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節(jié)和羽毛筆約會的我才不孤寡
“從戰(zhàn)斗表現(xiàn)來看,羽毛筆小姐算是一位真正的先鋒。雖然在生活中羽毛筆顯得有些呆,但是在戰(zhàn)斗中,一旦她上了戰(zhàn)場,這場戰(zhàn)斗差不多就能宣告結(jié)束了。有趣的是,羽毛筆小姐從不需要醫(yī)療干員的輔助,因此我才認(rèn)為她絕對能夠稱為先鋒。畢竟先鋒就應(yīng)該是一往無前的開路者,不是嗎?;蛟S,如果將羽毛筆在戰(zhàn)場上的絕對服從加以利用的話,大概能夠養(yǎng)成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戰(zhàn)斗機器?!?/p>
我看了看剛剛在紙上寫下的這段話,愣了許久,順手抄起桌子上的理智頂液,狠狠地往頭上砸去。
“哎呀呀,我究竟在想什么。被戰(zhàn)爭同化了嗎,這可不妙啊?!蔽亦洁熘坝锌杖タ纯磩P爾希吧,就算她永遠(yuǎn)不會給我好臉色,至少我還能被她罵醒。大概她的價值就表現(xiàn)于此了吧?!?/p>
這句話剛從口中說出,我就立刻意識到了不對勁。最近加班加的太多了嗎…也是,自己明明是去汐斯塔參加音樂節(jié)的,機緣巧合之下倒是給羅德島引了一批新人。而另一邊陳和林雨霞小姐在多索雷斯度假,也引入了不少新人。最近各個部門都夠忙的。我一面思考著新干員的事,一面在桌子上搜索另一瓶似乎存在的理智頂液。雖然剛剛那一下有點太狠了,但是據(jù)我得知,暴力一點回復(fù)的理智至少比簡簡單單的喝下去強了至少一倍。
不要問我為什么會知道這種事情,工作中穿插的娛樂是必不可少的。雖然正常人應(yīng)該不會把拿自己做實驗這種事情當(dāng)作娛樂。哦對了,也不要問我是用什么思路才會去做這種奇奇怪怪的實驗,至少用玻璃砸腦袋比生吃原石強多了。
“博士?”門外傳來一聲輕飄飄的詢問。
“是羽毛筆小姐吧,請進(jìn)?!蔽已杆俚貙⒆雷由系囊黄墙迨帐案蓛簦厣系乃椴Aб脖晃姨叩搅俗雷酉?。摸了摸腦袋,還好沒流血。
“啊,博士,你怎么沒有帶兜帽,我記得阿米婭小姐說過兜帽是你的凈化器……還是什么來的。”
果然,日常生活中的羽毛筆呆呆的,超可愛。
“沒關(guān)系的,我的身體已經(jīng)好多了,稍微摘下來一會兒也沒關(guān)系。再說,總帶著那種東西很熱的……話說我的情況已經(jīng)傳遍了整個羅德島了嗎?”我無奈道。
“是阿米婭小姐。她怕我們這些新干員會被您這個樣子嚇到,特意叮囑我們的。”羽毛筆微微笑道。
“也是,最近太忙了,阿米婭也做了很多事情呢。她一直是個堅強的好孩子啊?!?/p>
“博士找我來有什么事情嗎?”羽毛筆問道。
“呃……新干員的見面會什么的?總是要多多了解新人的。而了解這種東西嗎,看過多少檔案都沒有面對面的來場談話快。介意我叫你拉菲艾拉嗎?”
“欸?博士叫我羽毛筆就好了哦?!彼行┿?。
“羽毛筆是戰(zhàn)斗代號嘛。最好還是把戰(zhàn)斗和生活分開來比較輕松呢。再說,突然讓你改變叫了十幾年的名字,多少也會不適應(yīng)的吧?!?/p>
“是……嗎?!庇鹈P歪了歪頭。
可惡…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了。羽毛筆懵懵的時候好可愛,想摸摸頭。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眼看著自己的手一點一點蠕動著向前。
“博士,緊急情況!”黑角突然探頭進(jìn)來。
得救了。
“抱歉,我去處理一下?;厝バ菹?,或者,啊,拜托風(fēng)笛帶你逛逛羅德島的話,她應(yīng)該會很開心的。如果她沒時間的話就試著找一下烏有吧。雖然他看起來油腔滑調(diào)的,但人還是很可靠的。或許他會讓你想起你的父親。記得帶上埃內(nèi)斯托,他看起來一直悶悶不樂的,散散心會有好處的?!?/p>
“好……好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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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你說的緊急情況指的就是這個?”我無語地看著黑角,“我以前以為你是我的好同志來的,沒想到啊,你個濃眉大眼的也叛變革命了?!?/p>
“沒辦法啊,我們也管不了凱爾希醫(yī)生?!彼樣樀?。
“我能管得了????”
解決了不怕死的勇士引發(fā)的暴亂(主要是華法琳),我疲憊地躺在床上。最近……真的是太累了。雖然羅德島越來越熱鬧,能幫得上忙的人也越來越多,但是……沒時間了,天災(zāi)人禍夾雜在一起,這片大陸早就已經(jīng)遍體鱗傷了。羅德島作為一個中立組織,能從各個勢力中斡旋到現(xiàn)在,實屬不易。
算了算了,給自己放一天假又能如何。勞逸結(jié)合才是正道啊,說溜就溜。我這么想著,從床上滾了下來。
“喲呼,拉菲艾拉,又見面了。風(fēng)笛也在啊?!眲偝龇块T,便遇到了帶著羽毛筆參觀羅德島的風(fēng)笛,“埃內(nèi)斯托不在嗎?”
“哥哥他不像是難過的樣子呢。感覺他只是需要靜靜的思考?!庇鹈P輕輕說道。
“也是,經(jīng)歷了那種事情,確實需要好好想想今后的路該怎么走了呢?!蔽覈@了口氣,“對了,拉菲艾拉,要一起出去玩嗎?”
“欸?出…出去玩?”
“也不算玩吧,出門呼吸一下新鮮空氣?!?/p>
“可以哦?!庇鹈P笑著。
可愛?。。。。。。。。。。。。。。。。。。。。。。。。。。。。。。?!
于是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尷尬的樣子,我和羽毛筆漫無目的地在龍門的街道上徘徊,時不時的問問旁邊的女孩想吃這個嗎,她都搖頭表示了拒絕。
麻煩了麻煩了麻煩了,本來想著羽毛筆在軍中長大,沒怎么出門玩過,于是興致沖沖地帶她往游樂場沖,結(jié)果半路上突然想起她是從多索雷斯來的,有著全世界最‘繁華’的水上樂園,那種奢華的地方怎么想都比游樂場什么的強太多了。
結(jié)果我?guī)盏搅她堥T集市。然而,現(xiàn)在離夜晚還有一段距離。零星的攤位,一副蕭條的樣子。
“博士,我可以去哪里嗎?”羽毛筆突然出聲,打破了尷尬的氛圍。
“酒吧?”我看向她手指的方向,“拉菲艾拉喜歡喝酒嗎?”
“不是的……”她小聲說著。
我摸了摸她的頭,“走吧?!?/p>
沒想到,羽毛筆居然會調(diào)酒。
酒吧里幾乎沒有多少人,所以當(dāng)羽毛筆向店主提出想試試看調(diào)酒的時候,他想都沒想的同意了。
羽毛筆手中的酒杯上下翻動著,在這個小店中憑添了一絲活潑的氣息。周遭的人慢慢聚攏在吧臺前,贊嘆的聲音不絕于耳。
“好了,博士,嘗嘗吧。”羽毛筆向我推來了一杯酒。
我素來是不喝酒的,但是這也算是羽毛筆給我的第一份禮物,也不好不喝。
慢慢啜了一口,沒有我想象中酒的辛辣與苦澀,反倒十分清甜。我又大口喝了幾口,“好喝!”
“慢點,喝太快了會醉的哦?!?/p>
我點了點頭,羽毛筆又調(diào)了一杯酒,我們兩個一起坐在窗邊閑聊看風(fēng)景。
不知過了多久,華燈初上,門外慢慢變得熱鬧了起來。
“走。”我拉起羽毛筆的手,“好戲才剛剛開始呢。”
羽毛筆沒有甩開我的手,反倒是悄悄攥得更緊了。
“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龍門的集市我可太熟悉了。不一會兒羽毛筆懷里就堆了不少零食。
“夠了夠了,博士,再買就拿不下了?!彼死业囊滦洹?/p>
“啊啊啊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拿我來拿。”該死,我也太得意忘形了吧。
“沒關(guān)系的?!庇鹈P深深的低下了頭,臉上泛起一抹可疑的紅暈。
我們兩個找了張椅子,慢慢地吃起剛買的東西。
“拉菲艾拉會覺得難過嗎?”我試探性地問道。
“難過?為什么…”
“養(yǎng)父起義失敗反倒被抓,哥哥也還沒走出這件事,一直很消沉什么的。”
“其實,我不太明白爸爸為什么要這樣做,那段時間我總覺得爸爸很憤怒,而哥哥好像不太喜歡爸爸這樣做,我感覺他似乎很迷茫。只不過他們兩個都不會說出來。我想幫助他們,所以才會抗議的。最后爸爸還是同意了我參加這次計劃。所以說……”
羽毛筆認(rèn)真地看著我,說道,“我做了我能做的所有事,哥哥和爸爸也是。至少現(xiàn)在,哥哥有時間好好思考了,爸爸雖然失敗了,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市長不會為難他。我不知道爸爸做的是否正確,但是我總覺得,如果爸爸成功了,也只是把多索雷斯從一個極端推向另一個極端而已?!?/p>
“啊,開始放煙花了?!蔽艺馈?/p>
煙花下的羽毛筆是那樣的美麗,輕盈。煙花升空,在羽毛筆漆黑的頭發(fā)上打下柔和的光,她就那樣笑著看我,眼中熠熠生輝。
時間似乎停止了下來,我聽見了我的心跳聲。撲通,撲通。這種感覺是從來沒有過的,或者說,自從我從石棺中蘇醒之后,就再也沒有這種感覺了。
但這種感覺又是那樣的似曾相識,仿佛這是一個生物與生俱來的本能。
“這就是煙花嗎…很好看呢?!庇鹈P輕輕說道。
“是啊,這是炎國從古至今的傳統(tǒng),或者說,至死不渝的浪漫。”
“真好啊。如果這個世界沒有天災(zāi),沒有礦石病,沒有戰(zhàn)爭的話,應(yīng)該就是這個樣子的吧。”
我輕輕拉起她的手,“我們能夠打敗天災(zāi),礦石病一定可以治愈,戰(zhàn)爭總有一天會結(jié)束。以及……”
“我想陪你看到一切都塵埃落地的那一天?!?/p>
羽毛筆沒說話,只是放開了我的手,
然后,
緊緊地抱住了我,
似乎她只要放開我,我就會突然消失一樣。
“謝謝?!彼吭谖业募珙^說道。
我摸了摸她的頭,“好啦好啦,我還是個病人呢,要喘不過來氣了?!?/p>
煙花的美好轉(zhuǎn)瞬即逝,不過,雖然不知道今天是什么節(jié)日,但是……有煙花怎么可能沒有花燈。
羽毛筆抱著剛剛買的花燈,不住地感嘆它那精妙的制作工藝。
“許好愿就可以放飛了哦。”
看著她一副不舍得的樣子,我默默地又買了好幾個手提的燈籠,“放飛也沒關(guān)系,寄寓美好愿望的花燈也一定希望能夠幫到你呢?!?/p>
羽毛筆笑了笑,張開手臂放飛了花燈。
我們看著花燈越飛越高,將愿望埋至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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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著一堆特產(chǎn)和花燈的我和羽毛筆踏上羅德島艦橋的第一刻,就被不懷好意的人盯上了。
“呦,這不是博士嗎。咦,您就是新來的干員羽毛筆小姐吧,幸會幸會。啊對了,你們這是去約會了?”烏有快活的打著招呼。
“約會???”我震驚道。
“欸?今天不是七夕嗎,看你們拿著炎國特產(chǎn)和花燈,還以為你們?nèi)ゼs會了。”
完了,解釋不清了。我慌忙堵住烏有的嘴,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將羽毛筆送回宿舍,順便叮囑了一下早點休息,然后威逼利誘迫使烏有務(wù)必不要聲張,最后將自己反鎖在臥室。
希望我沒事。
后記:我吐了一夜,又宿醉了一天。果然不該喝酒的。為什么喝起來像果汁一樣的東西后勁會這么大啊啊啊啊啊啊啊。
后后記:我和羽毛筆在七夕時出門約會了的事情不脛而走。烏有不是個愛八卦的人。他也完全明白什么事情能說什么事情不能說。所以果然,夜晚的羅德島四 處 都 是 人 。
? ? ? ? 凱爾希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但是與我明顯疏遠(yuǎn)了許多。阿米婭倒是十分善良的把一些本屬于我的工作自己攬了下來,大概是想給我們點相處的時間?最恐怖的當(dāng)屬龍舌蘭,據(jù)說他聽說了這個消息之后,一大早就跑到了我的房門口磨刀,儼然一副不把我搞死誓不罷休的樣子。最后還是羽毛筆把他架走的。又聽說后來他們在羽毛筆房間里密談了數(shù)小時,龍舌蘭才臉色陰郁的把刀收了起來,丟了魂兒似的回了房間。
? ? ? ? 什么,你問我去哪了?不好意思,宿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