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雜談| “賊個就是愛~情!” 李海根松開鼠標(biāo)如是說道
老子不管她以前是做啥子的,老子只管她以后是做啥子的。
李海根站在雨中對著胡廣生吼道。

在四分鐘之前,大雨還沒來得及渲染氣氛的時候。
胡廣生質(zhì)問李海根:“你曉得她在夢巴黎做啥子的?!辈G了他的手機。
李海根只曉得“賊個就是愛情~(撒上川音)”

臨走之前,李海根說:“我不叫大頭,我叫李海根?!?/p>
我知道這不是李海根對胡廣生扔他手機的宣泄,而是因為胡廣生根本就不懂愛情...

說來也慚愧。
《無名之輩》16000條彈幕沒能讓我這個毛頭小子品味出什么是“愛情”的滋味。
說來也幸運。
16000個小時的游戲總時長倒是讓我見識了不少虛擬人的“愛情故事”。
雖然在文字中尋找“愛情的模樣”是個偽命題,這無異于在虛擬人的代碼里尋找那個不存在的“多巴胺開關(guān)”,但游戲人物的故事已經(jīng)在背景設(shè)定次元中真真切切的發(fā)生了。

2021年1月,破敗之王——佛耶戈(Viego)登場《英雄聯(lián)盟》,這位年輕的卡瑪維亞統(tǒng)治者有著極強的能力,并且在玩具店中還有一段童話般的偶遇。
“伊索爾德”,這位童話中的女主,不出意外的成為了卡瑪維亞的王后,同樣也沒能逃過那悲慘的“童話命運”。

年輕的王不愿承認失去摯愛的事實,他用暴行屠戮了福光島,在福光池前企圖在黑暗中復(fù)蘇那個已遠去的靈魂,代價是永墮黑暗,成為破敗之王。

所以愛情是“癡狂”嗎?

杰洛特的終章《巫師3:狂獵》由杰洛特根據(jù)足跡尋找葉奈法作為開篇的,如果你愿意以葉奈法為感情線的話,那么不妨在別人問起你尋找的目的時選擇“當(dāng)然跟愛情有關(guān)”。

事后你就能收到葉奈法的回應(yīng):“我收到消息,聽說白果園村來了個獵魔人,我一聽就知道,是你在找我?!?/p>
“我本來想等你,但你知道我一向沒什么耐心?!?br>

“調(diào)查完線索就來找我,一根頭發(fā)也不能少。”
所以愛情是“尋找和奔赴”嗎?

在游戲《原神》中,輕策莊的高處有一處亭子,里面住了一個老奶奶(若心),奶奶說:“你想知道我是否還在等他?哈哈,誰知道呢。畢竟人老珠黃,也沒什么所謂了吧...”

同樣是《原神》,如果你通過了稻妻的主線劇情,再去“紺田村”找手島,他會告訴你:“神之眼回來之后,我全部都想起來了。還記得分別的時候,我向她保證會永遠等她...”

所以愛情是“十年如一日的堅定”嗎?

《鬼泣4》有這么一個橋段,尼祿擊敗教皇,救出姬莉葉后問她:“如果我是惡魔,不再是人類...你還愿意接受我嗎?”

姬莉葉只是說:“尼祿,你就是你。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我沒見過比你更有人性的人了?!?/p>
所以愛情是“信任”嗎?

說來也慚愧。
玩了這么多的游戲,還是沒能品讀到“電子愛情”的滋味?;蛟S只有深夜十二點的紅色音樂軟件才能用聲波疏通我的淚腺,如果佛耶戈能揮筆寫下1000字的“痛之體驗”,那么李海根絕對也會為他摔爛鼠標(biāo),怒吼道:“賊個就是愛~情!”
...
“他是喜歡我
他說他配不上我
以為我嫌他不會搞錢
他曉得啥子嘛
就是說憨話?!?br>肇紅霞只是坐在審訊室才說出了心聲。

“我是在夢巴黎做按摩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