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垣·伏爾加4
戰(zhàn)斗結(jié)束了,姑娘們立即回到了陣地。她們談?wù)撝鴦倓偟膽?zhàn)果。
李蕓:“楊茹姐,我們剛剛,擊毀了敵人4輛坦克,消滅了三個排的步兵。怎樣,打得不錯吧?你呢?維埃排長?”
維埃:“我嘛,不多,在炮塔上多刷五六個實心五角星而已。不過,這大五葉迷彩還挺好使。李蕓姐,你們車組火力猛,下回可以掩護我哦~”說完喝了一瓶伏特加。
李蕓:“嗯,不錯嘛!下回再努力一點。”
楊茹:“好啦,你倆別說啦,人家臺爾曼同志和董政委找我們吶?!?/p>
李蕓:“哦,咱們趕緊過去吧!”
此時,西伯利亞師陣地。
陣地中間點著篝火,由于1是圣誕節(jié),雙方休戰(zhàn),曾經(jīng)的敵人在這一天聚到一起,穿著裙服,戴著坦克帽,登著馬靴的姑娘們,穿著棉衣,戴著船帽的蘇軍戰(zhàn)士,深灰色軍服,戴著五星鋼盔的德國戰(zhàn)士和那些帶著鐵十字的德軍士兵坐在一起,談?wù)撝彝?,友誼,是不是還拿對方打趣。
兩個坦克排停在一邊,楊茹,李蕓和維埃從坦克上跳下來,走向董芙和臺爾曼。
楊茹:“董芙姐,你找我啊?”
董芙:“嗯,是臺爾曼同志找你。臺爾曼同志,這位是楊茹,七連一排排長,旁邊的是李蕓,一排的副排長。那位紅眼睛姑娘就是二排排長蘇維埃?!迸_爾曼站了起來,伸出左手,楊茹把手伸出來,用不太地道的德語說:“你好,同志?!迸_爾曼用漢語說:“你好,楊茹同志?!睏钊悖骸澳銜h語?”臺爾曼:“跟我們旅長學(xué)的。”說完拍了拍楊茹的胳膊:“同志,你胳膊好硬啊?!睏钊悖骸翱刹皇锹?,敵人的子彈把骨頭都打碎了?!本S埃:“這我可以作證,我把她救出來的?!崩钍|喝了一杯地瓜燒:“臺爾曼同志,你找我們什么事???”臺爾曼:“來看看你們,另外,由于你們立下了戰(zhàn)功,扎伊采夫同志要給你們發(fā)勛章?!本S埃:“嗯,謝謝?!倍剑骸皠e這樣啦,我知道你興奮的要死啦?!?/p>
扎伊采夫走了過來,把三枚金星獎?wù)麓髟谒齻冃呐K跳動的地方。臺爾曼:“嗯,你們更加漂亮了。”李蕓:“謝謝臺爾曼同志啊?!本S埃:“咱們還要準(zhǔn)備一下,還要上臺呢!”楊茹:“哦,快點準(zhǔn)備一下!”維埃敏捷地把炮塔上的三角琴取下來:“好久沒彈了,還要再適應(yīng)一下。”董芙:“咱們先聽一下?”維埃撥動琴弦,輕快的琴聲響了起來,維埃那小嘴輕輕張開,低柔地唱著歌。
陣地上那座高臺的大幕拉開,3輛坦克并排停在臺上,維埃坐在704號的炮管上,手里握著三角琴:“我們的心上燃燒,燃燒那平凡的愿望?!?/p>
楊茹:“愿親愛的家鄉(xiāng)美好,愿祖國啊萬年長?!?/p>
李蕓:“暴風(fēng)雪嘶鳴,星兒啊劃破長空。
我的心對我召喚,去那遠方動蕩之地?!?/p>
維埃那明亮的紅色眼睛睜開,仰起了頭,李蕓的手按在手風(fēng)琴那珠母琴鍵上:“縱使災(zāi)殃無盡的災(zāi)殃,也不能叫我們頹唐。”
楊茹:“而你我之間的友誼,至死堅定不渝?!?/p>
維埃:“暴風(fēng)雪嘶鳴,星兒啊劃破長空。
我的心對我召喚,去那遠方動蕩之地!”
她們唱著唱著,忍不住提高了音量。那歌聲里,是她們的青春的寫照。
她們走下了臺,維埃打了個哈欠:“茹兒姐,我唱得不錯吧?”楊茹憐愛地看著她:“嗯。”維埃倚著楊茹的肩膀,睡了過去。楊茹看了看她,笑了:“咋啦,困啦?”維埃:“嗯,很困。茹兒姐,我睡啦。”楊茹把維埃緊緊抱住,在她身上蓋上一床被子:“舒服吧?”維埃:“嗯,好暖和啊~”她蜷縮在楊茹懷里,看著楊茹那美麗的黑眼睛:“茹兒姐,維埃愛你?!睏钊阄⑽⒁恍Γ骸爸x謝,蘇娜妹妹?!本S埃側(cè)著臉,閉上了眼睛。”楊茹撫摸著維埃,輕輕說:“你這樣還挺可愛的?!彼p輕晃著維埃,自己倚靠著炮塔,睡著了。
許世:“徐藝姐,楊茹姐睡著啦?!?/p>
徐藝把楊茹平放在行軍床上:“好好睡,哦~”楊茹嘴角掛著微笑,枕著徐藝的大腿,懷里的維埃正和她一樣睡得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