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悲的戰(zhàn)物語讀后感
一個很廣泛的想法是,按照時間線順序,戰(zhàn)物語發(fā)生在結(jié)物語之后,但邏輯故事實際上還是死物語上的后續(xù)。 作為Family Season的開篇,我對戰(zhàn)物語曾經(jīng)抱有很多期待,我希望西尾可以從成家立業(yè)以后的視角來講歷的故事,可以會有更多合家歡的內(nèi)容,實際上也并沒有太符合的部分。 忍的歸屬權問題始終困擾著讀者們,無論是忍黨,還是翼黨,或者是雅原,都不得不面對忍和歷作為故事核心主角的特殊性。 暮物語提出的養(yǎng)女學理論無疑是近些年最為炙手可熱的觀點,也是戰(zhàn)物語剛剛發(fā)售時主要的爭論點,可是當我有幸讀完了戰(zhàn)物語的大佬翻譯本,我才發(fā)覺這個理論盡管看上去很溫馨美好,甚至可以說是皆大歡喜,但實際操作起來,卻猶如枯芒草一樣。 這個問題的主要矛盾在于,該如何處理雅原和忍在眾所周知的婚姻之后應該怎樣相處。 按照戀以后的故事發(fā)展,大多數(shù)時候雅原壓根和怪異事件沒什么關聯(lián),所以也就一直在坐冷板凳。 那么這次作為問題的核心人物,她的立場以及行動力,就成為很重要的事情,可是西尾的處理并不是很讓人舒暢,甚至只能說是傷物語重現(xiàn)。 忍在死物語上經(jīng)歷了很多,她和蘇依賽德尊主的羈絆,她作為吸血鬼的最終結(jié)局和歸宿也可見一斑,然而歷卻并不愿意接受這種結(jié)局,所以才會在戰(zhàn)物語中提出養(yǎng)女理論。 而這一切的動機,不是因為他有什么偉大的理念,或者高超的怪異學知識,只是因為那自始至終的負罪感和自我批判。 是的,24歲的警部補還是沒有走出他的心魔。這次甚至升級成為內(nèi)羽川:一個純粹的17歲精神實體。 這種負罪感影響著他,讓他良心不安,想要插手一切,他的偽善已經(jīng)升級成了極強的控制欲。 本以為他可以變得成熟一些,但是在本次物語中,他仍然維持著一種優(yōu)柔寡斷的狀態(tài),甚至一直持續(xù)了二十多章。 這應該是輕小說才對吧,我怎么有種在讀私小說的感覺。 本來這部物語可以談的點很多,女權啦,家族啊,婚姻啊,可是這些都不是歷所關心的問題,比起組建幸福的家庭,我覺得他更想擺脫那種莫名其妙的良心不安。 面對傷物語犯下的罪惡所遺留下的歷史問題,他始終想要讓所有人都獲得幸福,想要找到兩全其美的辦法。但是問題在于,世界為什么一定要圍著他轉(zhuǎn)呢? 面對電車問題,他始終沒法給出答案。 忍和雅原的想法當然是創(chuàng)死提出這個問題的人。 駿河給出的答案是先集中力量救助老弱病殘 如果是我,我可能什么也不會做,是因為我知道我不是什么輕小說主角。 什么都不做,難道世界就會毀滅了嘛。 難道非要你這個男主人從中調(diào)停,想出什么特別的養(yǎng)女手段,才能解決忍和雅原的矛盾嗎? 況且她們之間能有什么矛盾啊,就一定會水火不容,導致婆媳大戰(zhàn)之類的嘛。 再說了,她們是否能夠相互包容理解,怎么就一定會決定歷能否經(jīng)營好家庭了嘛?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強行地用相同的姓氏把所有人都染上阿良良木的顏色,幻想自己24歲就一定要找到所有人都能幸福的答案,這難道算是成熟嘛? 是的,在他的世界里,家有賢妻,外有親梅竹馬,雇傭了可靠的神廚后輩當家庭女仆,還有吸血鬼靈魂伴侶陪伴,她們之間后宮穩(wěn)定,和諧有愛,相敬如賓,他簡直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女權主義者。 這難道是我們想看到的物語系列嘛? 翼大人看到了恐怕也會爆出干冷的微笑吧。 在她成為你的妻子之前,她首先是別人的女兒,與其為了打倒所謂的隨夫權,不如多去相信親人的力量,相信她們自己可以把問題解決好,給她們一些空間和信任,大概會顯得更加游刃有余。 組建家庭大概不是過家家,整天你儂我儂,維持這種血濃于水的關系需要雙方的包容和犧牲,如果讓男主人來控制一切,那這和宮廷后宮劇也沒什么區(qū)別了吧。 吸血鬼是怪異,當然可以游離于人倫,你想怎么搞,搞什么養(yǎng)女學壽命論都可以。 雅原只是個普通的人類無聊女人,沒有必要也和你一樣承受這種奇怪的不幸與負罪感,更沒有必要為了維護家庭和婚姻就隨隨便便變成圣人。 我本來希望雅原接受養(yǎng)女學說有更充足的原因,可是西尾并沒有更多的處理,也沒有詳實的闡述,大概也是因為阿良良木一家要草率殺青的原因。 我不知道今后她的親生女兒會怎么樣,我只知道這種奇怪的負罪感會順著血脈一直延續(xù)下去,好像詛咒一樣。 我不知道怎么樣才能組建幸福美滿的家庭,但是戰(zhàn)物語作為家庭季的開篇,它給出的信號是令人沮喪的,或許西尾始終會繼續(xù)圍繞原生家庭的主題吃老本,而不愿意開拓更多的內(nèi)容。 如果是這樣的話,還不如多來點撫公傳奇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