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同人/全員反派)任務分配……
“所以…你…能告訴我那份文件…藏哪兒了…么…”
床上,男人瘋狂舔著安柏的脖子,手在安柏的身上胡亂摸著。
“當…當然…那文件…只要今晚讓我得到你,我什么都告訴你…”男人舔著安柏的脖子,舔完后還將臉湊過來想和安柏接吻。
安柏躲開,抱住那男人,附在她的耳邊說道:“只要告訴我…今晚…隨你喜歡…在里面也…沒關(guān)系哦~”
“真…真的么!”男人激動的說道。
“嗯…你看我這樣,還能反抗么…?”安柏說著,脫下短褲,露出了那黑色的內(nèi)褲。
“好…好!我說,那份文件就藏在我辦公室左側(cè)第二層柜子里的保險箱里…密碼是17935,好了小寶貝~讓我來好好疼愛你吧~”男人說完便撲倒安柏身上,想脫掉安柏的內(nèi)褲。
“真的嗎~那就…謝謝你了~”安柏話語剛落,口中多出了一片刀片,一把抹了那男人的脖子。
“你…!啊啊啊啊?。 蹦腥舜舐暫鹬?,鮮血如同噴泉般涌出。
“你可別弄臟我了~”安柏一腳將男人踹到床下。
看著男人在床下掙扎,安柏露出了陰險殘忍的微笑。
“身上不干凈的人…可不能上少女的床哦~”
床下的男人逐漸失去了動彈,血跡也灑滿了整個房間。
“完事兒了么?”門外,侍女打扮的刻晴推開門進來問道。
“嗯哼~在他辦公室左側(cè)第二層柜子的保險箱里,密碼是17935?!卑舶啬弥?,擦拭著自己身上的血跡說道。
“嗯,話說,你還是處…”
“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就不會問的那么詳細…”安柏停下手里的動作,緊盯著刻晴,“難道你會真的做這種事么?”
“嘛…看到你的裝扮,我到還以為你要來真的了?!笨糖鐡炱鸬厣系囊挛?,扔給安柏。
“距離她們行動應該還有一些時間吧?夠我洗個澡么?”安柏脫光衣服,走近一旁的浴室。
“就算我說不夠…這澡你洗定了吧…”刻晴搖了搖頭說道。
“嘛,畢竟被那種生物上下其手,我都感覺自己臟了?!卑舶卣f道。
“話說…你的胸…不會被他給…”刻晴瞇起眼睛說道。
“嘛…所以我才會說身上變臟了,不過他都死了,應該不算數(shù)吧?!卑舶剡叢料粗约旱纳眢w,邊說道。
“所以你才會提前給旅行者…”刻晴說道。
“有什么關(guān)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旅行者私底下的關(guān)系哦?”安柏露出頭,一臉壞笑的說道。
“你快點,她們估計馬上就要開始了?!笨糖鐡u了搖頭,關(guān)上門離開了。

設(shè)施一處接一處的爆炸,云堇和胡桃往門口邊跑邊殺攔路的人。
“云堇小姐,可別到門口就累了哦~”胡桃一記橫掃,將面前的人砍成兩段說道。
“不勞搖光大人費心了,您還是關(guān)心關(guān)心您自己吧?!痹戚酪皇謱寔G了出去,槍橫貫前面的人的胸膛,將他釘在地上,隨后云堇掏出傘,抵擋著來自四面八方的攻擊,等跑到那人跟前時,云堇拾起地上的槍,也是一記橫掃,將周圍的人全部砍翻在地。
“沒想到云堇小姐槍法還不錯嘛~”胡桃笑著說道。
“偷偷練的?!痹戚牢⑿Φ恼f道。
兩人很快跑到了門口,煙緋和甘雨脫下披風帽子,兩雙血紅的眼睛盯著跑出來的胡桃和云堇。
“東西帶來了么?”煙緋瞇著眼睛,戲虐的問道。
“在這兒了。”云堇將文件遞給煙緋。
“嗯,確實?!睙熅p翻看了文件,點了點頭。
“那么,甘雨前輩就拜托你了?!睙熅p說道。
甘雨沒有說話,只是伸出一只手,門口就的上空憑空出現(xiàn)了一道冰墻,并且緩緩的降下。
宵宮站在一旁的大樹上,手里拽著引信,一旦冰墻降下,自己就會點火,十秒鐘內(nèi),爆炸足以將面前的設(shè)施夷為平地。
就在冰墻即將落地之時,從縫隙處,安柏和刻晴滑了出來。
兩人剛滑出,冰墻就重重的落在地上。
“點火~”煙緋微笑的說道。
宵宮掏出火柴,向旁邊的樹上劃了一下,火柴燃了起來,便用它點燃了引信。
十秒很快就過去了,巨大的爆炸伴隨而來的巨大的聲響,面前這座原本還算宏偉的建筑瞬間便夷為了平地。
“呼呼~真刺激啊,要是在晚一點,咱們可就要葬身火海了呢~”安柏開心的說道。
“你以為怪誰啊…你洗澡干嘛那么慢。”刻晴說道。
“那身上那么臟,還被人亂摸過,這不得好好洗干凈?”安柏理所當然的說道。
“亂…亂摸過…”這句話讓周圍所有人都愣住了。
盡管在場的所有人靈魂已經(jīng)墮落,但好歹也都是女孩子,對自己的身體還是非常愛惜的,而且在場的除了安柏外,都是璃月和稻妻的女孩子,都對這方面非常保守。
當然不是說蒙德的女孩就很開放,只是相對于璃月和稻妻這兩個地方來說。
“那…初吻…”胡桃捂住自己的嘴巴說道。
“沒跟他親,怎么可能的事?!卑舶匕櫰鹈碱^。
“初次…體驗…”云堇下意識的扯住自己的裙子,滿臉通紅的說。
“當然也不可能了!”安柏氣的跳了起來。
“只是身上被亂摸了而已?!笨糖鐢傞_手說道。
“咦?!”在場除了刻晴和煙緋,幾乎所有女孩子都驚訝的喊到。
“他已經(jīng)死了,死了!沒人摸過了現(xiàn)在!再說我已經(jīng)在任務開始之前讓旅行者先摸過了!”安柏氣的直跺腳。
“小女生啊~”煙緋搖了搖頭,隨后向大本營走去。
“難…難道說煙緋的經(jīng)驗…其實很豐富么…”胡桃小聲嘀咕著。
聽到這話,煙緋立馬跑了回來,沖著胡桃大聲喊到:“怎么可能??!我還是處…處…”
“誒~看你這么淡定,我還以為你有經(jīng)驗呢…”胡桃臉上滿是遺憾的說道。
“可惡…我一定要和那個大小姐好好理論一下!”安柏說道。

“那么從全局考慮,從哪里下手比較好呢?”神里用筆指著面前的地圖,閉著眼睛說道。
“從…從側(cè)門潛入…經(jīng)小門進入主設(shè)施…然后…”迪爾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
“嗯,大體是這樣,腦袋瓜子還算聰明,須彌的孩子果然都還算比較聰明的類型呢?!鄙窭锫冻鑫⑿φf道。
正說著,門突然被打開,執(zhí)行任務的一行人回來了。
“歡迎回來,看起來是凱旋呢?!鄙窭镂⑿Φ恼f道。
煙緋將文件丟在桌子上:“資料全在這兒了,包括新任草神的資料,能力,以及主城的地圖和城防,其實我還是保留抓活的這個觀點?!?/p>
“那種人,沒有活著的必要,表面看起來岸貌偉然,實則是的親近女色的好色之徒,背地里可是強奸了許多少女,包括未成年?!鄙窭镎f道。
“哈?我們的神里大小姐什么時候這么有善心,為民除惡了?”刻晴瞇著眼睛說道。
“只是人神共憤而已,而且這已經(jīng)是他能提供給我們最大的資料了。”神里晃了晃手上的資料說道。
眾人圍著桌子坐了下來,神里讓迪爾去倒茶。
“泡茶之前的清洗步驟已經(jīng)教過你了,希望你能嚴格遵守?!鄙窭镎f道。
“是…是的…神里老師…”迪爾害怕的說道。
“已經(jīng)調(diào)教到這種地步了么?”煙緋戲虐的說道。
“我們之中好像只有你沒有承擔起對他的教導責任,你沒資格說這話吧?!鄙窭镩]著眼睛皺著眉頭說道。
“我有什么辦法,他怕我怕的要死,見到我都會忍不住尿褲子,你讓我怎么教他?”煙緋擺了擺手說道。
“先不說這個了,神里大小姐!下次可別讓我做那種事了!”安柏拍著桌子說道。
“安柏小姐指的是?”神里微笑的問道。
“還能是什么?色誘啊,當然是色誘!”安柏說道。
“我記得我們的計劃貌似只是讓你敬敬酒,陪支舞,再過分一點,也就是擁抱一下,你做到那種地步了?”神里問道。
“我…”
還沒等安柏回答,刻晴便微笑的搶答道:“都到床上去了,衣服還差點脫光了?!?/p>
“嗚哇,沒想到安柏小姐如此的饑渴,連任務目標都要享用一番么?!鄙窭镩_心的用扇子遮住嘴,笑著說道。
“誰叫那人風口那么緊,我這也是完成任務!”安柏辯解道。
“那么,都還在么?”神里放下扇子,面色嚴肅的問道。
“當然還在啦!”安柏說道。
“那就好,如若不在了,你就有叛變的潛在因素,按照規(guī)定,是不應該留隱患的,你懂我的意思吧?!鄙窭锒⒅舶卣f道。
“我知道,只是麻煩你下次換個人?!卑舶卣f道。
“只是開個玩笑?!鄙窭镄χf道。
正說著,迪爾端著茶,慢慢的走了上來。
“多謝你,迪爾,你可以休息一下,別跑太遠,我們接下來有一些事要商量,你可:千萬別偷聽哦?”神里微笑的說道。
“是…是的…神里老師…”迪爾顫抖的說道,眼睛不小心瞟到了坐在一旁的煙緋,煙緋對迪爾笑了起來。
“咦!”迪爾立刻嚇到連滾帶爬的跑出門外。
“我有那么可怕么?”煙緋頗有些無奈的說道。
“你好好回憶一下你第一天見到他說過的話好么?”胡桃說到。
“所以,下次遇上這檔事,誰去?”神里說道。
所有人都低著頭不說話,誰也不想做這個色誘的人。
“這很難辦啊…”神里閉著眼睛說道。
“難道,就只有這種方法么?”門外,空熒走了進來,空對神里說道。
“旅…旅行者…還有熒小姐…”眾人看到兩人進來,都不禁站了起來,向旅行者行自己區(qū)域的禮。
“不成體統(tǒng)…”熒厭惡的說道。
“對不起…熒小姐…”眾人有些害怕。
“我還納悶為什么那天安柏一定要我摸摸她的胸,原來是這個原因?!笨照f著,坐在了桌子的主座上,熒坐在空的左邊,神里坐在空的右邊。
“神里,你作為總執(zhí)行官,難道就沒有什么別的計謀么?”空問道。
“不是的,旅行者大人…是因為這種方法最可靠…而且最有效…”神里的聲音越說越小。
“我聽說,安柏這次…就是被亂摸了,對吧…”熒惡狠狠的盯著安柏,這讓安柏渾身不禁害怕的流汗,瞳孔顫抖的仿佛在地震。
“對于已經(jīng)臟了身體的人…會有什么下場,不用我說吧…”熒抽出劍,一步一步向安柏走去。
“不…不是這樣的…我沒有…我并沒有…我都還在…神里小姐…旅行者…我沒有…救…救我…”安柏面朝著熒,害怕的向后爬去。
“沒有商量的余地,即使你或許真的很優(yōu)秀,但…”熒舉起劍,對準了安柏的腹部。
“熒…熒大人…不…不要…”安柏的眼淚流了出來。
在場的所有人都坐在原地,沒有人敢有任何舉動,害怕的原地發(fā)抖,畢竟在場的人對熒的害怕是刻進骨髓里的。
空很罕見的沒有制止熒,只是閉著眼睛喝著茶。
神里著急的看著空,時不時晃動著空的手臂,嘴里焦急的說道:“旅…旅行者大人…這不是安柏的錯…安柏只是奉命行事…而…而且安柏很順利的完成了任務…能否看在這個的面子上…”
“難道…你想說這一切都怪你…是么?”空冷漠的轉(zhuǎn)頭望向神里。
“我…”神里很想說,但當她看到熒那轉(zhuǎn)向看向自己的冷漠目光和她手里的劍,身體本能的害怕讓她怎么也說不出話來。
“繼續(xù)吧,熒?!笨斩似鸩璞?,抿了一口茶。
“遵命…哥哥…”熒說道,又將視線轉(zhuǎn)回了安柏身上。
“熒大人…求求你…不…不要…”安柏哀求著,但并沒有什么作用。
“懲罰…是必須的…”熒舉起劍,重重的朝安柏的腹部刺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深淵的力量涌入安柏的體內(nèi),來自肉體和精神的折磨不斷的碾壓著安柏。
熒不屑的擦去手上的血跡,將劍攪動著,橫向切開了安柏的身體。
“啊啊…啊啊啊啊啊…咳咳…啊啊啊…”安柏的身體不斷掙扎著,血液四處噴灑著,以至于濺了坐在他前面的胡桃和云堇一身,但兩人也只是渾身發(fā)抖的坐在原地,眼睛含著淚但都強忍著沒讓它滑落。
就連對死亡無所謂的刻晴和甘雨,此時的身體也在微微顫抖,她們的確渴望死亡沒錯,但并非這種在極端的折磨中死亡。
煙緋和宵宮只是面無表情的坐在原地,宵宮的手不斷顫抖著,嘴角也在抽搐著,她對死亡感到恐懼,但也對如此的慘叫感到興奮。
煙緋則只是低著頭,盡管臉上沒有表情,但瞳孔在劇烈的顫抖著。
“啊啊啊…啊…”安柏的掙扎逐漸弱了下去,血液染紅了周圍,淚痕在安柏的眼角殘留著,安柏的手仍然緊緊的抓住劍刃,盡管已經(jīng)被深淵的力量灼燒的不成樣子,但求生的本能讓她一直緊握著劍刃。
神里看著安柏慢慢的死去,腦中亂成了一鍋粥,嘴唇顫抖著,眼神顫抖著,神里向后倒去,如若不是雙手支撐著,或許已經(jīng)癱倒在地上。
這是神里的決策失誤,神里一直引以為傲的大局掌控和計劃制定在這一刻全部遭到了否定,而且這是自己的失誤害死了安柏,自己從今往后該如何服眾,旅行者甚至有一日會認為自己已經(jīng)無用,將自己殘忍的拋棄。
神里已經(jīng)什么都不剩下了…她害怕再度被拋棄…她以為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歸宿,又再次將自己拋棄。
“啊…”安柏的動作弱了下去,直至完全停止動彈,但胸膛的微弱起伏還表示安安柏還有最后一口氣。
“安…安柏…”神里口里念叨著。
“這樣,應該差不多了?!睙沙槌鰟Γ瑒ι线€殘留著安柏的血液。
“安柏!”神里爬到了安柏面前,看著眼里已經(jīng)毫無高光的安柏,看著腹部的血跡,神里伸出手想幫安柏止血,但事到如今已經(jīng)為時已晚。
“我…不想…死…”安柏嘴里念叨著。
“啊…我…”神里抱著腦袋,鮮血染紅了神里雪白的頭發(fā)。
“差不多行了,熒,趕緊結(jié)束吧?!笨彰蛄艘豢诓枵f道。
話音剛落,深淵的力量從安柏的體內(nèi)迸發(fā),一瞬間包裹住了安柏全身,數(shù)秒鐘之后,黑霧散去,安柏的身體恢復如初,只是衣服留下了剛才的刀痕。
“誒?”神里轉(zhuǎn)頭看向熒。
“我可從來沒有說我要殺她?!睙墒栈貏Γ亓丝盏纳磉?。
“剛剛那是…”神里問道。
“那是哥哥的要求,深淵的力量去除了那人留在安柏身上的一切,雖然我覺得那無傷大雅,但這是哥哥的堅持,我也只好照辦?!睙捎行o奈的說道。
“也就是精神潔癖呢?!遍T口,派蒙帶著莫娜和心海走了進來。
“原本打算如果熒真的殺了安柏,我們就要出手介入了?!毙暮N⑿Φ恼f道。
“畢竟安柏是我們計劃里不可缺少的一環(huán)?!蹦壤淠恼f道。
“你們打算怎么辦…”空警惕的望著兩人。
“還能怎么辦,阻止你們咯,既然你們不要安柏,那我們就要把安柏收入囊中了,這也不算打破約定吧,主人?!蹦葘ε擅烧f道。
“嘛,既然是他們不要,我們拿來也不是不行?!迸擅蓴[著手說道。
“唔…”安柏扶著腦袋醒來,看見熒,又瘋狂的向后退去。
“熒大人…我不是…不要殺我…!”
“已經(jīng)沒事兒了安柏?!笨照酒鹕恚叩桨舶孛媲?,抬起安柏的頭,朝她的嘴重重的吻了下去。
“唔?!”安柏被這猝不及防的吻嚇了一跳。
“嗚哇…”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煙緋更是捂住了嘴,另一只手捂住了肚子。
“既然你那么在意,那你的初吻,我收下應該沒有意見吧。”空說道,臉上沒有表情。
“啊…嗯…是的…”安柏臉紅的回應道。
“那就好,既然已經(jīng)解決了,熒,我們走吧?!笨照f道。
“切…”熒砸了一聲嘴,惡狠狠的盯著安柏。
刻晴也捏緊拳頭坐在一旁,當空從她身邊走過時,她抓住了空的袖子。
“不打算…做點什么么?”刻晴說道,“還是說,嫌我這張臉,不好看了…?”刻晴摸了摸自己充滿傷疤的臉。
“…”空有些無奈,但又苦笑的搖了搖頭,隨后也吻了刻晴一下。
“這下,你滿意了吧,玉衡大人。”空露出了極為短暫的寵溺的表情,隨后又變?yōu)槔淠愫鸵荒槾滓獾臒呻x開了現(xiàn)場。
“嘛,既然沒發(fā)生什么事,我們也走吧。”派蒙招呼著身后的莫娜和心海。
莫娜召喚出一道傳送門將三人傳送走了。
幾人又坐回原本的位置,安柏臉紅的摸著自己的嘴唇,刻晴也一臉高興的坐在原地,雖然看不到刻晴的眼睛,但想必也是高興的神情。
“那…那么就開始討論另一種策略…”神里還未從剛才的情況中回過神來,腦袋還有些恍惚。
“那…那個…”胡桃舉起手。
“什…什么事…胡桃小姐…”神里說道。
“關(guān)于…色誘…戰(zhàn)術(shù)…我想我…我想下一次,讓我來吧…”胡桃支支吾吾的說道。
“誒?”神里疑惑的問道。
“我…我也是…”云堇也舉起了手。
“連云堇你也…”神里感覺自己是不是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實在沒人的話…我也想…”煙緋也舉起了手,一臉潮紅的看著神里。
“你…”神里滿臉的黑線,她有點搞不清楚這只仙獸是不是進入了發(fā)情期。
全場只有宵宮和甘雨沒有什么反應,甘雨只是低著頭,披風蓋過了頭,看不清她是什么表情,宵宮則面無表情的坐在原地,似乎對這種事情沒什么興趣。
“明明我剛剛還因為…這種事被訓斥了…還差點嚇死了…你們現(xiàn)在居然…”神里低聲說道。
“那不是因為…嘿嘿…”煙緋笑著說道。
“你…你們開什么玩笑?。。?!”神里咆哮道。

任務職位分配:
神里綾華:總執(zhí)行官、總策劃官
煙緋∶現(xiàn)場指揮官、情報搜集官
云堇:七星天璇星(臥底)、后勤保障官
胡桃∶七星搖光星(臥底)、收尾人
宵宮∶瞭望、信號接發(fā)傳輸、空中監(jiān)控
安柏:刺客、間諜、探路員、空中監(jiān)控
刻晴∶刺客、潛入、正面突破、殿后
甘雨∶底牌、空中監(jiān)控、殿后

家中職位分配∶
神里綾華∶家政官
? ? ? ? ? ? ? ? (你是老大,你說了算)
煙緋∶廚師
? ? ? ? ? ?做飯的—安柏稱
云堇∶經(jīng)費主要來源
? ? ? ? ? ?可以要錢的—安柏稱
胡桃∶摸魚,躺尸
? ? ? ? ? ?吃閑飯的”—安柏稱
? ? ? ? ? ?最閑的—刻晴稱
宵宮∶“文娛委員?”—安柏稱
安柏∶“武器供應商”—云堇稱
? ? ? ? ? ?“給武器的”—刻晴稱
? ? ? ? ? ?“武器保養(yǎng)員”—神里稱
? ? ? ? ? ?“武器大師”—胡桃稱
刻晴:屋內(nèi)衛(wèi)生
? ? ? ? ? ?衛(wèi)生委員—胡桃稱
? ? ? ? ? ?沒見過干事兒—神里稱
? ? ? ? ? ?旅行者的小女友—煙緋稱
甘雨∶文件收集和管理
? ? ? ? ?(沒人敢對最累的工作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