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終點站》(5)北蘭島之殤

自打那晚以后,亨特發(fā)現(xiàn)自己經(jīng)常會回想起那位少女,無論自己在吃飯還是在睡覺,甚至是在自己蹲廁所的時候。
有時想起她的時候,連馬蒂奇煎的肉餅都無法勾起自己的興趣來。
一定是因為她太可疑了,有可能對自己的故鄉(xiāng)造成威脅……所以每次想到她的時候自己才會變得心跳加快。
哼,我亨特可是答應(yīng)過鄔莉婭這輩子只愛她一個的!敢問全塞爾維亞還有誰能像我一樣忠誠?!
……
可是明明是鄔莉婭甩掉的我。
一想到這里,亨特突然感到體內(nèi)一陣火氣噴涌而出。
“博斯科維奇!”亨特吸了一口氣,用最大的聲音對著樓上喊道。
不到半分鐘,博斯科維奇就帶著四個男孩出現(xiàn)在亨特門口。
“斯米爾諾夫大哥您找我?”
亨特抄起了桌上一張那晚遇到的少女的速寫塞給了博斯科維奇。
“幫大哥我找找這個人,就在貝爾格萊德。”
“遵命長官!”博斯科維奇接過畫卷了幾下塞進口袋,隨后將帽子一轉(zhuǎn),腳底抹油似的跑掉了,其他四個男孩也飛快地跟在了博斯科維奇身后。
亨特癱回了沙發(fā)。那幾個孩子曾經(jīng)都是流浪兒,自己幾年前為他們買下了一間公寓,就在自己樓上。他們,尤其是領(lǐng)頭的博斯科維奇,機靈得很,找人這種事交給他準沒問題。
……
主人今天又沒有帶上我喵……
主人這段時間似乎都在和一個叫什么亨特的男人混在一起喵……他是什么來頭?他有我可愛嗎?他能保護好主人嗎?……
是我哪里沒做好嗎喵……
……
四郎伸了個懶腰,揉了揉已經(jīng)許久沒有休息過的雙眼,待雙眼重新對好焦后,四郎發(fā)現(xiàn)一直伴隨在馬輝身邊的那位人形正在盯著自己,仿佛在質(zhì)問自己馬輝去了哪里。
“喂,小貓咪,我怎么稱呼你,我聽輝哥叫你……布希曼?”
“叫我idw喵?!眎dw冷冷地說道?!安枷B侵魅瞬拍芙械倪鳌!?/p>
“啊……好吧,那么idw,你為何要那樣盯著我?”四郎坐上了床墊的一角。
“我想知道主人為什么不愿帶我一起行動……反而找了那么一個……男人當保鏢……”idw把臉埋進了床墊,嘟起了嘴。
四郎撓頭思考了半天。
“大概是因為這里的敵人不可確定性太大了吧,你要是不小心受傷的話……輝哥會自責(zé)死的?!?/p>
“我怎么可能……”idw猛的爬起身來。
“萬一吶!你對輝哥而言是個很重要的人,如果他連你也保護不好……”四郎打斷了idw的話,又將她按了回去。“算了,我給你講個故事好不好?關(guān)于曾經(jīng)的輝哥?!?/p>
idw突然兩眼放光,滿臉期待。
“喂!你不會要講那個吧!”一旁的麻子將嘴里的水全噴了出來。
“啊……對,就是那個?!?/p>
2031年
霓虹燈下,軍用卡車高速駛過已經(jīng)被清理暢通的公路,駛向遠處的北蘭島隔離區(qū)。
軍車上,微弱的照明燈照亮了戰(zhàn)士們的半張臉,連長借著燈光隱約看清了戰(zhàn)士們臉上緊張的表情,但除了其中的一位,那位叫陳強的戰(zhàn)士,他的臉上寫滿了期待與輕松。陳強一直是那個樣子,任何任務(wù)對他而言都像是一場游戲。
陳強抬起頭,看到了正在觀察自己的連長,于是壞笑了一下,指了指連長身前的口袋。
“連長,玲玲的照片都漏出來了?!?br/>馬輝一驚,連忙把手伸向了那只口袋,但是發(fā)現(xiàn)照片被裝得好好的,根本沒有漏出一點。馬輝無奈的看向陳強,只見陳強在壓著聲音狂笑。
“哈哈哈哈你還真帶了啊連長!”
馬輝移開視線,拍了拍口袋。
“歸心似箭嘛,我還以為在云南那邊辦完任務(wù)就能批下探親假來,結(jié)果又搞這么一出……”
……
北蘭島隔離區(qū) 正門
馬輝做好了戰(zhàn)前動員,和身著防護服的戰(zhàn)士們列隊站在了高大的鐵門前。不久后,另一支身穿防護服的小隊來到了馬輝小隊身邊,領(lǐng)隊走到馬輝跟前,敬了個禮后把右手伸向了馬輝。
“北京軍區(qū)CBRN部隊,李智恩。馬連長這是親征了?”
馬輝回禮后握住了伸來的右手。
“放心不下戰(zhàn)士們唄,他們哪接觸過什么……什么來著?愛德利?”
“愛立德,elid,血肉之軀,打的死,不用擔(dān)心?!崩钪嵌鬏p松的回答道。
對講機中傳來了出發(fā)的命令,李智恩招了招手,帶著CBRN小隊站在了馬輝帶領(lǐng)的偵察兵小隊后面。
鐵門緩緩打開,兩支小隊進入了隔離區(qū)。
……
馬輝舉起了握拳的左臂,偵察兵們立刻單膝跪地舉起了武器警戒著四周。戰(zhàn)士們的頭頂上,幾架直升機以最低的高度略過隔離區(qū)上空。
遠處的建筑中傳來了嘈雜的人聲,與其說是人聲,倒是更像是野獸的嘶吼。
突然,潮水一樣的elid擠出了建筑,向著直升機離開的方向蹣跚的追去。
馬輝咽了口唾沫,這還是自己第一次見到塌縮物質(zhì)感染者,那非人的吼聲,扭曲的面孔和蹣跚的動作,真的讓人不寒而栗。
馬輝突然很好奇現(xiàn)在陳強的表情,于是扭過頭瞥了一眼。
果然,一臉期待。
遠處,elid們慢慢走遠了。馬輝站起身來,向前揮了揮胳膊示意繼續(xù)前進。
……
CBRN小隊在一堆被擊斃的elid跟前停下了腳步,在偵察兵們建立好防線之后,戰(zhàn)士們開始進行采樣作業(yè)。
馬輝看著不遠處躺在地上已經(jīng)報廢的的機器人陷入了沉思。
曾經(jīng)軍方在對污染后的北蘭島進行偵查時聽說就是用的這種機器人,在兩支機器人部隊突然失去聯(lián)系后,他們才決定把士兵派遣進去。
然后選中了正巧在云南執(zhí)行完任務(wù)的夜老虎偵察連。
突然遠處傳來的槍聲讓所有人緊張了起來。
交火應(yīng)該是來自兩個路口之外,在那邊的是另一支CBRN小隊和偵察兵小隊。那些偵察兵都是在云南和邊境上的各方勢力斗智斗勇了十幾年的老兵了,所以馬輝并沒有特別擔(dān)心,他們見過應(yīng)該比這里還要危險的場面,他們,能處理好的。
馬輝正準備呼叫他們確認情況,突然自己的余光看到了路邊建筑中的那一抹抹浮動的綠光。
“準備交戰(zhàn)!”馬輝喊著口令舉起了步槍,對準了那幾雙綠色的雙眼,偵察兵們也立刻舉起了武器。
馬輝話音未落,十幾只elid就從那座建筑的一樓涌了出來。馬輝率先開槍,在最前面的elid的胸前留下來幾個彈孔,但那名elid并沒有倒下,子彈只是讓他的腳步稍微停了幾秒鐘,很快他便從子彈的沖擊中恢復(fù)了過來,繼續(xù)向偵察兵們走去。
“沉著冷靜!別浪費子彈!”馬輝對著在旁邊瘋狂扣動著扳機的陳強喊道。
陳強松開扳機,隨即將開火模式調(diào)到了半自動,又對準了一個elid連扣三下扳機,那名elid頭部中槍,癱在地上停止了動彈。
“打頭!伙計們!”陳強對偵察兵們喊道。
“這兒太窄了!往寬的地方去!”李智恩隔著偵察兵們向馬輝喊話,要他帶著隊伍離開這里。
“別靠太近!移動!跟我來!”馬輝喊道,并準備帶戰(zhàn)士們前往兩個街區(qū)外的小型廣場,那里適合建立防線。

……
馬輝在抵達了廣場后立刻呼叫了在另一邊執(zhí)行任務(wù)的B小隊,但收到的只是雜音。馬輝只好切換了頻道呼叫臨時指揮部報告情況。
“B小隊……已經(jīng)完了,靠你們了……馬連長……”指揮的話宛如一個霹靂,打得馬輝措手不及。
行動才開始了不到十五分鐘!而且B隊怎么可能失手!?但現(xiàn)在自己距離他們太遠,面前的elid還在不斷涌來,實在無法趕去確認情況。
“我們不能一直在這里耗著,我們的任務(wù)是調(diào)查污染源,連長同志!”李智恩喊道。
馬輝看著眼前只增不減的elid,咬著嘴唇沉默著。這樣下去是無法化解他們的進攻的……他們數(shù)量太多了……我們面對的可是整個北蘭島的居民……
“夜老虎呼叫指揮部,夜老虎呼叫指揮部,我們無法抵達污染源,我不能拿戰(zhàn)士們冒這個險!請求撤離!”馬輝呼叫了指揮部,大聲喊著。
指揮部那邊沉默了一陣,隨即做出了回應(yīng)。
“……批準,準備撤退,直升機三分鐘抵達。”
“三分鐘!”馬輝推開了正欲爭辯希望繼續(xù)行動的李智恩,對著戰(zhàn)士們喊道。
……
三分鐘后,兩架武裝直升機率先抵達了小隊上空,兩側(cè)的火箭發(fā)射器和機槍頓時把彈藥傾瀉在了成群的elid中央,剎那間綠色的液體飛濺向四面八方。
“看著點!別給潑著!”馬輝對著偵察兵們喊道,但還是有一名戰(zhàn)士不幸被飛濺的塌縮液擊中了臉部,那名戰(zhàn)士摔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嚎叫著。
“衛(wèi)生員!看看他的情況!”馬輝一邊喊著,一邊開槍打倒了一只正在向傷員靠近的elid。
衛(wèi)生員將那名跪倒在地的戰(zhàn)士翻了個身,那名戰(zhàn)士的臉將衛(wèi)生員嚇了一跳,差點就將他丟開并撤到一邊。那張臉已經(jīng)開始扭曲、凹陷,他已經(jīng)無法發(fā)出任何聲音了,但那張干癟的嘴卻還在微弱的一張一合。衛(wèi)生員將手指伸到了那名戰(zhàn)士的鼻子下面,但是感受不到任何氣息。
兩架救援直升機也抵達了小隊附近。馬輝拍了一下李智恩的肩膀,示意讓CBRN先撤離。李智恩沉默的點了點頭,招呼起所有隊員們爬上了直升機。
“衛(wèi)生員!帶上他!我們回去了!”馬輝對著依然在檢查傷員情況的衛(wèi)生員喊道。
“是!馬上就……”衛(wèi)生員還沒說完,那名躺在地上的傷員突然坐起,一把抱住了衛(wèi)生員的脖子咬了上去。衛(wèi)生員一驚,猛的把剛剛轉(zhuǎn)化成elid的傷員一推,雖然將他成功推離了自己,但自己脖子上被撕下了一大塊肉。衛(wèi)生員只感覺自己喉嚨在向上涌血,嘴中也已經(jīng)被血盛滿。
那名傷員又撲了上來,將已經(jīng)完全沒有力氣反抗的衛(wèi)生員重新?lián)涞乖诘?,并撕咬著他正淌著鮮血和綠色的塌縮液的脖子。
“強子和我來!其他人上直升機!”馬輝一把拉住陳強,要他和自己去救衛(wèi)生員。
陳強立刻收回了正準備踏上直升機的那只腳,迅速舉起武器一邊開著槍一邊快步向衛(wèi)生員趕去。此時衛(wèi)生員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喉嚨里發(fā)出著一陣陣詭異的聲音,面部開始像剛剛那名傷員一樣扭曲,手臂還在揮動著,仿佛是在示意馬輝和陳強不要靠近。
“太晚了,連長?!标悘娨话牙∵€在試圖繼續(xù)靠近的馬輝,將他拉了回來。
……
“快?。∵B長!強子!”已經(jīng)在直升機上的偵察兵們對著正向直升機跑來的二人喊道,同時不斷的用高精度點射解決著正蹣跚跟在二人身后的elid。
就在馬輝和陳強即將抵達直升機的時候,一旁的高樓上突然摔下幾只elid,精準的掉進了直升機的螺旋槳中。螺旋槳頓時冒出了黑煙,直升機也開始失去平衡的左右搖晃,幾名偵察兵沒抓穩(wěn)被甩下了直升機,跌到了地面上。
載著CBRN的直升機很幸運的沒有被掉落的elid砸中,見狀立刻遠離了那棟大樓并迅速飛離隔離區(qū)。
“失去動力了!所有人快點出去!”駕駛員回過頭,對著艙內(nèi)焦急的喊道。
偵察兵們紛紛跳出在空中搖晃的直升機,并迅速爬起身來對著正在圍過來的elid們射擊。直升機駕駛員拼命地控制著操控桿,希望能平穩(wěn)迫降。
此時又有幾只elid從樓上墜下,摔進了螺旋槳,直升機終于失去了平衡,一頭栽進了尸潮。
“不!”馬輝看著尸潮中騰起的爆炸,吼道。
“堅持住,連長!裝甲部隊已經(jīng)進入了隔離區(qū),五分鐘就能趕到!”對講機中傳來了指揮的聲音。
“這里情況太復(fù)雜了,我們自己想辦法出去!”馬輝捏緊了對講機吼著,同時打手勢示意隊員們跟上自己。
……
坦克的轟鳴聲蓋過了那幾只elid的嚎叫。
駕駛員岳西途看著坦克前面那些嘶吼著靠近的elid,冷笑了一聲,一腳把油門踩了下去,坦克徑直壓過了那些elid,把塌縮液濺到了旁邊的樓房上。
……
突然馬輝感覺地面在有節(jié)奏的顫抖,那種顫動不像是裝甲部隊的行進,倒是像是一個巨人在一步一步的行走。那腳步聲正在向著自己和小隊一點一點的逼近,一點一點的逼近。
“連長!后……”馬輝猛的回過頭,只見一只巨大的elid揮舞著巨拳,將那名高聲提醒自己的偵察兵錘成了肉餅。
“火箭筒!”馬輝強壓恐懼,對著隊員們喊道。
一名偵察兵立刻上前,單膝跪地舉起了單兵火箭筒,并對著巨型elid發(fā)射了火箭。
火箭在巨型elid胸前爆炸了,但沒有對他造成致命傷害,反而還讓他陷入了狂怒。巨型elid加速向偵察兵們跑來,揮舞著雙臂將那名來不及跑開的偵察兵砸向了一旁的墻上。
“混賬!”馬輝吼著,對準巨型elid的頭部瘋狂扣動著扳機。
……
岳西途一個急剎讓坦克停在了路中央。
“穿甲彈!快!”
彈藥手利索的將一發(fā)穿甲彈塞進了炮膛。
“正前方,一百五十米,放!”
穿甲彈旋轉(zhuǎn)著飛向巨型elid,并直接在巨型elid的頭部鉆出來一個大洞。巨型elid晃了晃身子倒了下去,緊接著,又有幾只巨型elid從遠處樓房的角落里走了出來。
“又來了!換高爆!”岳西途喊道,語罷又按下了對講機呼叫了馬輝。
“馬連長!這里是15坦克營的岳西途!我們來帶你們回家!現(xiàn)在去找個掩護,我們需要發(fā)射高爆彈!”
突然坦克周圍涌出了一群小型elid,機槍手黎塘廈一把掀開艙蓋,抄起機槍將那群elid打成了碎塊。
……
“走!去坦克那邊!”馬輝揮了揮胳膊,對著隊員們喊道。
突然,不知是因為結(jié)構(gòu)松動還是什么別的原因,正在撤離的偵察兵們右手邊的那棟小樓突然晃了一下,徑直倒了下來。
“停!別跑了!快回來!”跑在隊尾的陳強高聲喊道。
馬輝立刻拉住了那名離自己最近的偵察兵,拖著他以最快的速度奔向陳強。
小樓倒了下來,把剩下的幾名偵察兵砸在了下面。
陳強一只胳膊死死的拉住準備去營救的馬輝,另一只手抄著步槍射擊著身邊的elid們。
……
“老岳!西邊又來了個大個的!”機槍手縮回炮塔,對著岳西途喊道。
岳西途調(diào)整了瞭望鏡,發(fā)現(xiàn)西邊走來了兩只巨型elid,此時旋轉(zhuǎn)炮塔已經(jīng)來不及了,于是他猛的一腳油門,坦克迅速向后倒去。
最接近坦克的巨型elid揮動了拳頭,只蹭到了坦克的一角,但坦克竟被砸的在一瞬間幾乎離開了地面。
“馬連長!我們無法繼續(xù)提供支援!靠你們自己了!”岳西途按下了對講機,邊喊邊調(diào)轉(zhuǎn)車頭向隔離墻開去。
……
馬輝看了看遠處的尸潮,又看了看身后的廢墟。
“強子,你帶著那個兵試試能不能找條路繞出去,我給你們爭取點時間?!?br/>陳強一把抽走了馬輝戰(zhàn)術(shù)背心上掛著的一個彈匣。
“說什么屁話啊連長,你們走,我留下,等你們走了,我去看看能不能繞到感染源去,去……采點樣本?!?br/>馬輝神情激動,奪回了彈匣丟在地上,又一把揪住了陳強的背心上的帶子。
“強子,聽話,回家去,你還沒結(jié)婚!”馬輝說著,將陳強塞給了一旁的那名偵察兵?!皫?!”
“我不走!我和連長你們一起去調(diào)查污染源!”那名年輕偵察兵堅定的喊道。
“行了連長,別裝什么英雄了……咱哥幾個……同甘共苦,同生共死。就像咱曾經(jīng)喝酒的時候說的那樣?!标悘娦α?,拍了拍馬輝的肩膀,撿起了地上的那只彈匣塞給了馬輝。
“但是我……我真的……沒法保證能把你們都帶回去……”馬輝哽咽了,眼前的陳強開始模糊了起來。
“喔喔喔……老虎連長哭鼻子了,你看見了沒,這可是百年不遇的光景哈哈哈哈哈哈!”陳強拍著另一名偵察兵的后背大笑道。

四郎看了看聽的出神的idw和麻子,輕輕拍了拍手。
“結(jié)束了哦,結(jié)—束—了。”
“怎么可能喵!然后呢!主人后來怎么樣了喵!”
“嗯……后面的故事輝哥沒有和我們講過,我們當時甚至都以為他殉職了……結(jié)果三天后他自己突然出現(xiàn)在了隔離墻那邊,還帶著一堆污染源遺跡的照片和樣本,精神失常似的一直在嘟囔對不起……”四郎搓著下巴回憶著曾經(jīng)的事情。
“然后的事情你應(yīng)該就知道了,退役,老婆孩子天倫之樂,去日本旅游然后趕上三戰(zhàn),就……嗯,你知道的。”
idw陷入了沉默。
“輝哥他失去了太多,你,是他所珍視的人,所以你要讓自己完完整整的,不能讓他擔(dān)心,明白了么?”
“明……白了喵……”
……
“所以說,你舉報你的局長貪污受賄,結(jié)果被他誣陷入獄三年?你真的是……受了不少委屈吶……”馬輝坐在安全屋樓下的臺階上,一仰脖吧手中的啤酒喝了個干凈。
“準確的說是我在被誣陷后把他胖揍了一頓才蹲的牢子。我當時還沒有這機械臂,嘿,當時局長他們那邊有四個,然后我就一頓乒乒乓乓,揍的他們幾個滿地找牙?!焙嗵剡呎f邊比劃,說完還笑得前仰后合。
“真有你的,臭小子。還有你怎么開始喝果汁了?你放棄了塞族的酒了嗎?!瘪R輝看了看亨特手中的罐子,笑著問道。
“人總得做出點改變嘛……吶還有老爺子,”亨特突然正色道?!拔液镁脹]有找到一個人……能陪我這樣一起瘋一瘋,能理解我,還能聊聊心里話了……謝謝你……”
馬輝把胳膊搭在了亨特肩上,又捏了捏。
“客氣啥吶,你是我雇來的,只有讓你高高興興的,你才會認真給我干活,對不對?以后我就是你的聽眾了,有啥想傾訴的,盡管來?!?/p>
“知道啦,那……好像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老爺子?!焙嗵卣f著,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
“晚安,小子?!?/p>
亨特走出了幾步,突然停了下來。
“啊對了,安東老爺子我能不能……”
亨特剛轉(zhuǎn)過半個身子就發(fā)現(xiàn)馬輝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了起來,而且來到了自己身后。馬輝張開雙臂,一把將亨特緊緊的摟在懷里。
“是不是想要這個?”
亨特一驚,但隨即抱緊了馬輝的后背。
“啊是的是的……我太好猜了是不是……”
“是啊臭小子……”
……
馬輝拎著剛剛沒喝完的啤酒和給idw買的幾包魚干,搖搖晃晃地爬上樓梯。
已經(jīng)很晚了,那小家伙已經(jīng)睡了吧……
突然馬輝驚訝的發(fā)現(xiàn)idw正趴在安全屋門外的欄桿上。
“喔,布希曼,你在那呆了多久了?”
“久到足夠聽完你和那家伙的談話喵~”
“啊,那個……時候不早了快進去吧,走了走了。你瞧我還給你帶了魚干。”馬輝憨笑著,拉起idw就要進安全屋。
“吶主人,我和那家伙誰跟更可愛吶喵?”idw壞笑著拉住了馬輝的衣角。
“哈!你這是在爭寵么……”馬輝將袋子丟到一邊,一把將idw抱了起來。“你才是最可愛的呀,我的……呃小保鏢。好了好了別多想了趕緊睡覺去……”
