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冤錄第二部》:心不正,劍則邪,沉得住氣,真相定會浮出水面

《洗冤錄》已經(jīng)看了一大半,從第一部跳躍到第二部,經(jīng)過了一定時間的轉換適應,尤其在續(xù)集里,宋慈因受到失去妻兒的雙重打擊,與上一部的樂天性格岔開天壤之別。
一副苦大仇深,也會讓人神經(jīng)緊繃,歐陽震華充滿福氣的長相,變得嚴肅認真。
以前的“棺材仔”已是損人的稱謂,天煞孤星的名號又怎么消受得起,他克妻克兒,就安排佘詩曼飾演的克夫克己的阮玉珠來互相中和彼此的煞氣。
從封閉的心門里走出,是需要時間的,任何受過打擊的人,都要慢慢地抽絲剝繭般地療愈傷痕。

第二部的案件林林總總紛繁,案子與案子之間基本毫無喘息的空隙,極為緊湊。
擔任提點刑獄司的宋慈,不再是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他在實踐里摸索著理論,本著求真務實洗冤昭雪的廉政奉公態(tài)度,不但力破奇案,也能夠給收到的徒弟鄒子龍傳授經(jīng)驗和正確指點。
宋慈的眼光銳利與獨到,不會放過邊邊角角的一絲線索,在面對阮玉寶這個擅于偽裝奸詐狡猾的罪犯時,宋慈首先采取的是不打草驚蛇的策略。
表面弱質纖纖的女子阮玉寶,實則是為了牟財多方布局不擇手段的人。
為了使她降低對于官府的警覺性,宋慈先是放虎歸山,然后撒出了一張鋪天蓋地的無形法網(wǎng),她是鴨子嘴硬八面玲瓏,宋慈就讓她于情急時自露馬腳。

為了奪取亡夫的財產(chǎn),阮玉寶連同小叔子,用分開無毒的藥粉益多散,和波斯迷香到手香與依蘭依蘭,混合出了使血氣翻涌以致沖撞心脈的致命藥品。
宋慈為了證實幾樣料品合則有毒的屬性,不眠不倦地做了幾次實驗,才證實了推論。
許是阮玉寶已是黑了心紅了眼,丈夫家的原配夫人懷了遺腹子,成了她瓜分財產(chǎn)的又一重阻撓。
舊案還未結清,她又制造了新案,她不僅敢混用香料加害人,還敢給自己偽造時間證人,縱火后佯裝不在場。
夜晚一更作案,她趁著打更人家中有事不執(zhí)勤,指使丫鬟裝作打更人,在一更時打下二更的響聲,讓喝醉的時間證人鄒子龍,迷迷糊糊里記住時間點。

鄒子龍一直將裝模作樣的阮玉寶,當做九天玄女般敬重與仰慕,他對這個女子,有著天然的偏袒。
他是官府人員,如果含著私情,又怎么能秉公執(zhí)法呢,宋慈看到這個徒弟的糊涂,就把案件原委對他隱瞞。
宋慈要讓案件走向水到渠成,就必須利用鄒子龍使阮玉寶放下警惕,精明的阮玉寶,看到鄒子龍的每一樣反應,都是真實的,她就會認為自己的計劃無誤。
鄒子龍像一個皮球一樣,被丟過來丟過去,他什么都不知道,倒是成了破案的支點。
看著像大家閨秀般賢良淑德的阮玉寶,為了霸占不屬于她的財產(chǎn),甚至可以出賣情感,做出喪盡天良的勾當,其心不正,如劍帶邪氣,傷人的同時,必定以雙倍的代價奉還。

宋慈說,有罪者,必須被繩之以法,阮玉寶急于脫罪,宋慈就耐下心,框出一個大圓將其包圍困住,等待著真相浮出水面。
狗急會跳墻,只要抓住節(jié)點,便會一招拿下,孫悟空逃不出如來佛祖的手掌心的。
有些事,急不來,沒有萬全的準備,如果貿(mào)然行事,只會折兵損將。
當然,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的時刻,也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相信,迫不及待的時刻,不久,就會踏著它姍姍來遲但未遲的金蓮步,悄然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