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加入我們的撕咬！

我們不愿打擾您寶貴的午餐時光，與您用來享受午間劇場的職場壓力釋放之地?？墒悄?，請您允許這次廣告插播。

接下來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很多很多！歡迎光臨尤倫卡小姐在龐頓中城的咖啡冰飲店，現(xiàn)有五折優(yōu)惠。

弗萊迪披薩店，您永遠的芝士奶酪，與披薩之家。始創(chuàng)于一九八三年，披薩外賣贈免費汽水，與中式鍋貼。

遇到問題了嗎？比大學高數(shù)課更加棘手和該死的問題？來找整座龐頓中城—不—試著來找找全美國最棒的偵探兄弟！

他們是佐多?波佐克與佐莫?波佐克，價格公道，破案后支付全款。他們的廣告僅在這一時段播出，以防盜版。

吃夠了奶酪撒在外面，那些不衛(wèi)生的乳酪烤餅了嗎？那就來坎迪漢堡店看看，我們有最好的廚師，最棒的煎鍋和肉餅農(nóng)場。

我們的漢堡物美價廉，看看這些：肉餅，漢堡，香噴噴的黑白芝麻，加以先切的綠色小生菜，沙拉醬與西紅柿，碎洋蔥！

來坎迪漢堡店，一個雙層肋骨肉堡，讓您的整個午后都干勁十足。價格只要某家披薩店的四分之三。

快撥打屏幕下方的訂餐電話，加入我們的撕咬，加入我們的肋排與豬油大狩獵。薯條和番茄醬，好吃到爆！

“真是不敢相信，這么多年過去了，”

“那家漢堡店還在和披薩店競爭，”

“誓要斗個你死我活出來?！?/p>

佐多喜歡在吃飯前收看午后劇場，同時，他也很喜歡自己的黑色西裝、無指紋手套與灰兔面具，還有他的兄弟佐莫。

“他們連食品都不是一種，要怎么競爭啊，”

“就像用意大利濃湯，去競爭檸檬蘇達水！”

他的兄弟佐莫也將身上的巨大黑色弗萊迪頭套摘掉，之后是身上的黑色朋克裝，指虎與木質(zhì)肩甲，還有護膝。

暗影邦尼與暗影弗萊迪，曾在兩天前的珠寶店搶劫案大顯身手，成功教訓并逮捕三名匪徒的私家偵探，地下打手與徘徊者。

以上才是他們的真實身份，相比之下，恐怕佐多與佐莫這兩個原本的身份，才更像是他們們的煙霧彈掩護。

他們住在一間價格還算合理的出租屋里，這么什么不好，客廳就是餐廳，同時還是二人的臥室，衣柜與儲藏室。

又一株枯萎的捕蠅草，佐多都記不清楚，他的暗影弗萊迪弟弟時第幾次，讓他們買來的盆景植物被“養(yǎng)死”了，大概是這個月第八次。

“看看我們的珠寶店之行，它讓我們賺到了六百美元??！”整整六百美元，他們可以先支付拖欠的房租，再用剩下的錢去—

“我們又可以風光瀟灑上，好幾陣子咯！”

—暗影弗萊迪，佐莫那不停敲打著肚皮、腸道與大腦的空蕩胃袋，在兄弟二人的耳邊發(fā)出幾陣怪響，這倒是提醒了暗影邦尼。

對，剩下的錢要先用來填飽肚子。還是和以前一樣，佐多是個素食主義者，佐莫則是無肉不歡：來點兒外送食物。

弗萊迪披薩店的披薩？不要，他們已經(jīng)接連兩周，在同一個出租屋的同一個午后時刻點兩份相同的大臘腸披薩了。

再吃下去的話，暗影邦尼發(fā)誓他絕對會瘋掉，然后被扔到精神病院去，癥狀名稱被認定為—芝士攝入過多癲癇癥。

“那就要漢堡好了，你好？”

“對，送到貝克街四十三號，不，只是恰好重名?！?/p>

“對，我再重申一遍，這兒沒什么福爾摩斯！”

“就要你們在電視上播的，肋排雙層堡套餐?！?/p>

暗影弗萊迪有些不太耐煩地掛斷電話，貝克街，貝克街。當時修建這條街地施工隊是個偵探迷，現(xiàn)在可好咯，天吶！

幾乎他們打電話時的每個外賣小子和客服，都要問他們這里有沒有福爾摩斯或華生醫(yī)生，沒有，再問一百遍也是沒有。

兩杯冰鎮(zhèn)汽水，兩包番茄醬與中號薯條，兩大份肋排漢堡，還有暗影邦尼為自己點來的蔬菜沙拉，粗糧面包。

“酷，花一個漢堡的錢買到雙層漢堡，佐多，現(xiàn)在我們有整整四個肋排漢堡了！你確定你不要吃一個？”

面對暗影弗萊迪的邀請，暗影邦尼面不改色，將手中的番茄醬包劃破后撒入蔬菜沙拉中反復攪拌。

不需要，他有這些綠色有機的，來路正常的可循環(huán)生態(tài)食品。這可比那些說一套做一套的油炸加工廠要健康。

“哦，黑色的，是百香果—啊—不—！”暗影邦尼，佐多的舌頭差點沒因此斷掉。那不是什么堅果或百鮮果，一點也不。

那是只混在菜葉里的甲蟲。呃，現(xiàn)在他還要怎么安慰自己啊？哈哈，至少這碗沙拉的原料，它們沒有被噴灑農(nóng)藥。

“別太得意，也可能是昆蟲出現(xiàn)了耐藥性，”

“你知道的，就像昨天的周末紀錄片劇場里，”

“那個戴眼鏡的什么什么杰斯拉教授說的那樣?！?/p>

暗影弗萊迪在眨眼之間，便消滅掉一大半他的第一個肋排漢堡。手中的面包碎屑與豬油，他也不敢浪費。

天吶，佐莫，你都幾歲了，居然還在吮手指？—佐多本想回敬他的兄弟幾句，不過還是算啦，享用午餐，觀看新聞吧。

現(xiàn)在的電視新聞還真有夠編扯的，三個孩子，一名男孩，一名女孩和一名機械少女一起，大敗機械鯊群與瘋狂科學家的陰謀？

“謝謝你們。可我希望大家都能記住，如果沒有深水彈的話，我們是不會成功的。大家，地球不只是人類的家，更是—”

棕發(fā)男孩身邊，那扎著兩只丸形辮發(fā)的銀發(fā)女孩敲了敲格雷戈里的額頭：別再說教啦哥哥，準備好合影。

就在這兩位電視機前的“英雄”，暗影弗萊迪與暗影邦尼，佐多與佐莫享用午餐的時候—讓我們再多深入了解些吧。

佐多和佐莫，人稱游手好閑兄弟，喜歡小偷小摸，四處投機。沒人知道，在一天晚上光顧過龐頓中城科研基金會地地下室后，是什么改變了他們。

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他們得到了比印加金鐲更加值錢和酷炫的寶貝：虛空護手，他們不知道那東西是如何運作的，不過，能用就好。

虛空護手，由克隆納斯科研企業(yè)秘密資助，成功研發(fā)。實際上，克隆納斯還有另一個鮮為人知的名字：天工軍械。

虛空護手擁有通過波普共振，擾動并修改物體、生命體粒子結(jié)構(gòu)的能力，它們可以令分子間的間隔減小，使持有者達到無堅不摧的境界。

當然，它們也可以使分子間的間隔增大，同時確保持有者不會因過大的斥力被分解為肉質(zhì)碎片：就像暗影邦尼與暗影弗萊迪。

無堅不摧，無孔不入。這就是他們的風格，要讓佐多來說，那就是只有在他們這里—這輛具灰色的金屬護手—它們才能發(fā)揮出最大價值。

故事的細化與進一步回憶，恐怕要等到有機會再說了。因為暗影邦尼，佐多他正遭遇著前所未有的大型襲擊。

“哇哦—佐莫—！你在發(fā)什么瘋？”

“所以，你也想吃上片蔬菜沙拉？”

“早說啊，為什么和獅子那樣撲過來！”

“拿去吧，這是給你的半碗?！?/p>

從被撲倒的沙發(fā)后坐起，佐多將掛在墻上的灰兔面具戴上臉頰。眼前的此番場景，讓他的最后一份胃口也不見了。

佐莫—暗影弗萊迪—也將他衣架上的的護膝、噴有深黑色涂料的木甲與指虎握入手中—最后，是他的弗萊迪熊頭套。

“現(xiàn)在打架，是不是不太合適？”暗影邦尼咽下口中的番茄醬，橄欖葉與粗糧面包。

話音剛落，暗影邦尼便看著暗影弗萊迪轉(zhuǎn)動手鐲，虛空護手中的震波將其籠罩，令其變?yōu)楦トR迪熊般的陰影。

在沙發(fā)被手握肋排漢堡、揮拳而出的暗影弗萊迪擊穿，還多出兩大道豬油面包的氣味后，暗影邦尼認為，這可不只是在鬧脾氣那么簡單。

沙發(fā)中的彈簧鐵圈暴露在外，與彈簧末端的沙發(fā)外皮一起，伴隨窗外的熱風緩速左右搖晃—事先聲明—這沙發(fā)可是房東太太的！

“肋排不需要吃你的—垃—圾—！”

“肋排—需要—你—來吃—它—！”

說話像個嘴里灌滿朗姆酒的水手，走起路來搖搖晃晃，手里拿著大半個沒被吃完的漢堡，對自己的哥哥拳腳相向。

最后，暗影弗萊迪的嘴里還沾滿唾液、菜葉，面包渣，豬油和肉醬。唔，這個細節(jié)無關(guān)緊要，但很惡心。

好了，佐多他差不多弄明白了。

概率很小，但那位什么什么杰什么教授曾經(jīng)說過，每一百人里，就有一個人會患上突發(fā)性狂躁精神病。

“肋排—需要你品嘗它—！”

“用心—用舌頭—用腸胃！”

“肋排要你—加入我們的撕咬！”

暗影邦尼向著暗影弗萊迪的方向，扔出他珍藏的一大本恐怖小說。沒有用，等人不會有用：暗影弗萊迪的護手，它讓他堅不可摧。

早知道有今天，我就該選他那個護手的—暗影邦尼不想放棄，可現(xiàn)在不是沒命擊打的時候。

“抱歉了兄弟，我這就去給你找醫(yī)生！”

向身前的暗影弗萊迪扔出兩把折凳后，暗影邦尼轉(zhuǎn)動右臂的護手齒輪，穿墻而過。要快，再快也不為過，找到能幫助他的人。

下樓梯的時候，暗影邦尼，他總算遇上了除去還在閣樓發(fā)瘋的兄弟外的可靠活人：哈德森太太，他們的房東女士。

一如既往，哈德森太太穿著她最喜歡的菠菜色襯衫與老牛仔褲，背住雙手，湖藍色高跟鞋中的左腳，不住踮踩著地面。

布滿皺紋的臉上，她的表情像是剛吃了四只蜘蛛。暗影邦尼知道，她可能恰巧心情不太好—數(shù)數(shù)她眼球里的血絲就知道了，天才。

“哈德森太太，聽我說，我的兄弟他發(fā)病啦！”

“幫我去交個醫(yī)生好么？今天早上我們才付過房租?！?/p>

“所以拜托了，別這樣看著我，幫幫我好么？”

哈德森太太的雙手，也從她的腰后緩緩伸出。真是巧合啊，她今天的午餐居然也選擇了—坎迪漢堡店的肋排漢堡套餐？

“至少先—嘗嘗—肉汁汽水！”

“肋排不會傷害你—肋排—”

“我們只想讓你嘗嘗—肋排！”

“之后你就會—加入我們的撕咬—！”

啊，我就知道！—暗影邦尼奪門而出，身后高舉兩份熱量炸彈、口中沾滿肉汁與豬油的哈德森太太，還有自閣樓破窗墜下的兄弟，他們?nèi)栽诟F追不舍。

只剩下最后一招了，我要去自首！—暗影邦尼掃過一眼身邊的巴士站線路圖，有些時候，申請官方的幫助，就得付出點兒代價。

暗影邦尼的速度，就連馬路兩側(cè)綠化帶上的松樹，它們的每一根枝頭松針，都因之而搖曳、墜落。亡命奔逃，他們追來了！

一開始只有兩個追逐者，之后是第三個，一個在吃午餐的砌墻工人，第四組是街頭樂隊，還有手握氣球和雞蛋的雜耍小丑

“加入我們的撕咬！”他們叫囂著。

園藝工人，街邊書攤的小販，熱狗餐車，冷飲店老板，在冷飲店休息的橄欖球隊和冰上曲棍球隊。

“你會—喜歡的—！”曲棍球隊的隊員們，在不顧口中那些肉汁噴射的前提下，揮舞木棍成功擊飛一組臨時發(fā)球。

“哦！這是什么，肋排肉餅？真惡心！”暗影邦尼望著前方逐漸清晰的警視廳大門，又對身后打來肉餅子彈的曲棍球隊做出回應(yīng)。

“我是不會吃的，特別是在你們，把這東西打到我的后腦勺上之后！”

暗影邦尼將肋排扔回曲棍球隊們的身前，他闖入警局，不顧大廳詢問與登記，便直接闖入辦公室中，為自己灌滿整個飲水機中的冷水。

啊，我活過來了，別在意我，我只是個忙著逃命的兔子—暗影邦尼將空掉的水箱裝回原處。好了，前兩次都夠倒霉了，這次—

“開什么國際玩笑！”暗影邦尼要被那些肋排漢堡什么的弄瘋了：哪所精神不正常的警視廳職員，會把午飯像現(xiàn)在這樣，定成坎迪家的肋排漢堡啊！

—雷諾斯，克里斯與道森警長，他們才剛剛吃下第一口午餐?？磥恚@里的人很快也指望不上了。

直到暗影邦尼透過他的面具，看到坐在墻角，和半小時前的他本人那樣，捧著一碗蔬菜沙拉、頭戴“瘦身萬歲”紅色頭巾的維多莉婭。

“謝天謝地，警官。你沒有吃那些肋排漢堡，對么？”暗影邦尼像是在海中抓住浮標的落難者那樣，抓起維多莉婭的雙肩反復搖晃。

“唔—啊—！”維多莉婭的抽屜中，因暗影邦尼的搖晃與碰撞，掉出一小包該被別人看見的東西：坎迪漢堡店，悠閑時光炸肉條。

“騙子，我還以為你在節(jié)食呢！”說完，暗影邦尼便及時躲開來自維多莉婭的踢打與襲擊—辦公桌前的克里斯等人，更是在為他們的槍械裝填子彈。

“她曾經(jīng)在節(jié)食—也像你這樣固執(zhí)—”

“邦—尼—佐—多—！直到—直到—”

“直到我們—在她的沙拉碗里—”

“混入半根炸肉條—！雷諾斯的—主意！”

暗影邦尼還沒能來得及接受這些新型訊息，身后的維多莉婭便對她用出最拿手的繳械擒拿。至少，佐多這次可真是在“自首”了。

聽到腕部的護手，被肉食狂熱者們?nèi)∠聲r的咔噠聲后，暗影邦尼乖乖被他們拷上鐵鐐與鎖鏈：太好了，最后的希望也沒有了。

吃夠了奶酪撒在外面，那些不衛(wèi)生的乳酪烤餅了嗎？那就來坎迪漢堡店看看，我們有最好的廚師，最棒的煎鍋和肉餅農(nóng)場。

我們的漢堡物美價廉，看看這些：肉餅，漢堡，香噴噴的黑白芝麻，加以先切的綠色小生菜，沙拉醬與西紅柿，碎洋蔥！

來坎迪漢堡店，一個雙層肋骨肉堡，讓您的整個午后都干勁十足。價格只要某家披薩店的四分之三。

快來撥打電話，加入我們的撕咬！

暗影邦尼佐多，在他們的歡呼聲中淪為傀儡。

暗影邦尼也不知道，他身邊這位被—鐵鏈，醬汁與拉絲奶酪—所捆綁的家伙該如何稱呼。不過，對于在他們身下的家伙，他倒是有為它想出個外號。

“那么，鯊魚兄？你是怎么被我們身下這位—”

“—肋排坦克給抓到的？”

以上的問題，便是暗影邦尼，是佐多對他身邊這位倒吊者的詢問。至于他們身下那位新朋友，是的，他叫它肋排坦克。

身下的家伙不是別的什么，就是個以人身為等比例放大后的漢堡：封頂面包是經(jīng)典的半圓形搭配黑白芝麻。

左眼是一片布滿翠綠的腌黃瓜呢，右眼則是棕紅色的炸香腸，封頂面包與臃腫油膩的肉餅之間，嘖隔著兩層新鮮的橄欖葉。

肋排肉餅與那在肉餅上狂流豬油、黃芥末與沙拉醬的口器之下，則是一小塊煎蛋，與底部的扁平狀面包。

巨大的漢堡怪物頭戴廚師帽，胸前的特大號餐巾沾滿棕黃的油污，似乎是先被那些豬油浸濕，又被風干成片了一般。

肋排漢堡在蹦跳、簇擁的小手打肉丸們的載覆下滾動，由面包皮與肉餡構(gòu)成的雙臂手握鐵鏟，鐵鏟頂部的肉渣拍打著墻壁。

肋排漢堡張開它的盛油巨口，那些牙齒倒不像暗影邦尼身邊的鯊魚朋友那樣，棱角分明到過分尖銳。它們時扁平的，巨大的，看起來像是—

—肋排的骨面。對，沒有比這更貼切比喻了。所以，這位肋排坦克在眼球大小的肉丸軍團的幫助下，進行移動，它還想做些什么呢？

“他的心中充滿仇恨，就像曾經(jīng)的我，”

“我是深水彈。只是現(xiàn)在，恐怕我們都無法自救了?！?/p>

身負枷鎖與損傷的機械鯊魚，對他身邊的暗影邦尼提出建議。暗影邦尼，則從他的口中聽出些許遺憾與傷感。

“你們不愿吃—肋排—！”

“不愿加入—我們的撕咬！”

“就像那個拋棄我的人—那樣！”

身下的肋排坦克在咆哮，要是它喜歡這個綽號的話。暗影邦尼猜測：這就是那個將所有人弄瘋，讓他們狂熱愛上肋排漢堡的家伙。

“現(xiàn)在別說話—聽聽肋排的—”

“傷心—故事—”

曾經(jīng)，有個涉世未深的雙層肋排漢堡，他在廚房中誕生，他在送餐員的幫助下，被送到一位顧客的手中。

可那名顧客，他的媽媽發(fā)現(xiàn)了這塊漢堡，她在他們極力反對的前提下，將它拋棄。

就在這塊只被咬掉一角的漢堡深陷絕望之時，奇跡恰恰在此刻發(fā)生了。

一些奇妙的白色醬料淋到了它的身上，讓它變成了我，現(xiàn)在的我。我的肉餅多得像是蟻穴里的螞蟻，無窮無盡！

同時，我還富含那種能夠令人上癮的白色醬料—所有人，只要吃過我的人，就不會忘記我的味道。

整座龐頓中城，都要成為肋排的信徒。除了他眼前這個異端！

說完，被暗影邦尼稱為“肋排坦克”的漢堡巨怪—他的鍋鏟敲打起暗影邦尼的脊椎。

“我是異端，那他呢？”佐多指了指身邊的深水彈。肋排坦克擦掉嘴角的油漬：這是他的最新食材，他接下來要試試鱈魚堡。

“所以，你弄出這么多事情，讓人們變成滿嘴油污的僵尸和傀儡，只是為了讓大家喜歡你的味道，喜歡這些漢堡？”

拜托，不是所有惡棍都要去統(tǒng)治世界，可以了嗎？從此以后，整座龐頓中城只能吃一樣東西—他肋排坦克，鏟下的漢堡和肉餅！

“不過你喜歡我給你的綽號，這倒讓我很開心就是了。呃，肋排坦克先生？我們可以，和對方談?wù)剹l件么？”

暗影邦尼會放下他的傲慢，試著嘗嘗看肋排坦克的肋排漢堡。不過，他能不能先把自己和鯊魚先生放下來？

還有，那些被控制的人，暗影邦尼希望肋排坦克能給他們自由。

因為他愿意相信肋排坦克的手藝，哪怕不通過神秘醬料什么的，去給試吃者洗腦，他也能收獲一大批顧客。

比起更多的顧客，暗影邦尼認為，或許肋排坦克更需要的是個心理醫(yī)生，帶個漢堡去看心理醫(yī)生？

哈，好在暗影邦尼，他確實認識個不錯的家伙—在心里研究方面頗有建樹的家伙。

就連肋排坦克也接受了這個提議。只不過，現(xiàn)在的壓力與豬油，恐怕都要被倒入恩斯特龍醫(yī)生德珍所里了。

棒極了：一個戴著兔子面具的家伙，帶著只金屬鯊魚去給漢堡人看心理醫(yī)生，希望恩斯特龍那顆六十五歲的老心臟，不會因此發(fā)狂。

“今天可真夠瘋狂的?！卑涤鞍钅嵩诒凰山墪r暗自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