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嘉爾·一夜風(fēng)雪 3

# 還欠老師兩篇論文的我竟然還有勇氣來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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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情節(jié)純屬虛構(gòu)呀kkk)
“什么事?”王嘉爾原本就不爽得心情似乎更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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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主!外面...外面有人...有人求藥...”林在范還在喘著氣,說話一頓一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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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主位上的王敬山搶在了王嘉爾前開口,“求什么藥啊,沒看見我們正在議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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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在范沒有理會他,繼續(xù)跟王嘉爾匯報(bào),“毒主,好像是將軍府二小姐,她遞上了令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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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此言,王嘉爾整顆心仿佛被提了起來,急促地問了一句,“在哪?”
“尚在門口跪著?!?/p>
跪著?門口?
王嘉爾瞟了一眼門外逐漸變大的雨,趕緊起身往外走。
身后,是王敬山的吼聲,“你給我站?。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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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嘉爾頭也沒回地直奔門口,天上一道閃電劃過,似乎想把天地劈成兩半。
他到時(shí),只見一個淋得濕乎乎的小身影跪在地上,低著頭,任憑雨水打在身上。
王嘉爾稍微遲疑了一秒,發(fā)覺她有種往下倒的傾向,不顧大雨,直沖過去,把她抱在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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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在范隨后趕到,跑過去為他們撐著傘。
王嘉爾一手放在她腿彎,一手捧起她的背,把她抱了起來。
走進(jìn)廊內(nèi),王敬山擋在他面前,盯著他懷里的姑娘,冷冰冰地說了一句,“你口口聲聲說釋毒坊的規(guī)矩,難道你忘了我們從來不救權(quán)貴之人嗎?”
王嘉爾冰冷的眸光一沉,“讓開”
下人們跟在他身后,聽從他的指揮。
“收拾東邊的廂房,拿一盆熱水和一套干凈的衣物過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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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王嘉爾的眉頭始終緊鎖。直到把她放到廂房的床上,他順勢撩起了她的手,按住手腕處給她把脈。
下人們剛好把熱水和衣裳送到,王嘉爾退了出去,讓人為她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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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在范。”
“毒主?!绷衷诜陡S王嘉爾多年,卻少有地看見他如此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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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知藥房,熬一碗退燒的藥?!?/p>
“是?!?/p>
“我讓你煉的藥怎么樣了?”
“已經(jīng)煉好了。”
“嗯,派人送過去吧,說是二小姐找到的。”
“可是毒主...”林在范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王嘉爾似乎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靜。
“釋毒坊從來都沒有為權(quán)貴解毒之舉,那...”林在范小心翼翼地說道。
“派人送過去?!蓖跫螤柼ь^望著劃過屋檐的雨水,并沒有想解釋之意。
“好的,毒主?!绷衷诜兑矝]追究,“那副毒主?”
“讓他自己走吧,我可不想招待他?!?/p>
說完,廂房門開了,王嘉爾走進(jìn)去,坐在床沿,看著這個姑娘,眼里滿滿的都是擔(dān)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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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yàn)榱芰擞?,司徒雪虛弱得臉上一絲血色都沒有,她足足昏睡了一整夜。
第二天她睜眼時(shí),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睡在閨房里,不禁驚呼了一聲。
這一聲,倒是吵醒了伺候她的婢女。
“姑娘,你醒了?”
“你是誰啊?這是哪里?我怎么會...”司徒雪半個身子仍蜷縮在被子,語無倫次地問道。
“姑娘,別怕,這里是釋毒坊,你昨天來求藥,暈倒了?!辨九托牡亟o她解釋,順便捧起了一碗藥,遞過去,“姑娘,毒主吩咐了,你醒來要把這藥喝了?!?/p>
“這是什么藥啊,我不喝!??!”在陌生的地方,司徒雪十分地謹(jǐn)慎。
“姑娘,你就別難為我了,不然毒主要是怪罪下來,我可要受罰的。”婢女邊說著邊把藥碗湊近她。
“不要,不要!別過來!”司徒雪小手一揮,不小心把藥碗摔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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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嘉爾剛好踏進(jìn)廂房的門,就聽見碗落地而破碎的聲音,心里一驚,走了兩步,焦急地問,“怎么回事?”
婢女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王嘉爾,忙跪下道歉,解釋說是自己不小心弄灑的。
王嘉爾瞟了一眼司徒雪,轉(zhuǎn)而對婢女說了句“再去盛一碗過來”就把她支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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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內(nèi)只剩下他們兩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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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雪看著王嘉爾,只覺得他氣場十足,面無表情,令人生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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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走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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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地一步又一步,直到坐在床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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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雪不禁再往墻角縮了一下,“你...你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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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嘉爾聽著她的聲音,輕笑了一聲,“難道不應(yīng)該是我來問二小姐此程何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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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嗯?難道不是?那這是怎么回事?”王嘉爾從袖子里取出一塊令牌,作出一副疑惑的樣子。
司徒雪看見令牌,猛地想起昨天她為了證明身份,把它交了出去。
她伸手想去拿回,結(jié)果王嘉爾的手往后一縮,把令牌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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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司徒雪咬著牙,“你要干嘛?”
“把藥喝了。”王嘉爾淡淡地說道,此時(shí)婢女重新端來了一碗藥。
“為什么?”
“生病了就要喝藥,這不是老少皆知嗎?”
“我是問你,為什么要救我?”
“見死不救,那不是釋毒坊的作風(fēng)?!蓖跫螤柊阉幫脒f上去。
司徒雪半信半疑地接過,把嘴湊近,突然想到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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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嘉爾滿意地看著她喝藥,但她又放下了,微蹙的眉毛掩不住她的心事。他輕輕嘆了一口氣,說:“我已經(jīng)派人送藥到府上了,令尊已無大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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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雪震驚地看著他,一方面是他已經(jīng)為爹爹解了毒,另一方面是他竟能猜到她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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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要回去?!闭f著,想把藥碗放下。
然而,這次卻被王嘉爾按住了手,逼迫她把藥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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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咳咳,好苦啊,這是什么藥啊...咳咳咳”司徒雪原本就微蹙的眉頭這下更是緊皺了,整張小臉上仿佛寫滿了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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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嘉爾像變法兒似的,拿出一罐子蜜餞,無言地遞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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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雪吃驚,除了爹爹和小桃,似乎再沒有人知道她怕苦,每次喝藥必須配上蜜餞或冰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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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嘉爾看著她,唇角微微上翹,冒出一句,“看來已經(jīng)不苦了...”語畢,佯裝著要收回蜜餞。
司徒雪趕緊拉住他,含了一口蜜餞,這才緩解了嘴里的苦澀。

?拿回令牌后,司徒雪鬧著要回府,王嘉爾并無打算留她,吩咐下人備車送她。
司徒雪往前走了幾步,又折回來,站到王嘉爾跟前,抬頭看著他,說:
“你既然知道我是將軍府二小姐,那必然也知道我叫司徒雪。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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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嘉爾比她高出一個頭,此時(shí)她又在臺階下,無意間給人一種居高臨下之感。
他看著她認(rèn)真等待的眼神,心里想到了一些事情,一時(shí)沒回答她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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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雪等不到他的答案,以為他有意隱瞞,就說了一句“算了”,轉(zhuǎn)身就要走,剛邁出一步,身后傳來一聲,“王嘉爾,你可以直接喊我嘉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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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雪聽到,回頭笑了一下,以示自己對這個答案的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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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笑,竟讓王嘉爾花了眼,一直看著她離開的方向,許久沒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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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在范在一旁提問,“毒主,二小姐在這里待了一晚才回去,不會有事嗎?需不需要...”
王嘉爾聞言,冷冷地打斷他的話,“將軍府如果真的有人在乎她就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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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回答聽得林在范一頭霧水,“毒主跟二小姐...是舊相識?”

“她長大了,我一時(shí)沒認(rèn)出她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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