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羨】豢養(yǎng)20(暴君湛x落難美人羨)
床幔在輕輕搖晃著,月光清冷,可是魏嬰?yún)s覺得身上很熱,藍湛碰到的每一處,都滾燙一片。
藍湛額間的汗滴落在他臉上。視線漸漸變得模糊起來,魏嬰昏了過去。
……
睫毛輕顫,魏嬰慢慢睜開眼,當入目眼簾的還是熟悉的一切時,他愣了一下。有種不知今夕是何年的錯覺感。
已經(jīng)做好了被藍湛抓回去的準備,可是再次睜眼卻并沒有被帶走。他不知道藍湛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明明昨晚就有機會的。
魏嬰百思不得其解,正當他思考藍湛想要做什么時,外面?zhèn)鱽砬瞄T聲。
“殿下?!笔膛穆曇粼谕忭懫?。是來服侍他洗漱的。
可如今他身上全是那種痕跡,一眼就能看出發(fā)生了何事。
魏嬰開口叫侍女離開,“你先下去?!笨梢徽f話才發(fā)現(xiàn)聲音啞得不成樣子,他整個人愣住了。
他這才響起昨夜呵斥完侍衛(wèi)離開后,藍湛便肆無忌憚起來,他被逼迫著喊了許多耳紅的詞,哭了大半夜。
“殿下,您怎么了?”侍女疑惑的問。
“咳咳。”魏嬰心一慌,假意咳嗽幾聲,“本殿無事,昨夜不小心受寒了?!?/p>
他遮遮掩掩的,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了端倪。
“奴婢讓人給您抓些藥?”
“去吧。”
“是?!?/p>
聽侍女的腳步聲遠去,魏嬰懸著的心才落下來。他看了看身上那觸目驚心的痕跡,在心里又狠狠的罵了藍湛一頓。
看來計劃有變了,也不知道藍湛是否察覺到什么,要不然依他的性格,怎么會在找到自己之后,還放任自己的。
雖然不知道藍湛知道了多少,但是魏嬰并不是輕易放棄之人。相反他性格執(zhí)拗,也咽不下被藍湛抓回宮和昨夜遭的罪,不到最后他就是要討回來。
他就是那種把棺材搬到他面前,他也要絞盡腦汁把棺材給燒了。
魏嬰收拾完到銅鏡面前照了照,沒發(fā)現(xiàn)破綻后才松了口氣。好在藍湛并沒有弄在特別顯眼的地方,要不然他可能要見不得人了。
“殿下?!背D穆曇繇懫?。
“進來吧?!蔽簨氪┖猛庖?,坐到凳子上。
常墨一進來眼睛就粘在了魏嬰身上,關(guān)心的上前詢問:“殿下昨夜受寒了?”
“咳咳,不小心踢了被子?!?/p>
“臣找醫(yī)師過來看看。
“不必了。”
“殿下,身子要緊?!?/p>
“本殿無事,現(xiàn)在有別的事跟緊。”魏嬰平靜的眸子對視上常墨,“計劃提前?!?/p>
“殿下!這樣是否過于心急?!背D珖W的一下站起身。他微咪著眼打量著魏嬰,“殿下,還請三思?!?/p>
“常墨,你知道的,我最是信任你。難道你也要讓我失望嗎?”魏嬰站起身與他平視。
“臣不敢?!?/p>
“不敢?你最近是越來越放肆了。”魏嬰冷下臉來,“你敢的可多了,真當本殿不知道?”
“殿下,貿(mào)然行動,可能…”
“本殿心意已決,你下去吧。”魏嬰側(cè)過身去,不想在和常墨對眼。
常墨赫然瞥間魏嬰耳后痕跡,不像是被蚊蟲叮咬,而像是被人啃咬的,有淡淡的齒痕。常墨眸底的冷意加重,他笑了笑,“是,臣遵命?!?/p>
……
入夜,魏嬰將房里角角落落都翻了一遍,能藏身的不能的他都查了,沒有異常又謹慎的將門窗都鎖死,這才放心的熄燈準備歇息。
可他才躺下,就被擁入一個熾熱的懷抱里。
藍湛貼著他的后頸親了親,“羨羨,想我嗎?”
魏嬰冷下眼,“你怎么進來的?”
明明都查過了一遍,門窗都鎖了,這人怎么爬進來的?
藍湛輕笑一聲,“你猜?!?/p>
“你到底想如何?”
“羨羨想殺人,可以找我啊?!?/p>
“你知道了?”
藍湛將人抱緊了,眸子閃過殺意,“那狗東西看你的眼神,孤恨不得將他眼珠子挖了?!?/p>
藍湛抓住魏嬰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羨羨,何必臟了自己的手呢?!?/p>
魏嬰將自己的手收回來,“陛下,你莫不是忘了,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p>
藍湛輕笑一聲,手掌貼著魏嬰的腰,“下一個是殺孤?”
魏嬰對視上藍湛的眼,他笑了笑,紅唇輕啟,吐出一個字,“不?!?/p>
他伸出一個手指用力戳了戳藍湛的心臟,“我怎么會讓陛下輕易死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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