感受著臉上所傳來的溫?zé)嵬孪⑴c明目張膽侵犯著自己的巨大柔軟,林祀從心地露出討好的神色。
“唔?。?!唔?。?!”
今天的林祀依舊是那么的好欺負(fù)。
PS:昨晚喝酒今天腦子不清醒 讀者大大們湊合著看看吧(士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