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颯卷

前排提醒：1.有CP亂燉?。?！有大三角?。?！介意勿入

2.理智看文，圈地自萌，請勿上升

卷走到樓下的時候就看到自己家里進(jìn)了人。廚房的燈亮著，用膝蓋想都知道這個不請自來的人是誰。這次來霍霍他的什么，面條吃完了他就沒買新的，米也不知道還剩下多少，冰箱里沒什么新鮮蔬菜，總不能是來玩他的雞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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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早習(xí)慣了颯這種不請自來，但是今天他自己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就是不想看見這個人拿自己家里當(dāng)實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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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樓下站了一會，窗戶上映出一個人影來，不是一瞬，是十幾秒，似乎是在從窗戶往下看。還知道看看自己回沒回來，這是害怕把別人家糟蹋了被主人抓包？虧他有這點廉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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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冷了，就是卷想站在這陪他耗氣溫也不允許。這種傻事沒有做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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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推開門時颯就站在門口的位置，近到卷再多邁半步就會直直撞上去，活像是來家里打劫的。家里不暖和，眼前人穿的也不暖和。卷高領(lǐng)毛衣外面還穿著大衣，颯就一件單薄的襯衣，還能看到青色的胡茬。卷還沒來得及問一句是不是剛從牢里回來就被狠狠往前一拉，颯一手拽著他，一手去關(guān)門。關(guān)好門兩人一起重重靠在門板上。親吻是毫無章法的，只管掠奪不管力度。卷起先不想回應(yīng)他，但颯不依不饒，于是吻不像吻，像是撕咬，像兩頭獅子在宣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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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把“親完了”咽下去，換成一句“回來了”，想到對面那人臉嘴唇都不怎么溫暖，又順手開了暖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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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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颯應(yīng)了一聲。卷沒再接話，颯也沒開啟新話題。沉默彌漫開來，還沒完全熱起來的地方又冷清一片，最后卷說了句借過，繞進(jìn)臥室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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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聲跟著他進(jìn)了屋，卷剛把上衣脫去，回頭一看颯已經(jīng)靠在門框上了?！皠e告訴我你回來衣服也不知道換件合適的就跑過來除了在我家廚房鬼鬼祟祟就是來找我上床的。性欲太過旺盛可能是病，讓西蘭找個人給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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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屋里沒什么怪味，還有淡淡的香，起碼他的冰箱和廚房都沒有被禍害得太慘。至于他會不會被這人欺負(fù)得太慘，十有八九是會。剛剛那番吃了火藥一樣的發(fā)言顯然不輕不重剛剛好刺激到颯，那人的眼神和表情他都再熟悉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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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吃飯吧，煎了牛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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颯一副主人模樣，卷現(xiàn)在倒懷疑私闖民宅的是自己。颯現(xiàn)在能一臉平靜地去吃飯讓他有點驚訝，自己一臉平靜地跟在他后面吃飯也讓他有點驚訝。只能說認(rèn)識這么多年颯素質(zhì)有所提高，他自己的斷崖式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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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都不意外的，牛排煎老了。甚至不如他自己動手做，他寧愿吃更生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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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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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氣不錯，朱莎想把孩子留下來，打算下周讓須須去找她，我會跟著，有必要就我去說”，卷勉強(qiáng)把嘴里的肉咽下去，“我突然有點認(rèn)同你了，畢竟如果殼沒走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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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的不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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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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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沒有被打斷的不悅，卻有些好奇除了這個還有什么要問一句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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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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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能怎么樣，你的公司好好的，你的人也好好的。這么不放心我，擔(dān)心你不在我殺人放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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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承認(rèn)這的的確確勾起些他的興趣來，畢竟颯主動問候人可不多見，不管是本意是好是壞。以往幾乎沒有好的，壞的話一般不用問候，他倆也不是沒打過架，也許稱不上正兒八經(jīng)的打架，但也動過手。他承認(rèn)自己故意在嗆，畢竟他從進(jìn)屋開始就沒打算好好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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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滿對方擅自進(jìn)入自己的領(lǐng)地算不上正當(dāng)理由，覺得對方廚藝太差也不算，那還有什么，不滿對方跟著自己進(jìn)臥室還看到自己換衣服？更牽強(qiá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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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都快想不起來他是從什么時候起開始逐漸和颯對著干的。如果一定要算的話，從他和颯發(fā)生性關(guān)系以后？那理由呢，他偏執(zhí)又幼稚地想要證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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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證明某些混亂復(fù)雜又不被理解的感情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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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對面的人云淡風(fēng)輕回避了他所有的矛：“殺人放火，嗯，長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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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不想承認(rèn)，被說得像青春期不可一世的小屁孩，卷有些難得的被颯氣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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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想說，如果殼沒走，說不定我能和他一起把你宰了。然后拿了你的錢跑路去國外逍遙自在地過后半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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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大可以試試，畢竟他只是在國外又不是死了。我很期待看到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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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隨意靠在椅子上，很滿意地看颯從平靜到不那么平靜，或者說從壓抑到釋放。畢竟他很清楚自己正在颯的雷區(qū)跳一曲探戈，在這個極其厭惡背叛的人大談特談一個所謂的叛徒，還表現(xiàn)出那么點想要與之同流合污的意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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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一定要去跟警察叔叔說清楚啊，你哪天死了一定不是我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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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到一半卷被對面沒什么耐性的人拎著領(lǐng)口提起來，膝蓋打著彎，是一個讓人很不舒服的姿勢。他應(yīng)該為了自己舒服掙開的，但這樣可能會撞到椅子，更不舒服。睡衣沒那么結(jié)實，扣子崩開兩顆，露出大片皮膚來。大概是為了順手，也可能是為了讓卷站直，颯非常貼心的用另一只手掐住卷的脖子，咧著嘴笑得與行為是截然相反的陽光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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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會跟警察說清楚你哪天死了一定是我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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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不掀桌子不打架已經(jīng)是最高級別的和平了，別的看上去是避免不了。颯手上的力度正一點一點加大，呼吸一點一點困難起來。誰都沒有說話，兩人僵持著。颯用力到卷真認(rèn)為他想把自己掐死，自己現(xiàn)在是個什么樣子，應(yīng)該挺狼狽的，狼狽到恰好滿足颯的欲望。視野模糊間他甚至能看到颯的笑容從起先的瘋狂一點一點變?yōu)榘l(fā)自內(nèi)心的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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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殺是吧，第二天社會新聞版面就是自己，颯還能繼續(xù)若無其事的去上他的班。哦不對，明天周六。媽的，自己要是死了得什么時候才能被發(fā)現(xiàn)，卷胡亂為自己的后事?lián)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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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卷視野都開始發(fā)黑的時候桎梏終于松開，于是他整個人摔倒在地板上，雙手和膝蓋作為支撐，垂著頭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又因為太過用力咳嗽起來，生理性的淚溢滿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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颯俯視著地板上不斷顫抖的脊背，看著那人逐漸恢復(fù)平靜然后跪坐在地板上，看著那人的頭頂以及垂到肩上的長發(fā)，沒忍住上手揉了揉。只是剛碰到就被十分厭惡地?fù)荛_，颯也不惱，很愉悅地又摸上去，卷再躲開，一而再再而三，卷大概終于懶得跟他鬧，任由他揉。卷頭發(fā)的手感很好，撥動颯的心。他想揉亂的可不只是頭發(fā)，從一開始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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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蹲下來平視卷的眼睛，卷也看著他，脖子上留著有些嚇人的指印，看他像是看一件死物。卷在生氣，颯的心情也沒多好。他們都默認(rèn)對方還在與自己較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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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個沉重到把兩人都壓倒在地上的吻成了宣戰(zhàn)的號角。先湊上去的是颯，整個身體的重量讓卷不得不向后躺下才承受得住，得寸進(jìn)尺的人干脆壓了上來。要是嘴上不老實就算了，手上也不老實，本就被扯開一點的睡衣剩下幾顆扣子也沒能幸免。卷顯然不滿這人的動作伸出手去制止，又被牢牢抓著手腕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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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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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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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來我這發(fā)情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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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怎么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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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出去，要做也不在地上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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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滾，別碰……嘶，屬狗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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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不聽，力氣還大的要死。卷用膝蓋狠狠頂在颯腹部，那人才吃痛松了手。他趁著颯還沒緩過來把他從自己身上推開，坐起身子輕柔布滿掐痕的手腕，又十分嫌棄地看了一眼肩膀上的牙印，慢悠悠地扶著地板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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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們的乖孩子從小到大都沒跟人正經(jīng)打過架”，颯也站起來，擰在一起的眉頭證明痛感并沒有完全消失，“所以想在我這嘗試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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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沒這個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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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對什么有興趣”，颯走過去重新把人圈進(jìn)自己懷里，“你明明就……為什么推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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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快做，做完滾蛋”，這一次卷沒有反抗，把頭放在颯肩上任由那人的手在自己身下胡作非為。內(nèi)褲和睡褲被一起脫到膝彎處，然后被踩到地上。真他媽麻煩，卷很想罵人，報復(fù)性的咬在颯的肩頭。好在雙方早就熟悉這種“口頭”交流的模式，颯手上的動作沒停下來，卷咬夠了也重新靠著颯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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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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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颯，你恨不恨殼”，卷還沒放開他，颯能明顯感覺到自己是被禁錮住的。似乎兩人剛剛的角色在某一秒做了交換，現(xiàn)在卷才是掌控一切的那個，盡管對方所做的全部也就是抱著自己然后抵著自己的額頭輕輕講話。他微微用力掙了掙，好讓自己直視對方的眼睛。卷眼角還有淚痕，眼底卻是清明的。他現(xiàn)在很冷靜，自己也是。盡管一分鐘前兩人還在最瘋狂的性愛里糾纏……但他們現(xiàn)在就是在平靜的交流。也許是情話，也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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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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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敷衍，但確實是個肯定的回答。卷用手指整理颯的頭發(fā)，又去撫摸額頭那一點淡淡的疤。“那為什么讓他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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颯不怎么愿意回答這個問題。卷看出這個人有點煩躁，不是對他，是對這個問題。卷非常清楚在這種時刻問這種問題算是冒犯，而且是非常冒犯。所以他才要選在這種時刻問。這個問題很瘋狂，如果在平時颯很可能掐著他的脖子讓他閉嘴。但他們做愛本身比任何事都瘋，相比之下這不過是個不怎么美味的調(diào)味料。而他一定要問的另一個原因是他的確想知道。為什么颯可以包容一個背叛他的存在，甚至是一個差點讓他喪命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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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下不了手，我欠他的有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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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夠了，卷聽到這里就覺得足夠了。不需要多余的信息，他對他們倆的陳年八卦也沒有過多的興趣。“所以還了他一個吻嗎，你說欠他那么多，就這么點東西不夠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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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夠還。但是一切到此為止了。他們之間無論發(fā)生過怎樣的往事，他欠下他多少命多少感情，那張單程的機(jī)票就是所有結(jié)果，就是故事的落幕。颯看著卷出神，額角的觸感又把他拉回現(xiàn)實來，一個輕輕的吻，卷的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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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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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問題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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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歪著頭笑，無視了颯的拒絕，也不等對方的應(yīng)允就開口：“如果我現(xiàn)在說我恨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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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最好一直恨下去”，這個問題似乎沒什么難度。颯伸手撫上卷的臉頰，一個接一個細(xì)密的吻落在他臉上，眼睛，鼻尖，嘴唇，耳朵，全都照顧到了，“恨到死”。卷由著他親完才問理由，似乎找一個理由比給出一個答案要難上那么一點。颯眨眼，舔了舔嘴唇，讀卷像是讀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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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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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才有用。憤怒，不甘心，那些都沒有恨有用”，颯終于給出一個堅定的答案，“恨是最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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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有些來氣，把人推遠(yuǎn)了些，連帶著從身體里推出去。颯的胳膊還是撐在他腦袋兩側(cè)，颯在看他?！澳菒勰亍?，卷知道自己是在對牛彈琴，因為颯的表情正由堅定一點一點變?yōu)槊Ｈ?，“愛怎么辦”。卷苦笑，他又想起自己曾經(jīng)說颯像那種不怎么聰明的學(xué)生，看來的確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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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越界。因為他從不和颯提愛這種字眼，太過多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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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告訴我什么是愛”，因為不聰明，所以提出自己理解范疇外的問題也會被原諒，“我們現(xiàn)在這樣是愛嗎”，他在用最熟悉的例子試圖驗證，但也因為只有這些例子，所以一旦驗證失敗不符合預(yù)期，就會陷入迷茫。他需要肯定或否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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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卷笑著搖頭，“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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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們現(xiàn)在不是愛。他學(xué)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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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點點碎碎念：

同一個夜晚，有的人吵架打架doi，有的人快樂吃飯撩撩小朋友，很好，大家都有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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