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4

整個學園都市舉辦的大型文化祭，被稱為一端覽祭。大型活動作為一個開放的校園發(fā)揮作用，因此它直接影響了希望就讀每所學校的人數(shù)。這給了它一個相當長的準備時間，而且成人教師在準備方面?zhèn)鹘y(tǒng)上非常寬松。

由于一直在夏威夷和巴格吉城，上條并沒有受到影響，但最近沒有上課，放學的時間也被取消了。有一條隱含的規(guī)則，即學生不能連續(xù)在學校過夜，但可以通過保持輪換的班級形式來避免這種情況。

與大霸星祭的主要區(qū)別在于，一端覽祭是內(nèi)部事件，而不是外部事件。

大霸星祭?召集來自世界各地的普通游客，而 一端覽祭?主要針對來自該市的其他學生。

大霸星祭針對的是對尖端科學或精神力量一無所知的人，所以每個人都必須小心，防止任何粗心的錯誤。與此同時，人們常常覺得一端覽祭可以放松一點。但同時，當目標是城里的其他學生時，整潔的點點滴滴的科技也不足以引起人們的注意。

學生們在生活中的每一件事上都使用了尖端技術(shù)，他們正常地接受了學園都市的科學和精神力量。需要一些讓他們都感到驚訝的東西。

因此，它可以被視為世界上最難舉辦的文化節(jié)。

這取決于每個人的個性，這是否會使事情變得困難，或者是否值得付出真正的努力。

好歹…

“總之，上條。你今晚肯定會留下來。大偵探吹寄大人說，你已經(jīng)跳過了這么久，這是很自然的。

上條發(fā)出像蒙克一樣的尖叫。

“誒！？那我什么時候才能回宿舍??？要是她發(fā)現(xiàn)我回到了學園都市卻沒有回房間，茵蒂克絲會很生氣的??！”

游戲大師吹寄沒有理會他，讓事態(tài)繼續(xù)發(fā)展。將上條從膠帶的束縛中解脫出來后，她的第一個命令就是獲取食物。已經(jīng)是中午了。通常情況下，他們會使用學校食堂，但在那個戰(zhàn)場般的設施中，要為所有同學提供足夠的食物顯然幾乎是不可能的。出去散裝買特價超市便當或杯面會更好，但那種“安全綠洲”的信息很快就會傳到其他學校。這樣一來，那些地方就不會像學校食堂那么糟糕，但還是會成為小規(guī)模沖突的場所。

“你需要將每頓飯控制在 200 日元以下。如果可能的話，包括一些蔬菜，如沙拉。知道了？”

“如果你把它提高到 300 日元，我們可以管理中型牛丼套餐。我們生活在這樣一個時代，即使是一個沒有任何東西的標準漢堡，加上稅金也要超過 100 日元。”

“使用營養(yǎng)信息計算出來。例如，桐谷特大牛丼的售價是380個。但這顯然是正常大小的兩倍多。如果我們將每個人分配給兩個人，它就符合預算。每個人都在用手機查看當?shù)氐馁徫锞W(wǎng)站，所以如果你只是在尋找便宜的單份食物的地方，你最終會與其他學校發(fā)生沖突?！?/span>

“如果我們要買很多，我們不能提前打電話到商店嗎？如果我們大量購買，它們應該更加靈活。”

“如果他們允許這樣做，那么這里和那里的餐館就會被他們提前賺到的錢所淹沒。在這個城市的 230 萬人口中，有 80% 都在同一時間四處尋找完全相同的食物?！?吹寄一邊解釋一邊瞇起眼睛?！拔視o你錢，但你不敢回來告訴我你不幸絆倒了，它被沖進了下水道?！?/span>

“……很遺憾，我無法保證?！?/span>

“錢裝在防水信封里。我會把配備 GPS 的手機放在里面。夠了嗎？”

上條要給幾十個人提食物，所以只是把購物袋掛在胳膊上是不夠的。他拿出一輛在學校工作的小推車就往外走。

就算祭典還在籌備階段，無論走到哪里，大家都顯得焦躁不安。他看到周圍有很多學生，因為該吃午飯了。其他像他這樣負責采購食物的人正在四處奔走。

（每份不到 200 日元，包括一些蔬菜，嗯？某種類型的三明治是我最好的選擇。但獨立包裝的便利店三明治已經(jīng)售罄。也許我應該看看一些針對貪食者的可怕地方。就像書，那些地方的食材比平時多買，價格便宜。顧客的負擔與份量成反比。把東西從那里分開，我應該可以讓班上的每個人都滿意.)

上條更喜歡自己做飯，所以他的第一個想法是自己做飯會最便宜。然而，他不得不養(yǎng)活幾十個人。自己一個人做這么多是很困難的。

上條的技術(shù)不夠熟練，無法在不燃燒的情況下在像浴缸一樣的鍋中制作食物，而且用普通的烹飪工具為幾十個人制作足夠的食物需要幾個小時。

（我一直認為外出就餐只是味道太濃太貴，但我想他們有自己的專業(yè)精神。）

仔細考慮后，上條朝一家大型三明治店走去。

但突然間，他覺得自己忽略了一些他不能忽視的東西。

“……”

上條停了下來。一端覽祭準備工作特有的躁動不安的氣氛一如既往地圍繞著他。哪怕是一種奇特的，甚至是“奇怪”的氣氛，也還是不錯的。然而，有什么大到足以將那種氣氛吹走。上條對此深信不疑。

問題是……

那東西并沒有像拔出的日本刀那樣散發(fā)出殺意。它完全融入并完美適應。所以大家都忽略了?？v然這么大的東西，危險無比，一不小心靠近，就會招來一定的厄運。

夏威夷群島。巴格吉城。

格雷姆林。

黑暗的黑暗已經(jīng)蔓延到世界的最深處。

那里有一些東西，如果不是更集中的話。察覺到威脅的上條保持不動，慢慢地環(huán)視四周360度。他仔細觀察著周圍的環(huán)境。當他這樣做時，他終于意識到了這種感覺的來源。

距離只有30米。

這件足以讓他從地球另一端不舒服地流汗的東西正靠在人行道兩旁的一棵樹上，看著他。

然而，這不是格雷姆林。

但這個人在某種意義上可能比他們還要離奇。

是奧萊爾斯。

上條在巴格吉城遇到的，正是那個“應該成為魔神”的男人。

“喂?！蹦腥溯p輕打了個招呼，從樹上移開后背，朝上條走去?！?/span>右方之火和我正在討論你什么時候會注意到我。看來我可能欠他晚餐了。……但至少你沒有那么遲鈍，直到最后都沒有注意到我。”

一個魔神。

這個詞不是指惡魔之神。指掌握了魔法到一步進入神域的人。

那是只有獲得茵蒂克絲腦袋里的103,000本魔法書的全部知識，才能自由使用的魔法師大豐碑。但聽到這件事，上條的腦海中又閃過另一個念頭。

是不是和絕對能力者一樣？

這是不是每個人都在低聲說理論上是可能的，并且有傳言說它在歷史上的某個時間存在于世界某個地方，但沒有人真正做到過？

然而奧萊爾斯已經(jīng)進入了那個領(lǐng)域。

自己只稱自己是本該成為魔神之人，這讓他似乎不太可能只是在夸大其詞。

那頭威力驚人的怪物道：“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穩(wěn)定點兒了，對吧？該是我們說話的時候了。談到了我們在 巴格吉城?無法做到的事情?！?/span>

“……”

“我敢肯定，到目前為止，你有很多問題。關(guān)于名為 格雷姆林?的組織。關(guān)于領(lǐng)導那個組織的名叫歐提努斯的女孩。關(guān)于他們的最終目標。關(guān)于她和我共同的“魔神”一詞。最重要的是……”奧萊爾斯停頓了一下，然后繼續(xù)說。當他繼續(xù)說下去時，他說得很清楚?！瓣P(guān)于想象破壞者。關(guān)于那種力量的秘密……或者更確切地說，它的身份。”

他的發(fā)言直接觸及了問題的核心。

他的這番話，仿佛要擊破了剛剛才讓一切都被堵死的東西，而現(xiàn)在，一切都以勢不可擋的速度涌了出來。

上條聽到一聲吞咽的聲音，過了幾秒才意識到這是從自己的喉嚨里發(fā)出來的。

為什么會在這樣的時候出現(xiàn)？

他正在幫助他的班級為 一端覽祭?做準備，而他才剛剛開始覺得自己回到了正常的生活中。

上條為此苦惱了一會，最終還是嘆了口氣。

他全速沖過奧萊爾斯，奧萊爾斯似乎正打算開始一場冗長而煩人的談話。

本來應該成為魔神的奧萊爾斯卻是呆住了。

“等、等??！我以為這是一個嚴肅的場景！您通常不會抓住機會了解幻想殺手的身份嗎？你為什么不呢？現(xiàn)在的孩子真的這么干嗎？哇！”

“住口??！我害怕如果我沒有得到這個食物會發(fā)生什么！他們已經(jīng)認為我到現(xiàn)在為止都沒有做好準備，所以我不能在出去給他們買午餐后就消失了！！到時候我會得到不止幾處瘀傷！！”

他知道與那種“專家”的談話最終會永遠拖下去。

他還沒有為此做好心理準備。

上條乞求兩三個愛情喜劇場景，也許還有一個粉絲服務場景，然后才不得不處理。

那些排滿了日程的人不得不逃離，以免他們被卷入這一切。

Part 5

“這就是為什么我在體育館后面叫你出來的原因，”奧萊爾斯漫不經(jīng)心地對在安全地買了午餐后放松了警惕的上條說道。

上條當麻已經(jīng)熱情地握緊了右拳。

“你想要什么？表白你的愛？打架不想讓任何人看到？拜托，請告訴我是后者?！?/span>

“日本的學校生活似乎介于兩個極端之間。老實說，我很難理解它?！?奧萊爾斯聳了聳肩?！熬拖裎抑罢f的，我想談談?！?/span>

“關(guān)于什么？我們從哪里開始？”

“現(xiàn)在這是真正的問題。從哪里開始？”

他似乎很煩惱，但上條不確定他是否真的很煩惱。差點成為魔神的人，真的有什么需要擔心的嗎？

仿佛要證實上條的猜想，奧萊爾斯爽快地繼續(xù)說道。

“好吧，試圖以某種花哨的方式安排一切，只是為了讓自己看起來不錯，這無濟于事。我將從問題的核心開始，然后如果您有任何問題，我們可以從那里解決問題。那應該是最快的。”

“問題的核心？”

“魔神歐提努斯?！?奧萊爾斯給了她這個頭銜，盡管他稱自己只是“應該成為”的人。“和我不同，你可以說她是真正的魔神。這個世界上或多或少沒有什么是她做不到的。格雷姆林的組織是由她的力量控制的，所以如果我們知道她想要什么，我們應該就能知道格雷姆林的整體行動會是什么。還有……” 奧萊爾斯停下腳步，看著上條當麻的右臂。“右方之火曾經(jīng)為了獲得那只右手而引發(fā)了一場世界大戰(zhàn)，但格雷姆林和魔神歐提努斯并沒有追隨幻想殺手。請牢記這一點。......他們的計劃不需要你，所以他們不需要擔心你的生存。如果你擋住他們的路，他們會毫不猶豫地殺了你。請記住，你面對的是這樣的一群人。”

“……”

很容易忘記，但上條當麻只是個高中生。

他或許有過一些特殊的經(jīng)歷，但他并不是一個受過正規(guī)訓練的軍人或武者。他也無法獲得專業(yè)的工具或設備。如果他反對一個在全球范圍內(nèi)開展業(yè)務的組織，他肯定會處于嚴重的劣勢。他甚至想到反對他們的事實本身就是一個業(yè)余者的“誤判”，他無法正確地將自己的力量與格雷姆林的力量進行比較。

最重要的是，他已經(jīng)參與其中。

他和格雷姆林的成員戰(zhàn)斗并獲勝，所以他已經(jīng)過了不歸路。就算現(xiàn)在上條想要撤退，格雷姆林也還是想把事情做完。

而被卷入其中的上條，在事情未做完之前，也沒有退縮的打算。

如果他放棄了，受苦的恐怕不止他一個人。

“格雷姆林?是由于右方之火引發(fā)的第三次世界大戰(zhàn)而出現(xiàn)的魔法集團，”奧萊爾斯?說。

這很可能是連清教這方面的專家都不知道的信息。

“簡單來說，他們的理念就是‘不要只憑自己決定學園都市和科學側(cè)是戰(zhàn)爭的贏家’。當時最杰出的魔法師顯然是右方之火?！?/span>魔法師不只是他。他們不喜歡他稱自己為魔法的代表，然后盡管他們還沒有表現(xiàn)出來，但還是輸了?！?/span>

這可能就是他們以北歐神話而不是基督教為基礎的原因。

他們不喜歡羅馬和俄羅斯之間失去基督教聯(lián)盟也被強加到他們的文化中。

“但那他們不就是自私嗎？他們不想與第三次世界大戰(zhàn)有任何關(guān)系，拒絕提供幫助，現(xiàn)在卻在抱怨魔方輸了？”

“嗯，他們不會通過幫助右方之火獲得任何好處。而那些比右方之火更高的人或多或少意識到，即使他成功了，他的這種方法也不會像他想象的那樣拯救世界?！?/span>

他們不能接受把別人的損失強加給自己。

所以這次他們把事情掌握在自己手中。

如果格雷姆林以此為基礎聚集力量的話……

“與擁有數(shù)百甚至數(shù)千年歷史的魔法集團不同，格雷姆林?沒有規(guī)范的意識形態(tài)。格雷姆林?是第三次世界大戰(zhàn)期間感覺到事情走向失敗的魔術(shù)師的個人不滿和不滿的集中地。理所當然地，那些魔法師們準備了一個象征，來代表可以與戰(zhàn)爭的勝利者——學園都市抗衡的魔法陣營?！?/span>

「……那是名為歐提努斯的魔神？」

“這是一個平衡權(quán)力規(guī)模的簡單案例。我不知道歐提努斯是把魔法師聚集在她身邊，還是魔法師們搜出了歐提努斯。不管怎樣，格雷姆林都在努力徹底強化歐提努斯，這樣她才能與學園都市的巨大重量相匹敵。……為了簡單起見，你可以將格雷姆林視為一個滿足歐提努斯自私愿望的組織。

“可是魔神什么都能做，對吧？她真的需要依賴別人嗎？”

“能夠做任何事情本身就是問題所在?！?奧萊爾斯露出一個玩世不恭的微笑，仿佛在同情一位同事?！澳憬?jīng)常聽到‘無限可能性’的說法，但這確實意味著你擁有與積極可能性一樣多的消極可能性。”

“？”

“對于一個你仍然相信無限可能的年齡的人來說，這可能有點難以理解。想想拋硬幣。正面或反面的幾率是五五開。這就是“無限可能”的真正身份。每當你采取行動時，你就同時攜帶著成功的可能性和失敗的可能性。無論你多么努力地訓練，你仍然有 50% 的幾率在與孩子的戰(zhàn)斗中失敗。這就是魔神。”

50% 相當大。

就俄羅斯輪盤賭而言，那將是用 3 顆實彈開始游戲。

“格雷姆林和歐提努斯想要為學園都市做點大事，這就是這個時代的勝利者。所以他們想對那些荒謬的賠率做點什么。他們希望她能夠完美地運用她所擁有的力量。他們希望她有 100% 的勝算。為此需要進行一些修改。這方面的準備工作表面上表現(xiàn)為夏威夷群島和巴格吉城的騷亂。”

“……那些不過是準備？”

“歐提努斯是北歐神話中的主神奧丁的另一種說法。他們很可能遵循這個神話。他們正在通過準備象征該神性的精神物品來修改該神性?！睔W神話是武器的神話。眾神之力，以兵器之力為代表。牢記這一點，不難預測歐提努斯追求的是什么?！?奧萊爾斯雖然說的是直接關(guān)系到世界命運的信息，但還是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span>崗尼爾，主神之槍。代表奧丁作為主神的力量的靈物。最有可能的是，他們一直在環(huán)游世界，以便將這種精神物品組合成最終形式?！?/span>

使用夏威夷群島火山噴發(fā)能量的熔爐。

擁有創(chuàng)造北歐神話傳說武器所需技能的黑侏儒。

布倫希爾德·愛克特貝爾的設計被盜，這位曾經(jīng)成功地鍛造了崗尼爾，即使只是部分地。

“即便如此，以地球上現(xiàn)有的技術(shù)，應該不可能創(chuàng)造出終極形態(tài)的崗尼爾，但巴格吉城的事件改變了這一點。”

“？”

“整體論超能力者。地球上不存在的技術(shù)。如果他們確實在這方面取得了成功，他們將能夠?qū)崿F(xiàn)以前無法實現(xiàn)的可能性。它將為他們提供完成 崗尼爾?的最后一塊?！?/span>

而一旦那把矛完成，格雷姆林和它的首領(lǐng)歐提努斯就會對整個世界采取某種明確的行動。

到那時為止，所有的大規(guī)模騷亂都不過是可以稱之為熱身運動的東西。

那之前一直被50%幾率束縛的力量，現(xiàn)在可以無所畏懼地自由發(fā)揮。

那確實會是個大問題。

上條不明白魔神這種東西到底有多可怕。歐提努斯把他的右手捏碎了，但這還不足以看到那位魔神的真實深處。不過，上條確實清楚地知道一件事。簡直就是他在夏威夷和巴格吉城見過的那種格雷姆林成員向全世界擴散。這很可能是除了 格雷姆林?之外沒有人想要的無可救藥的轉(zhuǎn)折。

但…

同時…

“……”

上條當麻低頭看著自己的右手。

歐提努斯試圖修改自己的可能性，以消除恒定的 50% 幾率，但如果沒有崗尼爾的靈裝，她有可能做到嗎？

例如…

通過使用幻想殺手。

那只右手可以否定一切魔法，所以在可能性上，可以說是固定為0%。它會朝著100％可能性想要更大力量的歐提努斯相反的方向前進，但肯定有一種方法可以利用完全相反的方法。

例如，如果一個人選擇的路徑總是錯誤的怎么辦？

那么你就不能總是選擇與那條道路相反的方向走正確的道路嗎？

如果你知道你總是會失敗，那么有很多方法可以使用它。魔神歐提努斯被完全平衡的50%的幾率所束縛。這些結(jié)果不能以相同的方式始終如一地使用。這就是她一直停滯不前的原因。

如果掌舵可以急劇轉(zhuǎn)向成功或失敗的方向，她實際上可以用它做點什么。

所以…

那右手對格雷姆林來說不是很有價值嗎？

“你不必擔心那個，”當上條問這個問題時，奧萊爾斯回答道。“幻想殺手?與 歐提努斯?的想法格格不入。即使她知道它可能有用，我懷疑她甚至會考慮使用它?！?/span>

“你是什么意思？”

“我不喜歡用問題來回答問題，”奧萊爾斯面無表情地說。“但現(xiàn)在是我們解決一個基本問題的時候了。你知道你所使用的幻想殺手的身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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