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ooc與個人興趣警告，請謹(jǐn)慎閱讀

? ? ? ??第二天下午，我在燭陰的辦公室門口攔下了剛從里面出來的貝法并把她帶到了自己的房間，等我小心翼翼地關(guān)上門后她才開口問道：

? ? ? ?“媽，你找我是有啥事嗎？”

? ? ? ?“啊那個……我……”

? ? ? ?知道了知道了，我知道現(xiàn)在自己這張老臉一定紅得跟被火燎過一樣，畢竟…畢竟想要跟自己孩子約，約會！這種羞恥的事情怎么敢說出來嘛，更況且自己還一把年紀(jì)了……

? ? ? ?“媽？”

? ? ? ?眼前這個小姑娘仿佛會讀心術(shù)一樣，扶著我的手在沙發(fā)上坐下，她坐在旁邊，直視著我的眼睛，說的話每一個字都咬的非常清晰。

? ? ? ?“沒事的，媽您慢慢來，我會聽著的，放心說吧?！?/p>

? ? ? ?“貝法，我……我……”

? ? ? ?不急不躁，那種讓人感到舒心的包容使我緊張的身子放松了不少，一邊在心里默默感嘆燭陰那臭小子真是娶了個好媳婦的同時也終于狠下心一咬牙一跺腳。

? ? ? ?“那，那個……我的好兒媳啊，我，我想……我想跟燭陰一起去約…出去玩！對，出去玩！你有沒有什么好的推薦嗎？”

? ? ? ?“誒？哦……原來是這樣啊～我懂的～”

? ? ? ?她愣了一下，旋即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沖我點點頭，微微側(cè)身靠在我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期間我能感覺到原本已經(jīng)緩和下來的臉卻逐漸重新升溫直至滾燙，連視線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 ? ? ?“這，這這這……我，我不是！你理解錯貝法！我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貝法你你聽我解釋?。　?/p>

? ? ? ?“哎呀～媽您就別藏了，您在想啥我都清楚，放心沒問題，主人他絕對吃這一套～”

? ? ? ?“唔唔唔唔……不檢點，太不檢點了……”

? ? ? ?“哦對了，既然如此還得給您換身好看的衣服才行～”

? ? ? ?“誒誒誒！??？等，等一下！貝法你要干什么！你要帶我去哪兒??？nya啊啊啊——！?。　?/p>

? ? ? ?“唔……”

? ? ? ?站在大街的人行道上，時不時抬頭看一下路旁商店櫥窗里自己的樣子，手也總是管不住地整理著發(fā)梢和衣服，生怕別人會看到哪怕有一絲凌亂不檢點的樣子。

? ? ? ?這，這么穿……應(yīng)該沒問題吧？

? ? ? ?一改自己平常所習(xí)慣的暗色調(diào)，潔白如玉的寬袖上身但內(nèi)襯卻是鮮艷奪目的朱砂紅色，胸前那對飽滿的雪白果實被布料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突顯出的令人浮想聯(lián)翩的弧線卻也只能遠(yuǎn)觀而不能近瞧；與白色上衫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下身那條黑色如煙云般將將觸及腳踝的旗袍，輕薄如蟬翼的絲綢材質(zhì)讓它能完美貼合在其主人那豐滿曼妙的腰臀曲線之上，寒梅與騰鶴被作為裝飾而繡于裙擺前后，其間還零星點綴著飄灑而下的細(xì)小雪花。至于敞在外面的玉腿與纖手則是被黑紗盡數(shù)包裹，不留一絲稚嫩暴露在冷風(fēng)之中。

? ? ? ?“唔……這種衣服是不是更適合年輕的女孩子們穿呢……好，好羞恥……”

? ? ? ?臉上熱成一片紅霞，明明現(xiàn)在還正值寒冬時分，可我卻感覺周遭的空氣卻是那么的灼熱，也許是因為這件明顯不應(yīng)該是我這個年紀(jì)的人應(yīng)該穿的衣服，又也許是我今天站到這里的目的，總之今天即將發(fā)生的一切都讓我感到緊張，又…又或許還有點……別樣的情緒？不過貝法那個小妮子的眼光還真是不錯，穿衣打扮什么的她還真是挺擅長的，回頭再好好感謝一下她吧～

? ? ?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臭小子到底想讓我站在這里待多久？怎么還不來的說……嗯??？我，我才沒有期待呢！只是和孩子一起逛街而已……天城，你可是大人！別，別再像那幫小姑娘一樣幼稚了……

? ? ? ?“哇哦，老媽你到的挺早的啊～”

? ? ? ?“嚇??？莫……臭小子你還知道來??？”伸手在他臉上故作用力的樣子地捏了一下，我嘟囔著嘴抱怨著。

? ? ? ?“嗐，剛才燭玥一直抱著我就是不想讓我走，你知道的她到底有多膩歪。”

? ? ? ?“你們啊，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你們好了～”

? ? ? ?雖然燭玥和他一樣都并非我的血脈，但這并不妨礙他們兩個都是我最可愛的孩子，聽到她還是像以前一樣古靈精怪我也就放心了，伸出手輕輕挽住了我家大男孩結(jié)實的臂膀。

? ? ? ?“趕緊走吧，去晚了人就多了～”

? ? ? ?現(xiàn)在正值晚高峰，商業(yè)街上一眼望去全是人腦袋，吃飯的地方尤其是那些大飯館更是人滿為患，每家門外都或站著或坐著好長一排隊伍，索性我們倆直奔小吃街。

? ? ? ?要說起我來到東煌后有啥明顯變化的話，恐怕就數(shù)比以前更喜歡吃了吧，尤其是到了村子，什么鐵鍋燉魚，什么酸菜豬肉燉粉條，啊……不行不行，口水要下來了。現(xiàn)在再回想起以前在重櫻吃的那些，雖然還談不上什么粗茶淡飯吧，但也絕對好不到哪兒去，于是乎連帶著歐根和燭陰都跟我一樣對吃都有著極高的興趣。

? ? ? ?“來，媽你嘗嘗這個～”

? ? ? ?他說著，便將一根肉串遞到我的嘴邊，鉛筆粗細(xì)的紅柳木簽子上全是嬰兒拳頭般大小的被烤得吱吱作響的肉塊和青椒片，肉塊的縫隙中不斷滲出清亮的琥鉑色油脂，在街邊那一盞盞紅燈籠下閃爍著炫光，濃郁的肉香和蔬菜清香更是一把勾起了我腹中的饞蟲，下意識地咽了口唾沫。

? ? ? ?“唔，那就……啊嗚～”

? ? ? ?油而不膩，入口即化，外皮被滲出的油脂完全浸透，而內(nèi)部的肉絲則飽含著香氣四溢的肉汁，在口中迸發(fā)開來的感覺使我情不自禁瞇起了眼睛昂起頭。

? ? ? ?“好吃嗎？”

? ? ? ?“嗯～”

? ? ? ?“尾巴搖得這么厲害，肯定好吃的不得了吧～”

? ? ? ?“唔嗚??？你這小壞蛋……”一把按住身后那幾條不老實的家伙們，我還“惡狠狠”地瞪了眼前這個小混蛋一眼，“翅膀硬了竟然敢欺負(fù)媽媽了？”

? ? ? ?說來也奇怪，燭陰可以說是抱著我的尾巴長大的，小時候的他可是每天都是要抱著尾巴才能睡著覺的類型（沒少在上面流口水），而且每次逗他玩也是拿尾巴，怎么現(xiàn)在突然感覺……不是不是，一定哪里出問題了…我怎么，我怎么可能會對自己孩子有那種情緒！？

? ? ? ?“感覺有點渴啊，誒？前面那家飯館人少點，老媽咱進(jìn)去看看？”

? ? ? ?“唔，好，好吧?！?/p>

? ? ? ?? ??

? ? ? ?“老媽不是我說你，你真的喝得也太……”

? ? ? ?“蕪湖～！再…再來一杯！這才……哪到哪啊……”

? ? ? ?等我把老媽從飯館里連拖帶拽地扛出來的時候，天色早已暗了下來，隨著街邊屋檐下那一盞盞紅油紙包裹的燈籠的相繼亮起的，是整座城市的無數(shù)繁星般的燈火輝煌，滬城的大年三十之夜也正式拉開序幕。

? ? ? ?不過這一切都跟我們無關(guān)，這里距離港區(qū)還有一段不短的距離，公交車和地鐵今天也提前關(guān)停了，我不可能背著喝得爛醉如泥的老媽走那么遠(yuǎn)，當(dāng)下最好的選擇便是找一家賓館湊活一晚上，等明天早上再回去。

? ? ? ?話雖然這么說，可是這大年三十的別說什么賓館不賓館的了，剛才吃飯的那家小店估計都已經(jīng)是最后一家了，怎么可能還會有誰閑的沒事上夜班……的？

? ? ? ?沿著大道正往港口的方向走著，路邊一家散發(fā)著柔和黃光的店家吸引了我的注意，是家旅館，現(xiàn)在依然開著門，只不過沒有里面前臺也沒有工作人員，看樣子應(yīng)該是那種交錢就能自動開房的設(shè)計。

? ? ? ?“嘿，老媽，咱們今晚只能在這里過夜了?！?/p>

? ? ? ?“嗯嗯～都行……聽你的就是了～……”

? ? ? ?她癱軟在我的背上，雙手松垮地環(huán)抱著我的脖子，亦如同當(dāng)年的我一樣。

? ? ? ?

? ? ? ?“呼～好累啊……”

? ? ? ?把老媽放在床上躺好以后，我才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長舒一口氣，逛了一整晚上的腿腳現(xiàn)在正酸脹地直發(fā)麻，連站起來都懶得了。

? ? ? ?“明明難得的出來玩的說，結(jié)果就喝成這樣……”

? ? ? ?瞥了一眼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的老媽后嘆了口氣，平日里的她很少喝酒，也就是過年過節(jié)的時候才會買一瓶啤的嘗嘗味道，今天居然連續(xù)灌了三四瓶還是高度數(shù)的著實反常，不過我也實在不好說些什么，掏出手機(jī)準(zhǔn)備給貝法她們回個電話報一下平安。

? ? ? ?“喂？貝法嗎？”

? ? ? ?“是我，主人。”

? ? ? ?“那個啥，老媽喝醉了，而且現(xiàn)在也沒車了所以我們今晚就不回去了。”

? ? ? ?“哦～那……明天早上再回來對嗎？”

? ? ? ?“啊對，辛苦你……唔嗚?。?？”

? ? ? ?“嗯？主人？主人你沒事吧？”

? ? ? ?——————————

? ? ? ?“貝法姐，燭陰他們到底啥時候回來？”

? ? ? ?剛在廚房里忙活完的小堇探出頭來，嘴里還叼著一個剛剛煮好的餃子。

? ? ? ?“哦吼吼～城里沒車了，所以他們今晚就不回來了～”

? ? ? ?“誒？！我餃子都煮好了的說……”

? ? ? ?“好了好了，剩點給他們明天吃就行了～”

? ? ? 「雖然跟計劃有一點出入，不過相信主人他沒問題的?～」

? ? ? ? ——————————

? ? ? ?“老，老媽？你這是……”

? ? ? ?等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被從椅子硬生生地拽到了床上，仰面朝天，而那個從我背后伸出“魔爪”之人此刻正居高臨下地用膝蓋和手撐著壓住了我，九條尾巴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完全展現(xiàn)出來，牢牢地束縛住我的四肢讓我無法動彈。

? ? ? ?“你，你在跟誰打電話……”她握著我的手機(jī)，眼神異樣地流露出一絲冷意，“有女人的聲音……是，是圣路易斯嗎……”

? ? ? ?“嗯？不是不是，是貝法，我只是跟她報一下平安而已，老媽你先放開我！”

? ? ? ?我試著掙扎了一下，卻發(fā)現(xiàn)本應(yīng)柔若無骨的天城媽媽此刻卻宛如磐石一般，手臂和尾巴繃得緊緊的紋絲不動。

? ? ? ?“騙人……”

? ? ? ?“誒？”

? ? ? ?“你騙人你騙人你騙人?。?！”聲音音量陡然上升，與此同時我的臉上突然落下兩滴溫涼的小水珠，在抬頭看時卻發(fā)現(xiàn)天城媽媽的眼角正有兩行清淚潸然而下，短短幾個呼吸間原本陰沉如一潭死水的面龐此刻卻像個受委屈的孩子一樣嚎啕大哭了起來。

? ? ? ?“為什么……為什么你們都要離開我？土佐死了，指揮官瘋了……歐根也因為你而去北聯(lián)了，現(xiàn)在……現(xiàn)在連你也要丟下我了嗎?。亢推渌艘黄?，再也不回來……”

? ? ? ?“等等一下，老媽你在胡說些什么呢？姐姐她不是在港區(qū)里好端端的待著呢嗎？我沒有想要離開你的意思??！”

? ? ? ?“閉嘴?。?！你個王……啊對不起！媽媽不應(yīng)該罵臟話的……我知道的孩子，錯的不是你，是那些該死的想要把你從我身邊搶走的壞女人們……”

? ? ? ?盡管她現(xiàn)在渾渾噩噩的依然處在醉酒的狀態(tài)，連說話都顯得如此混亂而不知其意，但是她那雙一直注視著自己的紫色眼眸卻逐漸變得柔和了下來，像曾經(jīng)的她一樣。

? ? ? ?“你，你已經(jīng)長這么大了……回想起來我剛剛把你抱回來的時候才幾歲??？連走路都打晃兒呢，啊……我還記得，那天下著大雪，而你躺在雪洞里被凍得渾身直哆嗦，但是媽媽自打看到你的第一眼起就認(rèn)定你以后一定是一名善良的好孩子，媽媽也不知道為什么……”

? ? ? ?一邊說，她抬起頭閉上雙眼，嘴角的笑意正闡述著她正回憶著心底最幸福的記憶，但臉上的淚水卻不減反增，珍珠大小的晶瑩啪嗒啪嗒地落在我的臉上。

? ? ? ?“我，我沒有生過孩子，更沒有養(yǎng)過孩子，你姐姐她早就是個大人了……我不止一次想過那天把你抱回來這個決定是否正確，不是因為我不想要你了……而是，而是我害怕……我害怕我沒有把你養(yǎng)好，怕自己做了什么讓你不喜歡的事而討厭媽媽，長大了就跟著某些來路不明的女人遠(yuǎn)走高飛再也不回來了……我，我真的好害怕……”

? ? ? ?“媽，我……”

? ? ? ?一時語塞，我甚至都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去面對眼前這位養(yǎng)育了自己二十余年的女人。俗話說酒后吐真言，我從未想到過這么多年來她居然都是抱著這樣的想法生活著的，恐怕連姐姐也完全不知道這一切。

? ? ? ?心好痛……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只要一看到天城媽媽眼角滑落的淚水我就感到心頭一陣麻亂的絞痛，如同用一根看不見的細(xì)繩緊緊扎住了心臟血液的出口，不斷地涌進(jìn)卻無法流出，使得胸腔中的擠迫感愈發(fā)沉重不已。我咬緊了牙關(guān)，終于……

? ? ? ?“孩子，我的好孩子，我是個自私的媽媽，所以…請你答應(yīng)我……”

? ? ? ?她的話語中盡是懇求的語氣，甚至都帶上了敬詞，原本束縛著我手腳的尾巴逐漸松開，天城身上那股駭人的戾氣正在如潮水般退去，只留下一個宛若大洋中無所依靠的孤島般的女人。她俯下身，再一次溫柔地抱住了我。

? ? ? ?“不要，不要離開我，求你了……”

? ? ? ?“我哪兒也不會去?！狈词直ё∷抢w細(xì)的身軀，這是我成年后第一次和天城如此深擁在一起。

? ? ? ?“我，啊…即使你并不是我的親生母親，但你依然是我最親的家人，我怎么可能拋下你不管呢？”

? ? ? ?“日子還久著呢，不是嗎？”

? ? ? ?“嗯……”

? ? ? ?實話實說，我也是頭一次感受到懷中這個女人竟是如此的柔若無骨，胸前那兩大團(tuán)酥軟更是像面團(tuán)被擠成餅子一樣頂在我胸前，強(qiáng)大的壓迫力和她身上那股若有若無的體香讓我喘不過來氣?？蓯?，腦袋怎么有點暈……

? ? ? ?“光有口頭答應(yīng)可不算數(shù)，沒有經(jīng)過簽字的契約是無效的……”

? ? ? ?緩緩抬起頭，泛著酒紅色的雙頰就像夕陽西下，她在我臉上輕吻一口，隨即那雙游蛇般的手便流竄到我的腰帶上，輕輕一下便將其輕松扯開。

? ? ? ?“我要你……在媽媽的身體上，簽下你的名字?～”

? ? ? ?“什……”

? ? ? ?不給我反應(yīng)過來的機(jī)會，她用唇瓣狠狠地堵住了我的嘴巴，一條尾巴輕盈地一挑，將房間里的燈盡數(shù)熄滅，只留下一句無數(shù)情感交揉混雜在一起的低聲呢喃在黑暗中回蕩。

? ? ? ?“燭陰，我的孩子，媽媽愛你……”

? ?

? ?? ? ? ? ? ? ? ? ? ?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