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區(qū)日記――我在碧藍做提督(8)

第二百八十天
晴朗,明媚,令人舒服的天氣。
今天是迎新的日子,我不得不穿得非常正式,帶著軍容整齊的鐵血軍排列在港口,迎接新人。
身穿黑色緊身制服和過膝長靴的艦?zāi)飪x仗隊分列在港口兩側(cè),俾斯麥的軍樂隊正等待著新人到來。她們都是以俾斯麥為原型所造的量產(chǎn)艦?zāi)?,身材高挑,容貌俊俏,身著軍裝,可謂是英姿颯爽,令人賞心悅目。
她們來了,天城牽著雪風(fēng)的小手,高雄和愛宕一左一右跟在天城身后,好像一位母親帶著仨孩子。
天城走到我面前,彎腰行禮,用她略有虛弱的聲音對我說:“天城級戰(zhàn)列巡洋艦首艦――天城,見過主公……咳咳咳,如您所見,我身體不是很好,不過還請不要有所顧慮……咳……”
我看到她嘴角流出一絲血,轉(zhuǎn)瞬就被她用手抹去,這應(yīng)該是方才咳出的鮮血,她身體極其虛弱,有很嚴重的內(nèi)傷,我從她蹙著的眉頭就能看出來她在忍受著極為強烈的痛楚。
雪風(fēng)、愛宕和高雄都一副擔(dān)心的模樣,也許她們是怕我們會對她們不好,我想這是多慮了,既然來了,就是同伴,作為指揮官,我會一視同仁的。
大帝扶住了她,很關(guān)心地說:“天城小姐,你身子虛,我先帶你去宿舍休息吧?!?/p>
“有勞夫人了……咳咳。”
看樣子歡迎會不能太激烈,我真怕她一口血吐出來然后死在這。
迎新的晚宴上,俾斯麥,提爾比茨,羅恩,歐根幾人都換上了優(yōu)雅的禮服,脫去軍裝的她們,是那么的風(fēng)情萬種,我贊嘆她們的美,但我的愛全都給了腓特烈,即便羅恩喝了點酒纏上了我,我也是坐懷不亂。
當(dāng)然,主角是今天新來的四位,高雄和愛宕這兩位身體健碩的姐妹倒是很快就打開了話匣子,和俾斯麥沙格姐妹談笑風(fēng)生,雪風(fēng)則和z系驅(qū)逐一起玩去了,而天城,卻在燈火闌珊處,黯然神傷。
“天城小姐,有心事嗎?”
“主公大人……我沒事……咳咳?!?/p>
“你又吐血了。”
“老毛病了,治不好,呵呵呵,謝謝你關(guān)心我,主公,天城想要杯烈酒。”
我遞給她一瓶生命之水,這是當(dāng)初阿芙爾樂送我的,說這玩意喝一口能忘憂。
我一口悶,吐血了,有什么好說的,這個老閘總,竟然誆我。
她倒了一杯,嗅了嗅,一飲而盡。
她竟然沒事。
“好烈的酒,這一口下去,疼痛減輕了不少啊?!?/p>
我知道,那是酒精麻痹了她的身體。她又喝了一杯,我能看見這會兒她紫色的眼瞳有些迷離了。
酒能忘憂,能解愁,喝醉了之后,什么煩惱都沒了,于是有人寧愿傷了肝,也要一醉方休,因為紅塵間,傷心事太多。
自古圣賢皆寂寞,唯有飲者留其名。那七步成詩的曹子建,那仗劍天涯的李太白,他們用瑰麗的詩文,再現(xiàn)給后人當(dāng)年的豪情與英雄氣魄。誰說酒是穿腸毒,那只是他們不會喝。
天城完全被酒精麻痹了痛感,她蹙著的眉頭已經(jīng)放松下來,發(fā)出了幾聲瘆人的笑。
也許,她在想自己的妹妹,或者是那個一直愛著她卻又傲嬌地不愿意表白的戰(zhàn)列艦加賀,我知道離開家鄉(xiāng),離開家人,在千里之外的異國他鄉(xiāng)是什么樣的感受。
“天城……,你的眼睛在流淚?!?/p>
“是啊……我回不去家了,其實,我們是被放逐的人,今生今世,都回不到重櫻了?!?/p>
“以后這兒是你的家,我們都是你的家人,你看啊,天上的明月,無論身處何方,我們看到的都是同一輪,有明月映照的地方,就是我們的家?!?/p>
“謝謝……主公……”
撲通一聲,天城趴在了桌子上,我喊來腓特烈說:“我不方便上手,你幫我把她扶進她宿舍。”
“交給我吧,指揮官。話說,結(jié)婚之后,你還真是別的女人一下不碰啊?!?/p>
“因為有你啊?!?/p>
“嘻嘻。你繼續(xù),我先扶她回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