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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世成為喪家犬,在異世界就要勇敢地活下去!番外二話——湯宏篇

2023-02-19 00:31 作者:SKYHIGH-領(lǐng)域展開  | 我要投稿

番外二話 背叛者

第一話 如果早知道救人也會被……

這天,陽潔獨自去超市買日用品。

他下一站的對手是以前的室友。

“啊,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還會不會記得我呢?”陽潔美好又充滿艱辛的回憶又浮現(xiàn)了。

“喲,這不是陽潔嗎!”這個和他打招呼的人,就是他以前的室友——湯宏。

“好久不見,湯宏,看起來你變強了啊?!标枬崯崆榈暮蜏甏蛘泻簦趺匆矝]有想到,在之后的事情,會讓他大跌眼鏡。

“沒想到啊,曾經(jīng)的<喪家犬>也有出頭之日,現(xiàn)在你可以展現(xiàn)自己的實力了,感覺怎么樣?!?/span>

“唉,不提那段時光了,什么狗屁年段長都去他的吧,現(xiàn)在凌焯德上任,幾經(jīng)改革下來,我的生活可是一天比一天好?!标枬嵏袊@道,也確實是這樣。

“是啊,我現(xiàn)在和你講話,還覺得光榮呢,不像以前,那群人也真是的?!?/span>

兩人聊了一會兒現(xiàn)在的生活后,湯宏突然面色一沉,陽潔沒有注意。

“哦,對了,今天晚上來天臺吧,我想和你多聊聊,真是好久不見了,雖然同校,但我必須把以前虧欠你的全部補回來。”

“哪里哪里,什么虧欠啊,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好不好,你再說我和你急眼了?!标枬嵑懿缓靡馑迹驗槟嵌螘r間真是帶給人家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哎呀,你真是的,你就說你來不來吧?!睖昱隽艘幌玛枬?。

“來啊,那我肯定來啊,我肯定給湯宏面子是不是?!?/span>

“瞧你說的?!?/span>

兩人就此分道揚鑣。

“對不住了,陽潔……”湯宏心里暗暗說道。

入夜,在天臺。

閑聊幾句后,湯宏也終于進入了正題:“陽潔,我其實在以前就發(fā)現(xiàn),你是一個很強的人,你的實力肯定在大多數(shù)人身上,包括我,雖然我是C級,但你的<瘋狗突襲>是可以輕松打敗我的,但你知道嗎?我可能……要對不住你了……”

“嗯?”陽潔疑惑道。

湯宏說完這句話時心情很放松,隨即閉上了眼睛。從至少6層高的天臺跳了下去。

陽潔瞬間瞳孔放大,他不忍心看著一條生命就此逝去。

瘋狗突襲,占盡先機!<滑鏟修羅>。陽潔全身散發(fā)紫色光芒,一天只能使用一次的<瘋狗突襲>隨即展開。

陽潔跟著跳了下去,他的速度比早下落的湯宏快上幾倍,很快便追上了湯宏,抱著他的身體,沿著墻壁滑了下去。

自然,雙方并無大礙。

“你可別做傻事啊!什么沒了都可以有機會再次得到,命沒了可就真沒了!”陽潔沖湯宏大吼道。

“呵,傻事么,我做的事,可一點都不傻!”湯宏突然看著陽潔說到。

“這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以你的圣母心,就算你面前的是征鎮(zhèn)詠,你也有可能救他,所以——非常抱歉,陽潔,你的<瘋狗突襲>已經(jīng)用了吧?!?/span>

“什么!”陽潔這才發(fā)現(xiàn):“你為什么要這樣做,你就這么想贏嗎!?”

“沒錯,什么家族,都是我騙你的?!?/span>

湯宏承認道:“我就是那么想贏,我也是個C級騎士,我不甘心曾經(jīng)的<喪家犬>在現(xiàn)在這個時候超過我!絕對不允許!憑什么,就因為這樣我的努力要白費,我也想?yún)⒓悠咝莿ξ浼?,成為七星劍王?。 边@是湯宏的全部音量說出來的話。

“對不起,陽潔,我騙了你。對不起,陽潔,我傷害了你。對不起,陽潔,我侮辱了你的夢想。對不起,陽潔,是我毀了你的前程!但我沒辦法啊!”

“最后,對不起……陽潔。我已經(jīng),沒辦法跟你當(dāng)朋友了。”

似曾相識的話,喚出了陽潔的回憶。

“什么意思……”

“我背叛了你……”

陽潔嘴巴里有一種咸味,是什么,陽潔自己也不知道,可能是眼淚吧。

“你打我吧。”湯宏其實也不想這樣做的,但為了前途,他只能背叛舊友。

“湯宏……”

陽潔咬牙切齒的說出他的名字,隨即看著湯宏,好久好久。期間,湯宏一直跪地不起,他在向陽潔懺悔。

“既然你做到這份上了,那就沒必要繼續(xù)做朋友了,絕交吧,你我的關(guān)系,到此為止,我不會怪你,你肯定又是一個被制度腐蝕的人吧,說實話,我還蠻同情你的,再見吧,湯宏?!标枬嵽D(zhuǎn)頭離開了天臺,在樓梯的拐角處,他最后回頭看了一眼湯宏,希望你能打敗我這只<喪家犬>,如愿參加七星劍武祭,成為七星劍王吧。

“明天的比賽,我會全力以赴的!”

沒有人看到,他在邊走邊流淚。沒有人知道,他的嘴里充斥著咸味,心里充斥著苦味。

他調(diào)整好心情走進宿舍,但陳思琳還是發(fā)現(xiàn)了他的異樣,關(guān)切地詢問陽潔。

但陽潔沒有說話,徑直走向床,他很累了,不僅是用過<瘋狗突襲>后身體上的疲累,更是心理上的疲累。身心俱疲的陽潔,倒頭就睡。再次醒來時,已然是早晨。

“20分鐘嗎,呵……只要拖20分鐘就有<瘋狗突襲>了?!标枬嵶匝宰哉Z道。

第二話 人格修正

比賽現(xiàn)場。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讓各位久等了!今天的第六訓(xùn)練場·第一場比賽即將開始啦——?。”敬伪荣悓⒂杀救恕笊缛昙壣ご壺悡?dān)任實況,解說則請到了我們SSS的保利老師!保利老師,您今天氣色不錯啊!”

“畢竟現(xiàn)在是第一場比賽嘛”

“原來如此!那么,就進行大家迫不及待的選手入場!”

就在陳宸憶的播報聲中,今天第一組選手開始入場。

“首先從藍色區(qū)塊現(xiàn)身的,正是保持十戰(zhàn)十勝的全勝戰(zhàn)績,現(xiàn)在廣受注目的F級騎士!一年級·陽潔選手!”

當(dāng)陽潔一現(xiàn)身在會場,環(huán)狀觀眾席上立刻揚起尖銳高亢的歡呼聲。

那些女學(xué)生,正是前來幫〈喪家犬〉加油的女粉絲們。

“在陽潔選手現(xiàn)身的同時,歡呼聲沸騰了整個會場!他的人氣真旺啊!”

“陽潔的女性粉絲很多呢~”

“明明這么強卻是F級,會有種他得不到回報的錯覺,令人更想幫他加油呢!”

“老師我也很有同感”

“〈喪家犬〉不久前還只是一名乏人問津的無名留級生,經(jīng)過官頭中學(xué)的體制改革,以原有的高超實戰(zhàn)能力為武器而嶄露頭角,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七星劍武祭代表的有力候補之一!今天他究竟會帶來什么樣的戰(zhàn)斗呢?而現(xiàn)在,他今天的對手也從紅色區(qū)塊現(xiàn)身了!同樣是累積十戰(zhàn)十勝的優(yōu)秀戰(zhàn)績,即將面臨第十一場戰(zhàn)斗的D級騎士,二年級·湯宏選手!”

雙眼無神的湯宏緊接著陽潔之后登場。

“咳咳,這次的戰(zhàn)斗對湯宏來說,她也是面臨了緊要關(guān)頭呢。”

“沒錯,湯宏選手與陽潔選手不同。陽潔選手屢次擊退了諸多有力選手,例如〈歪眼戰(zhàn)神〉、〈噶腰者〉等等。但是湯宏選手目前為止抽中的對手,都是等級不高的E級騎士。他能獲得十連勝,可說是簽運非常好呢?!?/span>

“他究竟是什么樣的騎士者呢~?”

“我們目前幾乎得不到任何有關(guān)于湯宏選手的資料呢。她到去年為止都沒有出場任何官方比賽,因此沒有留下紀(jì)錄。所以我們還不清楚她究竟隱藏著什么樣的能力!湯宏選手的秘密殺手锏,將會大大影響這場戰(zhàn)爭的優(yōu)劣吧!緊接著,兩名選手已經(jīng)在起始線上各就各位了!”

兩人站在直徑約百米的戰(zhàn)圈中央,保持相隔二十公尺的間距,并且互相對視。

就如同實況的敘述,兩人在不久前還是一同居住的伙伴,一起度過那些時日。

但是現(xiàn)在的兩人之間,已經(jīng)不再存有那樣和煦的氣息了。

……他的表情真可怕呢。

湯宏看著陽潔的臉孔,心底起了這樣的感想。

陽潔注視著自己的表情非常僵硬、兇險。湯宏從未見過他露出這樣的表情。

他很憤怒。

他的憤怒,是因為自己背叛了他,也就是作弊。

但此刻湯宏不覺得內(nèi)疚。

因為自己已經(jīng)決定往這條路前進了。

這對我來說……也是個好機會。

陽潔中了自己事前設(shè)下的陷阱,魔力尚未恢復(fù)。

他應(yīng)該沒辦法使用〈瘋狗突襲〉。

而且湯宏用肉眼就能看得出來,現(xiàn)在陽潔的架勢顯得非常僵硬,不如以往自然。

憤怒會令他失去冷靜,失去冷靜則會導(dǎo)致他無法正常發(fā)揮潛力。

這可說是意外的禮物。畢竟自己與陽潔之間的實力差距太過巨大,如果能削減他的戰(zhàn)力,有多少是多少。

再者……湯宏還有做為殺手锏的陷阱。

她在黎明前,也就是與陽潔見面之前,就已經(jīng)設(shè)下埋伏了。

他現(xiàn)在浮躁成這個樣子,很可能會直接跳進陷阱里……

“那么各位也一起呼喊吧——LET"s GO AHEAD(開始對戰(zhàn))?。。?!”

代表比賽開始的蜂鳴器大肆作響,就在同時——

“————!”

陽潔以猶如短跑選手(Sprinter)的反應(yīng)速度,朝著湯宏滑鏟而去。

壓低身軀,不單靠腳力,而是活用全身的肌腱滑鏟,其速度宛如疾風(fēng)。

這是完美的開場奇襲!

湯宏的右手握著通體緋紅的藍色靈體,和一把長刀,還來不及擺出架勢,似乎根本應(yīng)付不了這次奇襲。

場上的兩人,都是騎士!

“你上當(dāng)了??!”

湯宏高聲呼喊的同時,靈裝〈淚鬼〉的忽然應(yīng)聲釋放出赤紅如血的光芒,下一秒——

——陽潔全身噴出血霧。

“啊、啊啊啊?。 ?/span>

陽潔發(fā)出慘叫,速度跟著慢了下來。

仔細一看,陽潔的身上突然多出幾道刀傷。

“剛、剛剛剛剛才是怎么一回事啊啊啊?。。?!陽、陽潔選手的身體忽然被砍中好幾刀!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啦啦啦啦啦!????”

“陽、陽潔同學(xué)?。俊?/span>

“什么???發(fā)生什么事了?。俊磫始胰瞪砩显趺赐蝗粐娧?/span>

突如其來的事態(tài)使得觀眾嘩然失色。

在場的每個人都不明白,那個瞬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一瞬間將身在遠處的人切成碎片。這種特技……唯有騎士絕技才辦得到。

沒錯,這就是湯宏的固有靈裝〈淚鬼〉所擁有的能力。

沒錯,我的能力就是<淚之刃>。

她能自由自在地使<淚鬼>泵出淚水,形成一道水刀,能使沖過來的人轉(zhuǎn)為重傷。

不過這是使用在人類身上的狀況。

她的能力——也能使用在空間上。

利用〈淚鬼〉輕輕劃開空氣,在特定時機綻開留在空氣上的淚痕,便能在剎那之間產(chǎn)生真空刀刃——也就是所謂的鐮鼬現(xiàn)象。這就是騎士絕技〈烈風(fēng)淚刃〉。 (鐮鼬現(xiàn)象意指過強的旋風(fēng)在皮膚上留下割傷。)

黎明時分,湯宏在與陽潔會面之前,先繞到做為比賽舞臺的第六訓(xùn)練場上,利用〈淚鬼〉在戰(zhàn)圈范圍各處布下淚痕,設(shè)置好做為地雷的斬擊。

我在戰(zhàn)圈的各處布下了上百道爪痕,不論陽潔的眼力有多好,他也防御不住這些看不見的斬擊!事實上,陽潔同學(xué)剛剛很輕易就上了我的當(dāng)了。

這樣子做當(dāng)然也是作弊。

如果爪痕是在比賽中刻上的,當(dāng)然沒什么問題。但是她在比賽開始前就在臺上設(shè)置陷阱,明顯是觸犯規(guī)定。

鐮鼬現(xiàn)象是肉眼看不見的,因此這種手法很難察覺出來。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負責(zé)監(jiān)督的保利,她身為正式魔導(dǎo)騎士,或許會發(fā)現(xiàn)這個圈套。但是到現(xiàn)在為止,保利都沒有發(fā)出犯規(guī)的警告。既然如此——

這樣絕對可行!

只要湯宏能唬過保利,這么做確實能獲得一定的效果。

〈烈風(fēng)淚刃〉所造成的鐮鼬現(xiàn)象,是經(jīng)由概念系“擴大傷口”而得來的附加產(chǎn)物。

實際上這一招的殺傷力并不高,欠缺致命性打擊。

但若是使用〈淚鬼〉進行直接斬殺的話,就另當(dāng)別論了。

湯宏只要善用能力,以〈淚鬼〉的刀身直接攻擊,只要造成任何一點擦傷,他的勝利便垂手可得。

不管傷口有多么小,只要利用“擴大傷口”使傷口深入骨肉,就能將輕傷轉(zhuǎn)為重傷。

換句話說,湯宏的最終目的就是一邊利用〈烈風(fēng)淚刃〉擾亂陽潔,伺機以〈淚鬼〉一擊必殺。

只要能成功殺傷他,這場比賽就贏定了!

現(xiàn)在的問題是,該何時進行攻擊?

湯宏曾經(jīng)接受陽潔指導(dǎo),他很清楚陽潔并非尋?;P騎士。

輕易出手可能會遭到反擊。

剛才的奇襲雖然給陽潔造成一定的傷害,但這只能減緩他前進的速度,不可能阻止他。

證據(jù)就是,現(xiàn)在即使陽潔有傷在身,他的狀態(tài)仍然維持在進行最低限度的反擊。

……現(xiàn)在還太早,我現(xiàn)在還不能攻擊。而如果我現(xiàn)在不攻擊,陽潔同學(xué)的行動只有一個。

陽潔的沖刺不但被中途截斷,反而還身負重傷。

面臨這個狀況,他想必會找機會整頓心思、重振態(tài)勢。那么——

“喔喔!陽潔選手向后退去了!看來他在遭受充滿謎團的斬擊后,打算撤退之后卷土重來嗎!”

——我就是瞄準(zhǔn)這點!!

“啊???”

“啊啊?。??這下糟了!這次是從陽潔選手的身后進行斬擊??!戰(zhàn)圈之中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呢??!”

湯宏已經(jīng)將戰(zhàn)圈內(nèi)部化作重重交疊的斬擊煉獄。

這之中不存在任何喘息的余地。

而陽潔受到背部突如其來的斬擊,終于不支跪倒。

這是決定性的空隙,同時對湯宏來說則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就以這擊決勝負!湯宏朝著陽潔進攻。

“陽潔選手跪倒的同時,湯宏選手進攻了??!這下糟糕啦!陽潔選手這樣的姿態(tài),可沒辦法展現(xiàn)他最自傲的滑鏟啊——!??!”

湯宏既然已經(jīng)將陽潔關(guān)進斬擊化搭建的監(jiān)牢中,自然也能進行拖延戰(zhàn)術(shù),徹底消耗陽潔的體力。

但是她卻依舊選擇一決勝負,因為她很害怕。

陽潔同學(xué)曾經(jīng)戰(zhàn)勝〈歪眼戰(zhàn)神〉。

而且他不只是單純勝過〈歪眼戰(zhàn)神〉。

〈歪眼之森〉號稱對人最強的騎士絕技。他沒有破除〈歪眼之森〉,而是在承受一切攻擊的情況下,打倒了〈獵人〉,這才是重點所在。

那場比賽,陽潔直到最后都看不見〈獵人〉的身影。

但是,〈喪家犬〉仍舊捕捉到〈獵人〉,擊倒了他。

他或許會靠著驚人的洞察力,察覺〈烈風(fēng)淚刃〉的位置。湯宏光是想到這點,就忍不住膽顫心驚。

一般人不需要考慮這種可能性,但是一碰上陽潔陽潔,可能性卻不是零。

即使以拖延戰(zhàn)術(shù)慢慢削減他的體力,他恐怕會仰賴強韌的精神力,再次卷土重來。

〈喪家犬〉恐怖之處不在于超人般的體力,而是用以維持那驚人的洞察能力,強悍無比的精神力。

因此——只能趁現(xiàn)在!就算是小擦傷也行!只要一點擦傷,勝利就是我的了!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span>

“湯宏選手現(xiàn)在進行猛攻了?。∫坏?、一刀、又一刀!她不斷揮動緋紅的刀刃,朝著跪倒在地的陽潔選手降下如雨般的斬擊?。£枬嵾x手靠著不安定的姿勢,光是抵擋就已經(jīng)盡了全力了嗎!?他會就這樣被湯宏選手千刀萬剮嗎??!……不對???現(xiàn)、現(xiàn)在陽潔選手是單膝跪地,乍看之下這樣的姿勢非常不穩(wěn)定,對他來說相當(dāng)不利,他卻絲毫不受影響,并且以滑鏟躲下藍刀雨!面對迎頭降下的刀刃,他的防御滴水不漏!”

……唔…………!

無法觸碰他。

明明只要些微擦過就能贏,但是這個些微卻遙不可及。

他已經(jīng)單膝著地,他明明已經(jīng)陷入壓倒性的劣勢,卻只靠著滑鏟就封鎖住自己的連擊,湯宏不禁咂舌。

他不會輕易讓湯宏得逞。

而且陽潔一面抵御宛如雨下的斬擊,一面站起身——

“哈!!”

“陽潔選手撐過對手的猛烈攻擊,終于重振態(tài)勢進行反擊啦!”

陽潔使勁揮出一記沉重?zé)o比的滑鏟。

對于陽潔來說,這似乎是單憑蠻力的奮力一擊,但這也是他的策略。

——這并不是實況所想像的“反擊”。

即使陽潔重振旗鼓,但是以如此劣勢承受對方的攻擊之后,要想找回自己的節(jié)奏可沒這么容易。

陽潔是想稍作喘息,才做出如此猛烈的回擊。

對手為了閃避,一定會拉開距離。即使對手硬接,陽潔也能利用攻擊的反作用力彈開一段距離。

不論哪邊都對陽潔有利。他是經(jīng)過思考才做出這次攻擊。但是——湯宏早就預(yù)料到這點!

就是這里!

湯宏預(yù)測到陽潔的動作,一瞬間掌握住勝算。

原本光憑我的能力,是不可能卸去陽潔同學(xué)的全力滑鏟來進行反擊。

陽潔的滑鏟太過犀利,輕易嘗試只會自討苦吃。

但是這記下劈可就不同了!

這一刀,只是為了拉開彼此過于接近的距離,所進行的威嚇。

看似豪邁,卻不夠銳利。

若是這一刀,就算是我也能回避掉!

湯宏在彈指之間做出判斷。她將〈淚鬼〉微微傾斜,將有如鐵錘落下般的重擊輕巧地滑向外側(cè)。

同時,重心腳的拇趾施力,將湯宏的身體推向前方。

接著就是反擊!

湯宏卸除陽潔的攻擊力道,導(dǎo)致他的上半身失去支撐。而湯宏正是瞄準(zhǔn)他毫無防備的軀體,在擦身而過的瞬間揮動〈淚鬼〉。

得手了??!

湯宏非??隙ㄗ约旱呐袛?。

但是——手掌感受到的觸感不像是斬裂血肉,反而類似于擊中某種硬物。

被擋住了!怎么會?

湯宏明明已經(jīng)將刀刃滑向外側(cè),為什么他還來得及防御?

解答就在陽潔的手掌處。

他也手持匕首承受住湯宏揮向身體的反擊。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我還以為陽潔選手就這樣慘遭反擊,沒想到他竟然加了一把刀?。∵@手法實在太高超了!”

……唔!話說回來,陽潔同學(xué)相當(dāng)擅長這種特殊防御……!

湯宏聽見保利的解說,不免咂舌。陽潔的集中力實在異于常人。

為什么他能維持如此卓越的集中力?

他明明已經(jīng)失去冷靜——

“——???”

湯宏疑惑地窺視陽潔的表情,接著她大吃一驚。

陽潔稍早展露出的憤怒及焦急,現(xiàn)在已不見半分。

陽潔的眼瞳宛如風(fēng)平浪靜的清泉,不帶一絲波紋。他就這樣平靜地俯視湯宏。

難不成,我被他誘導(dǎo)了……???

湯宏背脊閃過一絲惡寒,立刻做出反應(yīng)。

她往地面使勁一蹬,全力逃開陽潔的攻擊范圍。

他會進行追擊嗎?湯宏擺出架勢,但是陽潔卻沒有追上去。

他沒有趁勝追擊,只是靜靜地佇立在原地。

看來是自己想太多,做出多余的警戒了。

不論如何,都要重新思考對策才行。

她還有不少陷阱。雖然不希望演變成持久戰(zhàn),但也不必堅持速戰(zhàn)速決,這樣反而會得不償失。果然下一次要更加慎重——

“……太好了?!?/span>

眼前的騎士忽然輕輕嘆息著,感覺似乎是松了口氣。

“咦?”

“太好了?什么意思?”

是因為自己主動拉開距離?

湯宏運轉(zhuǎn)頭腦,想探究他這句話究竟有什么涵義——

“湯宏,我果然沒有看錯人?!?/span>

陽潔開心的笑容,使湯宏的思緒瞬間凍結(jié)。

場上的一名老師聽見了陽潔的話語,露出溫和的微笑。

那是保利·阿爾曼,陽潔的班主任,同時也身兼這場比賽的解說與監(jiān)督。

今天清晨,她以班主任的身份,詢問陽潔破壞校舍的理由——

“老師,今天是您負責(zé)監(jiān)督我的比賽沒錯吧。今天這場比賽,我的對手一定會犯規(guī)?!?/span>

“噗————?。。?!”

陽潔的這番話實在來得太過突然,嚇得保利把口中的咖啡噴了出來。

“等、咦?等一下,你能說明一下情況嗎?”

保利這才聽著陽潔敘述他與湯宏在深夜時分發(fā)生的所有經(jīng)過。

湯宏將陽潔約了出來。

并且為了削減陽潔的戰(zhàn)力而跳樓。

陽潔為了救湯宏,才發(fā)動能力,破壞了校舍。

“是、是這么一回事啊…………”

倘若陽潔說的都是事實,這的確是重大的犯規(guī)行為。雖然她的行為還不至于退學(xué),但卻免不了剔除她的比賽抽選資格。

“不、不過為什么你會知道她會在比賽中作弊呢?”

“畢竟他為了封鎖我的殺手锏,甚至能做出有如自殺的行為,想必他在比賽中也會不擇手段吧?!?/span>

“的確,他事前能做到這種程度,若是換成在最重要的比賽當(dāng)中,他的手段確實不會漂亮到哪去……唔唔唔~可是把自殺未遂當(dāng)作妨礙對手的手段……這如果是事實,問題真的很大啊?!?/span>

“不過我的證言并不能當(dāng)作證據(jù)吧?!?/span>

“是啊。老師是很相信陽潔,但是若是沒有確切的證據(jù),我也很難有動作。不過老師明白你的意思了,我會特別注意她。如果她真的犯規(guī),我會馬上終止比賽。陽潔可以放心的——”

“不、我希望老師別在這場比賽中宣判她犯規(guī)?!?/span>

保利的咖啡再次噴出來

噴的保利頭昏眼花,接著詢問陽潔:

“咦?什么、為什么?老師完全搞不懂你的意思了?。考热贿@樣,為什么你要跟我說這些呢???”

“如果老師問起來,我就不得不說明破壞校舍的原因。而且,就算我沒有說出口,保利老師終究也會發(fā)覺湯宏犯規(guī),您在發(fā)現(xiàn)她犯規(guī)的當(dāng)下,就會馬上終止比賽了吧。不過……我希望老師別這么做?!?/span>

“為什么!?如果她真的犯規(guī)的話,就會取消她的比賽資格,改判陽潔不戰(zhàn)而勝了。你應(yīng)該也發(fā)現(xiàn),這場代表選拔賽的每一場勝利都非常重要啊?!?/span>

“是,若是我沒辦法維持不敗,應(yīng)該就沒辦法入選代表了?!?/span>

“沒錯。說實話,按照現(xiàn)在的賽程,必須全戰(zhàn)全勝才有辦法入選代表。你明明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這點了,卻還是不希望我宣判犯規(guī)嗎?”

“是的,拜托您,老師?!?/span>

保利無法理解。

陽潔應(yīng)該比誰都渴求著勝利。

保利曾經(jīng)負責(zé)陽潔的入學(xué)考試,因此她從陽潔還是考生的時候就認識他了。

她沒看過有哪一位考生能像陽潔這樣,擁有如此強烈的干勁以及明確的目標(biāo)。

但是這樣的他卻因為大人們荒謬至極的理由,浪費了整整一年。保利為他感到無比心痛。

而今年經(jīng)過學(xué)校體制改革,他終于獲得平等的機會。他無論如何都想獲勝才是。

但是——對方甚至觸犯了騎士最大的禁忌。他為什么還要為了這樣的對手低頭?

“……能告訴我原因嗎?”

“因為我想相信他。”

“……想相信他?”

“是的……深夜與他碰面之后,我一直在思考。徹底斷絕與她之間的關(guān)系,這場比賽無庸置疑會是我不戰(zhàn)而勝。但是這樣真的好嗎?我絞盡腦汁,還是得不出答案……但是我明白了一件事?!?/span>

“什么事?”

“我明白自己心中真正的想法,我一點都不想與她斷絕關(guān)系……所以事到如今,我想相信她到最后一刻。湯宏一定是被什么逼到絕境,才會迷失自我。”

陽潔記憶中的湯宏——

光是她的劍術(shù)更接近父親一些,她便露出燦爛的笑容,像個孩子一樣興奮不已。

她曾經(jīng)說過,她喜歡陽潔那雙滿是竹刀繭,傷痕累累的手掌。

陽潔實在不認為這些全都是騙人的。

“所以我決定了。我要相信平時的她,而不是昨晚見到的她。”

人在豁出一切的時候,會比自己所想的還要盲目。

而且是盲目到無法看清自己的一切。陽潔已經(jīng)親身體驗過這種感覺了。

而陽潔也很清楚,此時必須有一位真心為她著想的第三者,才能幫助這樣的人。

如果湯宏就像那時的自己一樣,太過拼命,拼命到聽不見自己內(nèi)心的悲鳴——

“我想幫助她。所以,請老師給我最后一次機會,讓我確定她真正的想法?!?/span>

……真是的。他都這么說了,怎么會有騎士拒絕得了呢?

常存公正于心中,光明正大面對敵人。

這是每一位騎士心中最理想的樣貌,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成為這樣的騎士。

保利也不例外,所以她才接受陽潔的請求。

湯宏第一次使詐的時候,保利早就發(fā)現(xiàn)了,她卻特意不動聲色。

他已經(jīng)決定將這場比賽,以及一名青年的心靈托付給陽潔。

保利不打算輕舉妄動,只是靜靜地守護陽潔。

你要幫助他。要幫助你重要的朋友——

也就是說,這場比賽從一開始就掌握在陽潔手中。

他知道湯宏在戰(zhàn)圈中設(shè)置陷阱。

他看穿他的作戰(zhàn)方針,知道她不愿演變成持久戰(zhàn)。

所以陽潔才主動闖進湯宏的斬擊范圍,刻意引誘她進攻。

這一切……都是為了和湯宏以劍交談。

一開始就應(yīng)該這么做才對。

陽潔面對自己的少根筋,只能報以苦笑。

本來就是這么一回事。自己花了一個月,都還搞不懂身邊最親近的戀人在想什么,怎么可能只靠著言語就能理解湯宏。

他只有以劍來交談,才能真正看透人的本質(zhì)。

但就在剛才——陽潔確實看穿了湯宏的本質(zhì)。

“太好了……湯宏,我果然沒有看錯人。”

“……什么意思?”

“湯宏并不是一個做了錯事,還能心平氣和的人?!?/span>

“……我還以為你想說什么。啊哈哈哈!你明明已經(jīng)渾身是傷了,居然還說得出這種蠢話。你到底有多么濫好人?。俊?/span>

就像在深夜時分的天臺上那樣,湯宏露出冷笑,滿是嘲諷的眼神瞪著陽潔。不過——

“這才不是蠢話?!?/span>

那張看似輕浮的表情已經(jīng)騙不過陽潔了。

劍是不會說謊的。

“不論是劍招、步伐、節(jié)奏、呼吸,你所有的動作全都亂成一團。你連你原本能做到的事情也辦不到。最擅長的反擊動作一點也不流暢,所以我才能輕易擋下來。即使你想把自己偽裝成多么惡劣的人,卻瞞不過自己的靈魂。劍術(shù)必須集心、技、體三者合一。一旦心中存有迷惘,劍就不會發(fā)揮出真正的力量……湯宏,你比自己想象中還要來得高尚許多?!?/span>

“才、才沒有!”

湯宏面對陽潔的指正,語調(diào)忽然急促了起來。

“我才沒有迷惘!我在兩年前就已經(jīng)看透了!不管自己再怎么想高尚地決斗,只要輸了,一切都是白費心思!只要得不到結(jié)果,就沒有任何意義!因為贏不了,就別想守護任何東西!所以,我不管怎樣都要贏!不管要做出什么事,我都一定要贏!一定要奪回來!”

這些話與其說是反駁陽潔,更像是在催眠自己。

陽潔非常了解。一旦拼死地去催眠自己,便會捂起自己的雙耳,忽略了內(nèi)心的悲鳴,就像以前的自己一樣。

“……那么,我該做的只有一件事,將他心中的悲鳴,傳至他的耳中?!?/span>

他該做的只有這唯一一件事。

所以,陽潔舉起膝蓋指向湯宏——

“我將以我的最弱(最強),取回你的尊嚴?!?/span>

他如此宣誓。

“喔喔!陽潔選手忽然壓低上半身!是與開場時一樣的突擊姿態(tài)!即使遭受謎樣的斬擊,仍然不氣餒!!〈喪家犬〉打算進攻了!他難不成已經(jīng)看穿斬擊的手法了嗎???”

湯宏迅速反應(yīng)過來,并且向后退去,再次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他表面上冷靜應(yīng)對陽潔的動作,內(nèi)心卻是紛亂不休。

“我才不覺得迷惘,更不是在催眠自己?!?/span>

“陽潔是故意說這種話來擾亂自己。”

“——既然你都說到這個份上,我就以你口中的錯誤來給你致命一擊吧!”

向后跳步所拉開的距離約有三十公尺,而這段間距正是斬擊的地雷區(qū)。

湯宏已經(jīng)完美記下陽潔沖刺的速度。

這么一來,就能在最致命的時機發(fā)動〈烈風(fēng)淚刃〉——??!

“我要上了,湯宏?!?/span>

陽潔提起壓低的身軀——向前沖刺!

——這里?。?/span>

湯宏一察覺陽潔的動作,便立刻綻開〈烈風(fēng)淚刃〉的傷口,位置就在陽潔前方。

空氣忽地產(chǎn)生斷層,化作真空的斷頭臺,斬斷所有接觸到的事物。

一旦觸碰這道裂口,絕不會有好下場。但是——

“什么————?。俊?/span>

陽潔的身軀猶如飛射而出的子彈,開場時的速度完全不能與之相比。他在真空中的裂縫綻開前便迅速通過,將湯宏的風(fēng)刃遠遠拋在后頭——如此神速,和〈瘋狗突襲〉發(fā)動時完全相同!

比賽結(jié)束,湯宏敗!

臨走前,陽潔瞥了湯宏一眼:“真實,才有你所追求的價值,背叛者,終被反噬!


轉(zhuǎn)世成為喪家犬,在異世界就要勇敢地活下去!番外二話——湯宏篇的評論 (共 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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