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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案：上不了戶籍的孩子（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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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曉楠的話讓袁志龍如夢(mèng)驚醒，在心中那原本已經(jīng)被丁程鑫說得蠢蠢欲動(dòng)的心重新固定下來。他仰視著丁程鑫，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道：“曉楠說得不錯(cuò)，那些人你們根本沒有辦法掰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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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眉頭微微皺起，看向肖曉楠的眼神里面隱隱約約露出了一絲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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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肖曉楠因?yàn)槎〕迢沃暗哪且荒_，鼻梁骨已經(jīng)碎了，又沒有處理，所以整張臉腫得不行，宛若一個(gè)豬頭。五官更是被擠在一起，那雙眼睛直接變成了一條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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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是如此，丁程鑫還是能從那縫隙里面看出嘲諷，尤其是剛才那語(yǔ)氣，帶著同樣的嘲諷，看得丁程鑫的拳頭有些發(fā)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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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因?yàn)檠矍斑@個(gè)人是那邊到警方的臥底，導(dǎo)致丁程鑫原本就看他不爽，此刻更是哪兒哪兒都覺得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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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好想揍這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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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理智告訴他不能暴力執(zhí)勤，側(cè)過身，輕舒一口氣，隨后用平淡的語(yǔ)氣說道：“哦是嗎，那還不是一樣，你們還不是一樣是一個(gè)棄子，你們還以為他們還會(huì)派人來救你們？就算是真的會(huì)派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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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丁程鑫語(yǔ)氣之中帶上了幾分嘲弄，一字一頓的說出了下面的一句話，“也是來殺你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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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曉楠和袁志龍臉上的笑同時(shí)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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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相信你們會(huì)這么衷心，誓死要幫他們隱瞞，又不是拍電視劇?！倍〕迢温柫寺柤纾?，“為了錢罷了，但是現(xiàn)在他們會(huì)威脅到的是你們的命，我可不認(rèn)為，你們會(huì)愿意把命也搭進(jìn)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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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參與代孕賣卵這條黑色交易，無非就是為了錢，但命沒了，有錢又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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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知道，這個(gè)組織背后一定會(huì)有政府里面的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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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七個(gè)人也不是吃素的，只要有物證，人證，他就不信一個(gè)都抓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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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丁程鑫掃過了他們的臉，看到他們臉色逐漸變得凝重，嘴角重新勾起了一抹笑，側(cè)頭道：“所以，你們會(huì)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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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病房便陷入了沉默，不止過去了多久，這才響起肖曉楠的聲音。他語(yǔ)氣艱難地說道：“你……之前說的是真的嗎，你們會(huì)保護(hù)我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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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笑了笑，道：“不錯(cu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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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gè)小時(shí)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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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癥病房外面的走廊上十分安靜，只有劉耀文一個(gè)人坐在病房的門口，拿著手機(jī)看著屏幕發(fā)呆。屏幕上，顯示的是他們七個(gè)人的群，群里的消息是在兩個(gè)小時(shí)前，是賀兒發(f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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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里的消息已經(jīng)兩個(gè)小時(shí)沒有更新過了，馬隊(duì)跟浩翔那邊，也是一點(diǎn)消息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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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的心里很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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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他身邊的病房門突然被打開，丁程鑫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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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倏地一下就站了起來，丁程鑫沒想到門口還坐了一個(gè)人，這突然從旁邊竄出個(gè)人來，可把他嚇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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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睛看清了是劉耀文之后，丁程鑫照著他的腦袋就是一巴掌，罵道：“你在門口也不吱個(g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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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瞬間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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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隊(duì)，我當(dāng)然是在門口啊，不然你還以為我會(huì)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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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此刻他居然無言以對(du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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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看到副隊(duì)吃癟，劉耀文心情大好，隨后好奇地問道：“副隊(duì)，你有沒有問出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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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丁程鑫眼睛微閃，道，“他們交待了警局里面還有的臥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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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一怔，驚道：“還有臥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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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cuò)，”丁程鑫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所以案件之后，我們還要去清理一下警局里面的垃圾。不僅如此，還說了他們組織與那些政府官員勾結(jié)，而今天那幾個(gè)官員就在那個(gè)小區(q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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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眼睛一亮，道：“那還等什么，馬上就去協(xié)助馬隊(du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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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急，我們先給亞軒打個(gè)電話，他這會(huì)兒應(yīng)該已經(jīng)驗(yàn)尸完畢了?！倍〕迢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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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行動(dòng)需要很多人，宋亞軒可是不可或缺的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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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點(diǎn)了點(diǎn)頭，拿出手機(jī)撥通了宋亞軒的電話。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可是傳來的卻不是宋亞軒的聲音，而是一陣機(jī)器轟鳴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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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當(dāng)即皺了眉頭，道：“我去宋亞軒，你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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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啥？等下等下，我先出去哈?！彼蝸嗆幍穆曇魯鄶嗬m(xù)續(xù)地手機(jī)里面?zhèn)鱽?，幾分鐘之后，里面的轟鳴才小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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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宋亞軒輕咳了一下，道：“這位先生你剛才說什么呢，能不能請(qǐng)你再說一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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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直接無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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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在什么地方，怎么噪聲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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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家具廠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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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愣了：“你在家具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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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也是一愣，不過很快想到了什么，靠近劉耀文的手機(jī)，道：“尸體難道是被碎木機(jī)絞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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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打了個(gè)響指，道：“沒錯(cuò)，不愧是副隊(duì)一猜就中，劉耀文你怎么這般蠢鈍如豬，這都猜不到。”前面后面語(yǔ)境差距極大，十分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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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也確實(shí)有了想揍他的沖動(dòng)，還是直接打死的那種，只可惜距離太遠(yuǎn)。磨了磨牙，道：“宋亞軒，你特么別在我面前出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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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方，宋亞軒站在家具廠廠間的門口，叉著腰，聽著劉耀文咬牙切齒的話，毫不懼怕的道：“好哇，到時(shí)候在我的驗(yàn)尸間里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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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瞬間把手機(jī)塞到了丁程鑫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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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看著這兩個(gè)人哭笑不得，不過還是正事要緊，拿了手機(jī)，道：“亞軒，你那里怎么樣，我跟耀文準(zhǔn)備去協(xié)助馬隊(du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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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沒有馬上回答，這個(gè)時(shí)候喬岳從廠間出來，宋亞軒看向他，卻見他對(duì)自己搖了搖頭。宋亞軒眉頭輕皺，道：“我這里遇到了一點(diǎn)麻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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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麻煩？說來聽聽。”丁程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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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之前不是說了嘛，”宋亞軒說道，“碾碎尸體的很可能就是碎木機(jī)，所以我跟喬岳才過來，訪問了三四家家具廠，可都沒有發(fā)現(xiàn)。只有這一家佳宜家具廠說，幾天前有個(gè)奇怪的人借走了一臺(tái)碎木機(jī)和一輛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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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的是，碎木機(jī)在拿回來之后被清理的十分干凈，里面一點(diǎn)木屑都沒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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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里，丁程鑫與宋亞軒忍不住對(duì)視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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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木機(jī)這種東西極難清理，別說普通人，就是廠家也不會(huì)用過一次就清理。除非，這臺(tái)碎木機(jī)碎了不該碎的東西，例如，尸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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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借走的人是不是高豪？”劉耀文急切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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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卻是嘆了口氣，道：“剛才我跟喬岳找到了借東西的人，剛想問你們不就打電話來了嘛，所以就讓喬岳去找了，可剛才他回來了，并不是高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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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高豪？二人同時(shí)皺眉，難道那具尸體屬于另外的案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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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宋亞軒沉聲道，“我可能要繼續(xù)查這個(gè)案子不能去協(xié)助馬隊(duì)了，因?yàn)槲疫€發(fā)現(xiàn)，那些碎尸分別屬于兩個(gè)人。這是一個(gè)性質(zhì)更為惡劣的案子，耀文我可能還需要你幫助，幫我繪出兇手的樣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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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會(huì)兒我再去找那個(gè)借出東西，讓他在電話之中描述，你繪出畫像之后拍給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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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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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稍等我一下。”說罷，宋亞軒便率先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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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想了想，道：“我還需要紙筆，副隊(duì)，我去陳醫(yī)生那里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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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丁程鑫點(diǎn)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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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轉(zhuǎn)身離開，而丁程鑫則是又回到了重癥病房?jī)?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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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去而復(fù)返可把病房里面的兩個(gè)人嚇了一跳，尤其是肖曉楠，一看到他就臉疼，那叫一個(gè)心驚肉跳。咽了咽口水，問道：“警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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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diǎn)事，一會(huì)兒再走?！倍〕迢坞S意地在病房右側(cè)沙發(fā)上坐下，靠在沙發(fā)后墊上，看著眼前的兩個(g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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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腦海之中閃過了一絲亮光，看著二人發(fā)問道：“剛才忘了問你們，除了高豪以外，還殺過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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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曉楠扯了扯嘴角，道：“我一般都是在警局里活動(dòng)的，然后……然后送一些這邊的消息?！闭f到這里，他小心翼翼的觀察了一下丁程鑫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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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看不出他任何的情緒，才繼續(xù)道，“這一次會(huì)在這里，也是……也是因?yàn)榻拥搅艘獨(dú)⒏吆罍缈诘闹噶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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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袁志龍道，“我是一直潛伏在醫(yī)院里的，也是接受到了指令，才會(huì)來到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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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的人，其實(shí)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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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輕皺眉，而這時(shí)，劉耀文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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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宋亞軒的電話也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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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著電話，劉耀文拿著筆在紙上快速地勾勒，時(shí)不時(shí)地還會(huì)開口詢問一下具體細(xì)節(jié)。大概又過了十幾分鐘，一個(gè)男人赫然出現(xiàn)在了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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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男人年紀(jì)不大，大概只有三十多歲，面容普通，是一張混在大眾群體之中也找不到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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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完之后就掛了電話，劉耀文正準(zhǔn)備拍照片，這個(gè)時(shí)候，丁程鑫卻突然抽走了畫像，然后對(duì)準(zhǔn)肖曉楠和袁志龍兩個(gè)人道：“你們認(rèn)不認(rèn)識(shí)這兩個(g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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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隊(duì)你……”劉耀文覺得奇怪，可下一秒肖曉楠就驚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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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何永倫！警官，今天早上的時(shí)候我還跟他打過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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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丁程鑫沉這聲音，道，“你今天早上通知的是什么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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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語(yǔ)氣平平，可依舊讓肖曉楠內(nèi)心發(fā)虛，咽了咽口水，道：“就是……馬隊(duì)長(zhǎng)跟嚴(yán)警官會(huì)帶人去那邊的消息……而且，何永倫也是在警局臥底的，我先知道后告訴他的，所以他會(huì)跟著他們過去，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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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丁程鑫與劉耀文巨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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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什么，按照他們一直以來的尿性，就是為了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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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根據(jù)宋亞軒找來的那個(gè)人的描述，何永倫極有可能就是殺了那兩個(gè)人的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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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馬隊(duì)那邊一點(diǎn)消息都沒有，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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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心里一陣發(fā)慌，劉耀文是個(gè)急性子，此刻再也耐不住了，轉(zhuǎn)而去打了馬嘉祺的電話，可一連打了個(gè)幾個(gè)，對(duì)方都沒有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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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的手指捏著手機(jī)，用力之下，指腹微微發(f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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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的內(nèi)心也很不安，而這個(gè)時(shí)候，一直沒有等到劉耀文發(fā)照片的宋亞軒打了過來。不過不是在劉耀文那里，而是丁程鑫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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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隊(duì)怎么了？耀文那邊怎么接不通？”宋亞軒疑惑的聲音從話筒內(nèi)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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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深吸了口氣，把他們發(fā)現(xiàn)的事情告知了宋亞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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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大驚，道：“臥槽，這么會(huì)有這么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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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怎么會(huì)有這么巧的事？丁程鑫輕聲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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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duì)長(zhǎng)，翔哥，你們可千萬不能出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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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不會(huì)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