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辮兒)理想與愛情 2

圈地自萌切勿上升蒸煮.
occ預(yù)警.注意避雷
感謝觀看.謝謝大家
也想說一下.這個不是虐文,至少九辮兒是甜的.過程肯定虐.但是結(jié)局是he.(看看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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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云雷就那么坐在沙發(fā)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客廳的窗簾沒有拉上,早起的陽光還是很刺眼的.張云雷皺著眉頭睜開了眼睛,渾身酸痛讓他一時起不來.
張云雷起來撤掉身上的襯衣就倒在床上蒙著被子繼續(xù)睡了.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下午.張云雷是被自己個的手機(jī)吵醒的,迷迷糊糊伸手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jī)接了起來.
“怎么了?”
“老舅,地址我發(fā)你手機(jī)上了,別忘了”
“好”張云雷隨意應(yīng)對了幾句然后關(guān)了手機(jī)繼續(xù)睡覺了.
等張云雷睡醒之后看手機(jī)已經(jīng)六點(diǎn)多了,他煩躁的起來走進(jìn)浴室去洗澡.今晚不得不去.
張云雷應(yīng)該是最后一個到飯店的.門口是孟鶴堂站著在等著.張云雷停好車后就過去了,看見許久未見的兄弟還是止不住臉上的笑容.
“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孟鶴堂上前摟著張云雷的肩膀笑著說.
“怎么可能”張云雷笑著錘孟鶴堂的肩膀一下.他們都沒想到那次一別就是幾年時間未見.
張云雷走進(jìn)去看到桌子邊坐著的都是熟悉的面孔,依次打了招呼后就坐下了.孟鶴堂招呼著服務(wù)員要菜單點(diǎn)菜.
“不好意思來晚了”包間門口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張云雷聽到之后渾身僵硬不敢回頭.
“沒事兒,剛開始點(diǎn)菜”孟鶴堂起身走過去給了那個人一個擁抱后推著他做坐下了.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這個人就坐在了張云雷的身邊.
此時的張云雷大腦一片空白,渾身僵硬連眨眼都是身體自然反應(yīng)一樣.他不敢扭頭去看那個人,那個陪著自己走過年少輕狂的人.
“你還好嗎?”
張云雷知道這四個字是問自己的,不需要點(diǎn)名道姓他就知道.點(diǎn)了點(diǎn)頭后就喝了口水拿出手機(jī)裝出忙碌的樣子.
他還是如同那個夏天一樣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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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哥幾個給面兒啊,我跟九良這周去領(lǐng)證.我們要結(jié)婚了”孟鶴堂給自己倒了杯酒后舉起杯子說
其他人都拿起酒杯碰了下干了酒.
他們都明白這次聚起來是有多么不容易,經(jīng)歷了那么多兄弟早已不復(fù)存在了.
“你倆終于是修成正果了,婚禮準(zhǔn)備怎么辦?”閻鶴祥笑著問
“婚禮簡簡單單的吧,到時候我給你們發(fā)請?zhí)仨毝家獊戆?”孟鶴堂笑著說,那笑容都是甜的.
張云雷點(diǎn)了根煙,其實(shí)孟鶴堂周九良是他們中間最順的一對了.父母世交兩個人從小就在一起,兩個人在一起后就跟家里坦白了,家里不愿意但也沒阻攔,這么多年也算是放下了.他們最后還是在一起了.一切就像是注定的一樣.一個醫(yī)院出身的,一所幼兒園,一所初中高中大學(xué),一切都是順風(fēng)順?biāo)?張云雷打心眼里為自己這個兄弟高興.
情緒在興頭上,大家越喝越多,慢慢都醉了.
郭麒麟似乎喝醉了沒有收住情緒抱著張云雷,偷偷流了幾滴眼淚.閻鶴祥一直低頭喝酒甚至都不敢去看郭麒麟.就算是不甘也無能為力,這是注定的.
孟鶴堂喝醉了跟周九良一起在討論婚禮的事情,說自己要穿什么,敬酒時緊張怎么辦...生活中的瑣碎小事兒現(xiàn)在對他倆而言都是甜蜜的負(fù)擔(dān).那個最愛的人在身邊其他的都不是問題.
楊九郎打進(jìn)了屋就一直偷偷看著張云雷,似乎有千言萬語想說但是到嘴邊都沒有了聲音.他在他身邊從來沒有過自信,這么幾年過去了依舊如此.
在楊九郎眼里的張云雷閃的像月亮一樣,是那種星星遍布整個天空,但是月亮一出來其他都黯淡了幾分.他就是張云雷身邊的星星.
興頭到了酒就多了,清醒一點(diǎn)的也就剩張云雷和楊九郎了.張云雷起身去結(jié)了賬然后扶著他們幾個人出去.
周九良還算是有些意識,張云雷拉著周九良“良兒,你先帶孟兒回去吧.電話聯(lián)系”
周九良迷迷糊糊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攔了出租車帶著孟鶴堂先回家了.
“那我也先走了,辮兒你照顧好他”閻鶴祥現(xiàn)在才敢盯著郭麒麟看一看.
這束目光張云雷看的清清楚楚,眼神中的愛意也絲毫未隱藏.“你帶他走吧,他一定會跟你走”張云雷看著閻鶴祥說
.閻鶴祥伸了伸手又縮回去了“算了吧,你帶他走吧”
“給他一場夢都不可以嗎?”張云雷問
“夢會醒的,醒了就會難受.我不想給他做夢的機(jī)會,現(xiàn)實(shí)一點(diǎn)才可以”閻鶴祥苦笑著說
張云雷一瞬間也清醒了,剛才是喝醉了吧,才說出這種話.
“好我知道了”張云雷小聲說
閻鶴祥揮了揮手說了再見就騎著自己的摩托走了.摩托加油的轟鳴聲越來越遠(yuǎn),張云雷懷中的郭麒麟睜開了眼睛.他醒了他沒醉.
“大林,走吧我先送你回去”張云雷擔(dān)憂的看著郭麒麟,郭麒麟搖了搖頭“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我先走了”說完也不管張云雷出聲挽留背對著剛才閻鶴祥走的方向往前走,他不能回頭,就像他說的,夢會醒的.
喝酒消愁,但是愁更愁.裝醉莫過于想得到那句關(guān)心或者是那個問候,但是裝的就是裝的,還是抵不過現(xiàn)實(shí).
人都走完了,張云雷身邊就剩一個楊九郎.
“那..那我先走了”張云雷鼓起勇氣說了這句話準(zhǔn)備轉(zhuǎn)身攔車走.
剛轉(zhuǎn)身就感覺自己手被拉住了,然后跌進(jìn)了一個懷抱里.這個懷抱還像以前一樣溫暖,衣服上還是熟悉的洗衣粉的味道,張云雷一瞬間感覺回到了那個夏天,那個不小心跌落到他懷抱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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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們今年怎么那么慘,分到高老師的班里.”郭麒麟嘟著嘴抱怨道
整個學(xué)校誰不知道這個高老師是個惡魔一樣的人物.
“高老師挺好的,認(rèn)真負(fù)責(zé).最后一年該努力了”閻鶴祥拍了拍郭麒麟的肩膀說.
這不拍不要緊,一拍郭麒麟從臉紅到耳朵尖兒.張云雷最先看到了笑著打趣“大林,你臉怎么那么紅”
郭麒麟一愣趕緊說“有點(diǎn)熱..”然后抬起頭看到眼睛笑彎了的張云雷變知道這人拿自己打趣.追過去要揍張云雷,張云雷四處躲閃往后跑一個沒注意撞別人懷里了.
“對不起對不起”張云雷趕緊先道歉然后抬起頭看到了熟悉的臉.
楊九郎笑著抱著張云雷.
衣服上洗衣粉的味道分外清香,張云雷一時竟迷了眼一動不動.
“咳咳..”
周九良假裝咳嗽打斷了這個奇怪的氛圍,畢竟這是在超市總歸影響不太好.
張云雷趕緊從楊九郎懷里起來,又接連說了幾句對不起然后就低著頭趕緊走了.楊九郎站在原地看著張云雷倉皇而逃的背影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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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有車在快速向前移動,似乎是凌晨的空氣太涼或者是夜晚太黑暗.晚歸的人們都在著急尋找家的方向.路上喇叭聲震耳欲聾,空曠的街道尤為響亮.張云雷如夢初醒,輕輕掙開了他的懷抱.
“張云雷,你好狠心”沙啞的聲音傳進(jìn)張云雷的耳朵里,向把利刃從耳朵插入肆意攪動,不血肉模糊誓不罷休.
“對不起”張云雷輕輕三個字如同羽毛一樣輕輕飄落
楊九郎自嘲般的笑了笑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當(dāng)年為什么分手他們都很清楚,誰對誰錯已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彼此相愛的兩個人在一座城市里四年卻沒有彼此找過對方.
張云雷看著楊九郎離開的背影,眼淚克制不住從眼眶流了出來,他好痛啊,愛而不得的痛,不甘的痛.
“你他嗎不比我狠心”張云雷還是失控的喊出了這句話.
前面的身影停了下來,楊九郎扭頭看著張云雷,同樣他也淚流滿面.
“分手是你說的,你架著你那高傲的自尊心不允許別人走近你身邊半步.你的生活中有沒有我都一樣,甚至有我對你來說還是負(fù)擔(dān).我怎么狠心了?我傷心難受絕望的時候你在哪里?一個城市這么多年你為什么不來找我?你在等我低頭求你,可是我也是人啊,我也有自尊心.我沒辦法把自己的自尊心撂在地下讓你一次次踐踏.”楊九郎這些話可謂是咆哮出來的,一字一句像是巴掌一樣打在了張云雷的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我想找你來著,可是我找不到你了”
“你要是想找我,早就找到了.”楊九郎說完這句話就走了,比上一次決絕也比上一次難過.
張云雷蹲下抱著自己,是啊,要是想找早就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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